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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身安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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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听了此言,又惊又怒——自己明明从未下过这道命令,就是庞老爹下令采买,也该让自己知道,更何况庞老爹一向从不管这些家事!再说就算采买歌伎,也有正规途径,更是要乐坊作保人,如何能直接从民间采买!如此看来,这多半是有人借自己名义生事了!!
事情明了,庞昱又气又急,却也无可奈何——现下自己被关在这里,难以脱身,自顾尚且不暇,却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管那冒名顶替之人!当前最紧要之事,无疑是如何逃出生天。那洪彪胡烈二人名姓相貌已被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自己与锦毛鼠有交情,他们也多半不会放过自己,更何况自己与他根本还是仇人。自己却也不指望展昭,他绝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关在此处。千钧一发之际英雄救美之事只不过是小说电视里的桥段,如今别无他法,只能自救!可是地牢坚固,除一道石门外别无出口,自己又不像展昭白玉堂他们身怀武功,却要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庞昱苦思冥想半天,终是束手无策,不禁叹了口气,颓然跌坐在地上。脑子里一旦空白,感官便分外灵敏,庞昱忽觉这地牢里的哭泣之声仿佛大了些,便侧耳倾听。谁知凝神细辨,那哪是什么哭泣之声,竟分明是水声!
地牢之内,哪来的水声?庞昱心下顿觉狐疑,忙站起身来,跑过去一看,只见石室深处,水声不绝,一条河流奔腾澎湃,直汇入地下!
河?地下河?庞昱愣了一愣,看见河边放着汲水用具,却恍然顿悟——这地牢与溶洞相通,外面更是芦花荡,为了用水方便,牢中特留出一条河来,也在常理之中。不过看这水缸水桶规模,平时这条河绝不会有这般汹涌湍急,顶多仅是欢快小溪。之所以变成这般,多半是因为近日连下了几场雨,茉花荡水位上涨,河流便渐宽渐急。然而河床极宽,却能泄水。这地牢设计,倒也真有几分灵巧。
河流在际,庞昱叹了一口气,苦笑——这条河,恐怕是唯一通往外界的路了。还别说,如果这条河在地上,自己说不定还真的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可眼下这条河汇入地下,谁知道它会在地下奔流多长时间!这大宋朝又没有潜水设备,就算是有,自己也没处去搞!自己的屏气能力,也只能算是一般。如果真要从此处逃走,恐怕还没等露头,便早已憋死了!
眼看此路不通,庞昱只好转过身,原路返回。走到光线明亮之处,正要寻找其他出口,忽见一物躺在地下,仔细一看,却是自己的羊皮水囊,方才洪彪行暴时被从衣服里甩了出来。庞昱苦笑,弯腰去拾,谁知手指甫触到水囊,却灵光顿显,一条生路跳入脑海!
——这羊皮水囊,若装满空气,可不正是现成的氧气筒!若靠了它,可在水下换气几个来回,便有可能在窒息之前冲出这条地下河,逃到外面去!
生路浮现,庞昱兴奋的全身微微颤抖,却又紧张——虽然说这个方法有成功的可能性,但自己毕竟不知道这条河究竟会在地下奔腾多久,羊皮囊又能装多少空气?万一距离长,怕就是有这个土制的氧气筒,也救不了自己!
可是细思眼下处境,竟是别无他法!庞昱不死心,再次将地牢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果然再无出路。眼下虽不知具体什么时辰,但距那洪彪胡烈离开,也过了不少时间,庞昱怕二人返回,心一横——如今在这里等,肯定是死。若跳进河里逃走,最坏的结果也是死。两头都是死,与其等死,不如一拼!
一做出决定,庞昱反而定下心来。便脱了外衣,走到河边,将羊皮水囊充满空气,一狠心,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甫接触河水,庞昱便打了个冷颤。如今虽不是天寒地冻,但也未到盛夏,河水本来就凉,更何况地下水比平常河水又是冷上几分。强忍刺骨寒冷,眼看那河水要往地下汇,庞昱探头深吸一口气,抓紧手中气囊,一潜身,随着河水向地下游去!
周围一片漆黑,知觉好像瞬间抽离而去,只有河水的寒冷在这黑暗中分外刺骨。庞昱奋力的蹬水向前,只觉度秒如年,过去了好一段漫长时间,河水却仍未涌出地面。羊皮囊中的空气几经呼吸,已经所剩无几,最后一口氧气也终被庞昱吸进胸臆,再也无法置换。时间一长,庞昱只觉昏昏沉沉,身体无比疲累,竟是连蹬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在河水推动之下,无意识的向前漂去……
突然眼前一亮,随即听到哗哗水声,河水终于在千钧一发之刻汇入芦花荡!庞昱拼尽全力冒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睁开眼睛,见头顶已现天光,身边赫然是丛丛芦苇,知道终于脱险,伸手抓住一把河泥,心下一松,气力顿竭,顿时两眼一黑,昏晕过去!
脱险
不提庞昱如何先出虎口,又入狼窝,也不提他如何脱险,只他在苇荡子里漂流之时,这茉花村丁氏一家却是乱成了一锅粥!原来酉时三刻,展昭回村,却不见庞昱,只道他还未归,等到戌初,还未回来,也只道他迷路,便点了几个人,四下寻找。谁知这一找却是直找到亥初,晚膳早已用完,附近村落道路都已找遍,竟不见人影!这才慌起来,点了几队家丁,拿上火把,分头寻找。一时村中闹得鸡犬不宁,惊动左邻右舍,闻听丁家庄丢了人,纷纷主动帮忙,上山下荡,呼喝不绝,仍是毫无消息——那芦花荡水路与陷空岛相通,庞昱早不知不觉飘到岛边去了,却哪去找!只急的个展昭满头大汗,兆兰兆惠手足无措,丁家老太捶胸顿足,骥儿醒来不见庞昱,更是大哭!乱哄哄闹了一夜,茉花村方圆五里全都找过,却连根头发丝都不见。眼看天光乍现,随队家丁累得摇摇晃晃,呵欠连天,还是毫无收获,丁家兄弟看展昭亦甚是疲惫,便建议暂时回庄,少歇片刻再作计议。展昭担心庞昱,本不想就这么放弃,但亦是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与丁氏兄弟一起回到庄里。
兆兰兆惠也是又饿又疲,连声唤下人上菜上饭,狼吞虎咽。展昭却是哪吃得下去!想这茉花荡毕竟不比卞京,亦有强人水贼,庞昱一夜未归,却难免遇上了凶徒歹人!又想庞昱文弱少年,手无缚鸡之力,万一不测,却是凶多吉少!当下便是心急如焚,又急又悔,急的是庞昱音讯全无,悔的是自己不该一时大意答应庞昱分头行动,甚至不该将庞昱带至茉花荡来!又听丁母叹气,骥儿更是整夜哭闹不休,这一会儿连声都哭哑,只恨不得将此身化作清风水流,荡尽这杭州大小角落才好!
然而自己,却毕竟是肉体凡身!展昭长叹一口气,只觉不能失了镇定,便强自静下心来,却问身边兆兰兆惠:“这茉花荡里,可都找过了?”
兆兰兆惠愣了一下,叹道:“八九不离十,是都找过了。”
闻听此言,展昭心下更急——若茉花荡都找过了,那便八成是在杭州城里了!可这杭州城甚大,要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虽然自己出京时带着大内腰牌,自是可调动县兵寻找,却又难免扰民。不过庞昱是朝廷安乐侯,若如此下去,便也只有扰民了!展昭长叹一声,却又不甘,抱着一线希望又问道:“可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没有?”
丁兆兰听他如此说,亦叹息一声,道:“大哥,小弟知道你心急。可这茉花村方圆五里之内,已让家丁篦虱子一般篦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地方……”
谁料他还未说完,旁边的丁兆惠却突然道:“不!大哥,若说没找,确实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展昭听他如此说,却是一惊,亦是一喜,急问道:“尚有何处?”
只见丁兆惠指了指窗外,道:“陷空岛!”
“陷空岛?!”展昭一怔,回身望去。如今正是清晨,茉花荡水上漂起一层薄薄的晨雾,面纱般掩着远方的一切,陷空岛青翠轮廓,若隐若现!
丁家庄庄丁四下寻找庞昱之时,展昭亦并非未想过陷空岛。但一是陷空岛离茉花荡甚远,足在十里之外,当时只以为庞昱走失,绝跑不到那里去;二因已是深夜,众人安歇,此时上门去打搅,反为不美。因此未去寻找。此时一听丁兆惠提起,却顿时想起还有这一个地方未找。虽说按庞昱性子,绝不会主动去陷空岛,但万一他遇上了水贼土匪,亦不是没可能被劫持到岛上去。如今四下里尽皆找过,杳无音讯,不管怎样,这陷空岛必是要走一趟了,况且这陷空岛上,还有一个白玉堂!展昭与白玉堂八拜之交,自是深知这锦毛鼠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若存心找庞昱这个小侯爷的茬,将他劫到岛上去,不放他回来,亦未可知!
展昭决心一定,便立时托丁氏兄弟备了一只小舟,另备一些薄礼,奔赴陷空岛。却因恐人误解,未带庄丁。丁氏兄弟是走水路的惯手,一只竹嵩撑得小船儿飞一样,不多时便到了陷空岛。一行人奔赴卢家庄,在庄门口递上薄礼,托庄丁通报,便在庄门前静候。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只见庄门大开,一人身后跟着几个下人小厮大步而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气宇不凡,身穿一件松绿提花锦袍,正是陷空岛五鼠之首卢方!
那卢方见到展昭,便立即大步迎上来,笑道:“贤弟可好,有一年不见了,为兄甚是想念,近日闻听贤弟到了茉花荡,虽是弟妹去世,理应节哀顺变,但这喜得贵子,外加兄弟重聚,也是双喜临门,理应摆宴接风洗尘!愚兄正想差人去请呢,不想贤弟倒先来一步!也好也好,愚兄已经吩咐了下人摆宴,贤弟且快请进,等把老二老四都叫回来,兄弟们好好叙叙旧罢!”说着一只手搭上南侠肩头,便要往里让。
展昭急着找人,哪有心思跟他推杯换盏!急忙辞道:“卢大哥美意,小弟心领了。只是现下有一事甚急,还求卢大哥相助!”
那卢方听他如此说,立时道:“贤弟有何事,但说无妨!”
展昭抱拳,道:“只因小弟此次回荡,带了个朋友,亦是在卞京结拜的义弟,姓于名瑾,排行第九,只唤作九弟。不想昨日出去游玩,一时大意,竟是丢了!找了一夜,茉花荡方圆皆已找过,只是没有。原不应来打扰大哥,但只因茉花荡亦有水寇贼人,唯恐他被劫至岛上,特来叨扰,还请大哥助小弟一臂之力,容小弟在这陷空岛上找找罢!”说罢,便将庞昱外貌特征细细说了,又是一礼。
卢方见是这件事,便笑道:“这有何难。贤弟之手足,亦是愚兄之手足,理应相助!既是如此,陷空岛上下庄丁,随贤弟差遣!”
展昭却面有难色,拱手道:“大哥恕小弟无礼,只因这九弟昨日见过五弟一面,当时却搞出些不愉快来。不知大哥可否容小弟在卢家庄一找……小弟在此给大哥赔礼了!”说着便躬身深深一礼。
卢方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却是一怔,心下便有些不快——他也算是一世豪杰,行事光明,谁知这展昭却要搜查他这卢家庄!这让他怎能情愿!但若不答应,毕竟是结义兄弟,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再说白玉堂是他从小看大,这白老五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虽说已经弱冠,却最是任性妄为,倒象个长不大的孩子。因此想了一想,道:“也罢!既是如此,卢家庄上下,随贤弟进出寻找!”说着便要带着展昭向里进。
谁知刚转过身,门内却传来一个冷冷声音:“你要进来,得先问过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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