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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逝琴寥黑水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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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我是否乐意,除了你厌倦,我并没有能力离开这里。” 
            徵羽冷冷说道,他不明白,这蛮子到底为了什么。他对他有情爱?他不相信。 
            “那你最好明白”蛮子鹰般的眸子冷戾了起来。 
            “我放过你一次,但不会有第二次,无论你是活生生的,还是像个废人一样。” 
            蛮子揪起了徵羽,逼视着徵羽的眼睛,用着满是冷戾的口吻说道,这个金国将领显然被激怒了。 
            夜里,两人的身体再次相缠,徵羽呻吟得厉害,完颜阿鲁罕始终也没有温柔过。 
            徵羽情慌意乱中,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身体是在痛苦着,还是快乐着,他十指在金国将领那结实,宽厚的背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 
            当这个金国将领放开徵羽的时候,徵羽只是在拼命的喘息着,就像仿佛快窒息一样。 
            “徵羽?”蛮子一只手贴住徵羽激烈跳动的心脏,他觉察到了徵羽的异常。 
            “我倦了。” 徵羽疲惫的说道,他脸色有些不健康的潮红。 
            “睡吧。”金国将领揽住了徵羽,拉起被子盖上。 
            徵羽很快就睡去了,什么也不想。 
            (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完颜阿鲁罕白日里都是去船坞,他监督着造船的进度。而徵羽在书房里,也发现了书桌上堆着好几本关于造船的书。金人并无建造海船的技术,这技术只有宋人有。 

            徵羽知道完颜阿鲁罕甚是好学,涉及的领域也广,但当他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一张已接近完工的海船的样板图纸时,徵羽惊讶无比。 
            徵羽并不怎么懂造船术,但他也是个博学多闻的人,所以大抵知道一艘船该是如何形状的,至于吃水深浅与船体积的计算之类的他全然不懂,可从这海船图纸上看,这个金国蛮子却是懂得运算的。 

            徵羽一时心情有些复杂,他并不知道完颜阿鲁罕带兵打仗如何,但却知道他并不是个普通的人。 
            蛮夷为何能说得口流畅的宋语;蛮夷何以能读阅无数宋人典籍;蛮夷又怎么会精通音律,蛮夷何以连宋人中鲜有人掌握的造船技术都运用,完颜阿鲁罕,不知是该令人畏惧还是敬畏。 

            如果,不是在这战乱,如果不是在那样的情况遇到他,如果,他没有对他做过那么些不堪的事情;在普通的情况下,遇到他,徵羽知道他会对他充满景慕的,即使他是一个金人。 

            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的奇妙,一个或许能得到自己景慕的人,在另一种情况下却招惹来了憎恨与敌意。 
            “我的造船图画得可还好?”一个充满了谑笑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徵羽的身侧。 
            徵羽放下了手中的图纸,抬头看着声音的主人,似乎一脸愉悦的男子。 
            “我不懂这个。” 
            徵羽淡然说道,看着眼前这个魁梧的男子,他知道他有一张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脸,在他心情愉悦的时候那刚毅的五官看起来也俊朗非凡。 
            “你,怎么会宋人的造船术?”问出这句话,徵羽便有些后悔了,这只是他的疑惑,而事实上满桌关于造船的书籍就已经解答了这个问题。 
            “学习,金在文化方面远远不及宋人,确实是不开化的蛮子,但资质却未必不如宋人。” 
            完颜阿鲁罕看向徵羽,自信满满的说道。他知道徵羽当他是蛮子,亦知道他曾对徵羽做过的事情野蛮无比,然则,他并不曾觉得他低人一等,亦不觉得宋人是无能之辈,他的眼界恐怕远远高于其他人。 

            “只是风俗与风化的不同,人与人本身,或许并没有不同。” 
            徵羽呢喃,始终望着完颜阿鲁罕。 
            “只是。。。金人何以要发动战争,屠杀宋人。” 徵羽的眸子分外的清澈,他看着这个金国将领,他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样的答案。 
            “这是本性,掠夺与嗜血的本性。”完颜阿鲁罕说道,声音冷戾了起来。 
            “那么,我们宋人的血泪与仇恨呢?” 徵羽声音有些激动,他不能理解,然则他也不像其他宋人那样将金人全部联想为修罗恶刹。 
            “徵羽,我没有杀过你的任何一个亲人,我的部下也没有。”完颜阿鲁罕沉默了一下,然后深沉的说道。 
            “金人屠杀宋人的那份罪恶,你打算在我身上清算?” 完颜阿鲁罕盯着徵羽的眼睛,深深的看着。 
            “如果是如此,家仇国恨,你想怎么清算?”完颜阿鲁罕说这话时,却猛的抓住了徵羽的手,说时甚是冷戾,一对鹰眼里却似乎有些许?些许的痛苦? 
            徵羽任由这个金国蛮子的大手仅仅捏住他那只相对纤秀的手,那是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 
            “你。。。” 徵羽吸了口气,鼓励自己说下去。 
            “我是个男人。” 徵羽想抽回了手,他挣扎了一下,然后作罢,只是然后平缓的问。有个疑问他一直想得到解答又怕得到解答。 
            “断袖分桃,你们宋人古已有之。”完颜阿鲁罕冷冷的说道,他看到徵羽懵了一下。 
            “我提醒了你是吗?你以为只有蛮子才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礼教的苟合?” 
            完颜阿鲁罕逼视徵羽,他或许真的很了解徵羽。 
            “徵羽,你并不愚钝,你不至于不知道,我确实对你有几份情意。” 
            完颜阿鲁罕强势的说,他逼视徵羽。 
            “或许。。。”完颜阿鲁罕口吻一转,手已缠住了徵羽的腰身。 
            “还有,几分恨意。”完颜阿鲁罕刚毅而性感的唇吐出“恨意”二字的同时,加深了搂徵羽腰身的力度,扣住了徵羽试图抵抗的手,他吻上了徵羽的唇,那是个充满掠夺与暴力的吻。 

            徵羽没有挣扎,任由这个蛮子咬他的唇。 
            激吻过后,完颜阿鲁罕炙热的唇才离开徵羽的双唇。 
            “阿鲁罕。。。” 徵羽看向仍旧压在他身上的金国蛮子,他轻启了下唇。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情感。” 徵羽捏了捏手心,他不爱男人,也不可能爱上眼前这个男人。 
            “也。。。无法接受。” 徵羽的眸子坚定。 
            “这就是你要说的?”完颜阿鲁罕用着低哑的声音说道,他拉开了徵羽,脸上竟也见不到平日该有的怒火与冷戾,只是冷淡,那黑色的眸子深邃一片。 
            ************************** 
            无数个夜晚,完颜阿鲁罕始终都将徵羽揽入怀中,入睡,无论他那夜占有这个宋国琴师与否。 
            两人的对话始终很少,那日在书房的那段对话算是最长的一段。 
            完颜阿鲁罕对徵羽并无要求,只是要徵羽呆在他寝室里,夜晚与清晨都能见到。至于,白日,他放任徵羽自由,而徵羽也只是去罗枸杞那里。 
            徵羽时常去看那个受伤的女孩,女孩的伤一点点的好了,却始终没有踏出房间一步。 
            日子波澜不惊,日复一日。 
            直到完颜阿鲁罕监督的船队造好,他带领部下追击宋皇帝入海。 
            离开那日清晨,完颜阿鲁罕并无跟徵羽说过他将离开些日子。徵羽是从罗枸杞那里知道,金兵已经追击入海的消息。 
            完颜阿鲁罕不在的寝室,似乎压在心头上的那块石头也不见了。再不需战战兢兢的躺在这张雕花的大木床上,也再不需进行那些罪恶而无耻的行径。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占有,那份耻辱,到现在,甚至比自这战乱所遭受到的其它苦痛都来得深刻。 
            每次被贯穿的时候,都仿佛被扼住了咽喉般无法呼吸,那强健而厚实的体魄,压制在身上时,也是那仿佛要断气般的感受。 
            然则,刻烙在徵羽这极其年轻的身躯上的欢爱记忆,是无法抹杀的。 
            于是,空荡的房,也会有若有所失的感觉。于是,仍旧散发着那人气息的床,会无法安然入睡。 
            徵羽只是想,他深切的了解孤单,即使有罗枸杞一个朋友,然则罗枸杞并不是亲密的人,也不是家人。 
            无论他承认与否,他习惯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习惯夜里有人搂住他。他只是需要一个亲密的人,一个可以互相取暖的人。而无论那人是谁,或许是正好那人是这个金国蛮子? 

            金人追击宋皇帝的船队,很快就返回了,搜索无踪。事实上,汪洋大海,搜索一个人与一艘船,谈何容易。 
            完颜阿鲁罕回来的时候,一脸的疲惫,想必大海对这些从没有漂浮于其中而人而言,太艰难了。 
            事实上,金人的船队还遭遇到了暴风雨,有几艘船沉了。 
            完颜阿鲁罕回来时,徵羽正在用餐,他嚼着稗子饭,只是抬头看了眼那张俊朗的脸,略带了几丝苍白,并不以为然。 
            完颜阿鲁罕让人端上了肉类,抓着把刀,面无表情的吃着,低头喝着酒。 
            “不问我你们的皇帝找到没有?”完颜阿鲁罕对只是低头吃饭的徵羽说道,口吻里带这些许讥讽,他心情似乎并不好。 
            “我并不对他寄托希望。” 徵羽放下筷子,重新看着完颜阿鲁罕,他是真的不在乎。 
            “那么你对谁寄托希望?”完颜阿鲁罕抓住了徵羽打算夹蔬菜,继续用餐的手。 
            “宋人。。。还有希望吗?” 徵羽抽回了手,轻笑着。皇帝什么的,不是宋人能寄托的,而现在这个已经被践踏得了无尊严的国家,又能指望什么希望。 

            “或许有。”完颜阿鲁罕冷冷说道,剔着骨头上半生的肉片。 
            徵羽并不知道完颜阿鲁罕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那还是两天后,国论左勃极烈下令退兵后才明了的。 
            用完餐后,完颜阿鲁罕扯下了身上的皮甲,红色的棉袍在手臂与肩部分湿了一片。 
            徵羽也见到了罗枸杞,罗枸杞带了个药箱进来。 
            徵羽看着罗枸杞拿着竹制夹子夹出了手臂上几根血淋淋的东西,那几根东西似乎扎得极深,找了几番才弄出来。完颜阿鲁罕坐在床上,看着罗枸杞,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那几根被罗枸杞挑出的是木屑,而这个金国蛮子刚才还用那只手臂用了一餐,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罗枸杞用棉花擦去血迹,准备上药,完颜阿鲁罕却抬起另一只手挡住。 
            “把酒拿过来。”完颜阿鲁罕示意徵羽,徵羽将酒瓶里的酒倒进酒杯,然后端了酒杯过来。 
            罗枸杞也不说什么,既然金人有自己的一套消毒的办法,他这个宋国大夫也不理会。 
            徵羽拿着酒杯走到完颜阿鲁罕身边,将酒倒在了完颜阿鲁罕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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