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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学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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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着下巴,看着他,赞同的地点着头。
韩启书的观察力果然敏锐得跟雷达有得一拼。不愧是受过科学熏陶过的,晓得通过事物的现象看本质,没有为樊汐的美貌所惑,反而一眼就看穿了他是那种擅长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这小子有前途,没准儿,下一个爱因斯坦就是他了!
可这位大雅朝未来的爱因斯坦,也有脑子犯抽的时候。我仗义相救,却为了帮他,把自己给搭了出去——我把欧阳甫的尾巴给踩了。
鄙人法号三藏
樊汐跟我们的主动接触,招来了欧阳甫那帮白眼狼的注意。樊汐一走,那群恶狼就按捺不住了,集体出动,走向我们这两只落单的小绵羊。
韩启书一见欧阳甫那不怀好意的表情,脸色刷地白了起来。刚才聊天时听他说,他在国子监念书的时候就跟欧阳甫处得水火不容,奈何欧阳甫那帮人个个都是有背景的痞子,韩启书想跟他们打;却没人帮他,每次都是双拳难敌群狼爪;想跟他们吵;他却是一介斯文用不来粗话;所以就总是只有被斯负的分儿。我当时还叹息,怪不得韩启书跟微波雷达有着相似的敏锐度,原来又是一个在校园暴力阴影下成长的孩子。
我盯着欧阳白眼狼,想起刚才他们糟践樊汐的话,脸上泛起了冰霜。而他们可能不清楚我的底细,于是忽视掉我的存在,走过来直接就挑上了韩启书。
“启书兄好艳福啊,竟然跟能樊尚书有这么好的交情,真是羡煞人也。来,兄弟几个敬你一杯。”欧阳痞子倒了一杯酒,啪地放在了韩启书的面前,流里流气地说道:“还请你在樊尚书面前替我们哥儿几个多美言两句,让他也给我们传授传授为官之道,你们说,对吧?”
一群歪眼斜鼻的白眼儿狼们,也不想想自己的嘴有多臭,牙都多黄,血盆大口一张就开始附和起哄,但是听着却似跟一群老母鸡抱蛋时的躁音。
韩启书盯着那杯酒,一脸厌恶:“欧阳兄的美意,启书心领了。可我今晚已经喝得太多了,早已不胜酒力。还望欧阳兄见谅。”
“嘿,我说,韩启书,几天不见你胆子可是养肥了?本公子好心敬你,你居然这么不给面子;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韩启书没说话,我只看见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想揍人。其实我也想揍,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可韩启书那极力强压隐忍的表情,看得我都觉得难受。
我这种人有一个通病;你欺负我可以;可你不能欺负我兄弟!
于是我站了出来,端起韩启书面前的那杯酒,面向欧阳甫;笑容可掬:“哟,这不是大名远扬的欧阳公子吗?韩兄还在我面前一直提起您老人家来着,可在下眼拙,一时疏忽,没认出阁下,真是失敬失敬。来来,为表歉意,在下也敬你一杯!”
我的突然表态,把双方人马都吓了一跳。韩启书不解的望着我,复杂的表情包含着三分愤怒,七分迷惑。欧阳甫也大为吃惊,对他来说我一个跟樊汐走得很近的陌生人;现在竟突然对他献起殷勤,让他不得不对那杯他亲自倒的酒起了疑心。
我要的就是他那刻迟疑,装作热情漾溢般,把酒杯往他面前猛地推近了几分。眼看就要撞到他身上去了,他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挡,我一个故意手滑,杯落酒洒,全溅到他身上去了。呵呵,看来今天犯水灾还不止我一个。
欧阳甫一脸臭相,眼看就要大发雷霆,我立刻拉抢在他前面,吊高嗓子劈头就是一顿唐僧式的责问:“欧阳兄,你要是赚着酒不好喝你直说嘛!犯不着把皇上赐给我们的酒这么随便浪费掉吧?这可是御赐的酒哎,你不喝就算了,你还把它掉倒,你这不是存心不给皇上面子吗?在这皇宫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还这么公然表示对皇上大不敬,那可逃不掉杀头的重罪呀!欧阳兄,你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
俺的大嗓门儿成功招来了广大群众刀子般雪亮的目光,欧阳甫顿时成了飞刀靶子,配合被扎得浑身都是洞洞的视觉特效,他全身开始发起了抖,刚才还是很嚣张的脸,现在就像块五花肉,红里夹着白啊,白里也透着红。他身边那帮老母鸡配音员们一见情况不对头,纷纷开始脚底抹了油,从一公分开始起步,转眼就挪到了不知何处。
欧阳甫眼球暴突,盯着我正说了一个“你”字,我又抢在他面前继续开始唐僧:“不过若是皇上追究起来,看在大家都是忠良之后的份儿上,我和韩兄还是一定会尽力帮你说说好话,求求情的。毕竟,欧丞相一把年纪了,生你这么大一个儿子也不容易,”说到这里;我一细想,让他老爹玩男男生子,的确是不容易呵,心里顿时一阵闷笑,嘴上却接着唠叨:“养大你也费了不少米……”
快被我念疯的欧阳甫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好好,小子,算你厉害!”颤抖的食指指向我,又指指韩启书,声音抖得像坐拖拉机,呼吸急促得仿佛两个鼻孔似乎都不够他排气:“你们……你们等着瞧!!”看着我一脸仍然是笑咪咪,他再也不敢停留,立刻拂袖而去。
“欢迎光临,下次再来!”俺还很砖头们地附送了肯德鸡大爷式的笑容,想当年在打工的快餐店里,老板娘还夸我的笑容是人见人爱,现在却把那小子吓得逃得更快。切,真是不懂欣赏,俺再次鄙视你!
看那小子狼狈的背影,我嘿嘿一声奸笑。
其实,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最常用的搞笑手段,就是在笑容可掬慈眉善目的同时用唐僧的语气念这种恐吓经。兄弟们每次都是又鄙夷又快乐笑我欠抽,为此还送鄙人一个大名鼎鼎的法号——“三藏”。本来,我是想用这招把欧阳甫念到晕菜让他知难而退的,没想到他跑是跑了,却是被吓跑的,嘿,歪打正着了!
耸耸肩,再潇洒地坐回座位,一转头,却看到韩启书不可思议地瞅着我,嘴巴张得老大,到大坐他旁边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向他示范了一个香港小姐的招牌笑容。他却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良久才蹦出一句:“佩服!”
“客气客气,把你桌上的那盘辣子鸡递过来就行,我的吃完了!”我拿筷子指了指他面前那些没有动多少的菜,“那盘酱肘子也顺便递过来一下!”
他愣了一下,终于大笑了起来,二话不说麻利地把那两盘菜递了过来,还赠送了一盘红红绿绿的糕点。
我满意地把嘴巴的弧度扩大,绽放了一个茱利亚罗伯茨的笑。
可是,我张开血盆大口正准备消灭韩启书那盘辣子鸡,大雅朝的万岁爷恒治皇帝带着他儿子踩点似的闪亮登场了,后面还跟着一脸怒容的樊汐,他责怨的目光跟我一对上,我吓得慌忙把刚送进嘴的鸡肉又抽了出来。
同时,那位长得颇有陆小凤风范的万岁爷朝我这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顿时头皮一麻,心里哀嚎,坏菜了!一时疏忽大意忘了跟樊汐的约定,现在惹屎上身了!
小纸片包不住惹事火
众人下跪,齐呼万岁。万岁爷一句平身,各归各位。我这才抽空把万岁爷看了个仔细。
中国存在了二千多年的帝制;在将近一百前就已经崩分离析。要再想见到皇帝,就只能去看看穿着戏服说大话的电视剧。这头回见着真品,虽然心肝吓得悠悠地直打颤,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伸头出去见个鲜。
这一见,我算见了世面。千百年来,凡是万岁,最终梦想都修炼成万年不死青春永驻的非人类。我不知道眼前这位恒治皇帝万年之后是人是灰,可他保养出来的青春着实让我流了一地口水。
看那体魄,呈我羡慕已久等边倒三角形,一眼明了他的性质属于身强力壮,攻德无量;瞧那相貌,温良如玉,皮光肉嫩挑不出皱纹;就算蓄了两撇小胡子增点威严,撑下场面,可怎么看都只像个奔三的人,却有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叫他父皇!!!!
我十四五岁时,我妈掐着我爸松驰啤酒肚,天天用琼瑶剧的口吻抱怨:“想当年英俊潇洒的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虽然明知道古人早育,可也没想到他们能早那么多年……看我十三那一年,收到第一封情书被我老爸发现,于是他挺着开始发福的肚腩跟我讨论“爱的谎言”:“你们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唉,瞧人家当年都能培养出跟下一代的亲情了……我却到现在还¥#%—@#%……悲愤……
(摆摆见越洋同志越来越有思想出轨的趋势,只好一锅贴甩了过去……)
……反过来看,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领导人的确高见,制定基本国策的时候,懂得在改革开放的后面又加了一条计划生育……让我们这种热血小青年就是起了那颗色心,也壮不起那颗贼胆。
一番胡思乱想,却见坐在上席的樊汐正一脸担忧地盯着我,想跟我说什么,却愁有众人的耳目碍着。我只好朝他安慰地一笑。
常言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注定你逃不掉。既然逃不掉,那索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于是,我怀着从容就义之心,端着视死如归之态,凝神定气,严阵以待。
当我还在酝酿烈士就义前那股子激|情的时候,韩启书却猛地拍上我的肩,兴奋地啧啧赞叹:“当过状元的就是不一样,艺高人大胆,瞧这般的斗志昂扬,我咋就死也激发不出来呢呢?”
啥?出窍的魂儿刚归位,看着韩启书,我愣出一头迷雾。等醒悟过来,一声讪笑,抽出手,挠挠头皮:“呀,不好意思,走神儿了!刚才皇上说什么了?”
韩启书被我一句话吓得黯淡无光,希望顿变失望,肌肉抽搐,揪着我小声嘀咕:“刚才皇上说的话,你居然没听见?”
我点点头,满脸羞愧难当。韩启书摇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唉,罪过罪过,我把人家万岁爷的千金贵言当成个闷屁忽略掉了,害得韩启书误会我的表情,空欢喜了一场。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皇帝说为了给宴上制造点气氛,叫人搬出个翡翠如意做奖品,诱引众人齐来吟诗作对,展露文采。由于人数众多,分成两组进行比赛,有志者可踊跃参与,无志者可在旁赏析。
韩启书坦白他是个纯粹的技工,四书五经念了多年,诗词歌赋还是一窍不通。我说我一失忆患者,多年流落民间,字都忘了个干净,何况高难度的吟诗作对。两人又一场志同道合,决定坐壁上观。
樊汐见我没有动弹反而稳坐泰山,这才稍稍舒了口气,结眉稍展,冲我眨了眨眼,淡笑如兰。不知是不是因为距离远,总觉那原本扎人的狐狸眼,此时似乎化成了水,掀起了波,把周遭的嘻笑嗔怒冲淡成了一丝轻烟。这在新辟的空天阔地里,只剩那双眼,还有一颗剧烈膨胀心。而眼是他的,那心,却在我的身体里。
这感觉让我大吃一惊,跟我深交过的女生算算也有一个加强连,再来我跟倩倩处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什么胸口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胀痛?
难道……我凄然一笑,樊汐这小子眼睛得了,不仅能产生光电效应,还能附送了化学反应……乖乖,他这一瞧,哥哥的荷尔蒙激素立马产量增加了……
摁着我酸胀的胸口,眼皮子猛地袭来一顿狂跳,还没反应过来,一团黑影罩在眼前。
“三年不见,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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