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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一梦(第二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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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策。

    刘萱连忙站起身来,但赵成岳看都没看她,手一拨拉,把她推到一边:“躲开!”人砰地倒在刘萱床上,眼睛毫无焦点地望着上方。

    刘萱把厌烦和疑问的目光投向智儿,智儿躬身道:“萱妃娘娘,今儿宴会上皇上说喝多了,自己就先退了席,还不让奴才跟着。奴才以为皇上就回寝殿了呢,结果找了半天没找着,原来是一人又跑到环碧堂喝开了,这不,奴才好容易才把皇上劝回来,看着是醉得厉害……”

    赵成岳迷迷糊糊中听见人声嘟囔,把脸转向二人,大声道:“吵什么!都给朕出去!朕要休息了!快出去!”智儿吓了一跳,正在犹豫中,赵成岳又是一声怒斥:“还不走?”智儿慌忙退出:“萱妃娘娘,奴才告退。”

    刘萱无处可去,所以尽管听得赵成岳驱赶,却是没动。

    刘萱站在那里不说不动,赵成岳目光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儿,倒也没再赶她,扭过头去像是睡着了。刘萱无奈地看着鸠占鹊巢的赵成岳,想了想,不去理他,自己拖了椅子在窗前坐了,继续对着一轮明月发呆。

    半晌,床上赵成岳开始翻身,呻吟,然后支起身子,呕吐。看样子他今天除了酒什么也没吃,干呕了半天,只是淋淋拉拉的酒水。刘萱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她本来倒是有些洁癖,可看他呕得难受又心有不忍,只得走过去拍打他的脊背,轻声问道:“要些醒酒汤不要?”赵成岳只是低头呕吐,并不答言。刘萱看得发毛,便用力把他扶了扶,道:“你且忍忍,我叫人给你做点汤去。”

    刘萱转身欲走,赵成岳却一下子拉住她,仰头望了片刻,突然把她抱住:“绛蝶!”刘萱吃了一惊,赶紧用力挣扎。赵成岳没使什么劲,叫她推攘了一下,就松开了,整个身子滑到地上,手又拽住刘萱的裙摆,嘴里还兀自喃喃:“绛蝶。”

    刘萱不能和个醉人计较,一边拔自己的裙子一边道:“我不是什么绛蝶。”赵成岳趴到地上,扯着裙子看她,突然大声叫起来:“你就骗朕吧,骗吧。……我知道你是谁,早晚朕要揭穿你们……骗吧,骗吧,都在骗我……绛蝶,你骗得我好苦……”语无伦次,声嘶力竭,刘萱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一时倒被吓住了。

    赵成岳自己叫嚷了一会儿,便低下声来,含糊地絮叨了几句,松了手,整个人伏在地上不动了。刘萱犹豫了半天,也没去叫人,使出全身的气力,好歹把他拖到床上躺下。

    反正到处已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刘萱也顾不了许多,胡乱给他扯去沾了秽物的长袍,拉了被子盖上。刘萱看赵成岳安静下来,终是忍不了那一片狼藉,起身去开门,早有宫人走过来:“萱妃娘娘?”刘萱道:“把屋子收拾收拾,给皇上做点醒酒汤,他没吃东西,再熬些山药白粥吧。”宫人答应着各司其职,不消多时就打点完毕,汤也端了上来。

    刘萱不知道去哪里睡觉,又觉得不能不管他,便遣退了宫人:“你们先下去吧。”

    端了一碗汤来到床边:“哎,要不要喝点汤?”

    没有回答。

    刘萱又隔着被子晃晃他:“喝不喝?”赵成岳睡得那叫一个踏实,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以至于刘萱想现在凭自己都完全可以杀掉他,虽然她不会。

    不喝就不喝吧,不喝也死不了。刘萱终于放弃了给他汤喝的努力。

    手中持汤,认真地看赵成岳熟睡中的脸,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一种放松和无害的心态与角度端详他:很英俊,比从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英俊。人似乎也不坏,聪敏,勤勉,不残暴,不冷漠。

    却不能够喜欢。

    他是个很一帆风顺的人吧,因为骨子里那种睨视一切的傲气,应该是长期高高在上的结果。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那样的对待自己?他没有理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理由对自己那样,好迷惑,不明白为什么。那样做是好的表现吗?是喜欢自己?不可能!鬼才会相信。事实上,世界上除了那个人,没人会对自己好,没人会那样真挚地喜欢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啊,真的很想扑到他怀里。无需多言,只要一个拥抱,他就能明白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伤心。

    不过,面前的这个皇帝好象也很伤心,今天才发现,或者说,今天才证实。绛蝶是个什么东西?是他爱着的女人吗?欺骗了他?这种人也会有得不到的东西?也会发自肺腑地陷入忧伤?

    手里的汤渐渐没了温度,夜,静寂无声,所能听见的只有赵成岳沉重而均匀的呼吸。

    现如今,国家应是一片混乱,他应是颠沛军旅,自己安然呆在这里,守着一个敌国的最高领袖,一个注定无干的男人,却怎么突然没有了应有的忧虑和急迫呢?

    鸟鸣。赵成岳醒来,头疼欲裂,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四处环顾,努力想要拼接记忆的碎片。周遭空无一人,但怎么好象是在刘萱的屋子?“来人。”赵成岳叫道。智儿应声跑了进来:“皇上?”

    “朕怎么会在这儿?”

    “皇上忘了?您昨天醉了,非得往这里走,奴才拦又拦不住,还不让奴才伺候……”

    “朕在这里呆了一夜?”

    “也没有,您回来就快三更了。”

    “萱妃一直在这里?”

    “是。萱妃娘娘哪里也不去……才刚出去了……”

    赵成岳疲惫地闭上眼睛。

    唉!看得再清,还是忍不住醉了自己。

    因为……实在太累。
43男妓
    刘萱面前的赵成岳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仿佛昨夜的迷醉和失态都只是一个梦境。

    “朕昨天说什么了?”赵成岳很无意的问。没有探测了别人,倒先让别人探测了自己,这个错误太低级。

    “皇上醉得厉害,什么也没说。”刘萱答道。她没见过赵成岳对自己露出过杀气,却见识过他眼中的杀气。她突然不想冒任何险。

    如果不能确信那个人已死,那么自己也不要死。这么回答,大约是这个原因吧。

    “嗳。”赵成岳沉默,不再追问。

    没关系。他相信自己。

    两个人共同守护着一个秘密时,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很亲密。虽然赵成岳和刘萱没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但他们却共同度过了奇怪的一夜。

    虽然是没什么可说的一夜。

    从那天起,关系变得微妙,不知道是谁的原因。

    赵成岳坐在椅子上,看着刘萱:“你今天做什么?”刘萱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噢。”赵成岳笑笑,站起来走了出去。

    扭头对智儿道:“今天朕要出宫转转。”

    “是。”智儿有点奇怪,皇上一向繁忙,很少出宫,近来虽有闲情,却无逸致,这又是所为何来?

    当着赵成岳的面,他要努力做一个善解人意而话少的奴才,于是什么也没有问。

    赵成岳出去了,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卫荣雨,也许他只是要散散心。智儿想。

    多久没出宫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小小的临安城内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在深宫里,能够了解和指挥外面的一切,却不能真切的体验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点。

    这条街道似乎宽阔了些,过去那家很大的当铺却没有了,这里更破旧了……

    赵成岳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荣雨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警觉而沉默。

    嗯,老字号就是老字号,“养心源”茶楼还是那样屹然挺立,生意兴隆。

    赵成岳坐在二楼雅座上,手划拉着茶碗盖,“云香”的恬淡气味若有若无地钻入鼻孔。无论楼下的茶肆有多么的热闹拥挤,二楼永远保持着它的干净、清雅。

    很久没有这么闲了。不过,“我要去哪儿呢?”赵成岳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颇犯踌躇地想着。

    一辆华贵的马车疾驰而来,惊散了一圈人。却又听得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砰”的一记闷响,一个人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由于马车的速度带来的惯性,那人落在地上,又翻滚了好几个跟斗才停下来,小幅度地挣扎了几下后,无力地蜷在地上。

    人正摔在酒楼门口,人群稀稀拉拉地围了上去,酒楼里的人也探出脑袋,打量着,议论纷纷。马车驶出好远才停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会,才掉转头,向回路赶过来。

    赵成岳所坐的位置恰好可以清楚地望见这一切,他看见马车在摔在地上的人面前停下来,人群为它自动散开了一个缺口。车夫跳下车,站在一边,车上却没人下来,帘子掀开,露出三个头颅,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两个年纪很轻的男孩。中年男子朝地上的人看了看:“小淼儿,你脑子还真是坏掉了,坐到车上也能掉下去,快上来,别扫爷的兴。”地上的人蠕动了几下,哼哼道:“爷,疼,腿断啦……”

    中年男子半信半疑:“妈的,真的断了?……那今天还能陪爷玩吗?”马车里的一个男孩在中年男子脸上蹭了几下:“宋爷,腿都断了怎么玩啊,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啊,爷就放过人家吧。”被称作宋爷的人突然眼一瞪:“阿姣,是不是你把小淼儿推下去的?要不爷还没亲到脸上呢,怎么就掉下去了。”

    另一个男孩抢先道:“爷说什么呢,阿姣推他做什么,谁让爷呵人家痒来,他又没我灵便,可不就掉下去了。爷就会偏心眼儿,那爷把他抱上来,我们俩走好了。”宋爷恨地捏他鼻子:“就你会说!我就知道你们俩吃醋。”他从马车上扔下一锭银子,大声道:“小淼儿,自己雇个车回揽春楼吧,爷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马车扭头,绝尘而去。

    街道上人声并不是不嘈杂,他们的动静也不是有多么大,但是赵成岳居高临下,又是习过武的人,所以都听在耳中,看在眼里。他见马车丢下坠地之人离去,便微微探了头去看他。

    那人背对着自己,看不见脸面,但是衣服很妖艳,不像正经人家。从那些人方才的言语中,赵成岳也猜出一二,他有些好奇地四处观望,想要再获知一些什么。但周围的人都是有身份品味的人,看了几眼后,便依旧在那里谈自己的事,倒不像他一样恶趣。

    赵成岳巡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小二伸着头往楼下看,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便招招手叫他过来:“摔着的人你认识?”小二吐吐舌头:“他呀,谁不认识!难道客官不是本地人?那可是揽春楼有名的相公云淼,揽春楼现如今可是临安数一数二的大……嘻嘻,其实他们也没来养心源吃过茶,小的又没去过揽春楼,也没见过他的正脸,不过冲他们那名声,这阵势,还有宋老板的马车,小人猜也猜得出来。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要在揽春楼,看一眼那价也贵着呢!”

    小二说着拔腿欲走,赵成岳意犹未尽:“那马车里的男孩……”小二丢下一句话:“嗨,揽春楼三大头牌,为了宋老板的银子,争风吃醋呗。”

    晤,争风吃醋。赵成岳若有所思地继续观望,此时楼下已有见义勇为与或是见钱眼开的人找了辆无篷的破马车来,要把那男妓搬上去。那男妓想是摔得狠了,下半身僵硬地伸着,胳膊紧紧搂住搬他人的脖子,围观者中有人发出一声怪里怪气的叫好声,登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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