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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诗篇(第一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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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刻苦投入了学习,作曲的才能开始被一些老音乐家肯定。
  现在他独自坐在寓所的钢琴边,等着司令员的车来接,为了节省燃料,炉子里的火已经灭了,安德烈一边穿起大衣,一边望着黄昏里的街道出神。
  楼下响起了汽车声,微笑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嘴角。他抹去窗子上的冰花,刚要招手,却发现这不是司令员那辆熟悉的戴姆勒轿车,他失望地低下头,看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来,安德烈忽然觉得他仿佛在哪里见过。

  不算番外的番外

  不算番外: 
  克里姆林宫,晚会,具体时间待考。 
  灯火辉煌,安德烈在弹琴,米沙在看墙上的名画,斯大林喝醉了,在大跳格鲁吉亚舞。 
  谢德列维奇入,向斯大林:“得到情报,有帝国主义间谍,白匪军余孽,孟什维克分子,反革命BL组织女刺客稀里哗拉·稀里哗拉耶夫娜·孟来托娃阴谋策划一个大规模的集体暗杀活动,目标是所有其YY过的党和军队领导人!” 
  斯大林:抓起来! 
  安德烈(天真地):BL和YY是什么意思? 
  米沙(皱眉,脸红,看了安德烈一眼,理了理漂亮的领章,轻蔑地):至少我想斯大林同志不会有这个危险了。 
  谢德列维奇:不好说。情报还在分析中。这是一个惊人庞大而狡猾的组织,由各种胃口复杂多样的同人女组成,保不住遇上一个不开眼的…… 
  斯大林:抓起来! 
  安德烈:同人女是什么意思?(又被米沙瞪了一眼) 
  沃洛佐夫入(手臂上挽着普里科娃,喜气洋洋):我宣布我没有危险了,我刚刚向索非亚求婚了。 
  谢德列维奇(冷冷地):这要由她们而不是您决定。即使像我的朋友海德里希这样的一个著名的猎女狂,被她们注意之后,还是死在了她们手上。 
  斯大林:抓起来! 
  米沙(困惑地):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孟来托娃还和我们维持着表面良好的双边关系,虽然我心里一直非常讨厌她没完没了地偷窥我和安德鲁沙的约会…… 
  谢德列维奇(耸耸肩):谁知道,她在莫名其妙地把我变成一个双重间谍之后,一直下不了决心让我到底帮哪边,所以干掉我是摆脱困境的良策。至于您,反正在小说开头就死定了,谁叫您长得帅、升得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早一天晚一天对您也无所谓了。 
  安德烈:可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伟大音乐没完成呢。 
  谢德列维奇(对安德烈):目前看来她比较下不去手的就是您了。但是让您活下去的代价也是极为残酷的,您要莫名其妙地娶一位素不相识并且极为花痴的同人女为妻…… 
  安德烈:我还是和米沙一起死算了。 
  米沙:有没有可能粉碎这个卑鄙的阴谋呢?您知道,我的军队可不是好惹的,最近我又装备了火箭弹和坦克。 
  沃洛佐夫:米沙,我永远支持你。(普里科娃怒视中) 
  斯大林:抓起来! 
  谢德列维奇:恐怕那无济于事,不过,经过我们的分析,此次孟来托娃恼羞成怒的原因是:由于我们背景复杂多样,内心斗争激烈,故事节奏较慢,她对无人点击/没有回帖的可怕前途悲观失望,以至于产生了同归于尽的疯狂想法。 
  米沙(平静地):她怎么能理解高贵感情的守望? 
  安德烈(忧伤地):她怎么知道民族苦难的分量? 
  沃洛佐夫(轻蔑地):她怎么明白血腥战争的残酷? 
  米沙/安德烈/沃洛佐夫:让她去见鬼!我们不屈服! 
  斯大林(咧嘴一笑):统统给我抓起来!

  17(上)

  十七。1
  “在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的办公室外面。”
  不速之客现在坐在熄灭的壁炉旁边,带着微笑回答安德烈。“我记得您,那天列宁格勒的所有报纸上都登了您的照片。”
  他很随意地打量着这间寒酸的小公寓,父亲死后安德烈搬到音乐学院的宿舍里,只在假期偶尔回来,屋子里弥漫着阴冷和灰尘的气味。
  “您父亲的逝世我很悲痛,”看到安德烈脸上迷惑的表情,他停了一下,补充说:“事实上,我可以算他早年的一个学生呢。”
  安德烈知道老科萨柯夫曾在很多中学当过音乐教师,但是来客敏感的身份使他不安,“谢谢您,可是•;•;•;•;•;•;”
  谢德列维奇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走到钢琴边,用一只手随便地弹出了一个主题,安德烈立刻听出这是老科萨柯夫私下得意的一首奏鸣曲。
  “相信了吧。”
  “谢谢”安德烈点点头,仍旧不明白对方的来意。
  “ 您不熟悉我,不过希望您还是把我看成您家里的一个私人朋友。”他站起来在屋里踱着步,似乎在沉吟,字斟句酌地说,“有一个建议,您认为到国外去学习一段时间怎么样?”
  “出国?去哪里?”
  “欧洲,法国,意大利,哪里都可以。我可以做出安排,您是个有才能的年轻人,请相信这对您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太意外了,”安德烈踌躇了,“您希望我去做什么呢?”
  “哦,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在招收情报员,虽然某些手续上会用这个名义。您要做的只是学习,成为好音乐家。”
  安德烈摇了摇头,“谢谢您,可我不想离开列宁格勒,我还没有从音乐学院毕业,而且有一部歌剧很快将要上演。”
  谢德列维奇在窗前站住,不知是不是窗缝里的寒气让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北风在外面呼啸,卷着雪花撞击在玻璃上,窗框哐啷作响,把他的声音淹没得几乎难以听清,“好好考虑一下,别急着拒绝。”
  “您找上我,是不是和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有关系呢?您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安德烈坦率地问。
  北风更猛烈了,谢德列维奇缓慢而深长地摇摇头,转过身来,眼睛里带着安德烈看不懂的东西,“您本不该跟这一切搅在一起。您正沿着向一个非常危险的方向走下去。”
  他不再看对方,而又走向钢琴,掸一掸大衣的袖子,从容地坐下开始弹奏。这是一首安德烈非常熟悉的无名俄国民歌风格小品。
  “您喜欢这首曲子?”他合上琴盖时安德烈问
  “恐怕不能这么说。只不过因为,这是我十年前写的。”谢德列维奇站起来走向大门,“艺术是纯洁的,不要毒化它。我已经提醒过您了。”
  在几近入夜的时候安德烈终于见到了司令员,博拉列夫斯基在最后一段路上居然是滑雪来的,皮帽上、衣领上,甚至眉毛上都落满了雪花,在屋子的热气中滚动出晶莹的水珠。他的把通红的手放在壁炉熊熊的火光上烤,一面快活地叹气,“早就应该这样,如果1920年冬天我们拿雪橇装备步兵,情况一定好得多。就是现在也可以用来改装雪地轻型坦克——”他接过安德烈递来的烈酒一饮而尽,“安德鲁沙,歌剧排练得怎么样?到时候我一定带上整个参谋部。”
  安德烈近来很少见到司令员神情如此轻松,几乎不愿意提安全局长下午来访的事情,但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告诉了他。
  不出所料,博拉列夫斯基的笑容收敛了,他沉思了半晌,忽然又浮现出另一种含义复杂的微笑,“他的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司令员把杯子放在壁炉台上,转向安德烈,火光映照着他端正英气的脸,他的目光深沉温柔,“我也有件事告诉你。斯大林刚刚打电话叫我去莫斯科参加新年庆典。”
  安德烈刚要说话,被司令员的话截住了:“他也要你去。‘带上您那位音乐家朋友’——他说。”

  17(下)

  十七。2
  克里姆林宫是一座奇怪的建筑,尽管每个政治局委员都梦寐以求在里面得到一套房间,但严格说来它没有一个屋子是住起来真正舒适的,或许斯大林的那个花过大力气改建的宽敞套间除外,但就是他也更喜欢在其他地方进行比较愉快的私人活动。每逢十月革命节和新年,官方活动结束之后,老布尔什维克们和军队的元老们,常常要离开克里姆林宫去喝个通宵达旦,斯大林总是把这种场合选在老骑兵谢苗•;布琼尼郊区的豪华别墅里,今年也不例外。
  传奇的骑兵第一军统帅已经发福了不少,只有标志性的大胡子和马背生涯留下来的轻微罗圈腿依然昭示着昔日的光荣。虽然他的好色、酗酒和糊涂在高层经常传为笑柄,布琼尼仍然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老家伙,保持着哥萨克开朗乐观的天性。这两方面再加上不假思索的忠心,他赢得了斯大林极为少有的信任,甚至某些地方超过了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洛夫。
  现在午夜已经过半,而狂欢正在高潮,无关紧要的人物早就知趣告辞了,剩下的都是国内战争时的老伙伴们。军人们醉醺醺地开始吹嘘过往的战功,每个人都力图证明自己打赢的那一仗决定了革命的命运。斯大林讨厌这样的时刻,但他没有阻止,轻蔑地笑了笑,站起来离开了。
  在酒杯撞击声、高声叫嚷和走调的哥萨克民歌里,博拉列夫斯基靠在一张角落的沙发上,无动于衷地慢慢喝着一杯伏特加,他的酒量很好,但今天喝得不多。安德烈坐在不远处,对于一下子见到的这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既好奇又吃惊。斯大林虽然特别点名叫他来,却好像压根忘记了这回事。
  “喂,米哈伊尔•;亚历山大耶维奇,您一个人在这儿呆着干嘛?”快活的,显然半醉的布琼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沙发跟前,“您在列宁格勒过得真开心啊,听说全城的姑娘都迷上了您,为什么不给我们讲讲她们呢?”他劈手夺走了博拉列夫斯基的酒杯,亲热地去揽他的肩膀。
  博拉列夫斯基坐直身子,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布琼尼的手臂,“谢苗•;米哈伊洛维奇,比起莫斯科,我那里的确没什么可说的。”
  “哈,我的老伙伴瓦图钦科可不是这么讲的,”布琼尼裂开嘴笑了,“那些迷人的歌剧女演员!有和您一样漂亮的金头发!可怜的瓦图钦科,他在您那里过得不开心呢。您把力气都花在那些该死的坦克上面了……喂,别这样子看着我!”老骑兵皱了皱眉,乜斜着眼睛,“我说别这么看着我!”
  喧哗的声音被他的高声叫嚷打断了,出现了片刻的静默。
  博拉列夫斯基平静地说,“您喝得太多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布琼尼摇摇晃晃地摆摆手,突然发现了坐在另一边的安德烈,“瞧瞧这是谁,您好啊,可爱的年轻人。”他转身向安德烈走来,“您是什么来着,音乐家对不对?给我们拉个曲子吧,”他翻着迷蒙的眼睛,指了指扔在旁边的一架手风琴,“《哥萨克草原》怎么样?要不,对了,《骑兵第一军》!就是它。”
  安德烈惊讶又为难,刚要站起来说话。博拉列夫斯基一只手已经摁住了他的肩膀,他不动声色地坐到安德烈身边,“请您原谅,安德烈•;彼得罗维奇今天是斯大林同志特别邀请来的客人,没有做演奏准备。”
  布琼尼醉眼惺忪地怔怔站着,手里还握着从博拉列夫斯基手中夺过来的高脚杯,突然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有趣了!妙极了,我说您为什么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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