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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危机者的调查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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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喝茶的小官员对同事们说:
    “我没想到就是他呀。我在回声号站台上看见他在那儿啦。”
    于是,那些一向爱向官员们提抗议的青年活动家们大声责问:“你既然看见为什么不查
问,不报告?”闹得差一点儿被人家抓捕,才逃之夭夭了。哈哈。


    那天,虽然我让接来的四国的反对核发电的领袖长时间在车站里帮我找森,我却没出席
傍晚举行的以他为核心的恳谈会就径直回家了。虽然有点儿不体面,是我向青年活动家们打
听了麻生野是否参加才采取行动的。
    “叔,你为什么在运动面前恍恍惚惚的?我们的麻生野一不在这儿,你马上就走,中年
人太不含蓄啦!”我已经感觉到那些青年们心中如此谴责了。
    总而言之,已经疲惫了的我狠狠地拽着也已疲乏了的森,在融雪的泥泞里左一次右一次
地摔倒,弄得浑身泥污才回到家里。
    从早晨就一直不痛快的妻子给森换衣服,我在一旁等候,然后把森带到书房里打他。森
吓得缩起脖子,眯缝着眼睛,伸出双肘护住脸颊。森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学会这种防
身法的呀?在我们诞生之前就被纳入遗传密码的人类共同积累之中,也有保护遭受殴打的弱
者的密码么这一项么?偏偏我一边看着森那样保护自己而伤心,却又一边抓住他的臂部,又
要打他的脸、又要捶他的胸、甚至使出卑鄙的特技,接二连三地打森的面颊。
    我感觉到同样是我们的孩子的父亲的你好像要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那么,就请把这当
做一种啼笑皆非的笑声记录下来吧。哈哈。那是为了教育啊!森能理解那迷路的三个小时是
做错了的三个小时、并因此而受罚么?事情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啊。可是,我依旧没完没
了、不依不饶地打森,虽然没有人出来分辩,哈哈,这是为了教育呀!教育他就是要他知道
把我抛在一旁、离开我、走得那么快,连我都跟不上,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是坏事!哈
哈,我进行了成效多么值得怀疑,而且又是多么残酷的教育啊!
    我刚打他时,他的鼻子里像一下子点亮了红色小灯泡似地通红,森滴下了四五滴眼泪,
他仿佛认可了这不讲道理的殴打似的,他用自己的手也打自己的面颊。他一声也没哭,因为
我打他第一巴掌时就威胁他不许哭!虽然如此,可是,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呀?积雪融化的彻
骨寒冷令他浑身发抖,牙齿咔嗒咔嗒作响下颚都发麻了。哈哈,我狡猾而凶狠地殴打拙笨地
招架着的失去抵抗的人……
    忽然,我被看不见的强大的手殴打着,而且那手毫无疑问地打的就是我。因为虽然我徒
然地招架着,但是仍然遭到见空就钻的透明的大手殴打,我终于认识到那是为了让我理解殴
打的意义才打我的面颊(也就是森的面颊)啊!我毛骨悚然了!“你在黑暗里干什么哪?”
又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吼叫起来。我大吃一惊,来不及直起腰就回头
去看,我看见喊叫之后的妻子在黑暗里张着嘴,三条柳叶似的银光,在黑影中的妻子身上闪
烁着。那是她的双眼和左手上的剃刀。
    “由于你自己的过失才使森迷路,你为什么打他?是你说起去祖母家的事,他才走上回
声号站台的呀。森在那里等了你三个小时,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希望你能想起来呀!你为什
么虐待他?你在这又黑暗又可怕的地方干什么?”
    妻子大吵大嚷地说那里又黑暗又可怕,因为她也和森一样浑身打哆嗦呀。
    “我正要问你想干什么呢,拿着剃刀!难道你躲在那里刮胡子?”
    “你跑到东京车站是去抛弃森么?你想利用反对核发电的活动家做你不在现场的证人,
你是去抛弃森的呀!”
    “没有那种事!”
    “你最先打来电话说森失踪了时,因为你顺利地抛弃了他所以很兴奋啊!可是,等到打
电话说找到他了时,可就失望啦!你还想骗我么?”
    “我为了寻找森,到处乱转了三个小时,早就累得没有精神啦。”
    “因为那个女人没来,你才越发沮丧了吧!她怎会来见你呀,她在电视现场转播里露面
了啊。因为没见到那女人就那样殴打本来想抛弃却又回来了的孩子,没有人格的人!”
    刚才妻子给森换衣服,我向她报告事情的经过时,她倔犟地把脸背着我,我还以为仅仅
是她心里不痛快呢。其实,在我第一次电话向她报告森的失踪、第二次电话又报告发现,在
这两次电话之间的一百八十分钟里,她大概一直在喝威士忌呀。而且,已经醉了。我一明白
了这些,就因为刚才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气得两眼发黑了。其实,我害怕被妻子听见而命
令森不许哭,那也是因为一年到头总在她面前发怵的缘故啊。
    “我并不是不知道你因为恨我才耍弄剃刀。可是,那天早上,你想干的事也赖不掉啊,
你说,殴打林和要给森去势,究竟哪一个更严重?”
    我的话还没说完,水平排列的柳叶眼在黑暗中突然一亮,然后,妻子就把另一条柳叶,
也就是那把佐林根剃刀抢了起来!
    “你失去了给森去势的勇气,作为补偿就用剃刀柄去手Yin,你也休想赖帐!”
    妻子虽然已经酒醉,却也哑然了片刻,连抡剃刀的动作也停止了一会儿。当然,我根本
没以为妻子会干那种事啊。我虽然生气,可是也想把妻子的悲伤化为滑稽,以便平息那场麻
烦。因为我对拚死拚活的妻子,爱得抽筋儿啦。当然,我的这些话也过于抽筋儿了。哈哈。
    “我要杀你!因为你遭到钚辐射还来性茭,所以才引起这一切呀!我要杀你!”
    眼看着妻子不顾一切地挥刀向我扑来,我撞倒了森才在千钧一发之中躲过了从头上抡过
来的剃刀。妻子扑了个空,收不住脚,单腿跳着撞在书柜上。
    “啊,好疼啊!”她惨叫着。
    但是,已经变作攻击的恶魔的妻子利用冲撞的反弹,猛一转身,又扑了上来。
    对这次袭击,我仍想在刻不容缓的险情之下逃出去,但是,森忽然在脚边叫了起来。我
心里扑通一下,以为森被刀割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右耳下边被握剃刀的手掌啪地击了一
下,我在混乱和惊恐之中把妻子撞倒了。但是,剃刀在她手中她自己也害怕的妻子咣当一声
撞在玻璃门上,却没叫痛,只是发出哧哧的声响,大概鼻子流血又要用鼻子呼吸所致吧。趴
在地板上的森,是因为我和妻子打斗使他压抑得难受啊。
    我站黑暗里嗷嗷地吼叫,虽然从右耳下部到唇边受到的袭击仅不过是打了一下,但是,
冒出血来,异样地疼,像把神经扭在一起来压榨似地疼痛。至于我发出的嗷嗷叫声,大概是
遇上前所未有的生命危险时模仿森的声音来求救的吧。妻子的哧哧的声音可能也是出于同样
原因。我们的声音都和森的喊叫配合着啊。
    我的下巴像扭开水龙头似地流血,那血滴在胸部、腹部、又滴到赤着的脚背上。想要张
嘴舔舔伤口,血通过麻痹得像棍子似的舌头向喉咙里倒流,我一边咳,一边吐出血块。因为
好像剃刀割破了我脸部的肌肉,我怕从那个红窟窿里露出牙和假牙,所以,我走过去开灯,
我的血溅得到处都是。我一定得把伤口给那个女杀手看看!但是,没能让她看我,反而让我
看她了。妻子站在她撞上的玻璃门前,低着涂满鼻血的脸,左手紧握佐林根剃刀正要割她的
右手腕!我立刻从电灯开关旁边抓起老鼠夹子,向妻子的手掷去。虽然老鼠夹子打掉了剃
刀,却啪地一声夹住了妻子的右手。妻子发出根本不像老鼠的嚎叫,拚命挣扎着要把老鼠夹
子挣开。哈哈。那是反应堆的冷却水管被老鼠咬坏时我发明的获得专利的老鼠夹子啊。虽然
我从核电站里偷出了各种各样的备品,可是,像老鼠夹子这样既现实又有效的还是头一份啊。
    妻子总算从老鼠夹子里挣出手来,她把四个指头衔在嘴里,慢慢腾腾地走出屋去。我坐
在床上,感到浑身肉皮异样地发凉。我在一本分析从事核工业人员的反应的书上看到,在一
般反应阶段、为了向头脑和肌肉多供血,皮下血管产生收缩作用。多么健壮的皮肤血管呀,
我为之赞叹了,这是事实啊。可是,我的身体却不把血液供给头部和肌肉,反而一个劲儿从
脸上的伤口往外冒。
    浑身冰凉,简直和死人一样的我,望着躺在地板上的森,也就是用双手捂着头顶上那块
塑胶板,哞——哞直叫的森。我和森之间能恢复从前的关系么?我们之间的从前的关系又是
什么样的呀?我想起森遭受殴打以后还要表示认可似地打自己面颊的情形。所以为了能回记
得更清楚,我也打自己的面颊。不料,手指好像捅穿了伤口、碰到了硬梆梆的东西,也就是
碰上我的牙齿,我又疼又怕,哎呀地叫了一声。提着急救箱走回来的妻子被我那一声吓了一
跳,哞——哞——地号叫着蜷成一团的森一动也不动,我为了向森乞求怜悯,又哎呀地叫了
一声……
    相扑上场时有“受伤暂停”的规定,我和妻子的争论也暂时搁置起来,她给我脸上的伤
做了应急处置。本来她就是在女医大的实习生,因为半路上和我结了婚,所以没当上医生,
其实,我看她那时继续攻读医科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当然,就连我也不曾对她说过这些
话的啦。
    且说我接受了应急处置之后,反倒担心妻子会不会又恢复斗志,用镊子在我脸上的窟窿
里乱搅了。但是,妻子没完没了地给我消毒以后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给你按上药布,缠上绷带,血就止住了。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虽然现在往口腔里流的血仍然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不过,我已经不再为遭到剃刀宰
割那件事生气了。而且,还产生了放血似的轻松感。我在通俗说明书上看过,在以放血为主
要治疗方法的中世纪,女人们为了尽快减轻病痛,竟然自己用力去按替她割破身子的医师的
手呢。
    “有必要缝合吧,我去找医生。”我以为一切一切都告一段落了。不曾想妻子却大吼一
声:
    “不许上医院!”
    刚才妻子给我头上缠绷带时向前弓着身子,现在一下子挺直,一股威士忌味儿,像一阵
风似地刮过来,她又吼起来了。
    “我即使被官方的抓去,也要沉默到底!”
    我既忍受着疼痛、又流着鲜血、由于缺乏维生素B而大脑好像停止了新陈代谢,我看着
妻子说话时的风采茫然了。哈哈。
    “那,今晚就不去医院啦。我不能把如此盛怒之下的你和森丢下不管呀。”
    妻子的头忽然耷拉下来,好像在酒精的浓雾之中她自己已经不知去向了。可是,她忽然
又猛地一甩头。
    “还给我佐林根!我已经把老鼠夹子还给你啦呀。”她越说火气越大。
    ——佐林根不能还你啦。我给你买一把吉列保险剃刀吧。我被你割了半边脸还算罢了,
森的荫茎要遭你毒手可受不了。”我刚说到这里,她一脚踢到我的裆下,我来了一个蛙跳才
躲过去。
    “都是你伤害了森,我和森绝不饶你!”
    不知是她想再踢一脚、还是由于酒醉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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