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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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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孙家格外的热闹,亦过分的辉煌。
孙家门前的河上不知何时被架起了一座豪华木桥,宽敞平坦,华丽大气。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当彭石穿带着细妹和老滕等人来赴约,到了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咦?我们上次来请人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桥呢。”李云龙困惑的挠挠头。
“孙家有这个实力,毫不夸张的说,一夜造桥,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难度。”彭石穿与老滕对视一眼,缓缓道。
“难道这是鸿门宴?!”彭石穿开玩笑道。
“当然不是,我爷爷应该是想留下点什么,让我们这些新时代人做个见证。”孙翰林惆怅接口。
“咱们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赶紧进去吧。挡着人家的路了。”细妹示意赶紧走。
“夫人,为什么不穿文正送您的旗袍呢,文正以为旗袍最适合夫人穿,再配上一串珍珠项链,夫人定能艳压群芳。”孙翰林保持和细妹一样的步速,追问道。
“石穿说,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礼物,让我还给你呢。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现在的一身军装就挺不错的。”细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穿军装,粗布的磨皮肤不说,样式还难看,一点女性的线条都展露不出来。
但是想到自己一穿上别的男人送的衣服,问石穿好不好看,他惊艳是惊艳了,就是脸色不大好,细妹想着,大概是他小心眼了。
为了不膈应他,她还是委屈一下,就穿军装呗。
想到自己空间里那么多好看的衣服都不能随便穿出来,她就郁闷。
要是石穿问她,这些衣服都是哪里来的,她总不能说天上掉下来的吧,还是说自己买的,然后他又会问,你哪里来的钱啊,是不是挪用了伙食费啊,好吧,一个个问题都能把她砸晕了。
听说钻石这东西在英国美国等地非常畅销,要是系统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想法子把种出来的钻石卖出去,赚好多钱,不为她自己也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她总想着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虽然现在时局不稳定,但是她也想尽最大的可能,让孩子享福。
“不用了,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是不是司令不高兴,要是这样,那就算我借放在夫人那里的吧。”孙翰林伤感的低下头,竟是连送衣服都不能满足啊。
“哎,你。”见孙翰林垂头丧气的,细妹很愧疚,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呀。
“其实,我只是想看你穿旗袍的高贵样子,还记得在百花堂的时候,你一出场,我便一生难忘。”他定定看着细妹的眼睛,说完,扬长而去,率先进了大门。
留下细妹在那措手不及,目光呆滞。
细妹一下愣住了,她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再说孙翰林眼中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不像是开玩笑。
“细妹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彭石穿正和老滕商量着待会儿见了孙老典当玉饰的事情,忽然觉得自己身边少了什么,一回身才知道,原来是细妹没跟上来。
“要不我抱你进去?”彭石穿瞅瞅来来往往的名流士绅,挺犯难。罢了,不管其他,还是细妹重要,不就是丢脸点吗,谁还怕呀。
细妹摇摇头,扶着男人的手,慢慢走。
忽然就紧紧的捉住,侧面小心的观察着这个自己今生选择的人。
他长得真的不如孙翰林好看,孙翰林出身好,从小锦衣玉食,受到最好的教育,是医学世家的杰出才俊;
他学问好,曾留学英国,名牌大学毕业,知识渊博;他气度非凡,得到了英国人的真传,是真正的绅士;
他常穿一身白西服,戴瑞士名表,爱干净,洁身自好,风度翩翩,是好多名流小姐,不管是闺阁之中的老式女子,还是留过洋的新式女子,争相巴结讨好的对象。
而,彭石穿,贫民出身,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放过牛,干过煤窑工,修过铁路,从小受不到好的教育,仅读过的几本书,还是偷偷听村里的私塾先生讲课自学的;
长相,本来若是没有孙翰林作对比,也算得上英俊,但是有孙翰林这样的俊美绅士在,实在不够看了;
然后她就想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呢?重生为他而来,对他死心塌地。
孙翰林也许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吃饭时,他也许会为她率先拉好椅子;在上车时,他也许会为她拉车门,然后说上一句,“女士先请。”,也许在某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他也许会送给她好多玫瑰花,然后烛光晚餐,浪漫一夜。
这些都是彭石穿做不到的,他骨子里还是有点大男人的,所有表面上以女人为先的事情,他大概都做不来。
但是,私下里,卧房中,当她生病时,他会端了饭菜亲自喂她,只怕她饿肚子;她心情不好,唠叨他时,他会嘿嘿傻笑,然后拿一张报纸闲看,任她说个够本,也不嫌烦;当她懒了,累了,他会为她洗脚擦脸,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让她好睡,因为她说过,睡前不洗刷一晚上都不舒服。
眼下,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吧。一个放牛娃,一个公子哥,让你选,你能抗拒得了诱惑吗?
放在上辈子,细妹自问,会不会动摇,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女子,阅历不足,见识短浅,自认貌美,只图享乐,又岂能有抗拒诱惑的本能,只怕早已经颠颠的爬上人家的床了吧。
她自嘲,自我贬低的想着。始终介怀曾经的背叛。
彭石穿意识到细妹越走越慢,以为她累了,遂看看四下没人特别注意他们。(其实自己骗自己,那么明显的灰布军装,缀红五角星的八角军帽,城里最大的军团,得孙老邀请前来的实业家们,哪个不得小心应付,观察。)
一把撩起,抱住走。
正低着头想事情的细妹,冷不丁被抱起,禁不住小声叫了出来。
“嘘嘘,小点声。早知道就不让你跟来了。”他还不是让细妹中邪的事情吓着了,轻易不让她自己呆着。
细妹嘴角缓缓咧开一道笑痕,越来越大,到最后,笑出声来,惹得老滕等人也回过头来看,弄得彭石穿莫名其妙,也更加紧张。
连忙嘘嘘,不让她出声。
“哥,今晚上我不想自己洗脚了,好累哦。”嘟嘟嘴,摸摸自己已经凸起的肚子,叹气,杏眸偷偷瞧过去,打量。
“知道你怀崽不容易,行,哥给你洗,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哼,你小雀一掉尾巴,我都知道你拉什么屎。”
细妹脸涨红,呜呜不愿意,在男人怀里踢腿乱动:“你才怀崽,我又不是老母猪。你才那个什么呢,要讲文明,你还乱骂人,还说些粗鲁话,你这些日子学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错了,不该说脏话,要文明。要向孙翰林同志学习。”他赶紧改正,猛点头。
“我是不是不如他?”他小声呜鲁,古铜色的脸一红,都成黑炭了。若非细妹正贴着他脖颈,还真听不见。
“你是不如他。”细妹一本正经道。
他眼皮一耷拉,不高兴了,也不看细妹了,大步往前走。
“事实就是这样啊。”细妹还说,“但是我是你老婆啊,你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会嫌弃你的。”细妹咧开嘴,拍拍他的大黑脸。
“哼!”从鼻子里出来的。更加不理会细妹了。
“呵呵……”细妹笑的可开心了。
“下来,自己走!”他把人往地上一放,自己就随着来接待的人走了。
“唉?真生气了。”细妹一看,他们已经到了。前面就是堂会,戏台子上正上演着吉祥戏,《大团圆》。
满园花灯红绸,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前方堂会,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自是一番风流景象。
有幸看到大家士族的宴会景象,细妹挺兴奋的。可细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看到孙老脸上繁盛如花又惆怅凄凉的笑颜,细妹突然明白了什么。
像花,开到极致,便是凋零。
当宴会散去,人去楼空,细妹知道这是最后的欢饮,它预示着最后的世家的解体。
不是移民他国,便是彻底的消亡。
济济一堂,座无虚席。
红军司令的到来将这场宴会推向了**。
细妹在孙老的右手下,看到了孙翰林的身影,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大概是孙老的要求,他身上穿的竟是马褂长衫,头上戴的是瓜皮帽,配上他那一副俊美无俦的面容,真真是贵族公子,晚清大家,让人移不开眼。
他绝对是这宴会的一道亮丽风景。
大家好像都知道孙老的意思,一开始,什么正事都不说,只推杯问盏听戏曲,听到精彩处,她还听到有人大喊着,“赏!”端的是财大气粗。
循声望去,只见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面貌上竟和孙翰林有三分相似,却不如孙翰林抢眼。
宴会上大多是丈夫携妻子或者姨太而来,所以是男女混坐的。
吃吃喝喝,笑笑应酬,男人畅谈,女人私语。
男的,西装笔挺有,长袍马褂有,各各衣冠楚楚。女的,珠环翠绕,服饰华美,各各娇艳如花。
看到这样的场景,细妹忽然就找到了感觉,也不怯场,从从容容,大大方方,礼仪得体。
她从来都知道,一个女子的风华,不在于她的衣着,关键在她的气韵。
此刻,她戴着缀红五星的八角帽,棉布的灰军装,英姿飒爽,她不适合做淑女状,不如,便豪爽英气到底。
她似乎是天生的交际花,总是知道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摆出什么样的姿态,协调一致。不会给人矫揉造作的感觉。
她的长发被她编成了两条麻花辫缀在胸前,并且绑上了两条大红的穗子,配着她一张偏圆的脸蛋,别是一番风流。
一霎,她便成了全场的另一道风景。孙翰林抬头看去,眼中便立即有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喃喃自语:“原来,你穿什么衣服都能艳压群芳。”
唯彭石穿仍是觉得自家婆娘普通,示意她坐过去,就再次转过头去和老滕商量事情。有点,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的意思。
细妹嘴唇微嘟,眼神微暗,她最想得到的是自家男人的赞许呀。
哼哼,你个猪,不懂得欣赏,回去在折磨你。
昂首挺胸,眼神坚毅,一步步踏至男人身边,那里有一个空位,一定是给她留的,这个位置这一生都要被她霸占着了。
主人家的女眷堆里,坐着一个穿一身晚清服侍的女子,她眼角微挑,一脸清冷,眼睛定定的注视细妹,从她进来到她坐定。
微微撇撇嘴,低头敲起小核桃。她最爱这坚果,营养丰富是一方面,另一个就是口味好,奶油味的她尤爱,就是这壳太硬了。
花白头发的妇人见她根本不关注该关注的,而是看人家老婆,恨其不争,瞪她半响。甩袖而起,往首座去,那里还差一个女主人。
“干嘛不等我,你就差这几步啊。”细妹嘟囔。
“没看见人这么多,你也好意思,厚脸皮。”彭石穿不搭理她。只听他抱怨,“这有什么好看的,脸上抹的跟鬼画符似地,那嘴里哼哼的也不知道什么,细妹都比她们唱得好。”
老滕吧嗒吧嗒抽烟,笑道:“你那是听不懂。我也隐约能听出个意思来。这是昆曲,起源于明朝嘉靖年间,被称为‘百戏之祖’。历史悠久,也是咱们华夏的瑰宝啊。”
“这个好吃,你吃吃看。我刚才尝了一个,味道真好。”彭石穿把一碟子小核桃递给她。
“这依依呀呀的唱的什么呀。什么时候完,我还有好多事呢,赶紧的拿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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