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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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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自己的那套被褥拿出来,板板整整的弄好,拉着放在紧挨着彭石穿军被的地方。
“会不会放太近了?”又拉远了一点。
“可是,好想要哥的抱抱,还有……宽厚的,灼热的胸膛,冬天太冷了嘛。”自己一向怕冷,她是因为怕冷才会紧挨着石穿的,对,就是这样。
红着脸,又把自己的被褥放的更近一点。
“咣当!”不小心撞上炕桌了,放在桌沿上的杯子差点掉下来。
“啊!幸好我动作快,否则这一大杯水就都倒在被子上了。”
“被子要是湿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石穿一个被窝了?还可以不被说想男人了。
柳细妹心跳快了一下。脸更羞红了。
一个完美的理由。
她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被子塞进了炕上的壁橱里。
自己又钻进了男主人的被子,笑得好不闷骚。
迷迷糊糊,想着她的男人,她睡了过去。
外面漆黑一片,已经是半夜了。
“哥——”
柳细妹惊出一身冷汗,一骨碌爬起来。
“幸好是做梦。”
“咳!”堂屋里有男人的咳嗽声。
一听,柳细妹一喜,披上衣服就下床,高兴道,“哥,你回来了。”
彭石穿没答话。
一掀开门帘子,把柳细妹吓了一跳,原来那彭石穿就站在门帘子外面,身子倚着门框,手上叼着根烟,由于柳细妹没点煤油灯就跑下来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烟蒂一亮一灭的光,大晚上看着怪吓人的。
“哥,你吓死我了。怎么也不点灯啊。”柳细妹笑着抱怨,一把抱住彭石穿的胳膊。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语气有些凶。甩开黏上来的柳细妹,坐回了椅子上。
大概是听见柳细妹在里屋的喊声了,他这才走过来看看,又或者他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柳细妹被甩开,心中颇难受,忍着委屈,点上煤油灯,拉着一个小凳子坐到彭石穿脚边,仰头问道。
彭石穿看了柳细妹一眼,冷眼瞧着她眼中的点点委屈泪雾,她眼中对自己百分百的信赖,依恋,软下语气,又抽了口烟,“没什么事,都有我呢,你不要担心,晚了,你去睡吧。”
“那你呢?”
“我把这点抽完就睡,乖,你去睡吧。”拍拍柳细妹的头,推她去。
“哦。”柳细妹心中不安,嗓音已见哽咽。可她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因为她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妻子,不能太软弱,在丈夫烦心的时候,可以宽慰,在丈夫出事的时候,可以足够的坚强。
可是她也委屈啊,她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人来。本来激动的心情,也变得灰败沮丧。想起自己的自作多情,她羞耻的想去死。
而现在,男人回来了,不是同她一样的心情,而是对着她甩脸色,她能不委屈嘛。她觉得自己好犯贱啊!好便宜啊!
躺在床上,不见外屋那男人来哄,头一下埋进被子里,压抑的低泣。
从跳河寻死到重新活过来,再到被迫成为威胁男人的筹码,再到后来进入一个仙境似地的陌生地方,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她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啊,她会害怕,会恐惧,本以为找到心爱的男人之后就会安全了,就会有依靠,就会被疼惜。
可现在,真心的疼爱难道就只有一个晚上吗,那么的短暂!又怎能满足她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哭声愈大,再也压抑不住。
她咬着唇,尽量不让哭声打扰到外屋的男人。可是……
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还是抵挡不住那悲凄的哭声,那委屈无奈的哭声,那来自于心中最大的窟窿里的哭声。
不是她自己可以压抑的,真的需要一个真心疼惜她的人,来拥抱住,来填满那窟窿才可以啊。
“大晚上的,你哭什么。”男人强势的把被子扒开,拉出那个哭的悲惨无比的小女人。
看到这样子的柳细妹,他却笑了:“多大的事了,你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暴了呢。丢人,西屋那边可是住着我的警卫员啊,小声点。”
“你还笑?你竟然还笑!”这下可惹毛了正哭的起劲的小女人了,伸出猫爪子照着那张俊脸就想给他来一下,一把被粗糙大手抓住。
“别抓脸,千万可别抓脸。你想明天让我被人笑话呀,被家里的母老虎收拾了,啊。”瞧着那被她自己咬破的红唇,愤恨不甘休的一双泪眼,他心里疼的不得了,“好好,给你抓,抓这。”把小母猫的爪子移到自己的背上,“你使劲抓,这儿皮糙肉厚,抓烂了也没人看见。”
“你还真舍得!”抽了一口冷气,一把抱住发威的小母猫,抬起小下巴,狼嘴下去就啃。
“怎么舍不得!唔唔……唔,你放开……我,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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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司令,你伤不起!
“混蛋,你放开我!”柳细妹双手抵着彭石穿的胸膛,挣扎着推他,捶他,挠他。
“嘶!爪子还是这么利!”脖子不小心让猫爪子挠了一下。
彭石穿一下将母猫扑倒在炕上,大掌按住柳细妹的双手,粗壮的身子牢牢压在娇躯上,皱眉道:“肯定破皮了。”
“活该!”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柳细妹气愤道。一双带着泪痕,冒火的杏眼斜睨着男人,闹腾的狠了,她出了一身的汗,额前的发丝乱糟糟的,被汗水打湿贴合在皮肤上,衣服散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和一片胸前的白嫩。
红白相映,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媚,甚至是对于男人来说致命的强暴与征服的快感。
“还是这么不肯吃亏,啊,明天我就把你所有的爪子都给剪了。很久没收拾你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男人狼性大发,热血沸腾,狠狠的捏住不老实的乱动的双手置于头顶,禁锢着娇小的身子,俯下身去,含住撅起的红唇,亲吻起来。
“你弄疼我了!”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不让男人得逞。
整个身子都被压在男人身下,只剩一条腿还是自由的。即便是这样,对于娇气的,不肯吃亏的柳细妹来说也要反抗,她才不要现在和彭石穿爱爱,她正生气,她正伤心,她不是那么随便的!
“老实点!”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女人踢他的腿,瓮声道。
他现在要想用美食,没心情陪女人闹腾。
“唔……唔……”
男人细心的舔着被女人咬破的下唇,血的腥味更是激发男人原始的兽性,但是鉴于女人正在耍脾气,不合作,顽强抵抗的态度,彭大司令决定,先礼后兵,使用缓兵之策。
轻舔慢吻,温柔小意,安抚住暴怒的敌人,徐徐图之,麻痹敌人的神经,方能攻城略地,占据高坡,取得最后的胜利。
女人最是敌不过男人的温柔诱哄,像是忠于主人的爱宠,只要主人闲暇时喂食给美味的甜点,便足够它全心的投入,甚至是沉沦地狱,不可自拔。
很快,女人心纵如冰,亦被那浓浓的心爱男人味瓦解殆尽,只有投降的份。
闻着彭石穿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并讨厌,甚至是喜欢,渐渐回应男人的热情,伸出小舌,任其疼宠,肆虐。
她喜欢极了这种感觉。
唇舌相依,体温互暖,两心相近。
如果,注定一对恋人不能够融化成一体,那么,柳细妹觉得,只有灵与肉结合时的爱,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心灵最是贴近的时刻。
她经历了太多,单纯的兽欲,不问情感,没有人会关心你的感受,你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有血肉的木头人。
有时候她就会想,没有爱的结合,人们又和牲畜何异!
她厌恶极了,那种随便的人,只要能满足自身**,与谁都可以。
她诅咒那些招妓的男人,迟早得花柳,梅毒而死,死不得善终,肮脏的身体被恶狗撕食。
甚至包括她自己,前生的自己,一样的肮脏,足以让她自己厌恶,唾弃。
男人给女儿留出换气的点点时间,趁着这点空当,女人细细的喘息,杏眼朦胧,却不忘对男人表示忠贞,四目相对,她的深情令男人心情激荡,感动莫名。
柳细妹声音带着沉沦欲火的妖媚,还有感动时不能自已的丝丝轻颤哽咽。
“我还是干净的,哥……爱我……”眼角,有悔恨的泪落下,眼泪滴落的沉重击痛了彭石穿的心。
“我知道。”彭石穿松开钳制她的大掌,搂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他身体的灼热传递给她,唇再次覆上被吻得红肿的艳唇,伸出大舌,一寸寸舔吻,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像是雄狮巡视领地,在每一处都洒下自己的气味,标志着,此,独唯我所有。
“嗯……”舒服的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男人的最爱。
软软的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尽情的享受,身子早已经软成一滩春泥,任男人想塑造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彭石穿本来是有事要问柳细妹的,不想,被女色诱惑,不可自拔。
两具身体不停的摩擦,男人很快把持不住,女人亦是不停的蠕动,情动已久。
那吻早已经不再温柔,而是霸道,侵略,差点让女人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男人却先停住了,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下体的疼痛推开女人,离开温柔乡。
这就是彭石穿,真是什么事都不如革命事业重要啊!
柳细妹不满的看着彭石穿,不懂为什么他不继续。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否则,哪个男人对嘴巴里的艳肉能够视而不见,不吃不动,而且这块艳肉还是属于男人自己的,男人还是久不知肉味的!
想到这里,柳细妹窝在被子里,吃吃笑了,“哥,你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嗯?”男人坐起来点上一根烟,冷睨女人一眼,“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有正事问你。赶紧的,把你自己的被褥拿出来,再不能和你胡闹,真要出事。”
“我的不能盖了,湿了一大片。”柳细妹理直气壮的道,颇为好心的主动解释,“唉,这事都怪我,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都撒上去了。哥,大冷天的,你忍心让阿妹盖冷被子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彭石穿不疑有他。
“就是啊,真倒霉,对吧。实在不行,我将就盖一晚上也行。”柳细妹脑袋藏在彭石穿的军被里,心虚的说。
“算了。你盖我的吧,我穿着军大衣凑合一晚。”吐了一口烟圈,彭石穿现在没心情管那些小事。
“呛死人了,大晚上的,你别抽了,还让不让人睡了。”柳细妹爬起来,夺下男人手上的烟,掐灭。
彭石穿没做声,任柳细妹作为。
“哥,咱俩盖一个吧,这被子小是小了点,只够一个人盖的。咱把你的军大衣再压在上面,就不怎么冷了。”
看了一眼,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的柳细妹,彭石穿,冷不丁来了一句:“有你在我被筒里,我睡得着才怪!”
“啊!”反应过来,柳细妹笑得好得意,又不好太显眼,伤了他家男人脆弱的小心肝,很好心的道,“你就忍忍嘛,忍忍就过去了。”
“哼!说正事。”一把拉过被子,抖吧抖吧,脱了衣服,躺倒,一把拉过傻坐着的柳细妹一起钻进被窝。
大冷天的,在外面,挺冷,还是在被窝里暖和。
“嘿嘿。”柳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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