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第七重封印 by:朱夜(rednight)-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问我笑什么?你笑什么呢?”他反问道。 

  我说:“看来还是人多力量大。公安干警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有什么消息能在最快的时间传给子弟兵。卧底的孤胆英雄只是电影演员的专利。” 

  “哼!我才不是英雄。我是狗熊我怕谁?” 

  我笑了。 

  他气哼哼地说:“我就不信靠我自己干不成一件事!就算我只是个二流货色,也要二流出个样子来!” 

  我止住笑声,轻叹了一声。 

  瞿省吾说:“你看着吧。我会继续想办法的。这是我的案子。我要把它搞到底。我要去乘公共汽车了。再见喽!” 

  “再见。” 

  离17号还有半条弄堂的地方,就可以听见楼道里激愤的声音。我家房间里亮着灯。我记得自己出门时关了门,但记不起是否关了灯。加快脚步往前走,高八度的女声越来越清晰:“房子的事情不是一家人家的事情…他们这么不顾人家死活,我们怎么办?叫我们象乡下人一样睡到小菜场旁边的马路上去吗?这件事情不能这么便宜了动迁组!这是我们一幢房子的事情!” 

  我在楼梯的拐角看到二楼201室的王阿姨拉着我妈义愤填膺地说着。我妈手里还提着出门用的提包,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周围围了不少邻居,有我们这幢楼的,也有其他房子里的。一看到我,王阿姨拍着栏杆叫起来:“哦哟!阿二头啊!你总算回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你家房顶都要被掀掉了,你到哪里去了呢?”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愣愣地问:“怎么回事?房子要拆了?” 

  “可不是嘛!”王阿姨激动地说,“你们隔壁的丁家已经和动迁组谈好条件搬走了!等一会儿动迁组就派民工来拆他们家的门窗和房顶。现在人家是从顶楼下手,有一家拆一家,拆到大家都没法住,只能接受条件搬走。”说到这里她几乎落下泪水,拍着胸部朝着天花板喊道:“我们都是劳动人民,这共产党的天下还能让我们睡马路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便宜的!有的人自私得不得了,自己得了一点小利就不管人家死活。告诉你!随便动迁组给什么好处,人的名声都坏掉了,自己躲在窝里没脸出来见人,看你怎么享受你那点好处!” 

  我干笑一声说道:“王阿姨,人家如果确实已经得了好处搬走了,无论你怎么叫他们也听不见。你也有点年纪了,不要太激动,当心点身体吧!” 

  王阿姨拉着我妈说:“阿二妈妈,我们这幢楼里剩下的人家要好好谈一次,绝对不能随便搬走,便宜了动迁组。走,到我家来谈吧。阿二头也来嘛!” 

  “啊…我还要整理些东西,”我急忙说,“否则等一会儿人家来拆的时候我们家放在走廊上的东西敲坏了可就讨厌了。” 

  看来近期搬家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虽然屋子不大,但是从外婆开始我们家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东西着实不少。我在自己家整理东西的时候,高八度的女声一直在楼下的人家屋里响着,各人都变得越来越激动,似乎音量成了压倒对方和发泄自己不安的最佳途径。泰安的旅行袋还在,他还没来得及拿回去。为了整理床底下的东西,我把旅行袋从床底下拖出来丢到一边靠着墙。旅行袋发出沉闷的“哐啷”声。我停下了手,不由得多看了它一眼。从小在好人家长大,接受多年正规教育,人们告诉我别人的东西是不能随便去翻看的。然而,无论是鬼使神差还是命中注定,我向旅行袋的拉链伸出了手。 

  突然我向被蛇咬了一样缩回手。那种坚硬冰冷的感觉死死粘在我的指间挥之不去。我向外望去,对面16号亭子间的窗口也是灯火通明。警察连夜搜查着泰安的家。他抱着双臂冷冷地站在床头,似乎被翻得底朝天的这间屋子和他的生活完全没有关系。我看着他的时候,他正巧也抬起头从窗里望见我。对上他的眸子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寒战。 

  妈妈终于回到自己家,看到我摊开一地的东西,叹了一声:“我看我们还是快点整理吧。明天肯定得搬走了。” 

  “怎么?”我问,“这么着急?就算隔壁屋顶被掀掉,我们也不用急着搬走呀。我们可以放一点派不上用处的粗笨东西在这里,拆房队不会来拆还放着东西的房子吧?” 

  妈妈犹豫了一会儿,关上窗,小声对我说:“我告诉你,我已经签了搬迁合同了。” 

  “哦?什么时候?” 

  “就是今天。” 

  “这么快?” 

  “和隔壁丁家一起签的。第一批签的人家有3000块搬家补贴。这次是货币化动迁,签了字人家当场就给补贴支票。搬走后再给动迁费,非常爽气。我看这样也好,就签了。顶着不搬走最后只是自己受罪,白白给人家增添麻烦。这事情千万不要让邻居知道。他们都等着和动迁组谈价钱呢。他们这样漫天要价最后人家是不可能答应的,浪费时间和精力,没什么意思。” 

  “恩,太好了。我要赶快收拾东西。”我点头说。我从来也没有这么急切地想过要搬离这里。 

  “明天还要上班,今天不要弄到太晚。”妈妈说,“今天晚上先整理被褥衣服,明天要下雨,我一早就把细软带走。剩下的粗笨家什就扔了吧。” 

   

10月8日 

  昨夜没有睡好。搬了太多东西,胳膊上的肌肉隐隐有些酸痛。我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衣,心神不定地涂写着验血报告记录。我怀里那东西从昨夜开始便一直沉沉地压着我的心。 

  有人径直开了门进来。“喇叭”尖利的声音叫道:“喂!你找什么人!” 

  “我来抽血。” 

  听到泰安的声音,我赶忙拉开实验室的门,伸出头去说:“让他进来吧。这是我的事情。律师已经来打过招呼。” 

  “喇叭”不满地说:“平时你不都是在外面抽血吗?干什么让他进来?” 

  “特殊的民事案件么…呵呵,”我打了个哈哈,向泰安一甩头。他没有和“喇叭”纠缠,直接走进我的实验室。我立即关上门,从里面上了锁。 

  “你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泰安满不在乎地说。 

  我从实验台后面拿出律师申请和化验单,大声读道:“姓名:季泰安,性别,男,年龄…” 

  “喂!你这是干什么!”泰安叱道,“神经病啊!” 

  “不要打断我,我在工作。” 

  “你这些不是废话嘛!难道你今天需要特别证明我是谁?” 

  “不是我需要证明你是谁,是我的工作需要证明你是谁。再说,要不是人家从小一遍遍告诉你,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你怎么这么麻烦!”泰安从口袋里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一起丢在我桌子上,“自己看去吧!” 

  我接过身份证,验看了照片,核对了申请书上的身份证号码,把户口本还给他:“这个和我没有关系,留给律师去吧,你这有钱的小子。”我把申请书下的签名挡推到他面前:“如果你同意做这个检查,请在这里签字。” 

  泰安“唰唰”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嘴里小声嘟囔着“脑子有毛病”。他把我的笔随手往桌子上一放,把申请书推还到我面前,便把胳膊直直地伸出来:“来吧。”   

  我抓了一把棉球,顿了一顿:“还有什么要说吗?”   

  泰安嘻嘻一笑:“我昨天晚上洗过澡的。这个你放心。”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在发烧?” 

  “哪里有!你什么眼神呐!” 

  “我看你是有。有没有去看病?” 

  “没有。” 

  “为什么不去?阿刚把钱用得连你看病的钱都没有了么?” 

  “那倒不是。懒得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搭住他的手腕:“你是在发烧?脉搏很快。”我把他从头打量到脚,他警惕地问:“干什么?”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说,“如果你需要我帮助的话就直接说。” 

  他愤然甩开我的手:“为什么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早就不是一帮一辅导员了,我也早就不是小学生了。你他妈的想把我塞回学校去么?” 

  我背过身,面对着实验室的窗说:“给你最后1分钟时间。如果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说的话就不要怪我了。”窗外是单位的小院。从这里能看到车库。警用蓝白两色面包车涂了遮光材料的车窗上映着刺眼的日光影。 

  “你到底要干什么?”泰安在我背后愤愤地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我最讨厌地的人就是老师、家长和医生。老师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学生什么都不懂,明明自己不懂的东西也要硬让学生以为他懂,而且还要把他的意思强加在学生头上。家长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错,即使错了小孩也得跟着他去做。如果小孩在他背后告诉他这是错的,他就要打到小孩承认他对为止。医生总以为自己可以救活所有人。如果这个人死了,不是他不配合吃药打针,就是没做什么检查,或者是来得太晚,要不就是自己命不好,生了治不好的病。你这个人三样都占全了,既要人家听你的,又不肯承认这世界上有些事是做不到的,还硬要扮作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动不动就说什么‘最后一个机会’、‘最后一分钟’,谁要你拯救了?你要拯救我干什么?” 

  “你给我住口!”我忍无可忍,“唰”地摸出怀里的枪指住他的脑袋。这是一把黑沉沉的东西,带着手工磨砺的粗糙感,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手柄透出多年来浸透的鲜血的味道,隐隐有股杀气自冰冷中探头而出。虽然我并不熟悉枪支,但是凭我读过的课本我知道这是改装的自制手枪,射程很远,还加装了消声器。如果当街开一枪,声音也许不比打开香槟酒瓶的声音更响。这是我昨天在泰安的旅行袋中找到的。当警察在他家东翻西找的时候,这个关键的证物却正在我脚下。 

  场面非常奇怪。在摆满了瓶瓶罐罐的实验室里,自动多功能分析仪小声地“吱嘎”响着,水浴箱“咕咕”地冒着泡泡,隔热隔音的窗户和门隔开了我们和外面的世界。枪在我手里。他的性命在我手中。即使我不开枪,他私藏武器和涉嫌杀人的罪名也足以在他出门后把他送进监狱和刑场。但是现在,我觉得是我的生命在受到威胁。他毫不退让地瞪着我,两手撑着桌子,背部弓起,仿若立即要扑向敌人的大型猫科动物。 

  突然他冷笑起来:“哼哼,开枪呀!你这种人军训的时候准是混过去的,连枪也不敢开吧?”他往前一凑,脑袋直接顶在了枪口。 

  我横下一条心,没有退缩,把枪顶住他的脑袋:“地铁和中信大楼的人都是你杀的,是吗?” 

  他冷笑不答。 

  我沉声说:“你不肯给隆盛大楼的那个强Jian案作证,是因为你根本什么都没看见吧?大楼装的是新式的高级外墙玻璃,有遮光功能,里面看的见外面,但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动静。刚才看到楼下警车的窗玻璃,我忽然什么都想通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奇怪,仿佛他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或者说他已经反复在生死中轮回,早已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不需要在乎。 

  我接着说:“那时你正拿着枪瞄准中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