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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重封印 by:朱夜(rednight)-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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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着说:“那时你正拿着枪瞄准中信大楼,伺机杀死陈嫣菲。你腰里挂着一堆刷子和工具包,没人会仔细检查你的东西。挂在半空中开枪,在汽车川流不息的马路上,即使人们听到了声音也只会以为是哪辆车轮胎爆掉,而没人会想到抬头向上看。不巧的是,孙思诗看到你拿着枪,决心要利用你。你害怕她揭穿你的秘密,不敢立刻说你没看见,但你也没法直接提供有利于孙思诗的证词,以免你说的和屋里发生的事情不吻合而被警察发现马脚。所以你捏造了一个非常可笑的理由,说你讨厌女人,所以不肯为她作证。虽然警察被你惹得暴跳如雷,但是你暂时保住了自己,也稳住了孙思诗。你派阿刚去打探她的行踪,掌握了她的日常行动轨迹,然后伺机在地铁里杀了她灭口!问题是,为什么你要杀陈嫣菲?” 

  “哼,金田一他孙子都比你聪明。” 

  “少罗嗦!那天你到底在干什么?把罪恶闷在心里你还会做恶梦。” 

  “我那天已经开始在中信干活。” 

  “你少来狡辩了!为什么要杀人?你知不知道她们和你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你打她她会痛,你要杀她她会害怕,你拿刀割她她会流血,子弹穿过她的身体她会死?” 

  “反正我是挨打不痛、刀砍不流血、所以别人可以随便打随便砍的人。我要在乎人家干什么?” 

  “我从来不怕用最坏的想法来看待一个人。”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我是在帮你?你现在就在警察局,如果要投案自首我可以陪你去。我会教你怎么表现得合作一点,争取宽大处理,留下你这条命。” 

  “为什么你现在要这么做?假如你知道她要死,在她死以前你为什么不想点办法?” 

  “我那时他妈的没想到你已经坏到根子无可救药!” 

  “所以你就是比金田一他孙子还笨。我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帮我?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以后我在监牢里慢慢臭掉烂掉的时候,你心安理得地躺在沙发上摆着谱教训拖鼻涕的孩子说,瞧你爸爸多伟大,爸爸救过一个人的命,然后自己感动得先掉下泪珠子来…” 

  “你给我住口!!” 

  “你要做好事,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呵呵,瞧你怕的!你怕杀了我你自己要吃官司吧?还是你真的连枪也不会开?” 

  “你根本不配做人!我要…” 

  正当我达到爆发的顶点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封印六 永恒的真理 下 

  实习生白安安手拿公用钥匙串,一脸诧异地望着我:“咦?朱老师,你们在干什么?” 

  “呵呵呵…”泰安神经质地仰身笑道,“我们在聊天,准备给我抽血。” 

  “这个是什么?”她指着我手里的自制手枪说。 

  我脱口而出:“打火机。” 

  “啊?你也抽烟?”她张大了嘴,“完了完了,又一个好男人沦陷了。你的烟呢?” 

  我头上冒出冷汗:“在抽屉里。” 

  她笑道:“那正好。”她反手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了一支衔在嘴里,把头凑近枪口,“给我点一支烟吧。” 

  泰安劈手夺下她嘴里的香烟,揉成一团往纸篓里一丢,厉声说:“小孩子抽什么烟?当心抽烟不长个子!”在白安安惊愕地注视他的时候,我趁机把自制手枪锁进我的实验室抽屉,然后拽过泰安的胳膊:“抽血了!不要动!” 

  白安安笑着说:“我来抽吧!朱老师!我还没抽过几次血呢!”   

  突然我笑起来:“好呀。你抽就你抽吧。” 

她很高兴地抓起泰安的胳膊,细细打量上面匀称修长的肌肉线条。她像模像样地扎上止血带,手指摸索着皮肤下的静脉,嘟囔了一句:“咦,这个人的静脉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冷冷地说:“你就随便扎吧。” 

  泰安盯着窗外不吭声。 

  针头刺进他的皮肤里,在皮下组织间用力捣着,东戳一下,西戳一下。该在泰安的胳膊上凸起的静脉似乎全跑到白安安的额头上去了。她嘟着嘴,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暗红色的血终于顺着针芯的推拉而涌进针管。她拔出针头,高兴地说:“抽好啦!就放在这个试管里吗?” 

  我点了点头:“对一下姓名,然后在采样人这一栏上签名。” 

  白安安拿起试管架下压着的申请单,大声问:“你叫季泰安吗?” 

  她的声音还没落地,泰安的身体一斜,沿着桌子的方向倒下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去扶,连声呼叫:“泰安!泰安!” 

  白安安在一旁不知所措:“怎么回事?我没戳到什么地方呀?是晕血吗?” 

  “谁…谁晕血?”说话间,泰安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甩开我的胳膊扶着桌子坐起身,“我又没晕血。我只不过是没吃早饭。”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明显地摇晃了一下才站定。刚才扶着他的时候,我发觉他的皮肤又湿又冷。 

  “你生病了,泰安。”我说。 

  “我要吃早饭去。”他说着,满不在乎地捋下袖子,摇摇晃晃地拉开门向外走。 

  我一边脱白大衣一边匆匆地对白安安说:“把这个血标本离心好,交给吴明建做。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她在我身后大声问:“你是陪他去看病吗?”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是否能看到这个动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泰安架到医院。 

  泰安走得相当快。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刚巧来得及抢在他坐的出租车开走以前挤进车里。 

  “去崇德里。”泰安说。 

  “去广慈医院。”我说。 

  “朋友!帮帮忙!到底去哪里?”司机不满地问。 

  “去…”我还没开口,泰安把一张50块甩到司机座位旁边说:“我付车费,我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去崇德里。” 

  “一句话!(没问题)”司机一拉排档,发动了汽车。 

  在崇德里弄堂口,泰安下了车,笔直地往家里走。他刻意地把病痛甩在一边,恢复了大步流星的常态。我跟在他背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看杂书看来的传说:猎豹要么在激战中被更凶猛的杀手杀死,要么被人猎去剥皮。极少数“正常”死亡的,感觉那一时刻即将到来,就会躲进猎人寻不到的巢|穴,带着自己价值连城的毛皮独自静静地死去。 

  太阳已经躲到浓密的云层后面。崇德里里面吵吵嚷嚷,如同一场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人群围拢在17号楼下,以几户邻居为首,正以最激烈的言辞攻击搭起脚手架拆顶楼两户人家的屋顶和墙壁的民工。楼下一个动迁组的小头头声嘶力竭地劝说着,但他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人群的浮躁喧嚣的敌意中。 

  泰安拨开人群上了16号的楼。我低头猫腰快步跟着上去,生怕停留时被发现后当作叛徒一起攻击。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对付他们。 

  泰安进了门,顾不上关门便团身往床上一躺。从背影看他的呼吸很急促。我反手关上门,走近床边:“你到底哪里受伤了?如果耽误治疗变成腹膜炎或者内出血会送命的。你不要不放在心上。”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伸手在怀里摸索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就要关机。我一把抢过手机接听:“喂?” 

  那面讲话的人显然吃了一惊:“朱夜?我是阿刚。泰安抽好血了么?现在他怎么样?” 

“血早就抽好了。”我沉声说,“但是他现在很不怎么样。而且死赖在家里不去医院。” 

  “他到底怎样了?”阿刚焦急地追问。 

  “不太好。可能有内出血。”我接着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诚心诚意想帮他。如果他一直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 

他沉默了几秒钟,坚定地说:“你和他都在他家吗?我马上来。” 

  我收了线,把手机放在桌上,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又瞟了泰安一眼。我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换了别的时候,我应该早就扔下这个除了麻烦还是麻烦的家伙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但是,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把我们的脚趾用无形的线系在了一起。如果他倒下,我不可能拖着他沉重的尸体独自蹒跚前行。他盘曲着身体避开我的目光。然而悲伤和怨怒从他身体里一波接一波地散射出,四周墙面上好象印满了他儿时的目光。他狠狠地咕哝了一句什么咒骂的话。危险的信号是,他讲话的力气明显减弱了。我几乎听不清他讲的是“要你管闲事”还是“要他管闲事”。 

  我咬牙切齿地说:“说对了!我又不亏你,又不欠你,我凭什么要管着你?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幅犟头倔脑的死腔!我现在就是想要管你!你怎么?想逃掉?没这么容易!”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间里,下雨了。楼下的嘈杂吵闹并没有因为雨水的冲刷而变得收敛。闻到拆开的陈年旧砖缝里钱的味道的人们头脑中燃烧着一团火。 

  阿刚推开了门。他脸上挂着雨水,犹豫地站在门外,瞧瞧躺着的泰安,看看我,仰头向楼上望。 

  “我想全楼的人都在下面和拆房子的人吵架。”我冷冷地说,“无论我们在这里吵得多么响他们都不会听见。所以有什么要说的尽可以摊开来说。” 

  阿刚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象是要挤出一个平和的笑容,然而他的努力化为游移在悲伤和懊恼之间的尴尬。他手里提着一个尼龙袋,把他肩膀拉得塌向一边。他捣腾着两只脚,把重心从一边移到另一边,几次想开口,又犹豫地用脚掌蹭着地板。最后他用两只手捧上那个尼龙袋,递到我面前。 

  我瞟了他一眼,接过那个袋子。它的份量比我想象的要轻。我掏出里面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股机油的刺鼻味道掩盖不住隐约的血腥气。我握住它的手柄,对着桌面扣住扳机,别过脸看着阿刚。 

  阿刚仍然站在门框外,无奈地说:“不要紧的,你试着扳扳看也好。我没有装蓄电池。否则还要重一些。” 

  我扬起它问:“这是什么?最新式的气动步枪?” 

  “不是…是二手货市场买来的气动铆钉枪,在木板上打铆钉用的。” 

  “但是这一把没有被用作打铆钉是吧?” 

  “恩…那要看需要。我把它的枪头改装过,平时套上铆钉枪头,干木工的时候用。现在你看到的是我自己装的枪头。你拧开就看得到。拧这里,恩,就是这里。” 

  在他的指点下我扭开铆钉枪的头端,看到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的铆钉插座,而是一根头部呈菱形的长锥。如果启动铆钉枪,它会从头部射出,然后快速缩回。 

  简单点说,这就是很多人一直在寻找的东西――9。29地铁谋杀案和国庆中信大楼谋杀案的凶器。 

  我“哐”地把铆钉枪扔在桌上,一手按住,冷冷地问:“你们做了什么?” 

  阿刚两手蜷着抱在腹部,低着头,站在门框正当中。 

  我大声喝问:“你知不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不是我们,”阿刚缓缓地低声说,“是我――都是我做的。” 

  “你不用为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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