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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花如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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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冲冲的走进一所偏院,直到房门处,才停了停脚步,缓缓推门进去。

内间光线明亮,床上趴着一人,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着几乎就要消失。

步萨几步走过去,慢慢掀开被子,只见他后背缠了厚厚的纱布,仍能看到伤口渗出的暗红血迹。小腿也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看来伤得不轻。他帮他将被子盖好,在床过坐下,右手放在右腿上紧紧的握了拳,骨节青白,微微发颤。

那一幕,他看到了。

娜卓不顾一切的跳下山口,只为了救一个人。这个人除了云梃还会有谁?他果然是她亲生的儿子。她骗他说孩子是抱来的,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养大。

那日在*云山庄初见,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情,叫他如何能不怀疑。

步萨微微眯了双眼,不能留住他,留住他的儿子也是一样的。他微微的叹了口气,抬手运起内力,缓缓的推入云梃的体内。

许久,他才走出外间,立即有人静立当前。

“在哪儿找到的?怎么弄成这样?”他阴冷的看着身前之人。

“在南部快与易州交界的紫雾林。”

“当时情况如何?”

“就他一人,有打斗的痕迹。”

……

布隆娸若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一眼望去,天地之间只有三种颜色,蓝天白云草地。远处的山坡后面,似乎有牛羊的痕迹。她喜出望外,用力的扯了扯肩上的粗藤,对着身后声音暗哑的道,“前面可能有牧户,你要撑住,我们有救了。”说着,卖力的扯着粗藤,不管柔嫩的双肩已被粗砾的藤条磨得血肉模糊,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她的身后,一块用藤条编成的拖板上,睡着一个人。眉目倒十分清朗,只是面色惨白,不省人事。

布隆娸若睁眼的时候,一个大娘正关切的看着她。见她醒了,立即笑着问,“姑娘,你醒了么?”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愣愣的四周看看,见身旁不远,克进安稳的躺着,才恍然想起一切。

克进为了救她,被雪块砸中,受了极严重的内伤。她好不容易才将他从雪堆里挖出来,一路躲这追踪他们的人,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不过,听这位大娘的口音,或许他们已经进入了西狄的境内。

布隆娸若冲着大娘笑了笑,“谢谢你救了我们。请问大娘,这是哪里?”

大娘露着一口白牙,扶着她坐起,转身从火旁取了碗羊奶递给她,“这是西狄的兹乌罗山地,来,把羊奶喝了。”

兹乌罗山地,离索鲁山口有百里之遥,没想到他们竟然走了这么远的路。布隆娸若心里微微有些诧异,接过羊奶,又道了声谢,才听大娘说,“你刚才晕倒在我的帐篷外,看你们的模样,应该是南疆人吧。是不是家里反对你们的婚事,才逃出来的?”

布隆娸若差点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佩服这位大娘的想象力,但仔细一想,这倒是个很不错的借口,于是顺着大娘的意思,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眼里只有对方。阿爹硬要将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们就逃了。结果那家人竟然一路追杀我们,阿克为了保护我,受了内伤,可我不能丢下他。”说着还作势抹了抹眼睛。

大娘的老伴早死,只生了个儿子,一心盼个女儿的她看布隆娸若的模样,简直疼到心肝里去了,低骂道,“真是个没良心的爹,对自己的闺女也舍得。你们不用怕,这里不是南疆,他们来了我就叫我儿子将他们通通打走。你们安心在这里养伤,这个帐篷留给你们。我和儿子睡另一个。”

布隆娸若看了看克进,对大娘点了点头,仰头将羊奶喝尽,擦了擦嘴,“不知大娘有没有适合我们的衣裳,你看我们的……”

“有,有。”大娘说着立即起身,“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找找。”

等她出去以后,布隆娸若立即过去检查了克进的呼吸,还是有些微弱,不过好在已经平稳有力了许多。她略略松了口气,两天来,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她随身带的伤药份量并不是很多。所以她带他不但要避过追踪的人,还得定时的用巫蛊替他疗伤。

巫蛊疗伤是南疆特有的一种疗伤方法,要用施蛊人的身体气血寄养蛊虫,极其耗损真元,除非至亲,不会有人愿意使用。想她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般苦,现在却为一个平日最看不顺眼的人做了这么多事,真有些不可意思。可她就是无法丢下克进,自己一人逃走。如果真的那样,她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布隆娸若坐回原来的位置,艰难的动了动肩膀,涩涩的疼痛几乎让她叫呼出声,她小心的将衣衫一层一层的剥下,最里层的亵衣粘连着半干的血枷,尖锐的裂痛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她咬着牙左右看了看,红肿出血却没有流脓,也没有伤到筋骨。还好克进只是内伤,她随身带的外用伤药还够,至少不会让她留下难看的疤痕。她取了药粉,慢慢洒在伤口上,顿时阵阵清凉传来,不禁让她长舒了口气。

药粉洒完,布隆娸若要将衣衫脱下,扫眼朝克进看去,却发觉他已醒来,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她。

她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竟无遮挡,坦露在他的目光下。她羞得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胸部,大喊,“克进,你混蛋。”

方才转醒的克进,脑子里还一片混沌,视线模糊,面前的景物看得不太分明,只大约觉得有个人影在动。恍然的到布隆娸若的尖叫大喊,猛的要坐起来,未起到一半,又软软的倒下去。他喘息了片刻,才轻声的问,“娸若,是你么?你怎么了?”

布隆娸若怔了怔,迅速将衣衫穿上,“克进,你醒了?你听得出我的声音么?”

克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眼里闪过焦急,“听得出,你没事吧,没被雪块压着吧?”

这一句简单的问话,便将布隆娸若的眼泪问了出来。她哭着扑过去,揪着他的衣襟一个劲的摇,“你怎么到这个时候才醒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我们差点就被人杀死了,你也不醒来保护我。”说到最后,伏在克进胸前泣不成声。

克进此时才算是完全清醒,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日雪崩时的情景,之后的事,他完全一无所知,但听了布隆娸若的话,也大概能猜到一二。见她哭着如此伤心,勉强抬起手,轻扶着她的头,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别哭,你哭的样子最难看了。”

布隆娸若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将他看着,心里的喜悦似乎只能用哭来发泄。

克进替她擦去眼泪,“你救了我的命,这么重的恩情,我要拿什么来报答你啊。”

布隆娸若被他逗得破濞而笑,俯在他的胸口吸着鼻子道,“你醒了就好,你不知救过我多少次,还谈什么报答不报答。”

正说着,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来人“哎哟”的叫了一声,立即将帘子放下,“姑娘呀,大娘给你送衣服来了,就放门口。你们完事了就出来拿,穿好衣服,就去那边帐篷吃耙肉吧。”

帐里的二人,猛然被人撞见,都羞红了脸。布隆娸若早在门帘掀起时就脱开克进的怀抱坐到了一边,克进却被她过猛的动作震着一个劲的咳嗽。她忍不住又靠过去,替他顺了顺气,小声的问,“你能起来么?”

克进此前还觉得全身无力,如今被布隆娸若抚着心口,不知怎么的便有劲了许多,点了点头,挣扎的坐起身。

布隆娸若从帐外取了衣服进来,男的交给他,自己拿着女人的衣服,站到克进身后,“我要换衣服了,你要是没力气,等我换完了再帮你。你,你别回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同学,今天临时有事,发晚了,抱歉抱歉!!!

   幸得相逢未嫁时

克进点点头,坐在原处,一边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细细体会身体里的感觉。胸口和腹部都有些沉重,呼吸时能听到细微的杂音,内力有些不继,却有另一股力量在支持着内力四周游走。看来他之前是受了内伤,而且极有可能布隆娸若用了巫蛊的方法为他疗伤。他心里微微一暖,唇边不自觉的挂起笑意。

布隆娸若换好衣服,走到他身边,见他呆呆的笑着,以为他又有不适,赶紧扶了扶他,“克进,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克进回神,见她焦急的眼神,失笑道,“我没事,这几天辛苦你了,照顾我这个废人,还用了巫蛊疗伤。”

布隆娸若一边为他脱衣,一边笑道,“这个不算什么了,反正你以前也救过我很多次,我这算是一次还清了。”说着扶着克进站起来,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突然“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将手拿上,换搭在腰际,“你扶好了,我帮你换衣服。”

克进明显察觉她的异样,“你的肩膀……”

布隆娸若哈哈的干笑了两声,“不碍事,就是有点皮肉伤。”

克进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扶着她纤细的腰际,心中甜潮暗涌,不曾想自己与她还能这般的亲近,她光洁的额头就在自己唇边,晃得他有些眼花。她倾身为他穿衣,靠得极近,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双手收紧,将她抱在怀中,柔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布隆娸若被他突然的举动惊了一惊,抗拒的将他一推,见他站立不住向后倒去,又忍不住上前扶了一把。

克进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她身上,却自嘲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刚才,刚才……”

“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布隆娸若尴尬的垂着眼,加快了手上为了穿衣的动作。

克进心里一酸,暗声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布隆娸若没再说什么,两人沉默着,直到衣服穿好,她扶着他到大娘的另一顶帐篷去,都没再说话。

救他们的大娘有个儿子,年纪大约二十来岁,长像身材都是西狄男子特有的模样。见到他们进来,很热情帮忙将克进扶到火堆旁,然后一边割着烤好的羊肉,一边对他们说,“我娘说救了两个南疆人,长得就是比我们西狄人秀气啊。”

克进看了眼布隆娸若,笑着回道,“若说秀气,詹朝比南疆更甚。不过,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各有各的特色而已。”

大娘跟着呵呵的笑,“我儿子,叫查科沁,以前当过几年兵,腿上受过伤。如今回来陪着我放放牧,养养羊,过些简单的日子。

布隆娸若早在他扶克进时,就发现他走路有些跛足,同情的对他点了点头。

查科沁笑了笑,“战场上,刀箭不长眼,能活着回来就行。”说着,他将割下来的羊肉混上奶酪和酱料包在烤好的面子耙里,递给布隆娸若和克进,“家里头一次来客人,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只有现成的耙肉和羊奶,还有很多,你们别客气。”

……

这夜,布隆娸若睡得特别的沉,累积下的疲劳困顿似乎一起发作出来,压在她身上,很重很重。她在梦里听着风声雨声,却完全使不出任何的力气,一直往下的沉。

猛然间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明媚的阳光从帐篷的缝隙间投射进来,耀得她睁不开眼。她伸了个懒腰,看见身边克进睡的位置空无一人,心里骤然警觉,抓起外衣披在肩上冲出了帐篷。一片金黄的草场,却不见牛羊圈的围栏和大娘的帐篷。

她只觉得身体蓦然的一沉,心里咚咚的直跳,震得她脑子有些发晕,克进不见了,大娘和她儿子,甚至连牛羊都不见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侧传来,布隆娸若突然转过身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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