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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神-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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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拿着这文书,甩了甩,道:“大家都看到了,现在这王精就是平头百姓一个,跟你们一样!”
“吼啊……”
“解恨啊……”
“领主大才啊……”
“哈哈哈……”
台下一片欢腾,有几个靠的那跪在地上的王家一干人的百姓,偷偷的踹上几脚,偷偷的弄两拳。押解他们的星都禁卫恍若不觉。
等那些王家的恶奴想要挣扎时,星都禁卫却突然反应极度的快,猛的一拧手臂,疼的这些恶奴龇牙利嘴,再不敢乱动了!
“给我拖下去打,打到留一口气说话就行了。”吕飞霹雳炸雷般大吼道。
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两根木棍此起彼落,“噼啪……噼啪……”星都禁卫打得不亦乐乎,嘴里还不忘说:“嘿,要不是领主说要留口气给你,我们就用军营的黑牛皮鞭了,直接带走你十斤肉,你信不……”
“砰……啪”
“砰……啪……”
王精一会儿龇牙利嘴,一会儿双眼暴突,一会儿如蚯蚓般蠕动,一会儿在哭爹喊妈,王家的一干人面如土色,时不时还要忍受那背后的黑手袭来,台下的百姓,无论农夫,佃户,帮工,小孩,青壮,妇女,老头,一个个欢呼雀跃,拍手称快,“领主万岁!”“领主万岁!”的呼喊声响彻云霄,久久不能散去,刚才那憋屈到极点气氛一下子反弹到了最高点,欢呼啊,高兴啊,解气啊。
才打了二十棍,王精就挨不住了,摆着手,上气不接下气道:“领……领主主……小……小人……人招,……招了。别……别打啦……”
吕飞还没有解气,恶狠狠的叫道:“再打,打足六十棍!”
吕飞点点头,这两个拿着棍子的星都顿时脸上露出了无比的兴奋之色。
扬起棍子接着打,
啪!飞舞的血肉在凛冽的寒风中鲜艳而妖异,看的人心惊胆寒,其他人都觉的着实过瘾,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亲自来打这厮。
“啪……”王精闷哼一声,口鼻溢血,已是伤了脏腑。
“啪……”王精目眦欲裂,牙龈紧咬。能不能熬过这六十棍啊……
正思量着,“啪!”又是一记,王精嘶嘶吸气,脸上、脖颈、前胸的汗如雨滴落。
啪!王精背上已是血肉模糊,都快赶上剁过鲜猪肉的菜墩案板了。
啪!王精再一次眼前发黑,眼前景物模糊,后背感觉不存在了,而脏腑仿佛在被油煎火烤,痛入骨髓。
啪!王精在滴血,上面挂满了碎肉,其他家丁脸色煞白。啪!鲜血顺着衣裤流淌,异常醒目……
“吼啊……打得好……”
“求领主给我们来打吧……”一个胆大的百姓求道,显然他也是受王精委屈非常大的一位。
吕飞笑着,摇摇头道:“哈哈哈,乡亲们的心情,吕某十分理解,但是现在还得留王精一口气,还有问题要问,大家都体谅一下!”
“好!……”
“支持领主……”
“支持……”
正文257下套成功!
257下套成功!
这两位星都禁卫是禁卫军中的精英。这两人做惯了行刑之事,打人很有分寸,下手非常有讲究,领主放话让王精留一口气,星都禁卫这六十棍子下去就不会让王精断气,也不会让王精有两口气。打人的手法真是精湛绝伦啊!
闷响声终于结束!
六十棍下去,王精背上,屁股上皮开肉绽,跟剁过鲜猪肉的菜墩案板没啥区别,王精奄奄一息,像死猪一样被拖到吕飞面前,果然手法了得,这王精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话也还能说。
吕飞心底已经笑的差点抽筋了,赞许的目光投向那两位行刑的星都禁卫。
吕飞酝酿一下情绪,随即破口大骂,“贱皮老东西,早就让你承认,免受皮肉之苦,现在好了吧,贱骨头。非要挨打才承认。快说,漏一点半点老子给你上夹棍!让你喊破喉咙也死不掉,快说!”
“是!是!是!领主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不敢了,再不敢了……”王精声泪俱下,磕头如捣蒜!
吕飞喝道:“别墨迹了,说正事,你要再给劳资装,你连坦白的机会都没了!快说!”
“是!是!是!老张家的孙子确实是我家丁打死的,县令是我连襟的堂哥的外甥的表弟,他……他就包……包庇了小人,将事情给不了了之了,后来小人也就有胆子了,于是就派……派……派人人去烧了老张家房子,也说了那……些胆大包天,大逆不道的话。”
吕飞听到此处,忍不住举起手来想抽王精两耳光子,但怕这一下手,王精就一命呜呼了,吕飞龇目欲裂,强忍住爆发愤怒的心!
吕飞厉声喝道:“这么说,老张说的句句属实了咯?”
王精连连磕头,唯唯诺诺,诚惶诚恐道:“没错,没错老张的话句句属实,小人的确有罪。求领主开恩,求领主饶命啊。”
吕飞神采飞扬,冲着台下喊道:“父老乡亲们,你们都听见了,这王家已经认罪。你们还有谁要告往家?一起告了,本领主好将他正法。”
“我要告!”
“我要告他!”
“我也要告……”
“我有重要的事要告他,这丧尽天良的家伙……”
“领主啊,好人啊,老妇也有苦要哭诉啊……”
…………
刚才还算安静的台下突然变得比集市还热闹,人声鼎沸,叫喊声,哭泣声,不绝于耳,百姓们争先恐后抢着要告王家。
见此情景,吕飞哈哈大笑,“好!好!别抢,一个一个来。本领主保证满足你们的愿望,保证让大家满意!好!一个个来!”
吕飞搞的王家审判大会从早上开到日落西山,星都文书龙飞凤舞,奋笔疾书,一一记录。那些会些文字的星都禁卫也纷纷上阵,一对一当面交流,当面问清楚,然后纷纷记录,大家忙得不可开交。
还有一部分星都禁卫在忙着查抄王家府邸,一箱一箱的古玩珍宝,一箱一箱的金子银子,还有几个小宝箱都是一沓沓的银票,看的星都禁卫一个个眼睛直愣愣的,好在没有一个敢妄自偷拿的,纷纷等级造册,也是忙的焦头烂额。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此刻,王家的罪行才勉强全部弄清,中间没有休息,可没一个人感到饿,没一个人感到累,就连坐在高台上的宗族里面的族长,长老,这么多人也都没人叫苦,不过他们是吓的,那个叫五卫门的老者竟然对帝国律条倒背如流,精通的程度好像这《帝国律》是他编写的一般,每当星都文书在接受百姓诉苦时,遇上法令难题等等,如何定罪,如何去除阻扰等等,这十卫门沉吟片刻然后三言两语就能把问题给解决了……
所以啊。其他大家族的长老,族长,一个个心肝儿跳了一整天,现在有个这么强大对手,精通律法,再加上领主吕飞那捉摸不定的心思,要是现在突然有贫苦百姓跳出来告自己……这……,那不是给领主吕飞光明正大杀自己的借口吗?
这些人各怀心事的凝神屏息,不敢再帮王家多言一句,哪怕王家哪个侄子,哪个二大爷的儿子跟这边某家女儿就要攀亲了,也都不敢再帮忙说一句了,要是让这精通帝国律的五卫门扣上什么什么罪名,那真是害了整个家族啊,算了,忍痛割舍,只求自保吧。
吕飞指着高台上三尺多高的案卷记录,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呼呼的问道:“王精,你厉害啊,你家从你开始,到你的儿子女儿,再到你的家将。家丁,恶奴,买办,甚至你家看门那条狗,都是血债累累。这些,你可承认?”
王精在等待的漫长岁月中已经被夹棍、老虎凳、皮鞭、辣椒水,竹签,轮番伺候一遍,这段时间对王精来说简直比这一生的岁月都还漫长,每当刑罚加身,王精就在琢磨自己做过的一件坏事。自己吩咐过的坏话,哎,这样也算是一种思过吧,没想到效果还真好,竟然身体麻木而感觉不到有多疼了。
又是一通爆打,就像以前吩咐着家丁暴打那些不听话的长工一般,王精想到这里浑身发抖,眼睛如喷出火来,怒视着打他的星都禁卫。星都禁卫将王精的眼神理解为一种挑衅。
星都禁卫面对他惹不起的人的挑衅时,他的回应是叩头。而面对他惹得起的人的挑衅时,他的回应却是拳头。
嘿嘿,老狐狸,你这是自找的?竟然还敢瞪我!星都禁卫伙同他的同僚,在这这么多百姓面前,在吕飞的眼皮子底下,好整以暇地又将王精一顿好揍,先前的行刑只是对着某一个部位,而现在,直接是全身上下处处出手!
从头到尾,王精趴在地上,愣是一声没吭。
王精知道自己是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不如骨头硬一点,下定决心后,他就已经是一个超越肉体的人。
他在人生的另一个层面上进行着孤独而勇敢的冒险。
两个星都也不敢在吕飞的眼皮底下前闹出人命,就算领主要判王精死罪,那也等领主下达命令,于是将王精打了个七八成死便意犹未尽地住了手,王精趴在地上,身上满是鲜血,喘息着,咳嗽着。
王精眼睛开始模糊了,渐渐的出现了幻觉,眼前那一幕幕是多么的让人留恋啊:
这一天,一个到清河县想来开店做生意的客商,两人一道进入王家府邸,来到一处宅院,王家的下人叫他们先候着。
下人进去通报时。而自己呢,哈哈正斜躺在榻上假寤,身边簇围着十数个绝色妖姬,正各司其职地服侍着自己。或捏腿,或捶背,或赶扇,或焚香,或喂食,或抚琴,或舞蹈,或曼唱……下人哈着腰候着,直等到自己睁开眼睛,(其实从下人进来时,自己就知道了,只是迟迟不睁开眼)这才小心地禀报道,从东篱部落来的一位客商带重礼求见,顺手递上一张礼单。
哎呀呀,排场,那时候自己的排场多大啊,一个个小小的清河县王家,就有从东篱部落客商在外面等候召见,嘿嘿,那时候,估计星都领主也就这样的排场吧,那时候的自己啊同开始发家的那时比起来,胖了许多叻,满脸油光四溢的横肉,肚子也圆乎乎地鼓了起来。
其气派和自己的体型比较起来,膨胀的速度更是惊人啊。
然后,慢慢的由两个妖姬扶坐起来,慢慢的拿过礼单,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礼单,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随口便道:“带他进来吧。”
趁着这个功夫,有狠狠的在三个妖姬**上捏了一把,然后毫无兴致的把玩着。
那时候的日子啊,真是说不出的味道,只觉得,别人有的自己都有了,别人没有的,自己也都有了。
清河县,我王精脚跺一跺,整个清河县数的上的人物都抖三抖。
王精在半昏迷半虚幻中不断的的幻想,不断的想着那时候的自己,身临其境的赶紧,时间就在这样的幻想中过得单调而漫长。
“砰!”的一声,打断了王精回味,打断了王精回忆,王精心中一凛,自己快结束了。
吕飞指着高台上三尺多高的案卷记录,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呼呼的问道:“王精,你厉害啊,你家从你开始,到你的儿子女儿,再到你的家将,家丁,恶奴,买办,甚至你家看门那条狗,都是血债累累。这些,你可承认?”
听到吕飞问话,王精麻木的神经在片刻之后才稍微有些复苏,王精扯着已经失声的嗓子喊:“什么啊?”
押着王精的两个星都禁卫,立即“啪啪”两个耳光,喝道:“放肆!”
王精这下抽的有些醒了!
吕飞摆摆手,俯下身来,对着王精耳朵暴喝一声:“这些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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