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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神-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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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的光亮从里面透出,大宅没有窗户,只有这唯一的一扇大门,千万不要以为这夜深人静之际,这大宅中的主人已经睡了。
因为往里走去,便会发现,比起外面的月朗星稀,黑蒙蒙的一片,这里面却是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不过,这宽敞而大气的内部大厅里面照明所用的却不是南楚部落里最为常见的棕榈油灯,而是非常昂贵的森林血狼眸子。这不是普通的森林血狼眸子,而是已经相当于斗将品阶实力的森林血狼眸子,晶亮无比,大厅四周,加上天花板上一共有十六颗森林血狼眸子,上面笼盖了一层白色的纱帐,让大厅里的光芒变的柔和了许多,这等考究的装饰,在南楚部落中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谁叫这家主人是南楚首席军机大臣王定山呢?王定山可是南楚部落手眼通天的头号实权大臣,何况还牵涉到深不不测的金剑宗这样的大宗门。府邸中宽敞的大厅正中间,二十来人,各式衣袍,分两边而立,一个个交头接耳,叹息连连,耷拉着苦瓜脸。
突地,一个拉的很长的声音道:“王大人到……”
“属下恭迎王大人”两侧二十来人,立即躬身迎接,一个个面色变的跟紧难堪,微微低头,默不作声。另外还有两人,虽不是王定山的手下,但也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和其他人一起恭迎王定山。
来人五十出头,个子十分的矮,双眸微眯着,浑浊而丝毫不见精芒显现,这样的老叟放在人群之中,毫不起眼,谁都想不到此人正是南楚首席军机团长王定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王定山到来,却要这等排场,这比起南楚领主夏晓妍有过之无不及啊其取而代之的心,路人皆知
王定山一袭端庄大气的暗金色袍服,一步步上到大厅最中间的高位之上,一拂袖,道:“各位免礼,坐”说完便大马金刀,当堂往着豹皮大座上一座,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还时不时的捻起下颚几根黄须捋了捋,神情傲慢而悠然。
众人这才唯唯诺诺的两侧坐下,却是如坐针毡,这十多天来,每天的例会,让在场每个人痛苦不已,简直是煎熬,但没有办法,这个月是每天必到,待会免不了又是一通训斥,大家伙心知肚明,一个个硬着头皮,坐下,默不作声。
其中两人是第一次过来,两人看其他人神色不对,相视一对后,微微摇头,明显不知为何如此,也只能客随主便,先且坐下,静观其变。
王定山又命下人给诸位看茶,上好的雨前茶,一一泡上,顿时大厅中飘起了袅袅茶香,在南楚喝得起茶的人,非富即贵,而能用如此好茶款待客人和手下的,也只是寥寥无几。
两侧的手下,无一不惴惴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时哪里有心思喝茶,但见王大人今个脸色还算不错,先是奉茶,还没直奔主题,众人也只好小心翼翼的等着。
众手下,心中嘀咕着:“今天是有客人在啊,先奉茶,不知道会不会当着两位客人的面上,今天的例行的会议就不开了呢?”
王定山面无表情却是心有所系的,端着精致凝脂旋纹白瓷三才盖碗,右手两根枯树皮般的手指捏着碗盖,撇了撇茶碗中的茶叶,尖嘴时不时撮成一个圆圈,在轻轻吹气,吹得盖碗里的茶团团地转着,茶色碧青,王定山还在想着吕飞种种,慢慢的品着茶,不时的还发出轻微声响。
众手下见王定山这般神态,心中的大石也慢慢的放下,认为今晚是不会有多大的动静了,于是一个个伸手,准备去端茶碗喝茶,可是还没来得及端起茶碗。
这王定山啜一口茶,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颇有玩味的意思道:“李大人,罗大人,二位深夜造访,王某不甚荣幸,老朽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两位被称作,李大人、王大人的急忙站起身来,端起茶碗,躬身道:“王大人客气了”
三人各自啜了一口。
王定山似笑非笑道:“二位大人请坐,你们的事待会再谈,我先要处理一下战团的事物”
李大人、王大人两人连连道:“王大人请,王大人请,不知我等是否要回避一番……”
王定山呵呵一笑,捋了捋黄须道:“不必,请入座”
两人各自躬身道谢,这才稳稳的坐下,两人相视一望,微微摇头,意思是:“不知道王定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领主征召令已下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诸位说说说看我手下五个战团现在已经扩招了多少南楚勇士了?这些个勇士斗气品阶又是如何?”
众人无语,一个个急急收回正去端茶碗的手,心中刚刚放下的大石冷不丁的都给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个面面相觑,每个人的眸子里都浮现出高低不一的惊恐之色。
众手下沉默。
王定山轻咳一声。
众手下原本已经噤若寒蝉,这猛的又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跪倒下去。
总算有人先站出来了,那人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倏地一下起身抱拳,微微低头不敢直视王定山,恭敬回答道:“飞狼战团,从征召令发放开始,这半月来,已招……,有斗师品阶……其中,有巅峰斗士品阶……,有一阶斗师……还有……总计……”
正文732军机王府!
732军机王府!
飞狼战团战团长,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豹头环眼,向王定山报告情况,可谓详尽至致,哆哆嗦嗦的报告完之后,王定山点点头,脸色微露笑意,没有说一句可以,或者是不可以
脑袋一片空白,心到了嗓子眼的飞狼战团战团长低着头,偷偷的长喘了一口气,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咚的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战团长后怕之极,刚才自己说错了几个地方的人数,幸亏没有被王定山看出,否则……否则可能倏地一下就毙命了,再见不到坐在热炕头上等着自己的回去的老婆和孩子了。
李大人和罗大人双目一对,眸子里尽是疑惑,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王定山的手下战团战团长报告一下事物会累成这一个样子?这些一流的战团战团长在南楚地盘上放到哪里都是横着走的人物啊,怎么见到王定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大气不敢喘,那说话时,声音颤抖的样子,想想都要发笑啊……”
两人目光避开,各自喝茶,静观其变
然后下一个又继续报。王定山继续笑眯眯的点点头。
王定山的众位手下心中都跟明镜儿似的,王定山要问的征兵人数这些都不是重点,这些都不是王大人最关心的事,他最关心的是他的两位妹夫和那个已经被毁掉的真武战狼团的凶手。
可是王定山城府极深,偏偏就是不先提起这件事,这些夜晚,召开回忆,总是先问军团正事,只是今晚来了两位客人,王定山先让侍奉上了好茶,然后又让这两位大人旁听,众手下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现在又走到了预定的路线之上。
此时此刻,众位手下可都是坐在这椅子上,如芒在背,如坐针毡,那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直冒冷汗啊。这晚上,别人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在煎熬着,备受煎熬着,而且还非要要一个个的通报,事无巨细,王定山一定要亲自过问。
平时看来,打发时间的有才又详尽的报告,此刻无疑是道极度折磨人的事情。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轮流着报告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云云。
就这样,一个个,逐步的说明。
李大人和罗大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喝着茶,起初还是喝着,到后来就变成了大口大口的灌着茶水,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隐隐的感觉有鸟意了,两人面面相觑,见到这大厅里的气氛如此的低沉,两人也不好去打破这气氛,只能强忍着,再不敢去喝茶了。
相比起李大人和罗大人的难忍之处,那些战团的战团长可算是难过多了,因为他们现在是提着脑袋在汇报情况,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躺着出这大厅的门了。
越是熬到后面,那些战团的战团长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直到最后一个飞熊战团的战团长汇报完毕新增招的人数,还要一一的说明其中的人员的斗气品阶,特点之时。
整个大厅之中的气氛空前的降到了最低点,犹如莫氏托克的湖岸,冰冷而又寂静,落针可闻。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噤若寒蝉,双目微垂,大气不敢喘,因为他们知道,暴风雨在下一刻就要来临了。
王定山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冷冷地朝着两侧众人一一扫过,他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很好,诸位辛苦了,还望继续多费些心思,南楚首席军机的将来就托付给大家了。”
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就像是一个个木偶般,齐齐起身,抱拳,半躬身,齐声道:“王大人英明,我等为王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的脸色却是惨白到了极点,比那盖着森林血狼眸子的白纱都要白上几分。
王定山微笑着,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战战兢兢的再次坐下,每个人的椅子上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不过此时无人去注意到这些。
王定山不说真武战狼团的事之前,众人是不敢放下心的。
大厅中气氛开始凝固,开始更加的冰冷,降温,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宁愿口干的直咽唾沫,喉结上下翻滚,也不敢伸手去端茶杯,深怕自己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会引起王定山的注意,然后让自己来回答他的提问。
回答的好,那是应该的,要是回答的不好……哼哼……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宁愿渴死,也都不敢去碰一下茶碗。
王定山看到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那噤若寒蝉的样子,冷哼一声,冰冷语气道:“自从真武战狼团被那厮给独闯,然后捣毁真武战狼团,将真武战狼团搅了鸡飞狗跳,我两个妹夫被那厮给杀了那刻,到今天,一共是十五天了吧……”语气很慢,中气很足,但却带着绵绵的忧伤。
这话在王定山嘴里说出来是忧伤的,但是在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听起来,却是杀气凛然啊。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个比一个头低的下沉,有几个旁边高脚茶几上的茶碗已经在颤抖了,茶碗盖连续磕着茶碗发出细微的“咯咯咯咯”的声音,放在平时,谁会听的清,可此刻落针可闻的大厅内,却是如此的让人胆战心惊。
王定山看看众人的表情,就明白了,吕飞依旧没有被抓到,王定山冷哼一声,摸了摸下巴,捋了捋下颚的几撇黄须,然后摆摆手,又琢磨几息后,眸子里掠过一丝凶悍异常的寒芒,此时那绿豆大小的眸子比起刚才那浑浊的眸子,真是天差地别。
王定山冷冷的道:“那陌生男子可有消息乎?什么名字,哪里人?哪个领地,哪个组织的杀手?还是怎么说呢?”
王定山的冰冷语气就像是一根针,在一个个战团的战团长的心头这么狠狠的扎下
大厅里无声,依旧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就算有人知道,知道个大概,他也不敢说,这些战团的战团长跟了王定山多则十来年,少则五年,都知道王定山的作风,他不点名让谁说,谁站起来说话,却又达不到他心中所想的高度,一个字——“死”
所以,无人敢做声。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缓慢而又折磨心智般的大厅中回荡,“十五天了……半个月了啊,这半个月内,我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啊……可是……你们竟然没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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