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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男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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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只是一头热啊!他可以不是因他的逼迫而是真的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吗?“留在我身边,答应我,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半晕半醒的夏侯焰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紊乱的气息以及自己时深时浅的嘤咛,只能感受到始终被他紧握而无法释放的热情,胀满的压力痛苦得令他几近昏厥。
健硕的身体忽然奋力向前一挺,紧锢的五指同时放开。
夏侯焰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昏厥前只听见自己一声破碎的喘息。
水的流动声悠悠缓缓地传进夏侯焰逐渐苏醒的脑袋,动动无力的手指,感觉指间滑过温热水流,全身像浸濡在温暖的池子里。
池子!绿眸倏地一瞠,顿时完全清醒。
还末开口,头顶上一阵问候传来:“你醒了?”
“我……这是?”
“我房内的浴池。”西门独傲拿起沾水的绢巾往他手臂擦拭,同时拢握十指轻按他的臂膀。
“浴池?”夏侯焰倏地惊站起身,忽然一阵晕眩又让他跌回池子,后脑撞上身后人的胸膛。他连站的力气都没了,天,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
“你昏过去了。”西门独傲洗拭的动作未停,简短说道。
只是短短一句话,便提醒夏侯焰很多事,除却池里不
断蒸腾的热气,他自身也不停发热,整张脸酡红,脑中一片昏然。
而西门独傲不断地擦拭举动,又教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一直靠在他身上也不是办法。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总要我放开你。”西门独傲语带怨怼。“若我说放不开,你会如何?”
放不开……那是什么意思?夏侯焰感到疑惑,却问不出口,总觉一旦问了就会有什么事发生。
“回答我,你会如何?”
“我还能怎么做?”就着他的逼问,夏侯焰不答反问:“我能挣开吗?目不能视、无力自保的我,除了仰人鼻息过日还有什么能做的,你能告诉我吗?”
近似自弃的话语让西门独傲哑然许久,好一会儿过后才又听见他低哑轻吶的声音:“我不在乎你看得见与否。”
或者,他一直希望他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便不会看见他残杀的疯狂,就不会将他视为恶鬼或毒蛇猛兽,看不见他的污秽也看不见他嗜血的饥渴。
什么都看不见,就什么都无法想象,任凭听见众人怎么形容他西门独傲,他也绝无法想象那幕景象,多好;他西门独傲在他心里什么图像都没有,只有存在,在他身边真实的存在。
但,真的好吗?西门独傲反问自己。一辈子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在他的记亿中他只是西门独傲四个字,没有轮廓、没有身形,什么都没有,这样,真的好吗?
被此刻的静谧弄得困窘不堪,夏侯焰的声音轻起:“可以让我……”水面下的手忽然被紧握拉向西门独傲有形的轮廓,让他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看我,用你的手看我。”他可以用手去看事物的不是吗?那么,他也可以用手看他,将他记进心里是不?
“而后,将我记在你心里。”
夏侯焰被他绝望恳求的语气吓傻了。自心底涌上的阵阵酸楚发酵得几要噬人,突然间,他竟无法恨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莫名心疼。
天!难道他无意中……
思绪未明,便被扳过身与他面对面,夏侯焰错愕得无法回神,任双手被他压贴在脸上游走,脑海已透过敏锐的指尖记忆下每一处抚过的部位——挺鼻、浓眉、狭长的双眼、微薄并不丰厚的唇瓣、略尖削的下颚……
心版映上一幅俊挺的男子图像,震慑他打从清醒就末曾平静的心悸。
这就是西门独傲的模样?
第七章
“你是说……契丹兵马留有余孽未除尽?”平淡的口吻挟带着肃般的责问,刺得堂下丁忠一阵哆嗦。
“大抵上来说是的。”咽了咽口水,丁忠只得冒险直言,不怕死地回答,他的头大概不保了。
“我记得侵入契丹时曾下令不留活口。”
“怕是契丹王城内有密道,我军一时没有察觉才……”好冷的语气,丁忠摸摸自己的脖子。惨了,脑袋和身体得说声珍重再见了,呜……
斜眼瞥见副将发抖的身子,怎么,怕他怪罪下来一刀分了他?西门独傲暗暗摇头,只觉得好笑。“想留脑袋,就把其余契丹残兵捕杀殆尽,将功赎罪。”
“谢将军。”幸好,脑袋甭分家了:“多谢将军!”
“还不下去!”
“是,丁忠立刻去办!”死里逃生,丁忠不由分说,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往军营力向,准备带一、两队士兵出外搜捕。
还有漏网之鱼吗?西门独傲又无意识地咬着指甲,低吟思忖。
契丹王族除了夏侯焰一人外,应已尽丧命在他手中。若他们得知他仍活在世上,会有何行动?
是设法找到他,以契丹遗族的身分重新立国,对抗大唐以为报复?亦或将亡国之罪扣在他头上,想尽办法杀他以泄亡国之恨?无论如何,夏侯焰成为那群余党的目标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多一群漏网之鱼也添了他的麻烦,可恶!
“将军。”娇柔的呼唤声打断西门独傲的沉思。
黑眸瞥向门外,看见纤弱娉婷的身影,“你来做什么?”
“您已经好一段时日没有到柳院找莲儿,连儿担心您为军机操劳过度,特来探望。”柔柔弱弱的身子移动莲步走进厅堂,柔中带媚的美目足以让男人痴狂忘我。
然而西门独傲还是稳坐首位,双眼轻扫过她,不再停留。“妳既已看到,可以走了。”
“您厌倦莲儿了吗?”
从无挂念,何来厌倦。“妳问得可笑,回妳的别院,少烦我。”
“听闻您近来宠幸从契丹掳来的美艳女子,请求将军让莲儿见她一面,莲儿想知道为何她能让将军弃莲儿于不顾。”语中不乏怨怼之意,她气西门独傲征讨契丹回来后便好象将她打入冷宫似的不再加以理会。
“再者,莲儿想向她讨教如何赢同将军的心。”
心?“哈哈哈……”西门独傲仰首大笑,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重新看向站在堂下垂首故作娇羞状的莲儿。“妳自认为得过我的心?”
在遇见夏侯焰之前的他根本无心,连他有没有心都不知道,还敢故作痴情状到他面前哀哀怨怨地诉苦?
“回去,今后别再来烦我。”
“将军,我……”
“别惹我心烦,妳知道后果会是如何,不要自讨没趣。”双眸蒙上一抹杀气,震得莲儿惊愕地退了好几步。
“是,将军,莲儿告退。”黯然退下,连儿樱唇咬得死紧。原来,欢爱时的低喃耳语只是一时激|情,都是假的。
她明明知道将军一旦不再亲临柳院便是她受冷落、将军有了新欢之日,然她却仍如飞蛾扑火般还希冀能唤回一点温存。
好恨,真的好恨!虽是逢场作戏,但她最后也投注了真心啊!怎可被他如此践踏?
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乘马驰聘许久后终于停下,夏侯焰被抱下马,所在之处闻得到花草林木的气息。
“这是哪里?”他启口问今早二话不说就强行带地出门的人。
“你我相遇之处。”西门独傲边系马于树下边说。
相遇之处,那是……
心思缜密的夏侯焰立刻又问:“怵言跟你说了什么?”
若他对西门独傲的了解无误,依他的性子,怎可能会费心带他出外,更何况是重游旧地。
“你双眼若能视物且又被契丹重用,我必定无法一举取下营州城。”西门独傲扶他走向林木深处,最后停在昂然独立的耸天高木下。
“西门独傲。”
“说好唤我的字。”只有他亲近信任的人才有幸得知他字讳,全天下不出五人,一是离休,一是他。“你答应我的。”
“呃……”夏侯焰愕然,记忆力强的他立刻想起当日答应的原由:为了换得一夜安然入眠,双颊又觉一阵滚烫。“鸿翼。”
“有事吗?”西门独傲问。
“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
西门独傲握住他的手,拉他贴触一块冰冷粗糙的石块。“他告诉我有名怛罗斯女子葬在此山深处,如此而已。”
双手因听到他的话而微微颤抖,十指急忙抚上贴触的冷硬——是石块!再蹲身一路探索,凹凹凸凸的刻痕拼凑出记忆中的字迹——是娘的石碑!
“娘……”双膝砰然点地,夏侯焰跪在凸起的小丘前,抱着石碑忍不住失声恸哭,他怎么也想不到西门独傲竟会带他来和已故的娘亲见面,此举重重撼动他早就频频颤动的心弦。
他自小和娘就亲,娘和他同样金发绿眸,所以除却母子之情外,有的更是同病相怜;娘也说过有朝一日会带他回怛罗斯,在那里到处多的是金发绿眸的人,不像在营州,他得被人当妖怪似的咒骂凌虐。娘并非心甘情愿留在营州,而是被契丹王强掳的不幸女子。
偏偏造化弄人,娘还来不及回怛罗斯便死于痨疾,让他一人孤伶伶地饱受他人鄙视辱骂,甚至说他的眼盲是因为天谴。
“不准激动得伤了身子。若有事,唤我一声便成。”西门独傲附耳低声交代后便转身离去,留他一人跪坐坟前。
夏侯焰征忡良久,他的不准中是否有着怜惜,只因怕他悲痛过度伤了身子?他故意离开是体贴他,欲让他和娘独处吗?
西门独傲霸气的温柔已经搅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脑中思绪乱如麻絮。
“娘,孩儿不懂,不懂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他对西门独傲会从无可奈何的屈服到如今难解的心悸?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对西门独傲做何想法,害怕他的接近彷佛已是极为遥远的事,现下他甚至已住进他的则院,与他共卧一床。“请您告诉孩儿,孩儿究竟是怎么了?真是对他动了情吗?”
为何会动情?他占夺他太多,先是蹂躏他仅存的自尊,而后是不时的出言嘲讽,根本谈不上待他有情,但为何他会挂心于他?
当真末待他有情吗?辩驳的反问倏地在耳畔响起,彷佛是已故娘亲开口问他似的,他征忡了。
若无情,为何之前夜夜待你巡过门窗后才离去,却不明说或加以阻止;若无情,为何硬逼你用膳,甚至纡尊降贵地喂你;若无情,何必用恳求的语气要你将他记在心里;若无情,会费心带你来见娘亲,体贴地留你与娘独处?
西门独傲当真对你无情?
不是。夏侯焰颓然坐靠在墓碑旁,频频摇首。“娘,这就是您给的答案吗?”要他知道西门独傲为地做了许多,要他知道自己的动情属实,要他不能再逃避?
枝叶啐窣地发出不寻常的声响,夏侯焰蓦地心惊回神,来不及站起身,头顶上方突然爆出大吼:“夏侯焰!你这个亡国罪人,纳命来!”
“鸿翼!”想也不想地便唤出西门独傲的字讳,不知是否来得及,夏侯焰出自本能地抱住身边的石碑,深感自己的无助,只能等待死亡……或是得救。
利器交锋的铿锵声一响,挡去即将砍上夏侯焰头颅的大刀,西门独傲昂然伫立在夏侯焰身前,面向围住他们的数名黑衣蒙面客。
“光天化日下身着黑衣不觉可笑?”懒懒笑语中隐含箸淡漠冷凝的寒霜,发出嗤笑声的只有他一个。“契丹已亡,你们这些残兵何必执迷不悟?”如他所料,果真是欲杀他以泄亡国之恨。
若奉夏侯焰为王,以他金发绿眸和身上一半的怛罗斯血统,再加上日不能视,根本无法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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