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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长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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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伸出手,“我不想只是他的眼中有我,我想他的心里有我。”
秦柯神色坦然地看著秦晋,一点月光照在秦晋的脸上,给少年英俊却稍带青涩的脸庞镀上了金属般的光泽,坚毅不可摧毁。
几日後,秦晋看著一双毫无瑕疵的玉器般手,用无数的银针和金色的颜料在自己的背上一针一针,每扎一针,秦晋就在心里念一遍一个名字,於是几个月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背上金龙完成之时,秦晋已经过了十六岁了,冠礼之时,秦晋为自己选了长天为字,然後,少年们就该远行了。
秦晋现在相信,时间的确是医治伤痕的良药。带著秦柯等一群少年离开慕容山庄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他考取了小小的功名,做了一个温温吞吞的小地方官,红红火火的做著生意,巧妙的拉拢朝中大臣,在脂粉堆中游走,片叶不粘身,一切都看似都那麽美好,美好到他已经快要忘记慕容山庄的门朝著什麽方向了。
又是一夜狂风暴雨,秦晋从迷乱中醒来,手中攥著一只玉佩,怔怔地望著漫天雨帘。
“!,!。”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秦晋的脑海中有一些画面交错,让他分不清楚哪些是现实,哪些只是一个梦。
“!,!。”门外的敲门声依然不紧不慢地进行。
秦晋摇了摇头,摒弃脑中所有的杂念,说:“进来。”
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奔进来,扑到秦晋的身上。秦晋微微皱了皱眉头,拿起手边的被子给湿漉漉的人盖上。
来人伸出手攀住秦晋的肩膀,缓慢的直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他贴在身上的单薄衣服,锁骨曲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来人脸色苍白,但是眼睛却有些发红,空气中隐隐还有酒气传来,他缓缓凑近秦晋。
当他的鼻尖快要和秦晋碰上的时候,秦晋扭过头,淡淡说了一句,“露,你又喝酒了。”
秦露愕然於秦晋扭过去的头,低下头浅浅的笑著说:“酒後才可以乱性啊。”
秦晋一脸淡漠地说:“如果这是个游戏,玩太多次也没有意思了。”
秦露摸著秦晋的脸说:“如果我说这不是个游戏呢?”
“那我更没有兴趣和你纠缠下去。”秦晋冷笑著说。
秦露咬了咬牙,更向前凑了一步,“你不是喜好男风吗?为什麽戏语楼的小官都可以,我就不可以?”
秦晋恼怒地推了秦露一把,你一定要把你的身份降到和那些小官一样低贱吗?”
“低贱我不怕,我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秦露眼神里都是迷恋。
秦晋冷笑著说:“你别忘了我们离开慕容山庄是为了什麽!不要逼我送你回去。”
秦露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回山庄?你想他了?”
秦晋脸上泛起了寒霜,瞪了一眼秦露,没有说话。
秦露依旧嘲讽地说:“你心里面的那个人难道不在慕容山庄吗?”看到秦晋一脸寒霜强作无动於衷的样子,秦露咯咯笑了几声,接著恶质地说:“你难道不爱慕容如烟庄主吗?”
“慕容如烟”、“爱”这几个字,埋藏在秦晋心底最深处,是他最深刻的秘密,从来都没有人可以窥视他们,即使是秦柯,也都浅薄地、模糊地说著喜欢,包括秦晋自己都在麻醉自己,那只是年少轻狂时的梦,那只是无所畏惧的少年的痴想。可是今天,有人生生地把它挖了出来,把它摊开到光天化日之下。秦晋猛然发现,时间并没有让他忘记那个人,无论他怎样麻痹自己,都不能掩盖在每个午夜梦回之际,那个人的面貌,那个人冷冷的话语,那个人身上淡淡的墨香,在脑海中都清晰无比;时间并没有让他淡忘那段情,无论他怎麽欺骗自己,他都无法否认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的时候,他都把身边的人想象成那个人。
秦晋紧张而又手足无措,他就好像一个藏匿了多年的罪犯,以为可以不为人知地享受宁静,却突然被一个同谋者指认了出来,站在大街上,赤裸裸地示众。他脑中一片混沌。
忽然间一点疼痛从某个||穴位上传来,秦晋迅速揭开混沌,只见一根银针插在自己的胸膛上。
“秦露,你干什麽?”
秦露从秦晋身上爬起来,笑著说:“即使得不到你的人,我也要得到你的身子。”
银针正好插在||穴道上,这使秦晋一时间无法行动,一股热气在体内积聚,慢慢的汇聚到下体。秦晋面红耳赤地说:“你给我下药?”
秦露脱去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露出赤裸的上身,笑著说:“我打不过你,所以只有下药了。放心,这药会让你体会到极端的快感。”
秦晋闭上眼睛不说话,一滴滴的汗珠在额头凝聚滚落。
这时候秦露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榻,擦去秦晋额头上的汗,轻轻咬著秦晋的耳垂,小声说:“没用的,这春药能暂时抑制你的内力,你没办法冲开||穴道的,还有,这药是没有解药的,今天晚上,让我陪你吧。”说完话开始解秦晋的衣服。
秦晋忽然间皱了下眉头,一口血从口中喷出。秦露一愣,趁这个时候秦晋在床上一滚,拿起床头的剑朝秦露刺去。秦露显然对秦晋能动感到诧异,但是还是伸手敏捷的躲过秦晋的剑锋,两人擦肩而过。
秦露收起脸上暧昧的笑容,仔细的打量著秦晋。秦晋捏著剑,手微微发抖,站在墙角,嘴角有血流出。秦露一笑说:“你就算咬破舌头也没用,这春药很快就会让你沈迷於欲海。”
秦晋刚刚咬了自己的舌头,趁著那一阵疼痛清醒神智,冲开了||穴道,但是现在那点疼痛已经不起作用,他现在全身都像烧起了火,某个地方坚硬如铁,心里迫切的想压倒别人。耗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一定要速战速决,秦晋心里想,反手用剑在自己腿上划了一道,随後而来的疼痛让他更清醒一些,他然後迅速翻转剑以凌厉之势向秦露冲去。
秦露一看这架势,心里有些惊叹,他手边没有任何武器,全身赤裸也没有迷|药毒药可以用,不得已只能徒手应战。两人实力本就有差别,此时一个人全力出击,一个人始料不及慌忙应战,优劣立辨。秦露被逼到死角,眼看剑锋朝著自己的咽喉之地袭来,他避无可避,再加之秦晋对自己的态度,忽然间心灰意冷,於是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冰冷并没有袭来,秦露以为秦晋手下留情,心中一阵惊喜,睁开眼睛,只见不知从何地窜出来的秦柯用手捏著袭来的剑,血一滴滴地落下。
秦柯握著剑说,“求你放他一马。”
秦露转过头,恼怒地说:“谁要你多管闲事。”
秦晋手上一松劲,气喘吁吁地说:“快带他走。”
秦柯马上松手,伸手拽起旁边的衣服给秦露披上,拉著他就要走。
“放开我。”秦露不甘心地挣扎著不愿离去。
“带他走。”秦柯喊。
秦柯封住秦露的||穴道,护著他慢慢走到门前,转过头对秦晋说:“用不用我找人来?”
秦晋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他沙哑著声音说:“不用,快走。”
秦柯看著秦晋,一脸抱歉地拉著秦露离去,离开之前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刚刚形势紧迫,摈除了脑海中的杂念,现在松懈下来,满心的浮躁和欲望,於是有些东西再也无法隐瞒,有些事情再也无法自欺欺人,秦晋皱著眉毛,痛苦的呻吟道:“师傅,我该怎麽办?师傅,慕容如烟,我爱你,我爱你。”他无奈地闭上眼睛,缓缓舒展眉头,泪水沿著面颊滑落,手颤微微地向自己下身摸去。
第二天一早,秦晋看著满床黑色白色交织的一片狼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一个荒淫的夜晚,一晚上他身不由己地发泄了很多次,但是也沈迷於这样的游戏中无法自拔,因为在迷乱中,他想象和他共赴巫山的人,是他所爱的那个人──慕容如烟,他的师傅。 
曾经秦晋强迫自己认为自己只是在精神上恋著慕容如烟,可是昨天晚上,所有的邪念不受控制地流露,对慕容如烟的身体充满了欲望,他想象著慕容如烟的身体在自己身下颤抖、绽放,他想象慕容如烟的冷冷的声音在在那个时候染上了情Se,充斥著自己的耳朵,他想象那淡淡的墨香混合和汗水、Jing液该是如何的Se情,以至於刺激著他的感官欲罢不能。
秦晋走到隔壁,把自己泡在热水里,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迷茫和无奈。三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足够一个男孩长成一个男人,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躲在慕容山庄里那个徘徊在爱与不爱之间,只会以目光默默注视心中人的男孩,他现在理智、威严、有力,不再掩饰自己的感情。
这段感情需要一个出路,无论这个出路在何方。秦晋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回到卧室,把那些黑色白色的印记全部泯灭在一把大火里。然後静坐在大厅里等待一个解释。
过了一会儿,秦柯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在秦晋面前跪下,说:“晋,请你放过秦露。”
秦晋没有去扶秦柯,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与秦柯对峙。过了一会儿,秦晋说:“昨天晚上的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过希望以後你可以好好约束秦露,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起来吧。”说完秦晋挥了挥手,示意秦柯起来。
秦柯松了口气,在旁边坐下,有些沮丧。
秦晋无奈地笑了笑说:“你该知道没有结果的。”
秦柯回道:“你不是也知道没有结果?”
“你会放弃吗?” 秦晋问。
“你会吗?”
秦晋忘向远方,淡淡地说:“很快就必须要有一个决定。”
秦柯低下头落寞地说:“想喝酒,我随时奉陪。”
空气中有著淡淡的咸味,秦柯舔了舔,发现那是忧伤的味道,这个时候,秦晋忽然笑著说:“喝酒一定会叫上你的。”
在那一天之前,秦柯一直觉得有慕容山庄在,有庄主在,即使他们有再大的成就,他们也还是庄主眼中的孩子,可是他看著这麽笑著的秦晋,看著他眼中有一种和庄主很相似的东西,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他忽然想到,庄主在他们这麽大的时候已经是掌管了整个慕容山庄,离开了慕容山庄的他们再也不是孩子了,一切都回不到当初了。
当你懂得寂寞的时候,你就真正的长大了。 

   第五章 
  秦晋伸手拽住在旁边焦躁地走来走去秦柯,小声问:“秦露还没找到?”
  秦柯搓搓手,烦躁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晋使劲捏住秦柯,“你冷静一些。”
  秦柯抬眼,眼睛里全是慌乱,低声吼:“我也想冷静,可是我冷静不下来!”
  “若是你不冷静,秦露只有死路一条。”秦晋怒喝一声。
  秦柯大声说:“秦露不会死。”长长喘了几口气,许久才复了情绪。“秦露消失了三天,他以前从不会一句话不说就离开的,他肯定是被劫持了。”
  秦晋托著腮想了想说:“如果是被劫持的话,那麽最有可能的就是……”
  “宁王!”
  “宁王!”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
  秦晋冷笑了一声说:“前几年没有人和他争,他可以打诨下去,可是这几年谣言四起,他母亲一族失势,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可是他太过急功近利,几年来办的事情没有一件合了皇上心意的,他就把想法动到我头上来了。”
  “他要赶在皇上前面证明你是恶意散布谣言来处决你,没有你,皇位迟早是他的。”秦柯恢复了冷静。
  “现在已经晚了,宰相昨日从京中启程了。”
  秦柯接口说:“皇上的手段远在宁王之上,这麽长时间一直不闻不顾,一出手就是大人物。宰相名为探亲,其实是代表皇上来探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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