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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下)〔法〕凡尔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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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镇压。 毕竟,军队将这帮人征服了,规矩多了,每个人也就开始纳税了。 虽然征收不困难,但社会秩序比加利福尼亚还要混乱。”采金这一行,谁都可以干吗?“海伦夫人问道。”是的,夫人,干这行不需要大学文凭,只要健壮有力。一些被贫困逼得背井离乡的人,大都身无分文,有钱的带把锄头,没有钱的带把刀,但不论有钱无钱,都带着那种做正经事的人决不会有的狂热。于是金矿区就出现一种怪现象了,普遍地是帐篷、船篷、草棚,还有泥土、木板、树叶搭成的小屋。正中间却是总督府的雕檐大厦,上面竖着英国国旗,还有各种公务人员居住的蓝布帐篷,换金小贩,收金坐商的各种店铺。 那些商贩赚的是巨富和穷人的血汗钱,真正发财的正是这帮人。 那帮长胡子穿红羊毛衫的掘金人,整天在水里泥里生活,漫天是不断的锄头声,遍地是死尸的腐臭味。 一种让人窒息的灰尘,象云雾一般笼罩着那些可怜的人们,他们的生命都很短,要不是澳大利亚气候好些,来一场伤寒病准保10个死掉9个半。那些冒险家拚着命,辛苦了大半辈子,发财的只是少数,一二百万人却是在绝望中死去。“那你能不能讲讲采金子的方法,巴加内尔?”爵士问。“方法再简单不过了,”巴加内尔说,“初期的采金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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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淘金,现在,不同了。 开发公司找到金脉直接到那里去采金片、金叶、金块。 但是,淘金人只会淘金,所谓的沙里淘金,如此而已。 他们先掘地,将认为是出金的土层挖起来,然后用水冲洗,把金子和沙子分开。 这种冲洗工作用有一种美国传来的工具,叫‘克拉得尔’,就是一种摇床。 形状象一个2米长的盒子,一种无盖的棺材,里面分为两层。 上层是一面粗铁丝网,接着又是几层细铁纱网。 第二层下部很窄。 淘金的时候将含金的沙土放在第一层上,用水冲洗,用手不停搅动。 石块留在粗纱上,碎金和细纱,依体积大小,分别留在各层细纱网上,土则变成泥水,被冲到第二层的末端了。 这就是普遍使用的淘金机。“

    “虽然简单,但是毕竟是一种工具。”船长说。“为了便宜,都购买二手货,”地理学家回答,“真没有钱,也可以不要。”

    “不要,那又用什么代替呢?”玛丽小姐问。“就拿一个大盘子代替,用盘子簸土和用簸箕一样。不过,簸出来的不是麦粒,却是金粒。 起初采金的第一年,许多采金人没有花什么本钱就发了财,还是捷足先登有福气,那时遍地是黄金。就在地表面,多极了。溪水就在矿床上流着。墨尔本的街道上几乎都有金子,铺路都用金沫子。因此,在1852年的一个月,从亚历山大运到墨尔本的黄金就价值为8百23万法郎。”

    “差不多是俄罗斯皇帝的年俸啊,”爵士说。“那这皇帝也实在太可怜些了!”少校补充一句。“有没有一下子便发财的?”海伦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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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过几个,夫人。”

    “那你说得出来吗?”爵士说。“1858年,在巴拉刺,有人找到了一块金子重573两;在吉普斯兰有一块重782两;1861年又有一块重834两。最后,在这里,一个采金人发现了一块金子重65公斤,以722法朗半斤计算的话,这一块就值22万3千8百60法郎啊!一掘头掘出1100法郎年金,数量已经相当可观了!”

    “这些金矿一经发现,世界黄金产量会增加多少呢?”船长问。“增加得太多了,十九世纪初叶每年世界的黄金产量不过4千7百万法郎,现在,估计产量将近上升到9万万多,已10亿了。”

    “那么,在我们脚底下,也许会有许多的金子吧?”小罗伯尔说。“是啊!孩子,也许有几百万两。 不过,我们之所以把它踩在脚底,是因为我们并不看重金钱。”

    “那么,澳大利亚可真算是‘得天独厚’了。”

    “并不是,出金子的地方可绝不是得天独厚的地方。因为这地方养活了一批游手好闲的人,他们过的是富丽堂皇、骄奢淫逸的生活。 我的孩子,最好的地方不出产金子,而是出产铁,因为铁可以制造生产工具用来劳动生产,不断地锻炼人民的身体和能力。”

    第二天,太阳刚升起,旅客们就跨出了产金区,同时,也就走出了塔几坡区的边境。 现在,马蹄正在达尔零西区的多灰尘的路上,几小时以后,路程已走了一半了。 这样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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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到达吐福湾的海滨了。目前,大家身体都还吃得消,牛马也不觉苦。 地理学家说澳大利亚的气候特别“养人”

    ,这话总算是兑现了。 潮气少得很,甚至没有,天气也不算太热。不过,自从康登桥惨案以来,旅行队的戒备严了许多,以前的预防措施根本不用了。 现在规定:首先,打猎的人不得跑得太远,要不然看不见牛车。 其次,夜晚宿营时轮流看守车子。早晚枪上都装上子弹。显然有伙强人在荒野中出没,已经搅得他们心中不安宁了。不消说,这些戒备措施没让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知道,因为爵士不愿让她们担心。这种戒备自然非常必要,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乱子。而且也不只哥利纳帆一行人考虑到这一点,一些城市居民和牧畜站上的“坐地人”也在时刻提防流手偷袭。 天一晚,家家闭户,狗拴在院子里,稍有动静便会狂吠起来。 牧人们傍晚集合牛羊群时,没一个不佩带枪的。这种戒备并不过分,那件血案的发生,使人们不得不这样。 甚至有些平时开窗睡觉的平民,一旦夜幕降临,也要把门窗关紧了。就是地方当局也非常小心谨慎,许多宪兵队被派往乡下,特别要保护邮车。 以前邮车在大路上奔驰,尽管放心。 但就在这一天,爵士一行人穿过公路时,看到一辆邮车急驰驶过,后面扬起大片灰尘。 虽然和闪电一般,一晃而过,可是爵士还是看见车子上坐着警察,马枪闪闪发着光。 当年黄金热的时候,欧洲的社会渣滓都被倾泻到澳大利亚大陆上来了,现在这种戒备的情况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种混乱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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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基莫公路一公里以后,牛车钻进一片桉树丛林。 这片丛林大得跨过好几个经纬度,旅客们钻进这种丛林,自百奴依角出发以来,还是第一次。大家看到这些60米高,臃肿的树皮有15厘米厚的大桉树时,不禁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树杆很粗,约有6米,上面还流着有香味的树脂,它一直挺到离地45米的高度。就在这个高度以下,没有枝杈和随便生出的芽蘖,甚至没有一个疙瘩能破坏这些树杆的侧影,就是木匠用刨子也难刮得这么光净。这些大树,一连就是几百棵,象排柱一样,粗细均匀。柱顶到了极高时才开始分杈,但是枝杈左右对称,枝头都是互生叶。 叶子里垂下一朵朵大花,花托好象覆盖着的孟钵。在树林中,空气自然对流,吹起来的风将土地上的潮气吸收尽了。 树和树间,是等间距的,空隙也不小,牛群、马群可以通行无阻。 这片桉树林不是象原始森林一样,树枝密集,荆棘横生,甚至有许多倒下的树干,到处都是纠缠不清的藤条,开发的人要进去,非得用火、刀不可。 而这一行人所踏的地面则是浅草平铺,树顶翠绿,在地与天之间是疏疏落落的“撑天柱”

    ,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树荫不算多,因此也不凉爽,但是林子里有一种特殊亮光,就仿佛隔了层轻纱透过来的。 树影很有规则,地面上的闪光也很明晰。 这一切构成了一种仙境,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 澳大利亚的森林和欧洲大陆上的森林真是不一样,土人将这种树叫“塔拉”

    ,属于种类繁多的桃金娘科——澳大利亚植物界的代表。在这翠绿色的苍穹下,树荫之所以不密,暗影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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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是由于叶子生长得出奇的缘故。 没有一片叶子是平面朝向太阳的,而是刀口式的叶边侧身向着太阳。 眼睛迎着太阳光望去,只能看到奇特的树叶侧面。 所以,当太阳光线透过叶丛能达到地面,就和透过百叶窗子似的。大家都注意到这一点,都感到稀奇。 当然,只有地理学家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他立刻说:“这里使我奇怪的倒不是树叶的离奇,大自然造物,自有道理。 而植物学家命名却莫名其妙了,他们将这种树叫‘有加利’。”

    “‘有加利’,那是什么意思?”玛丽小姐问。“是桉树的学名,来自来于希腊文,原意是‘有庇荫之利’。

    那些植物学家故意用希腊文骗人,让人不易发现这个错误,其实很明显地‘有加利’树毫无庇荫之利。“

    “先生,这一点我们都很同意,不用说了,”爵士说,“请你快告诉我们叶子为什么这么长吧。”

    “这是由于地理学和植物学的原因,”地理学家解释道,“你们一定看得出,这一带空气干燥,降雨量又少,土壤晒干了,树木体内的汁液也不会太多。 为了生存下去,它们就得想法避开阳光,保卫自己,防止蒸发过甚。 因此,它们侧面对着太阳,不让正面被晒着。 没有比树叶子更聪明的了。”

    “也没有比这些树叶更自私的了!”麦克那布斯反驳说,“这些叶子只顾着自己,也不替行人们考虑一下。”

    人人都赞成少校的说法,只有巴加内尔不赞成,他虽然抹着额上的汗珠,却还在认为在没有阴凉的树林走路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机会。 尽管如此,桉树叶子这样的生长,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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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到人们的好感。 如果穿过这片林子需很长时间,而烈日当空,毫无庇荫,行人自然吃消。牛车在这无边无际的桉树林中挪动着,既没有碰到一只野兽,也没碰到一个土人。只有树上的几只鹦鹉与他们为伴,在枝头为他们唱着进行曲。有时一群鹦哥穿过远处的树隙,五色斑斓,一闪而过。总之,在这座其大无比的翠色庙宇中,到处都是死一样的沉寂,只有马蹄声,轻轻的人语声,辚辚的车轮声和艾尔通赶牛的吆喝声搅着这片无边的幽静。天色已晚,爵士一行人于是在几棵被火烧过不久的桉树下支篷宿营。 这几棵桉树就象工厂里的大烟囱,树干已经被火已烧空,从脚一直通到树顶,外面只剩一层树皮,而树还仍然活着。 虽然如此,“坐地人”和土人这种烧树的坏习惯终究会毁了这片森林的。 奥比尔得地理学家的建议,就在一棵空心树干里生火做饭了。刚点着了一点火,火苗就往上窜,烟一直冲到了树顶的叶丛中。 夜里由艾尔通、穆拉地、威尔逊和船长轮流值班,他们直守到日出的时候。1月3日,人们的眼睛仍死死地盯着那漫长的路径,好象永远走不完似的。 然而,傍晚时分,树丛渐渐稀疏了,再走出几公里,在小片平原上出现了一簇整齐的房屋。“是塞木尔!”地理学家叫道,“这个小镇一过,我们就出维多利亚省的边境了。”

    “地位显赫吗?”夫人问道。“只不过是个简单的村子,现在正变成一个市镇。”

    “我们可以在那里找个象样的旅馆吗?”爵士问道。“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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