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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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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个群体,除了道貌岸然的七煞君之外,其他三个彼此相互倾轧,高手死伤惨烈,反倒是假做清高的翰君之流占尽了便宜,在那之后,其他三个另外的群体受尽七煞君的压迫与威胁,终于,在相互妥协之下达成协议:谁得了灵动,谁就是王。另外两个联盟的人无条件服从。孤就是其中一个联盟的人。” 
  我轻笑:“尊驾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过河拆桥’?” 
  老妇人目光微微冷了一下:“小丫头想挑拨离间吗?” 
  我摊摊手:“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老人家自己心里清楚,值不值得和我拼命。” 
  老妇人静静看了我片刻,然后慢慢摊开一只手,我以为她要悄然无息先进攻,急忙全神警戒,却见她只是摊开手不见其他动作。 
  我定下心开,凝神一看,却见她掌心里躺着一颗耳钉,不知名的宝石反射着蜡烛的光芒,耳针上似乎还连着皮肉,这是……上云的耳钉! 
  我死死盯着老妇,她平静地看着我,说:“认识这人是不是?” 
  我不答。 
  她道:“他杀了我唯一的儿子,可是说,就是因为你和灵动的关系。” 
  我看着耳针上挂着的暗红色的血肉,只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老妇合掌成拳,慢慢收了回去:“所以,你明白了吗?” 
  我深深呼吸,尽力使自己情绪平和。“尊驾就如此确定令郎死于这耳钉的主人?事情到最后居然演变成尊驾和我一对一交手,我倒是更怀疑令郎的死是被其他人做了手脚。更何况令郎一个出得天入得地的往界人,怎么可能死在那人手上。”我冷静地分析着。 
  “你真该看看,那个白毛小鬼是怎么一个手刀,把我儿的脑袋削掉一半的。”老妇冷冷地说。 
  我点点头,“那你的盟友还依然让你独自前来?是说让你手刃仇人,还是故意被什么念头给拖住了后腿。其实尊驾自己心里也有些许怀疑不是吗?不然如何会与我说这么多了,我不过是把你心里隐隐的不舒服说出来罢了。” 
  老妇眯了眯眼睛:“你在东扯西扯些什么?拖延时间?” 
  我笑盈盈地说:“尊驾难道不觉得,找我很容易吗?什么人都没遇到,什么弯路也没饶,就这么找到我了。” 
  老妇脸上微微变色。     
  灵动通我心念,聚起两道屏障,左右包抄过去,我依然笑道:“瀚君果然没说错,鬼山祖母,毕竟只是个妇道人家……” 
  只见老妇身形陡然向后跃去,我低叱一声:“哪里跑!”灵动挥起屏障要截住去路。 
  却见那老妇在半空的身子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往回拉扯一般,灵活地迅速掉转方向,双手挥出,直向我冲过来。 
  悴不及防,灵动还没来得及回防,老妇凌厉的掌风就已经拍在了我的胸口。 
  喉中一甜,一口鲜血硬生生给逼了出来,身躯受创,灵动控制的四面的屏障也摇摇欲坠,老妇掠影般冲出围障,消失不见了。     
  「唉,你这是何苦,明明可以躲开的。」 
  我慢慢擦着血渍:躲不开,除非这样,不然她如何肯相信这种铁树开花的把戏。 
  「看来,来这里的往界人越来越多了。」 
  这个鬼山祖母不久也会找来的,她一旦确定了翰君不在左右,下回出现就绝对不会再迟疑了。 
  「下次呢?又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苦笑,除了面对,还有其他后路吗?     
  我等了片刻,让胸中郁结的感觉慢慢淡去。周围寥然无声,这时,厚重毡帘外才传来若有若无的谈话声。 
  邺心!我这才突然想起。 
  踌躇一下,我轻轻走到帘旁,凝神仔细听着。虽然不太真切,却隐隐可以分辨在说的什么。 
  “兰公子,不必兜圈子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如果我教肯相助于你,那你到底会回报给我教什么呢。”易扬的声音似乎依旧平平的。 
  安静了片刻,邺心的声音响起:“也许贵教天师心里想的,会比鄙人清楚地多。” 
  易扬笑了一下,道:“好说,待我回天山,定将兰公子的意思转给天师,具体如何,还是请天师辅佐圣女决断。” 
  邺心道:“那还请金副旗主多多提点。在下不打扰旗主了,先行告退。” 
  顿了顿,忽又听得邺心道:“旗主若能帮在下在天师前美言数句,想必无忧矣。”易扬不答。其后就没了声音。     
  我等了片刻,前厅依然无声,踌躇着要不要掀帘出去。 
  “过来吧,这里没人了。”易扬说。 
  我整了下衣衫,从容地走了出去。 
  易扬带着那张满是麻子的面皮,端着茶盅却不喝,似在思索着什么。 
  我负着右手,用身子掩盖主右手袖子上的血渍,在易扬对面坐了下来,面前还是适才邺心的那碗残茶。 
  “邺心找你说什么?”我等了片刻,开口问道。 
  “没什么,”易扬端起茶喝了一口,又轻轻放回桌上,“他希望天主教放弃支持邺飞白,反过来助他夺权。” 
  “哦,那你怎么看?” 
  “无所谓,在我看到邺飞白和邺心都差不多。不过最近邺飞白自以为翅膀硬了,不听话了。”易扬说地轻描淡写。“反倒这兰公子很有意思,绕着弯暗示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却一直不点破,聪明人。” 
  我冷笑一下,说道:“这兰公子可真是辱没了这么高洁的名号,之前一脸悲愤,口口声声说要为邺永华向天主教讨个公道,回头却还是对你奴颜婢膝的要肉骨头。” 
  易扬的面具微微抽了一下,似乎是笑了:“兵不厌诈,也可能是他想等日后回头反咬我一口也说不准。不过,”他微带讽刺地说,“你实在没必要在这里为邺飞白说好话,这只会让他死地更快。” 
  我目光一沉,冷声道:“你敢!” 
  鸽子灰的眼睛静静注视我片刻,末了,他似叹息道:“好锐气!许久不见,还以为你沉稳许多,不想连这般的杀气都磨出来了。” 
  我收起一身嚣张的刺,淡淡道:“暗门这些日子,不这般便活不到今日了。” 
  易扬不说话了,复又端起茶盏,慢慢抿了一口。     
  易扬很少在帐内,他不在时候,帐内毡子的另一边就永远守着四个红衣,等他来了才退下。自我来后,他也不在这客帐里睡,只是每天来见我。有时候也不说话,安静地端着茶坐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灵动陪我,我一直追问她,为什么肯放弃,她一直不回答。 
  到后来,我追的更紧了,逼问她,问她是不是借次让我放松警惕,以更好地顺利同化掉我。所以,我看到易扬时,总会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因为我已经被她同化了! 
  灵动分辨着,否定我的想法。 
  我又问她,那你如何能让我相信,你就这么放手了,你度过了是万万年的光阴,是那么古老的灵魂,就这么心甘情愿成了服输的那一个,这让我如何肯信? 
  灵动苦笑着摇头,「我说我的理由,你只会更加不信。」 
  是什么,我步步紧逼。 
  「我爱易扬,可是,我更加爱你。」 
  我呆住。 
  「也许是我之前的意念将我麻痹,以至我没看清楚。但是,在翰君说,他要打散你接我回去时,我才发现我有多怕失去你。」 
  你……怎么可能? 
  「你看,我就说你不会信吧。」她笑了,「我爱木晓,但我更爱你。我一路看着你长大,看着你背负着那么多从一个界到另一个界,看着你在阴谋中保持自清,在苦难中坚持自我。谁能不爱你?」 
  「翰君说要打散你,我吓坏了,只知道躲在你身后,却依然看到你从容应对,仿佛要消散的人不是你自己一般……我才发现自己爱你,和木晓一样。我爱你,我很后悔自己当初是选择落在你身上,让你成了这般模样,但我却又自私地高兴着,我可以告诉你,我爱你,我等了万万年的灵魂。」 
  「如今我放弃了,我不能看你消散,就如我无法忍受木晓被折磨。他是个太过自我克制的人,永远让自己的意志去主导其他一切,完全摈弃了自己的七情六欲。而你,却是个坚强又脆弱的孩子。可惜我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老天肯实现我一个愿望,那一定是乞求上苍让这两个孩子幸福,真的,只要幸福就好了。」     
  我低着头,静静听着,忽然觉得灵动虽然有比任何人都长的寿命,却有比其他人都单纯的心思,只有喜欢谁好和希望谁不好两个单纯的念头而已。她爱了,便全心全意地爱了,她没有不满足,因为她从不幻想回报。 
  这个便是简单的大智慧了,想的太多,渴望便太多,总在毫厘必争,精打细算。灵动比我更幸福,因为她说是不懂,却比任何人都了解,什么叫Zuo爱。     
  易扬呢?我问灵动,我想找他。 
  灵动不语。 
  我抬头,看她踌躇的神情。 
  他在哪里,我抓住她问。 
  灵动一咬牙,「不该瞒你,你自己看吧。」     
  面前的氤氲流动出色彩,慢慢浮现出的画面是在文案两端的两个人,一人穿墨绿滚黄边的锦袍,一人一身素雅,头戴一枝骨簪,正是邺飞白和易扬两人。二人中间的文案上放着一张地图,似乎是暗门的地图。 
  “跨横河而治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邺飞白说。横河几乎是从暗门中对分开的,这么说,天主教可以兵不血刃拿走一半的战果? 
  “不,还不是。”易扬不紧不慢地说。 
  邺飞白沉思许久,用手在地图上划出三分之一的一条线,指着小的那一片说:“这一片最富饶,再加上巴邑。” 
  我心里一惊,巴邑是竣邺山庄的地界,下有三城,其中的平今城是著名的粮仓。 
  易扬依旧摇头:“不,还不是。” 
  邺飞白忍了忍,最终平静地道:“好,那其他的我不要了,我拿巴邑换三个人,离铛,千湄,和我家小姐。” 
  “离铛和千湄够了,朱颜还值更多。” 
  邺飞白眯了一下眼睛:“你开条件。”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易扬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划横河而治。”又竖起一根,“峻邺山庄年年岁贡,粮食五万石,绸缎五千匹,牲口五千头,白银百万两。”第三根,“开放商道,免商税。” 
  他每说一条,我便往下心沉一分,扭曲抽痛着,我是筹码,我是筹码…… 
  邺飞白皱着眉头,默默思索着。 
  不能答应! 
  答应了以为着什么?第一条自不用说,自家兄弟流血拼下的江山凭什么让邺飞白一句话送人?邺飞白的人心更会一落千丈,连军心都会动摇。第二条,连年沉重的纳贡,根本就是要拖跨竣邺山庄的经济,从物质上全面束缚住了竣邺山庄,从此,竣邺山庄不得不为了凑足纳贡连年奔走,无力支付赡养军队的费用,彻底论为其他小门派一般任人宰割。第三条,商道无税,只有从农户上剥,重税之下,农户必定迁徙,釜底抽薪,再好的农田也成了空。 
  不能答应啊……     
  邺飞白抬起头,盯着易扬的眼睛问:“如果我答应,难道你会放她?” 
  易扬轻笑,道:“当然不会,我会扣着她,保证你年年纳贡。” 
  邺飞白铁青着脸,沉声道:“如果我是你,就算很有效,我也绝对不会拿她做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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