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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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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微微一笑,又接道:“后来,戒珠讲寺的大和尚见了,认出这小狐狸竟是条飞狐,说他原在陕西一座小山林里见过,只是黄澄澄的没这好看。狐是‘千年黑,万年白’,这条小飞狐恐怕都上百岁了”

“右军听了更是悉心照料,怎奈不到三月,小飞狐竟然一命呜呼,右军便取下飞狐尾毛做成毛笔,就叫做‘飞狐笔’。此笔笔毛细软,锋齐饱满,精润柔和,晶然有光,写出字来纵横转折,柔中透刚,甚可自如挥洒。”

“右军以此笔书写,更是笔势飞动,精妙入神。后来人都道,得右军书难,得飞狐书更难。就连右军第七世孙隋唐书法家智永和尚都叹说,‘我有千冢笔,难见一飞狐。’”

宫三听了,温厚眼神与沧海双眸交汇,均是会心一笑。

这边小幺儿自去回话,挑起大拇指道:“爷,白公子真是见多识广,我还怕他不了解这笔的意义哩,谁知他竟跟爷说得分毫不差。”

神医窝在太师椅里,头上戴着顶乌纱飘巾,以手支额,眉头轻皱,“嗯”了一声。

小幺儿又笑道:“不过白公子说了,这飞狐笔是假的嘞,只是用银貂的毛做的,就连什么贡品之说也是假的。”犹豫了下,听神医不悦道:“说。”

小幺儿才道:“白公子还说了,只管拿这些破东西哄骗他,什么心思都不用动了,”

第九十四章后柏原天皇(三)

小幺儿才道:“白公子还说了,只管拿这些破东西哄骗他,什么心思都不用动了,什么都没可能,再想他傻了吧唧的诚心诚意对你,那简直比……比公狗撒尿不抬后腿还难”

神医飞快抬起脑袋,瞪着眼珠道:“这是他说的?”

小幺儿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是。只不过白公子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词儿,小的一句也没记住。不过,”小幺儿笃定道:“反正就是不可能的意思呗,小的觉得公狗撒尿不抬后腿就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了”说完才发现,他们爷脸色似乎像他头上的乌纱巾一个样了。

“爷……”

神医又支住额角,叹着气摆了摆手,“他没让你把东西拿回……啊不,他没把东西丢出去就说明他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没听过‘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么,这就是有转机了。”顿了顿,又道:“他问起我了么?”

“……那倒没有。”

“嗯,我就知道。”

沧海手握拜匣,看看宫三,又问道:“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呀?”

“呃……”宫三端着茶杯发愣,半晌,才微笑道:“敝人原本以为自己活得也算丰富,可是你刚才一问敝人竟回答不上。有时候……也上街逛一逛吧。”

沧海点了点头,“你也去那声色之地么?”

“嗯。”顿了顿,竟微微惆怅,“除了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好去呢?”

沧海浅笑,“我忘了你家生意里也有此类经营。也是,尽情的歌舞,动人的红妆,有时候的确可以使人放松。她们的话,就算明知是骗人的,你也会开心的当成真话来听。而且听得舒服。”

宫三微笑道:“你对这些事也有兴趣么?啊,不是兴趣,是研究。”他又重新问了一遍,“你对这些事也有研究?”

“没有。”沧海摇首。“不过哪个男人不好色?我不去声色场,声色场也会自来找上我。”

“哦?”宫三温厚笑道:“愿闻其详。”

小壳包着右手青着半面爬上紫菂的房顶。

传说那只猫除了吃饭睡觉去找慕容以外,其他时间都只围着紫菂转。起床后早饭前的这段时间,它有十成九的可能会蹲在这里晒太阳。

“大……白……”小壳一边在屋脊上保持平衡一边对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的肥白猫唤了一声。

半晌,趴卧得舒服的大白才太上皇似的不耐回头鄙视了小壳一眼。又回过头去。

小壳坐在屋脊上。抬手遮阳,眯眸看了看天。漆黑眼珠一闪,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熏鱼,自己嗅了嗅,故意大声咽了一口唾液,倒吊鱼尾晃动道:“大、白?你看这是什么?”

大白又极不耐烦的回了个头——竟然很给面子。大白的规矩是:没事儿喊猫有事儿也不理你。大概今天是闻到了熏鱼的面子。不过这只能使它增加一次回头的次数,却不能使它挪窝。

大白只是冷眼鄙视了熏鱼一眼。

第九十四章后柏原天皇(四)

任小壳怎么再唤,只面向前方目不斜视。小壳从熏鱼上拈下一小块鱼腹肉,对大白的后脑勺道:“你不吃我可吃了啊。”

又就近嗅到酱香味,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咀嚼时,忽然间食指大动。又撕了一大块鱼肉,问道:“大白你真不吃是吧?”连猫都没看,直接塞进嘴里。有理有凭,果然有乃兄风范。

鱼肉咸鲜,越吃越香,小壳受大白惬意影响,不禁身一偏,仰躺在屋脊上。

“……哇……”

但见蓝天白云,无垠广袤,日出于东山之间,光泽大地,清风徐吹,轻寒带露,偶有飞雀之翱翔,禽鸟之鸣唱,絮聒在耳,反觉天地灵静圹埌,风穿乎百骸之内外,翅生兮双肋之左右,如飘如渺,如浮如荡,绝世独立,几欲登仙。

小壳不由得四肢舒泰,百感皆空,一手枕头,一手拈鱼,闭起双目吃个不亦乐乎。正是忘我关头,小壳忽然睁开双眼,又被强光刺得眯眸,恍然想到,那家伙岂不是常常幻化出这种样子?衣袂飘飘,不食烟火的,正该让他上来吹吹风,他一定不知道乐成怎么样呢转念一想,这么危险,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坐起身来,两手捏住熏鱼首尾,开始一丝不苟的啃起鱼骨来。但见屋脊下房檐层迭,仆从出入,近处有田,蛱蝶恋花,原处有丘,烟霭渐开,树木葱茏,奇草迷漫,又见庄外隐隐秃山,缕缕青岚,竟将尘世繁华包围阻断,前程不过是翻过一座山头,又遇上好多山头。

因为你可以选择从哪座山翻过去,或者换一个方向。小壳耸了耸肩膀,就见那边屋檐下相对走出两个管事的,两人举止都甚是神秘,一个道:“哎,糟了糟了,我这工具房里短了一架高梯子啊这可怎么办?”

另一个道:“嗐那算什么我这小练武厅那张前朝大将军的犀角弓不见啦那可是重七十九斤八两的大家伙呢,谁能扛得动”

“呀是嘛”两人又互相惊讶安慰了会儿,第二人又道:“你说邪门不邪门?昨个儿晚上,厨房里也丢了东西呐”

第一人道:“丢了什么?”

“据说是一小瓶烧酒。”

“啊?”第一人愣了会儿,忽然凑近道:“你说……会不会是最近他们老看见的那种东西?”

“那种不干净的……?”

第一人紧张点头。

第二人又道:“哦,对了,昨天晚上柴房起火的时候,刘姥姥的小孙子正在后堂门口玩,他说看见一颗扫把星从后堂里面直飞出来,往西北角掉下去,然后柴房就着火了”

于是二人皆深信不疑。

忽然那第二人又笑道:“陈老大今儿早上还说,那是个爱喝酒的‘那个’呐”

第一人笑骂道:“他看不见就不相信,等他看见的时候备不住已经和它一样,做了阎王客啦”说罢散去。

小壳听着,跟着他们惊乍,倒也是个作料。

第九十四章后柏原天皇(五)

小壳心满意足吃光了熏鱼,端详着有头有尾的一整根鱼刺,连夸自己好技术。

“大白?你真是只猫么?这么好吃的熏鱼都无动于衷,不过算了,反正也没了。”鱼刺摆在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朵淡紫色的鲜嫩蝴蝶花,小壳撇了撇嘴,“……呵,虽然扁了一点儿,不过大白你看这是什么?”

大白闻声竟然真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便抻了个懒腰,慢慢向小壳——手里的蝴蝶花走来,鄙视的瞪过小壳,开始温柔的嗅弄花瓣。小壳露出得逞的奸笑。趁大白陶醉时捞起它的前腿,边看边喃喃道:“……唔,唔,我记得猫有五个指甲的么……”

大白听了,突然冷冷一笑,抬起头来,蔑视的高高仰起头颅,脖颈丰厚雪毛间埋着一条彩绳,上面拴着一颗紫水晶。小壳想了想,好像是紫菂璎珞圈中间那颗明珠底下缀着的宝石,唔,看来紫菂真的很喜欢这只大懒猫……咦?

大白的一只前爪还握在小壳手里,却忽然抬起了一只后脚,直伸到小壳眼前,小壳一看,它的后脚却只有四个指甲,正在琢磨时,大白抽回前爪坏笑冲着小壳右脸就是一把。

小壳“嗷”的一声,大白已经垫脚离去,大尾巴扫在小壳眼上。小壳躺倒在屋顶,掏出小镜子一照,痛叹道:“容成大哥果然是让猫抓的……”

沧海与宫三不过坐了一会儿工夫,小厮们就来了好几起,都是神医打发来送礼的。看得宫三笑得直皱眉头,“皇甫兄,容成兄是不是得罪你了?”

沧海眼珠一瞟,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宫三微笑道:“不然不年不节的,干什么送这么多东西来?还不就是赔礼道歉的,看这阵势,得罪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沧海垂眸不语。到后来东西也不看了,送来了就在外屋桌上码着。

宫三无意间揭开一盏盖碗,忽然一愣,却见里头满满一碗山楂果,沧海连忙拿了那碗,都泼到窗外去了。

宫三微笑问道:“他们一打岔,皇甫兄还没说为什么你不去声色场,声色场倒自己来找你呢?”

沧海摸了摸兔子,忽然微微一笑,容色便如月照镜台,清明一片。“司徒姑娘是为‘声’,慕容小姐是为‘色’,有你有我,便为‘场’。”

宫三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沧海也不禁展颜微笑。宫三笑道:“对了,敝人一直还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沧海道:“你问。”

宫三观察着他的面色,问道:“不知皇甫兄可有成家?”

沧海道:“我喜欢男的。”

宫三立刻爆笑。

沧海不悦蹙眉,“有什么可笑的?”

宫三不答,只一个劲摇头指着他乐,好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笑道:“你才不会呢那么紧张干嘛?就好像敝人要绑架你的家眷威胁你似的哈哈”

沧海一愣,早知道你会这么做干脆说我喜欢容成澈好了。

第九十四章后柏原天皇(六)

宫三笑道:“敝人不会那么做的。”

“唔,你说不会那就不会了。”

宫三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成家?你身边这几位姑娘可是环肥燕瘦,万中无一的呀。”

沧海道:“你成家了么?”

宫三道:“敝人没有啊。”

“那就是了,我的原因跟你一样。”

“敝人的原因是‘没玩够’。”

“哦……”沧海抬了抬眼皮,“那我可和你不一样。我是觉得‘不好玩’。”

宫三又大笑起来。

门外神医脸都黑了。我的祖宗啊,你到底说了什么让这家伙连着三回都笑成这样啊?你怎么就从来不会哄得我这么开心呢?神医忿忿拂袖而去。身儿转的猛了,一阵头晕。右脸上的爪子印淡淡曝露在阳光下,几乎愈合。

宫三出去吃早饭了。沧海抱着兔子静静坐在天井阳光下。身后台阶上摆着好几盆神医刚叫人送来的白茉莉、白海棠,又插了两大瓶白梨花和白玉兰,竟然还有一支白梅花。

碧怜端着漆盘进门的时候,一眼看见那人皙白的脸容上被照得晶莹一片的羽睫轻轻的垂着,每一处肢体都鲜明,深刻,大片大片的白光,连那只受不了人生重担拧着眉头的肥兔子都静止得仿佛被雪女冰冻,满院里只有天顶的阳光旋转流动。

他的暖金色长发倾泻两肩,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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