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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策+番外) 作者:女君(磨铁中文网vip2014-06-16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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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曾经,她也是那么生活的。可是皇宫里,若是以此为标准儿行事,只怕迟早要出大事儿的。
孟月不禁微微颦眉,她从榻上起身,扶起小元子,“你能如此为哀家着想,哀家很是动容,只是这皇宫中从不需要好人,只需要有能耐的人。若想活下去,即便是善意的作为,也要层层包裹才能示人,如此不禁利人,也利己。”
“太皇太妃……”
“好了,此时暂且揭过。你此时来找哀家,只怕并不单单是为了请罪吧?”
小元子敛了敛眸子,把来找孟月的主要目的道来,“回太皇太妃,今个儿奴才去天牢中看翠珠的时候,她告诉了奴才一件事儿。那事儿与王婕妤临终前所说的那个曾救了太皇太妃的人有关。”
☆、第四章 与君绝(七)
王婕妤临终前所说的话,孟月始终言犹在耳,王婕妤口中的那个“他”,任她千思万思都不曾寻到半分蛛丝马迹。在她已生之年中,曾救过她性命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十年前将她从火海中救出来的林禄,除此之外,她再没遭遇过任何危及性命的大难。这些日子以来,她深思之下,觉着是王婕妤临终前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也尚未可知。于是便将此事暂且搁置,不曾想翠珠竟也提及了此事。
“翠珠当时是如何于你说起此事的?”
“回太皇太妃,翠珠当时的原话是,‘婕妤娘娘还在世的时候,她曾于我说过,让我只管放开胆子的做事儿,即便是被太皇太妃发现了也不要紧,因为她手上有太皇太妃的把柄,若此事一出,到时即便是皇上出面也救不下太皇太妃’。”
孟月不禁颦了颦眉,她与王婕妤相识,应当是近些日子的事,这数月以来,她又不曾有什么动作,多是被动反击罢了,王婕妤能有她什么把柄?莫非是……守宫砂的事儿被王婕妤知道了?
“翠珠可还说了些什么?”
“回太皇太妃,翠珠还说,王婕妤似是数年前便认识太皇太妃了,在皇宫中并不是第一次相见。”
数年前?七年前,她未入皇宫前,不过是区区民家闺阁女子,怎会与王婕妤见过?她进宫后,这七年来,先帝从未让她露过面,即便是时常出入宫廷的文武大臣都未曾见过她,王婕妤一宅院妇人怎能见得着她?孟月自知与刘瑜不同,他失忆了,可能会忘记许多事儿,而她记忆完整,若是当真见过,又怎会半点印象也无?
“翠珠还说了别的吗?”
小元子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回太皇太妃,只有这些了。当时探视的时间到了,狱卒前去催促,奴才只得离开。”
孟月颔了颔首,没再说什么,小元子瞧了瞧孟月,道,“明个儿翠珠便要启程前往边疆了,太皇太妃可要在那儿之前去探望一番?”
若是论起人心,小元子在看待这个问题上确是单纯了些,孟月晓得即便自己去看翠珠,想那翠珠也不一定会将这一切告诉她,且不论翠珠这番话是真是假,单凭翠珠曾构陷于她这点,她命小元子去前去探视,便已是仁至义尽了,若是在这个当儿口亲自前去探望一罪女,而这罪女还是她宫中的人,谁知这诡诈叵测地后宫中又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来,况且翠珠会不会趁机兴起什么风浪,更是尚未可知。她这才刚清静了几日,不想这么快便去招惹麻烦。
“不必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今晚不必守夜了。”
“太皇太妃,守夜本是各宫的规矩,奴才不敢坏之,还请太皇太妃成全。”
孟月压了压几乎冲口而出的咳嗽,道,“还不退下!何时哀家的说你也不听了?”
“奴才不敢。太皇太妃,奴才先行告退。”
见孟月动怒,小元子再不敢多言,礼了一礼便退了出去。门外无人守夜,孟月便无须刻意压制了,连连地咳嗽声冲口而出,她几乎折腾了整整一宿,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玉秀伺候孟月用午膳的时候,道,“太皇太妃脸色不大好,可是昨个儿没休息好?”
“哀家甚好。今个儿朝堂上可传来了什么信儿?”
“回太皇太妃,今个儿朝堂上确实传来了一件事儿。”
玉秀虽还未说是什么事儿,孟月却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抬眼瞧了瞧玉秀,道,“说来听听吧。”
“太皇太妃,皇上今个儿下旨选妃了。”
孟月勾了勾唇角,“不过是迟早的事儿,昨个儿皇上已经给哀家下了旨,此次选妃,殿选这一关交由哀家督选。”
玉秀听得此事,不禁颦了颦眉,“太皇太妃,这……”
孟月闭了闭眼睛,挥手止住玉秀下面的话,轻叹道,“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殿选本应是皇上亲选,如今哀家代之,若不能全全权衡利弊,只怕到时会得罪了那些将女儿送来参选的大臣。只是,圣旨之下,哪容得哀家相拒?”
此事哪里单单是朝堂上的问题,昭华宫的云淑妃早已视孟月为眼中钉肉中刺,此时叫孟月去督选,岂非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到时,新妃笑里藏刀,旧妃恨之入骨,如此一来,可谓是腹背受敌,更为不利的是,依照昨晚的情形来看,孟月是彻底同刘瑜闹翻了,连最有力的助力也没了,岂非更是雪上加霜?只怕日后她们于这后宫中,将会如履薄冰。
“太皇太妃……”
孟月放下手中的青花瓷碗,道,“好了,既已至此,此事便切莫再提了,到时见机行事便是。”
玉秀不再多言,手脚麻利的将桌儿上的碟盘碗筷收了下去。
昭华宫。
青禾从外面走了进来,礼了一礼,她先是悄悄瞄了云昕一眼,方才道,“娘娘,今个儿朝堂上传来了件事。”
云昕瞧着刚涂上去的蔻丹,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儿?”
“回娘娘的话,今个儿早朝皇上下了选妃圣旨,而且……”
青禾不禁停顿了下来,偷眼瞧着云昕,她晓得后面的话一旦出口,定会招来云昕雷霆之怒,于是在斟酌如何说,才能稍稍好些。
青禾跟在云昕身旁多年,深知云昕的性子,她虽是性子火爆了些,但在王府生活那些年,性子已经磨去了不少。可不知为何,自从入宫以来,但凡有什么和孟月挂钩的事儿,她多会怒不可遏,有时甚至会失去理智。宫廷争斗自来如此,起起落落本是常事,若理智以对,无论什么样的局势,都会逐步变好的。
最初,孟月只是偏安一隅的先帝遗妃,不过是同皇上见过几回,云昕便将之看得极重,一次又一次地去找空庭苑的麻烦。云昕一步步紧逼,孟月一步步应对,才会多了与皇上的纠葛。初时的不理智,一步步走向了今日这样的局面。
青禾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云昕会对孟月的事敏锐至此?
云昕等了好一会儿子,也不见青禾说下去,便抬眼瞧去,只见青禾欲言又止,“怎么了?”
青禾抿了抿唇,“而且皇上下旨将殿选之事交由太皇太妃。”
云昕蓦然起身,惊诧地瞧着青禾,“你说什么?”
青禾硬着头皮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云昕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儿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殿选之事自来便是皇上亲选,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代选,她凭什么?她一个先帝遗妃,有什么资格去督选?”
云昕蓦然转眸瞧着青禾,“老丞相呢?父亲大人呢?皇上提及此事的时候,朝堂之上便没人反对吗?”
“娘娘,奴婢听闻,百官提及选妃之事多日,皇上却始终不表态,昨个儿,太皇太妃亲往御书房同皇上提及此事,结果皇上今个儿便下了选妃圣旨。此事既是太皇太妃促成的,太皇太妃即便主持殿选,百官也多是没有意见的。”
听得此话,云昕心中更恨,好端端地怂恿皇上选妃,岂非是同她过不去?选妃之事能拖得久些,她筹谋的时间便能多些,怀上龙胎的可能也就大些,如今选妃之事已然敲定,想来不日便会送新人入宫。别的人她都不大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可她听闻老丞相有一孙女,生得倾国倾城,且聪慧贤淑,老丞相一门心思将其孙女送入皇宫,只怕此女进宫后会是她最大的障碍。若论起母家实力来,再没有人能拭老丞相的锋芒,以老丞相的德高望重,皇上必不会亏待此女。
可是、可是即便如此……她最担忧的仍是孟月督选之事。
云昕不顾未干的蔻丹,一把扫落了桌儿的杯盏果盘,“此事不能再拖了,定要商讨出个计策来,绝不能让那老女人去主持殿选。青禾,你去将赵修仪叫来。”
瞧着云昕恨恨地神情,青禾不禁在想此时的云昕是否是清醒的,选妃之事在即,她所顾忌的不是日后如何自处,反而对孟月主持殿选之事更为上心,“娘娘,如今离选妃之事还有段时间,现下是不是静观其变会更好?”
云昕抬手抚了抚额,“青禾,照本宫的吩咐行事。你是本宫最亲近的人,本宫不想因此事而伤了你。”
青禾蓦然跪地,“娘娘,正因为奴婢是娘娘最亲近之人,有些话奴婢不得不说,若是娘娘因此降罪于奴婢,奴婢也认了。”
“青禾!”
“从前的娘娘不是这样的,可自从入宫以来,奴婢不知娘娘究竟是怎么了,见了太皇太妃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总想将她置于死地。最初,太皇太妃和皇上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同皇上见上几回,她是先帝遗妃,是皇上辈分儿上的奶奶,能与皇上如何?娘娘,您醒一醒吧……当务之急是选妃后当如何自处,太皇太妃主持殿选之事只会将她置于众矢之的,对娘娘反倒有利。”
云昕深吸了一口气,将青禾扶起来,“有些事你不晓得,可本宫清楚却得很,这皇宫中,一日有那老女人在,本宫便永远得不到皇上真正的宠爱。”
犹记数年前,王婕妤喝的酩酊大醉之时,曾于她提起一件事儿。
☆、第四章 与君绝(八)
云昕同王婕妤皆是刘瑜身边的老人,是刘瑜十五岁那年收入府中的,初时一度也曾受过刘瑜的宠爱,因为身份原因,云昕一直是玉亲王府明面儿上的侧妃,而王婕妤只是名不见传的通房丫鬟。
云昕记忆中,那时的刘瑜总是很忙,早出晚归,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有时数月才会回府一趟,而这一切止于她入府后的第二年。那年对于云昕,乃至整个玉亲王府来说,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一次,刘瑜出府后,十日未归,后来是先帝派人将他送回来的,回来时他已是奄奄一息,纵有太医护其左右,却是朝不保夕,随时都有丢了性命的可能。
刘瑜那一伤足足卧床月余方才见好,打哪儿之后他出府的次数便减少了许多。从前回了府,他总会来看看她,可也是打哪儿之后,除去在后花园散步能偶尔遇见他,他便再也没去看过她。当时,她只以为是自己失宠了,心高气傲的她也曾一度守在他院前求见,他冷漠以对,再不若从前那般时而温存。后来,她无意间听到他身旁的下人闲话,说他失忆了。
半年后,王婕妤生辰,邀她小聚,那日王婕妤喝醉了酒,对着痴痴地笑了许久,“姐姐不比妹妹年轻貌美、家世显赫,可姐姐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呐……姐姐也是个正常的人啊!”
她顺着她的话哄她,“是,姐姐当然是个正常人。”
“姐姐最后悔的一件事儿,便是当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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