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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迷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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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申觉摆出一副顽抗到底的势态,周汉良越来越感到有了底。他认为:就算申觉不是正常出诊,而是私自到外面弄几个外快,大可不必如此死扛,因为这样的行为压根儿就不必劳动警方。他在警方面前这样死扛,恰恰说明了申觉为罪犯份子提供了医疗服务,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违法犯罪,所以才抱着侥幸心理,想这样硬扛过去。
周汉良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申觉和袁娜坦白。如果申觉和袁娜在死扛着不肯交代,那他就亲自带人去搜查柴水滋居住的别墅,到时候一旦证实申觉和袁娜有违法行为,那就是他们自作自受了。他一再警告申觉坦白从宽,但申觉就是抗拒不肯交代。
王军负责对袁娜的审讯,审讯首先并不顺利。袁娜在警车上大发雌威,叫骂不迭,对王军的问话避而不谈。不过,袁娜毕竟是是官太太,见多识广。她可能感觉到了,警察既然敢把她这个官太太逮捕,肯定是有备而来的。凭她对官场上某些潜规则的了解,刑不上大夫,也不能随便上大夫的夫人。没有十足的把握,警察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拘捕一个官太太的。她本来就恨透了柴水滋,早就做好了跟他分道扬镳的打算。她也明白柴水滋到底干了哪些坏事,这样的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因此,袁娜觉得自己大可不必当他的陪葬。在这堵墙行将倒下之际,她也不妨伸出手来推一把,正好可以借此洗涮洗涮自己的罪过,这又何乐而不为?
袁娜大骂一通后,气也撒尽了,态度也软和下来,很快就转怒为笑,愿意交代问题。前提是警方必须答应她三个条件:
一:不处罚她和申觉。因为她认为他们犯的罪不大,不过是帮柴水滋治疗了两个受伤人员,而且她和申觉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个伤员的身份。说得委婉一点,他们是出于医务工作者的人道主义关怀实施救死扶伤的义务。二:让她回那间别墅把所有的钱物存折拿过来。三:以后不管柴水滋犯了哪条罪,判了怎样的刑,都不能没收那栋别墅,必须留给她住。
王军把袁娜的要求反映给周汉良后,周汉良呵呵大笑。他知道,不管他能不能答应袁娜的三个条件而让她交代问题,在她交代之后,甚至是现在,他都可以放心大胆的搜查那栋别墅了。他打电话给负责监视别墅的朱亮,要求他们做好随时进入别墅搜查的准备。
面对有意交代问题的袁娜,周汉良同意尽量在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内满足她的某些要求。袁娜还一再申明,她和申觉是血肉相连生死与共无法分割的一对儿,她坦白就等于申觉也坦白,警方如何宽大她,也应该同样适用于申觉。周汉良被袁娜的这番话逗笑了,他把袁娜愿意坦白的事跟申觉一说,申觉也低下了头,表示愿意坦白,争取从宽处理。他最大的要求是,医院不能因此开除他的工作。他甚至哭哭啼啼的向周汉良保证:今后,他不会计较袁娜比他大八岁,一定跟她结婚,两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再也不干任何违法的事情。申觉的这一滑稽表演让每一个参与审讯的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不过,周汉良并没有向申觉承诺什么,反正有袁娜的坦白,就算申觉再怎么抵赖也毫无意义。
袁娜一听说申觉愿意跟她结婚,只恨不能现在立马就能亲眼看见警方把柴水滋抓来来枪毙了,便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柴水滋的罪行。
原来,那栋别墅确实为柴水滋所有。不过,这栋别墅的来路不大光彩,是别人送给柴水滋的。为了掩人耳目,柴水滋有意把别墅的产权转到了他那个傻哥哥的头上。但实际上,别墅一直是柴水滋在使用。
十月十七日半夜时分,袁娜和申觉正在那栋别墅的一间卧房里合欢。当他们两人正在兴头上时,不想柴水滋突然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袁娜对此特别气愤,一把推推开申觉,跳下床去想把柴水滋臭骂一顿,不料一眼就看见柴水滋的手里拿着一把枪。袁娜以为柴水滋要杀他们,猛扑上去,把柴水滋按倒在地上,拼命的去夺枪,又喊申觉快来帮忙。
申觉也以为柴水滋要行凶,下床去帮袁娜。柴水滋被袁娜和申觉联手狠揍之间,大呼冤屈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误会啦,误会啦。我是来请你们帮忙的,你们快住手呀。”
袁娜哪里肯住手,下死劲的把柴水滋往死里揍,倒是申觉先明白过来,把袁娜拉开了。柴水滋这才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拿起申觉的衣服就帮他穿,一边哀求道:
“老弟,老弟,你快穿了衣服。兄弟我遇到麻烦了,急需你帮忙,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袁娜有意刁难柴水滋,一把抢过申觉的衣服,指着柴水滋的鼻子骂道:
“出去,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去,不管什么事,等我们完了事再过来商量。”
柴水滋知道袁娜性本贪财,情急生智,一把将身上的钱包拿出来,塞到袁娜的手里,求道:
“刚才实在是冒犯了你们,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这钱包里的钱都给你行不行啊。”
“不行。”袁娜嘴巴上硬梆梆拒绝着,一转身就把里面的钱悉数拿走了,这才消了气,让申觉穿了衣服跟柴水滋出去了。
申觉跟柴水滋走后,袁娜不放心。她担心柴水滋害申觉,便披衣追了上去。
柴水滋把他们带到别墅的一间密室里,只见那里躺着两个受伤的男子。一个人的腿被击穿,手也受了伤,伤口上血流不止。另一个人的肚皮上穿了几个洞,那血液正在汩汩的外流。柴水滋请申觉看过这两名伤者后,求他赶快想办法就在这里给他们止血,做手术。申觉怕出人命,表示为难,要柴水滋赶紧把这两名伤员送到医院去治疗。柴水滋坚决的摇了摇头,把申觉拉到一边,哀告道:
“老弟,实不相瞒,如果我能把他们送到医院去,早就送过去了。现在没别的办法了,你就看在我们亲兄弟一般的情份上,帮我这个忙,就在这里给他们治疗吧。万一出了人命,绝对不会为难你。”
申觉对柴水滋多有了解,他揣测这两个伤者应该是为柴水滋了难而受了伤,说不定就是黑社会的人。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犯了罪,正在受到警方追捕,不敢到医院露面,所以才躲到柴水滋的别墅里来。
袁娜也知道那两个受伤的人肯定是跟柴水滋的有牵连的人,犯下了大罪,不敢露面,才躲这里来。她想趁机狠狠的敲柴水滋一笔,便一声不吭的把申觉拉了出来,扬长而去。柴水滋这下急了,追上来哀求道:
“娜娜,申老弟,你们两个人都是干医务的,你们可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袁娜冷笑一声,骂柴水滋道:“呸,你说得倒是轻巧,帮你这个忙,我们凭什么要给你帮这样的忙呀。这是要犯罪的,我们可不想去坐牢。”
柴水滋软兼硬磨道:“袁娜,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份上,你帮帮我吧。申觉,看在我们兄弟的情份上,你也一定要帮帮我啊。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吧,我没有不答应的,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袁娜听柴水滋这么一说,正中下怀,返身搂住了申觉,问柴水滋道:“帮你的忙可以,但你怎么谢我们两个?”
柴水滋一听袁娜愿意帮忙,便伸出两根指头,答应道:“只要你们给这两个人做了手术,止住血,我给你们两万块钱怎么样,医药费另外算。”
袁娜一口啐在柴水滋的脸上,大骂道:“两万块钱,你以为我们没见过钱呀,至少二十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是在外面杀了人,就是打了劫,或者是贩了毒。你们肯定是被警察碰上,受了伤逃出来的。哼,当心我说出去。”
柴水滋还想讨价还价,袁娜转身就走。无奈之下,柴水滋只得答应了袁娜的要求,承诺给他们二十万,明天先给十万,剩下的以后给,又应袁娜的要求取下他手腕上的那只价值不菲的劳力士手表作抵押。
袁娜接过手表后,这才开恩道:“好吧,老乌龟,我们就看在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份上,可以考虑帮帮忙。”接着,袁娜又得寸进尺的要挟柴水滋道:“不过,那二十万是给我爱人的,你至少要给我十万。”
顺便提一句,“爱人”是袁娜在柴水滋面前对申觉的称呼,柴水滋对这一称呼也习以为常了,高兴的时候就称申觉为“爱人的平方”。
柴水滋不得已答应袁娜提出的所有条件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开车送申觉和袁娜上L市人们医院取药品和手术器械了。
在去L市人民医院的途中,袁娜看到各个路口都站着全副武装的警察在盘查过往车辆和行人,马上就想到柴水滋窝藏的那两个伤者肯定就是警方正在寻找的罪犯,而且可以肯定他们犯的事非同一般,否则,何以让警方如此兴师动众?袁娜抓住这一绝佳机会,指着路边的警察问柴水滋道:
“老柴,这些警察在干什么嘛?你停车,让我下去问一问,看能不能给他们提供可靠的线索,得一些奖励?”
柴水滋深知袁娜那种反复无常不计后果的德性,不能不担心她真的去报警,便加快了车速,一边哀求道:
“警察能奖你几个钱?你要是缺钱花只管问我要就是了。”
袁娜冷笑道:“我倒是不缺钱,就是缺一个老公。其实呢,也不是真的缺老公,就是想把那个我不中意的老公休了,换一个我喜欢的老公。老柴,你说我该怎么办呀?你倒是帮我出个好主意啊,要不然,我只好去请教警察叔叔了。”
柴水滋听了哭笑不得,硬着头皮拒绝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公不能换。但你可以拥有充足的自由。”
袁娜生气了,一下就挨到柴水滋旁边,摸着他的脑袋嘲笑道:“这个脑袋真不开窍,那我就只好请警察叔叔过来帮忙了。只要我说一句,他们就会给这颗脑袋送上一粒花生米。如此一来,我这换老公的事,可不就迎刃而解了?”
柴水滋被威胁得没办法,不得已答应道:“好吧,你想换就换吧。不必请警察帮忙了,我同意。”
袁娜马上又得寸进尺道:“那怎么个换法呢?那张可恶的结婚证已经束缚了我那么多年,白白的耽误了我的美好青春。天地良心,它的破裂总应该给我带来一些补偿吧。请问老柴,我能得到那套别墅和我们所有的共同财产吗?”
“好说,好说,我们以后再商量行不行?”柴水滋哀求之间又提高了车速。
袁娜拖长了声调,慢悠悠而又非常决绝的拒绝道:“那不行,今天不把这个事情商量好,我们肯定会在车上打起来,那就只好请警察叔叔来调解了。”
柴水滋被袁娜左一声问警察,右一句请警察吓破了胆。只好忍气吞声,依了袁娜的话,请申觉作证,跟她达成一个口头协议。那就是柴水滋必须无条件答应离婚,离婚后,那栋别墅,以及他们所有的共同财产都归袁娜所有。
到医院后,申觉在自己的住房里取来手术器械,又到门诊手术室拿走了一些灭菌纱布之类的医用品。而袁娜以婆婆生病为借口,按照申觉开的处方,从药房里买来了手术前后的必需药品。然后,两人乘坐着柴水滋的小车,回到别墅里给那两个人做手术。
手术由申觉主刀,袁娜做助手,两人忙到第二天天亮,还没有做完。因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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