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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4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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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的启发。唐雨说:“我家住的那个地方就在长途汽车客运站旁边,有一天我忽然看见一大群一大群的农村民工挤在客运站里,背着大花的铺盖卷挤开往省城的长途客车。我当时弄不清楚是一种什么力量把他们从土地里拉了出来。但到过春节时,我看见他们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衣服也不再像从前一样缀满补丁。他们有的还穿了西装系了领带,女孩子还抹了口红涂了脸,精心修饰过。我明白了是一种比在地里刨食更美妙的东西吸引了他们,他们为自己寻找到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他们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完全可以像他们一样,从单位里挣脱出来,去寻找一种自由从事艺术职业的道路。于是,我辞去了县文工团的美工职业,一卷被盖儿就跑来了。” 
  他们——这些异想天开而又富有创造精神和艺术个性的人们进城后,就被寒酸和窘迫推到了城市的西郊。省城的西郊远离商业中心,是非城非农的城乡结合地带。农民们富裕起来后在这里建了一幢又一幢红砖楼房。因为远离闹市区,特别是城区的商业中心,所以,房租就相对便宜了许多。正是因为花不多的钱就能住上一间还可以工作和创作的房间,他们于是便从四面向这里汇集。真正应验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古话。 
  这个地方的真正成名是因为两个画家。这两个画家一个叫贾如一个叫谢予尘。他们当时试图用绿色的油漆或绘画颜料把这艺术村的所有东西都涂成绿色。他们想在这座城市里创造一片空有其表的森林。他们的行动受到了警察的干涉和房屋拥有者的拒绝未获成功。但他们的这次中途流产的行为还是被一个晚报记者披露出来。从此,一些并不排斥这些艺术家的人们把这儿叫做“西郊文化艺术村”,而一些人则称这儿为“西郊疯人院”。 
  贾如和谢予尘虽然没有把西郊文化艺术村创造成一片“空有其表的森林”。但他们的这次行动却使他俩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画家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名流。他们的美术思想和作品越来越受到西方艺术界和画商的注意。贾如的画卖到了八万美元一张,而谢予尘的一幅题名为《不面向太阳的葵花》却卖了十万元。在文化艺术村这耻于谈钱的前卫艺术部落,谈论贾如和谢予尘成了一种日常话题。他俩因此成了文化艺术村的显赫人物。 
     贾如在腰缠万贯后跟一个长着一对酒窝的日本女孩东渡了扶桑。他离开文化艺术村时所有的画家都抱着一种骄傲和凄楚相伴的心情去送他。在满是污水的人工湖边,一阵龙卷风袭来,将日本女孩漂亮的裙子撩了起来,所有送别的画家们都看到了日本女孩子大腿上绚丽的彩色纹身,这双被鲜花覆盖的大腿在文化艺术村里成了秀色可餐的话题,它填补了艰苦创作的画家们强烈的性饥渴,安慰了他们的孤独。 
  谢予尘没有展翅高飞,他留了下来,一个长相迷人举止优雅的法国女孩从里昂赶到了文化艺术村,在谢予尘简陋的房间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第二天,他们就搬进了全市最好的宾馆——友谊宾馆。但谢予尘还是每天都骑摩托到西郊的文化艺术村来绘画,有时带着他的金发妻子。他的摩托在文化艺术村弯弯曲曲的巷子里发出很响的声音,人们就打开窗,探头极羡慕地看一眼他,但多半是为了看一下他性感漂亮的法国金发女郎。每到这个时候,谢予尘总很有风度地向人们道歉:“对不起,影响大家了。” 
  后来传来了贾如在日本跳海自杀的消息,他是因为在日本绘画毫无突破与进展才跳海自杀的。美术评论家们把谢予尘与贾如进行了反复比较。他们惊奇地看到,这种被称作前卫或先锋的艺术,却是极中国化的。贾如离开了中国,等于成了断了根的植物一般。贾如的死神化了谢予尘。谢予尘成了文化艺术村唯一的一块金牌。就连从事其它门类的艺术家们也都会自豪地跟别人说:“文化艺术村出过谢予尘这样的大师嘛。” 
  最早反对谢予尘名牌化的画家就是唐雨。他认为在文化艺术村把谢予尘名牌化带有浓烈的商业气息。他说:“谢予尘的画走俏了,就不一定是艺术品了。他的画变成了一种能卖钱的标准。于是,艺术村的人都间接地向谢予尘的画靠拢,其目的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商业价值。这种间接诱惑对画家们有害无益。”基于此,唐雨和几个画家靠人资助在美术馆举办了一个题名为“枪毙偶像”的画展。 
  唐雨在画展的前一天跑来告诉我,他说:“可舟,你得去美术馆看看,这个画展惊心动魄。” 
  我第二天一早去了。也许是美术馆外的《枪毙偶像》吸引了人们。一些画家和一些对绘画毫无任何兴趣的人们都来观看画展。整个美术馆大厅里挤满了人。 
  整个画展其实是一幅长卷摄影的零乱组合。照片全是名家的美术作品,有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有罗丹的《思想者》,有凡·高的《向日葵》,有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有米罗的《哈里昆的狂欢节》,有达利的《血比蜜甜》,还有劳申堡的《玛丽莲·梦露》,也有谢予尘的《不面向太阳的葵花》…… 
  这些照片杂乱地拼在一起,被一些红红绿绿的颜料弄得脏兮兮的,挂满了展厅的一面墙壁。这幅长卷取名叫《偶像》,看画的人们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枪毙偶像”的画展展出的却是一些名画照片。也有人对把谢予尘的画与世界级绘画大师的画相提并论而大为不满,但各种议论却忽然在惊恐中杳然而止了。 
  唐雨和另外三个画家各握一支长统火药枪,一排地站在画前。他们胡子拉碴,长发垂肩,服装油腻的模样像一群冲进美术馆的恐怖分子,他们当着众人的面向墙壁上的照片一齐开枪,火药枪的清脆的枪声把看画的人吓得抱头鼠窜。那墙上的长卷被火药枪的铁砂打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整个展厅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火药味…… 
  唐雨他们的枪声招来了警察。警察自然不是来看他“枪毙偶像”的。警察们认为在公众场合开枪就是有意制造恐怖气氛,影响社会稳定。于是他们都被抓了起来。但这种案子在审理过程中变得纷繁复杂。唐雨和另外三个画家坚持认为,在美术馆里画家面对自己的画开枪不是暴力行为,而是一种艺术行为,是创作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且在设计画展广告牌时明确申明了是“行动艺术展”。而警察一方坚持认为唐雨他们的举动跟美术毫无关系,因为火药枪不是一种绘画工具。为此,警察们走访了省美术学院的教授,并和教授们展开了讨论,最后争论的结果是“火药枪也可以作为一种绘画工具”。 
  这个案子以唐雨和另外三个画家赔偿美术馆五千元人民币作为修缮美术馆墙壁而不了了之。但唐雨和另外三个画家却一跃成为继贾如和谢予尘后的西郊文化艺术村的第二批名人。 
  成了名人,港台画商们开始把目光盯住了唐雨和另外的三个画家。这些港台画商们凭他们的欣赏口味挑选他们的作品。唐雨的一张用避孕套、|乳罩、黑面包等拼贴成的一幅画竟卖了八万港元。但这幅画成交时闹了一个笑话,另外一个画商来观看这幅画时,他牵的一只长毛犬扑了上去,把那个黑馒头给咬掉了。两个画商因此大吵起来。他们用香港土话彼此对骂,差一点动了拳脚。我看着他们愤怒的情绪真害怕他们为一块黑面包大打出手,赶忙上去劝阻。我说:“二位先生别吵了,有这小小的意外,这幅画肯定增值。”我的话公然起了作用。那个牵狗的画商愿意以相同的价值来购买此画,但拥有这幅画的画商拒绝了。后来听说这幅画到香港后卖了二十五万港元。原因是一个大陆记者把这个小插曲写成新闻投给了香港一家有名的报纸并且登载了出来。 
  唐雨因此又成了文化艺术村的新偶像。许多画家们把避孕套和旧|乳罩当成了绘画的好材料,以为缺了这些东西就不够前卫和先锋。他们有时羞怯地问文化艺术村里那些跳舞的和演戏的女演员,有没有用旧的|乳罩或裤衩,吓得这些女演员们以为碰上了性变态患者了。唐雨为此深表痛苦。唐雨说:“我先前用这些东西只是想表明,任何一种材料都适宜作画。只要它对表达你的思想有作用。可不是什么画都要用妇女用品或性用品。” 
  唐雨还说:“也许我得离开西郊文化艺术村了。我想摧毁偶像,没想到自己却因此成了偶像。我得走了,走得远远的,让其他画家们不受我的行为和思想干扰。” 
  唐雨没过多久真的走了,就像他说的一样,走得远远的。他去了美国。一个满脸雀斑的美国女孩慕名找到唐雨,并且马上进入到了一场如胶似膝的恋爱之中,然后是闪电般的结婚、出国。 
   
  3 
   
  我自从认识了“大喘气”摇滚乐队的女鼓手,就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之中。一些女人你见了她只想跟她面对面地交谈点什么,而有一些女人你见了就想把她带到床上去。这是许多男人都有过却不愿承认的心理体验。女鼓手就是属于后者。 
  那是一个午后的黄昏,女鼓手去大学食堂吃完晚饭在我前面走,我跟在她的后面,她的皮裤(她总是穿皮裤)将她的双腿裹得胀鼓鼓的。她有着两条健康、粗壮、结实的大腿。我在她身后痴迷地跟着,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想法,看着这样的女孩你没法正经。让我吃惊的是女鼓手的裤子拉链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的臀部上。这种据说是美国服装设计师最早设计出的皮裤新款式很受美国女孩的喜欢。人们认为有一种极为暧昧的暗示——等着你从后面把那拉链打开。我此时就沉醉在这种暧昧的暗示中。我觉得这种向后开的拉链太性感,特别是在这令人着迷的午后的黄昏。 
  我在上楼时紧走了两步,拉开了她臀上的拉链。她惊叫了一声,回头一看是我,就举着手里的口缸骂道:“色鬼!” 
  我高兴她这样骂我,因为她说过:“我喜欢色鬼!” 
  她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的手还在她后边,我用力往上提着她的皮裤,我怕那裤子忽然间掉了下来。 
  我们相拥着进了她的屋子。她的屋子里零乱不堪,烟头和卫生纸到处都是。她的墙上有一把老吉他和一张“猫王”的照片。她的床和我的一样是铺在水泥地板上的。床很脏,有一种难闻的味道。这个漂亮的女鼓手让我看到另一种妇女生活。在我的印象中,女人的床铺总是挺干净的。一进屋我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她说:“你真像个强Jian犯!” 
  她挣扎着坐起来。她看了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她说:“我好长时间没洗澡了,浑身汗味。”我吸了一下鼻子,就真的闻到了一股汗酸味。她说:“我得去洗一个澡。” 
  我说:“你成天唱要反抗,就是要反抗卫生吗?” 
  我的话让她满脸通红。 
  女鼓手有一个特中国的名字——黄爱华。 
  那天夜里,去洗过澡的黄爱华来到了我的房间,我们一起坐到半夜,但还是没有培养起Zuo爱的情绪。因为那股汗酸臭味总是顽固地存在着,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此时的黄爱华像一朵雨后的玫瑰,新鲜而又瑰丽。但我还是不能从那种气味中脱出身来。我没法跟黄爱华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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