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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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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力就跟着扑过来,扑到她身上。身后同样又是“砰”的一声。 
  于小力抓住了黄玉蝉完全裸露在外的浑圆的肩膀,箍紧了,往下压,黄玉蝉笑,扭着头挣脱。于小力一低头,用嘴把黄玉蝉的嘴抵住,这下黄玉蝉的笑声突然消失,身体也同时停止了反抗。 
  两个人原是闭着嘴的,黄玉蝉在定格了三秒后,分开嘴唇,用舌头撬开了于小力的牙,钻进去,在里边翻江倒海起来。于小力也配合她,两人的舌头缠绕着,用力顶着,各自移开去,又飞速地撞在一起,像两个冤家,互相依恋又互相较劲。 
  于小力一边用舌尖撩拨着黄玉蝉的口腔,一边大着舌头悄悄说:“可惜是在火车上。” 
  黄玉蝉不答。吸着他。 
  天亮了,下了车,两个人都没忘了昨晚暗藏在心的计划,就仿佛时间是接着昨晚两人抵在一起的那刻,谁也不言语,随着人流呼隆呼隆地出站,进了离车站最近的一家中档饭店。 
  在前台办了手续,上楼,于小力没去他的那间,直接跟着黄玉蝉开门进屋。屋里一片光明。初夏早上的阳光,把墙边的床都照得明晃晃的。两人望了望那张床,于小力去拉窗帘,可是轨道是坏的,土黄|色窗帘卡在那里,动不了。于小力又用力扯了几次,除了嚓嚓的难听的噪音,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叫他们来修!”于小力气愤地嚷道,走到电话机旁要拨号,黄玉蝉上来就把他的手摁住了。 
  “修什么呀!要能修,他们早就修好了。” 
  “一个破窗帘有什么修不好的?中国的航天飞机都上了好几回太空了。” 
  “你真逗!他们又不是造航天飞机的那拨人。” 
  “那怎么办?这么亮堂堂的,咱们怎么Zuo爱?”于小力的语气理直气壮的,就像是在跟一个装修他家的工人吵架。 
  “怎么不行?太阳底下,天人合一。”黄玉蝉早就习惯并且热衷于在光天化日下Zuo爱了。这是杨丰传染给她的嗜好。但是在随口说出这句话之后,她才意识到这是杨丰的语言。 
  于小力顿了顿,他也觉得黄玉蝉的这句话有些新鲜特别,跟她的别的话不一样,但是他又马上坚持,“我不喜欢在这种刺眼的光线下Zuo爱,跟动物一样。人不是动物。让他们来修!顶多十分钟!” 
  黄玉蝉很讨厌于小力的这句话。按照于小力的逻辑,她已经不能称为人,而是低等的动物了。于是她又砰的一声把已经被于小力拎在手里的电话筒扔下去,语气刻薄,“其实,这就是一 
个习惯问题。你喜欢在黑乎乎的地方做,可能是因为你老婆喜欢在黑乎乎的地方做,要是你老婆喜欢在亮堂堂的地方做,说不定你也就喜欢在亮堂堂的地方做,你的习惯肯定是从你老婆那儿来的,不是一生下来就有的,不是改不了的。——我说这个的意思,不是非要跟你做,咱俩做不做无所谓,我喜欢亮的,你喜欢黑的,不做拉倒。我说这个的意思,我是觉得你的脑筋真死板,跟快人土的老封建似的。” 
  “还没上床呢,就这么教训人。得了得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不敢沾,要真跟你睡上一觉,我立马就变成你孙子了。”于小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十分难看。 
  黄玉蝉站在于小力面前,冷冷一笑。她的两条胳膊交缠着架在胸前,使低领里的Ru房更加鼓胀、高耸,好像还在那儿蹦蹦跳跳,不知好歹地调皮。于小力看了它们一眼,想到了郭艳胸前的那一对,那确实是没法跟眼前的这一对相比的。差别太大了。类似举重赛场上的轻量级运动员和重量级运动员的距离。于小力跟郭艳Zuo爱次数不多,半个月能排上一次。郭艳也知道自己的Ru房不是重点,所以每次都不怎么需要于小力的抚摸和刺激,于小力直截了当地进去,出来时也不需要再抚慰打点。即使在黑暗中,即使郭艳在于小力上边,于小力仍能感到那对Ru房的无足轻重。每次看到美女照片,于小力首先看她们的胸脯,若是平板小巧的,于小力就幸灾乐祸,“哼,倒霉男人不只我一个。”若是汹涌澎湃的,于小力就只能徒劳地苦恼地想象了。今天,原本他已不需要再想象了,他即将面对平原上突兀而起的两座山峦,他要把自己深埋在山谷中,呼吸其中诱人的芳香,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品尝的滋味,但是,看看!这个女人!她此时架着胳膊,在那儿冷笑!因为有这么一对Ru房,她就可以居高临下,以为自己比我牛!可恶的女人! 
  于小力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过去搂住黄玉蝉,笑道:“行啊,为你我破一次例。” 
  黄玉蝉也微微地笑了,是和解的意思。于小力就脱她的上衣,脱的时候,黄玉蝉开玩笑道;“你怕亮,是不是你太小,不好意思见人啊!” 
  于小力不服输,咬牙切齿地还道:“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下了床,衣服都没穿整齐,于小力就找出电话号码,打给王川,约他见面。 
  黄玉蝉问:“王川是谁?” 
  “青岛的一哥们儿,让他带你在此地逛逛。我今晚就得回去,我在单位只请了一天的假。” 
  黄玉蝉冷眼看着他,狠狠地,“你耍我呢?!你当我是只鸡,玩过了就可以跑?” 
  ”谁敢玩你啊!是你在玩我啊!你不是嫌我小,不过瘾吗?再说,我要玩你,我还负责任地把你托付给我的哥们儿?我干脆利落地溜了多好!我是一个文化人,文明人!在这点上我还是有信心的。” 
  黄玉蝉进了卫生间,细细地洗漱一番,出来后问:“那咱们今天白天是一块儿玩儿呢还是各玩各的?” 
  “当然是我陪你玩。这是杨丰交待给我的,我不能对不起哥们儿。想去哪玩儿?我只知道有个栈桥。” 
   
  黄昏时分,他们在一间酒吧的露天座位上等王川。黄玉蝉玩累了,上身大部分仰靠在藤椅背上,两腿直直地拖在地上。于小力整个白天一直很累,但是现在缓过来了,而旦话也多起来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跟黄玉蝉介绍王川。虽然已到了吃饭的时候,但是他们等着那个王川,于小力解释道:“这小子有钱,做软件的,一个月挣七八千,就宰他!让他找个格调高一点的饭馆,你呆会儿也别手软,点几个鲍鱼龙虾什么的,看这小子对哥们儿还有没有点旧情。” 
  “人家对你有旧情,我凭什么宰人家啊!” 
  “哎,你不知道,王川就是尊重女人,照顾女人无微不至,跟贾宝玉似的。上学那会儿,冬天给女朋友送围巾手套热水袋、夏天送扇子蚊香风油精,后来,看见女朋友脸上还是被蚊子咬了,自己去商场买了纱布做蚊帐——” 
  “胡说!”黄玉蝉笑着打断,“世上哪有这么好的男人?——要不,这王川肯定是个丑八怪,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生怕人家甩了他。” 
  “哎,来了来了!”于小力望着从路西的甬道走过来的身影,兴奋地说。又转回头放低了声音对黄玉蝉说:“你别提女朋友的事——人家最后没成,现在他的婚姻也不幸。” 
  黄玉蝉嘴角撇了撇,不屑地说:“谁爱打听这种事?管他!” 
  高高的王川走过来了,走到他们的面前。跟站起来的于小力互相重重地拍了拍肩膀,微微弯了腰跟椅子上的黄玉蝉握了手,现在黄玉蝉看清王川的模样了。她刚才的猜想完全差矣。他的面部线条太完美了,眉骨稍稍耸起,腮帮子像是定做的,鼓一点儿瘪一点儿都不好,两道眉像书法家笔下俊秀传神的弧线,眼睛里有一种明亮的润泽的光,却不是那种不停地转动过于轻浮的眼神,鼻梁好看得要使人忘了它的存在,厚实的上下唇牵动起嘴角的笑意,有一种不动声色却勾人的深情。黄玉蝉一时以为他就是一个电视杂志上频频曝光,引得少女们惊声尖叫的偶像明星呢! 
  “走吧,吃饭去。”王川说。 
  他和于小力并排说笑着往前走,黄玉蝉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三人的姿态,路人定会误以为后边的女人跟前边两个热烈交谈的男人毫不相干。黄玉蝉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些怯生生了。 
  走到一家海鲜馆门口,王川稍稍快了几步,打头进去。身材高挑穿高开衩旗袍的领座小姐带着他们袅袅婷婷地往深处去,腰肢柔软的摆动使旗袍的后背皱起了细小的忽左忽右的波纹。目光稍稍向下,就能欣赏到她的整个小腿。于小力赞叹道:“青岛姑娘太迷人了!” 
  王川笑一笑,语气暖昧,“没有东北的小姐迷人吧?” 
  “嗨,今非昔比啊!一代更比一代强。” 
  三人落座,很快,要的鲜啤就上来了。王川举起来,跟于小力一碰杯,“为兄弟重逢喝一口。”两人咕嘟咕嘟喝了一通,放下杯子,唇边都沾了一圈细细的酒沫。 
   “就是杨丰这小子没来,我们多久没聚在一起了?有两年了吧?” 
  王川想了想,“有两年了,最近一次不是我们在北京吃的东来顺吗?”侧过头来问:“您怎么称呼?” 
  黄玉蝉忙回答:“我姓黄。”这是她见到王川后说的第一句话。 
  “黄小姐,欢迎欢迎。”王川自己喝了一口。 
  像是根本就没有黄玉蝉的存在似的,就着酒,于小力跟王川继续兴奋地聊。各自的工作、事业的前景、国外旅行的可能性、伊拉克的局势、北京和青岛两地的优劣。对于这后一个话题,从来都是于小力贬北京褒青岛,王川也不含糊,一一列举青岛的坏处,北京的好处。就像两个不护短的家长。谈得正流畅的时候,于小力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王川,我赶车去了,明天还得上班。你陪人家黄小姐好好逛逛青岛,她是第一次慕名而来,别让人失望。拜托拜托。”双手抱拳谢了王川,又对黄玉蝉道:“黄小姐,实在抱歉,我就只能陪你到此了。不过我这哥们儿绝对可靠,绝对值得信赖,你肯定能在这儿玩得开心。”起身离座。 
  王川和黄玉蝉都没有挽留的话,定定地看着于小力消失在璀璨的门廊之外。 
  两人回过头来,互相对望了一眼。王川这回终于认真地看了看黄玉蝉的模样。黄玉蝉对他叹着气笑了一声,好像是理解于小力的孩子气的举动。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黄玉蝉问。 
  杨丰、于小力、王川是怎么认识的?可以用最简单的话回答这个问题:他们是大学同学。但是,每当其中任何一个想起另外两个朋友时,他一定会想到他们三人的东北之行。那是毕业后四个月,到了年底,三个人挣到了可以出门去玩一趟的钱了。他们决定去旅费便宜又适合冬季赏雪的东北。这一趟行程使他们三人在某种意义上有了紧密的联系,像一根绳索,在他们身上勒出了相同的痕迹。直到今天,他们还无法挣脱这种联系,况且,他们根本就不想挣脱。他们还时常以某种方式来加强这种痕迹。 
  他们先到了哈尔滨,享受了北国冰城冬季的各种玩法,兴致不减,又想去看看在他们的少年时代就神往的林海雪原。并不是小说中特指的那个地方,他们想,只要随便乘上一列肮脏破旧烟雾腾腾的火车,离开大城市,就能看到林海雪原。他们都称得上是浪漫冲动的青年,想法总是不约而同,这也是他们能够结伴而行的一个原因。 
  在一个中途停靠的小城,他们下车了。这个决定也是他们的一时兴起。第一次以跨入社会的成熟男人的身份出门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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