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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王子胜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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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出来,题不多,若是累了,倒不妨在里面稍微休息一下。”
    一进了号房,“嘎达”一声,就彻底被锁在里面了,王子胜倒是想着不着急,只是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刚刚被抓住的手,再回味这那一瞬间。
    杨牧进了号房,貌似很随意地大量了一下,便坐下歇歇,刚才这一顿忙活,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只感觉这屋子呆着好热,阳光好晃眼,抬头一瞧,好嘛!房顶上还有很宽一条缝隙,透过阳光来,真是够简陋的,就是家里奴才地住地也比这个强吧!将来考试的时候,要是进了这种号房,然后再赶上雨天,那可真是倒霉透顶了。缓了一阵子,杨牧小心翼翼地把笔墨放到床上,再抬起座子,放到背阴的地方,其实就这么点空间,怎么躲对也有一半是被太阳晒到的,最后一来气,干脆把床上的褥子卷起,把纸张铺在床板上来写。
    贾赦一进了号房,就觉得这十九层地狱的名头,果真是名不虚传,瞧那椅子吧!也叫椅子,分明就是几块烂木头拼凑在一起的,仍在大街上,乞丐都不会瞧一眼吧!撇撇嘴,贾赦屈尊坐下,看着考题,也不细思量,直接就答,巴不得赶紧写完,也好解脱。
    终于,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人都是被搀出来的,各各脸色红润,不,应该是满脸通红,大汗淋漓,一脸忍得好辛苦的样子。赶忙就用春凳抬到了旁边的院子,贾赦则是直接去了更衣的地方,谁让这小子,后半个时辰,闲得无聊,尽喝水了。
    另外二人,则是在丫鬟伺候下,洗漱更衣。再用春凳抬到院子里,就在树荫下放上躺椅,平嬷嬷拦着不敢用冰,只是上了凉茶,给二人解渴。咕嘟咕嘟一壶茶下去这才略好些,才发觉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抬起来了,浑身酸软无力,小丫鬟们赶忙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垂着腿,略觉得好些,竟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晌午,略一用力,还是觉得腰上困的厉害,外屋的丫鬟听到动静,进来才把王子胜掺起来。


☆、第48章
    好一阵折腾之后,王子胜才觉得这身子才终于是自己的身子,就是酸痛不已。这感觉的确不舒服,活动一下脖子,就听丫鬟道:“王少爷可是要摆饭。”王子胜有气无力地道:“不必了,这大热天的,也没胃口,弄点冰放在屋子降降温吧!”
    丫鬟应了就退下了,不一会端隐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食盒,道:“知道大爷这会子吃不下,不妨尝尝这个。”打开食盒一股子凉气就扑面而来,极为舒服,定睛一看,里头盛着两碗,一碗是酸梅汤,上面还有这冰碴子;另一碗则是各种水果切成丁,上面浇上一层白白的酸奶,五颜六色的搭配着,让人食指大动。就听端隐道:“这个是酸奶水果羹,一直用冰块冰着。您尝尝,这个还是林公子吩咐厨子做的。”王子胜一听到“林公子”三个字眼睛立马就亮起来了,也不等旁人动手,直接把一海碗的酸奶水果羹拿了过来,第一口吃下去,顿时神清气爽,也不知是这酸奶水果羹的功劳,还是这林公子的功劳。
    端隐看这王子胜吃下去,心理送了一口气,连带着屋子里的小丫鬟也都送了一口气。端隐接着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听说还是林家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只不过后来林家也从金陵搬到了京城,天气没有这么热了,这方子就不怎么用了,还是那年林公子回乡考试,每日里被热的吃不下,睡不着,但是身子骨又撑不住老用冰,这才老管家想了好久方才想起来的。”
    王子胜一边听着一边就把这一海碗都吃了差不多,才放手,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就被机灵的丫鬟撤下去了,端隐一挥手,一队丫鬟捧着食盒就进来了,都是些小菜,各各搭配的颜色鲜艳,只当中一道荤菜。终于感觉到饿的王子胜,开始用膳。
    不只是王子胜,杨牧和贾赦也都经历了一番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到了下午三人聚到了堂屋里,林如海就把已经批改后的卷子拿来,王子胜一看就腾地一下脸红了,前面还说的过去,卷面整洁,字体工整;后面的,简直是越写越差,字迹潦草,有些王子胜自己都不认识写的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道士画的捉鬼符,还有各种滴上去的墨迹,左一块,右一块的,整张纸就给人一种是涂鸦之作,难登大雅之堂。这种卷子交上去,考官看一眼,恐怕就直接被扔到出去了。杨牧也是一脸的羞愧,这题,平心而论,一点不难,可是当时的状态实在是不好,卷子也写的潦草。贾赦也觉得脸红,当时没注意,汗滴到卷子上把墨汁染开,都成了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林如海起身亲手给三人倒了凉茶,这才道:“科举考试,其实有很多不成文的规矩,望三位贤弟谨记。第一,卷面整洁干净,莫要涂涂改改,上面有滴上墨汁;第二就是字体,一定要是馆阁体,这个没得商量;第三就是切记心浮气躁;第四就是要学会冷静,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人们在考场外机的滚瓜乱熟的经文,总是一看到卷子就突然想不起来,然后就失去冷静,歇斯底里,导致会的也没有答上来的大有其人,所以冷静是必须的,发下卷子,第一件事儿,是从头到尾大致看一遍,正面反面都要看,以免漏掉题。一看完,就会觉得自己有把握了,毕竟十成里有七八成是会的,这样心中有底了,然后要做的就是放下卷子,环顾号房一周,有的号房,难免有房顶漏了,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个时候,不是忍一忍的事情,而是尽全力创造最好的条件,以最舒服的环境去考试,这点杨牧做的不错,值得表扬。”
    贾赦奇道:“这号房这么烂,朝廷每年不拨银子维护吗?科举取士可是朝廷的头等大事,不应该呀?”林如海笑道:“朝廷自然重视,从上头拨下来,到了户部批了,然后就成了层层下‘剥’了。”眼神暗了暗道:“从户部道省一级,然后州府县,再到乡,最终变成砖瓦木料,劳力壮工,也就有了透风的、漏雨的,一间间低矮狭小的号房。”看了看三人,低沉的声音道:“至于已经通过的人,都是人上人了。表面上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至于心理是不是想着后生可畏四个字,谁知道呢?自古文人相轻,谁有喜欢多事儿,千言万言不如不言,做得多错的多。这可是官场中人的不二法宝。要是真有那个愣头青提出来,朝廷议论的是,别人都没事儿,怎么就你事儿多,更何况,那么多大学士,阁老,那个不是从这上面熬出来的,怎么都没事,可见是你用不得,甚至受不得半点累。”
    贾赦怒道:“这都是什么歪理学说,舒服些有什么不好?难不成大学士就没有儿孙了,他们不走科举吗?阁老就没有弟子吗?他们的弟子就不要出人头地吗?”
    杨牧沉思半晌,道:“要是那愣头青说了,肯定要被排挤,说不得就在官场呆不下去了。再者,朝廷里那件事儿不要钱,江南水灾,北方旱灾,后天打仗要军饷,大后天又要修园子,修这个修那个,样样要钱。尤其是灾荒,不仅仅要救济,还要免除赋税,这样朝廷的国库就又少了一份钱。这号房嘛!横竖不会塌下来,凑乎住呗!反正几天而已,熬不下去的都是名落孙山之人,也不足为惧。”
    林如海颔首,“就是这样的怪圈,使得条件属于不上不下,唯有适应了。这还是好的,要是赶上三四月份,春寒料峭,一变天,那才是可怜,不少考生冻病了,也没有办法,甚至捞下病根,一辈子。一会子,就去前面,专有门用来活动身子的屋子,又凉快,打上一套拳,身子骨好了其他的才可能有。晚上就在堂屋里,一起看看书,把上午的题捡不会的再写一遍,就行了。”


☆、第49章
    第二天;王子胜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号房里,开始进行第二天的考前生涯,有了第一天的经验,显然应对起来,从容多了,就连小厮送到号房里一个马桶,都没生气,还冲小厮笑了笑。
    但是谁能解释一下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从房上开始往里漏雨是什么情况,望号房外一瞅,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但是为啥号房就在下雨,就听平姑姑道:“只要不是冬天,下雨是很正常的,阴雨连绵的话,说不定能下好几天。运气不好的人一进考场就在下雨,一出考场,雨就停了,这事儿谁能说得准呢?难不成还能撂挑子不干,凡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一扭头就冲小厮道:“麻利些,洒的均匀些,半个时辰之后,就该是瓢泼大雨了,记对时辰和雨量,不能少了,也不能多了,还有方向呢,不要忘了,是从东南上来的雨。”
    王子胜听完好悬没被气的背过气去,这种万年一遇的倒霉事儿,那就那么巧让自己赶上,这分明是在变着法的折腾人,王子胜在心理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林如海的声音就传来了,“这是三个呆头鹅吗?还不赶紧把东西收拾起来,想办法保护好纸墨,还有被褥,难不成要睡湿漉漉的被子吗?”
    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把卷子什么的,移动到不漏雨的地方,又慌忙把被子一囫囵地卷起。就听见隔壁的贾赦气急败坏地嚷道:“靠,老子的卷子。”原来贾赦一着急,不下心碰翻了砚台,把墨汁都洒在了卷子上,林如海快步走到贾赦的号房前,只看到一张黑乎乎的纸,以及一张跟锅底颜色一样的脸,贾赦显得很狼狈,身上有好几处被打湿了,还有溅上的墨汁,发梢上还在往下滴水。林如海只是干巴巴地道:“两个选择;一,放弃,立马就能得到丫鬟小厮的前呼后拥,不必受这份罪了;二,继续考试,把号房坐穿。”换上一种诱惑的语气道:“赦兄想想何必呢?你旁边这两个是没有爵位了,不得已才来拼一把,赦兄已经有了觉得的人,且是当家人,谁能把赦兄怎样呢?一个功名而已,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不至于,以赦兄的格调,咋能和这帮子穷酸在一起争呢?随便往贾府屋子里扫扫,都够这帮穷酸过一辈子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您瞧瞧,您这一身,这衣服也湿透了,这鞋子也脏了。真是不应该呀!要我说您呐,就应该亭台楼阁住着,锦衣玉食吃着,绫罗绸缎穿着。不是吗?”
    贾赦被这几句话说的有几分动摇,“我,我,我只是,只是……”就说不下去了,心理一阵委屈,就觉得鼻子一酸。
    这时候,杨牧发话了,“忍字头上一把刀。你还有我们呢!不管怎么样,都在一起,不是吗?”贾赦立马就蔫了,嘟囔道:“谁说放弃了,就是说句话嘛,还不让人说说了,又不是哑巴。”终于恢复了平静,院子内只有小厮走动的脚步声。
    这一天,贾赦学会了忍,隐忍,在你没有资格和敌人平起平坐的时候,你能做的就是低下你的头颅,然后暗暗地发奋努力,直到有了和地方交班的资格,在露出獠牙。三人似乎又离成长进了一步。
    第三天,三人对望了一眼,走到了这十九层地狱的门口,就见林如海已经等在了那里,嘴角上挂着笑容,却给人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这些日子好无聊呀!无聊到了我昨天看蚂蚁打架,居然看了三个时辰,还觉得津津有味。”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睨了一眼三人,“要不是蚂蚁们鸣金收兵,说不得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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