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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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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踏足的死城。
  唯独留下了那一座孤零零的祭台。
  祭台上,十尊经族人雕琢的形态各异的猫妖石像早已留下了岁月的刻痕,面容斑驳,不知年月。
  台边,苏徵的身影永远那样孤寂。
  他回头,对着远处的林月城露出浅浅的笑容,傲然立于祭台前,庄重肃穆。看着林月城愈发清晰的身影,他抬手,指尖轻弹,似有无形压力直奔林月城面门,逼得林月城急急后退,毫无反手之力。
  这份气势,林月城从未在苏徵身上遇到。之前与之交手,她以为自己已知晓对方身手,其人不足为惧,不想是对方并未使出真正本领。如今,对方只一弹指便能将她的身形困住,丝毫不给她出手反抗的机会,这让她不得不重新看待他。
  传言中的长清公子,不能小觑!
  在这空荡荡的街心,林月城无处藏身,也不想如此居于下风。她的手才握住背后的剑柄,猛然想起离开渭水县时程怀凌的叮嘱,又松开了手指。然,就是在她思索的片刻,无形的指压直逼她的面门,似有一股劲风吹开她的面皮,竟让她有了皮开肉绽的痛觉。情急之下,她还是迅速拔出了身后的流影剑,以剑身挡住了那道强劲的指压。
  铿——
  林月城只觉手臂一震,经脉仿佛被震开,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出,使她握剑的手臂也有力了几分。她来不及思索,直起身子飞身向前,眨眼便来到苏徵身前。几招下来,林月城见苏徵渐渐不敌,也使出最后一招,一剑劈开脚下的土地,断了苏徵所有的退路。她收起剑,快速从袖口掏出两张符文,单手捻开,默念咒语,低喝一声:“封!”
  随着这声低喝,只见她手心蹿起一团蓝色火苗,很快将她手中的两张符文吞没,化作一团气扑向苏徵的眉心。苏徵只觉眉心一阵凉意,几欲施展妖力,体内的力量竟使不出分毫。他看向一步步走近的林月城,见她脸色苍白,忽而不解,皱眉问道:“林姑娘,你还能活多少时日?”
  林月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并不作答。她走近他,轻点他的眉心,用指尖在他的眉心刻下一条红印。苏徵紧皱眉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笑着闭上了眼,鲜血顺着他的眉心流过他的鼻端,一滴滴滑落在地。松开手后,林月城却撕下衣袖一角,将其抛到苏徵面上,苏徵险险接住,似是明了似是不解地看着她笑。
  林月城退后几步,倦倦地瞅着他,冷声道:“擦干脸。”
  苏徵笑着点了点头,收了那片袖襟,却是拢起自己的衣袖,擦拭着脸上的血渍。看林月城又是吃惊又是疑惑的神情,他笑着说道:“林姑娘断襟之爱,在下怎敢玷污?”
  林月城嫌恶地瞅他一眼,看他对那片破袖襟爱不释手的模样,欲夺回那袖襟,却被苏徵急急地躲过了。林月城也不再计较,正色道:“林家与你有何仇隙?”
  苏徵一听,脸色凝重了几分,沉默许久,才缓缓地说道:“并无仇隙。”
  林月城只是不信,紧追一句:“那渭水知县与你又有何冤仇?”
  苏徵笑答:“无冤无仇。”
  林月城怒极反笑:“既是无仇无怨,你为何要杀人父母、谋害县官?”
  听闻林月城如此问,苏徵反倒奇怪:“办案一向干脆利索的巡捕大人,如今怎么如此婆婆妈妈?”
  林月城敛眉:“你只需如实作答即可,无须过问太多。”
  苏徵冷哼一声:“在下已认罪,杀人并无任何因缘。”
  林月城气极,知晓从他嘴里得不到任何她想要的消息,也不再深究。看到他眉心的那条红印,她突然迷茫了,想她为何不想他这样死去?为何要封印他的力量?又为何想要知晓他所做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动机?
  当下,她也不多说,只道:“你已难逃一死,力量也被封,所以,还是乖乖随我回中都伏法!至于林家父母的死,日后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苏徵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不言一语,瞥见她眼中自信满满的光芒,他突然有些心惊。这样的女子,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女子,令他敬佩不已,却又让他心生畏惧。
  然而,面对这位让他又敬又畏的女子,他还是开口说道:“林姑娘,可否应下长清一个请求?”
  林月城紧盯着他的眼,等着他说下去。
  得到默许,苏徵自然高兴,感激一笑:“若林姑娘信任长清的为人,还请姑娘能通融一下,准长清自行了断。”
  林月城连忙道:“在查清林家父母死亡的真相前,你都不能死!你想维护那个人,还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苏徵无奈一笑,张了张口,才垂头道:“如此,长清会努力让自己活下去,等着林姑娘查清真相的那一天。”
  听着这些话,林月城似有不忍,正待说些什么,却瞥见林博珏正急急地向这边奔来。林月城与其照了个面,见林博珏直直地盯着苏徵,唯恐他因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暗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袖,在他耳边悄言了几句,林博珏似有不甘,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此时,林博珏看林月城面色不佳,心中已知端由,也不多问,只道:“大人回去后,可得好好养着身子。”
  从林博珏口中听闻这些话语,林月城略感惊诧,嫣然一笑:“林兄弟出此言,小女子怎敢不依?”
  林博珏面色有些尴尬,别过脸,道:“大人不必打趣小人。”
  林月城瘪瘪嘴,并不计较他这副冷心肠,低声问道:“令妹呢?”
  提起林博瑛,林博珏就来气:“家妹已死。”
  林月城一听,不知是真是假,急得拉住了林博珏的胳膊,还来不及张口问明详情,却是一旁的苏徵听闻这话,面容苍白了几分。盯着林博珏看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能从他的言语中辨别出真假,便信以为真。他又想起,之前与林博瑛说的只言片语,对林博珏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心中懊恼不已,别下林月城与林博珏两人,直奔城镇外的那片梅林而去。
  天地依旧一片苍茫,漫天白雪纷纷扬扬,覆盖了枝头吐露的芳香,满目雪白。
  远处,点点红梅映白雪。雪花纷扬中,轻舞的衣裙仿佛随时会消逝一般,随着这漫天小精灵消融在苍茫天地间。
  苏徵走进红梅深处,离得远一些,静静地看着那道在雪中轻舞的身影,心竟然温暖了许多。知道她还活着,他竟似寻到了活下去的动力,犹如一丝日光穿透云层,将那丝丝温暖直送达他的心田。
  茫茫雪花中,她回首,看见了梅下的人,因来不及收起舞姿,险些栽倒在雪地里。却是一旁的苏徵急急上前,托住了她的腰身,触摸到她冰冷的双手,心口微微发疼,看她冻得通红的脸颊,他捧起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长清怎值得你这般?”
  林博瑛垂下头,推开他的身子,扭身便要走,苏徵却截住她的手腕,拥她入怀:“博瑛……长清曾欺了你,有负痴心,如今醒悟,愿许卿半生,你可信得过我?”
  林博瑛只道:“迟了。”
  苏徵不解,低头瞅着她:“不愿?”
  林博瑛只是摇头,哽哽咽咽说不出话。苏徵察觉到异常,捉住她的手腕,搭上她的脉搏,惊得睁大了眼:“你……服了毒?”
  ?

☆、淮阴不醉(1)

?  林博瑛的毒却是在前来旧景山寻找苏徵的途中,途经淮阴,路遇一孤苦老妪,给人骗了善心,误饮了“淮阴不醉”。
  苏徵也是惯走江湖之人,对“淮阴不醉”也有所耳闻,起源却是坊间的一段奇谈。
  淮阴之地,商业繁荣,人流如织,昼夜不息。城廓之南,有一处酒窖,所藏之酒乃全国各地的名酒,酒窖门面威严气派,门前车马不息。这酒窖之主正是淮阴有名的大财主褚有味,本地人皆称“不醉先生”。何故?
  并非褚有味酒量极好饮酒不醉,却是褚有味自家酿造了一种酒,酒不醉人,伤情便醉,醉酒不醒,得褚家秘制的解酒药方能转醒,遂有名“淮阴不醉”。因此,这酒并不外售,逢亲朋好友索要,送出前,酒家自会千万叮嘱,轻易莫开坛,并立下字据,书:
  君家赠酒酬情,吾尊其意,轻易莫开坛,开坛后果自负,与君家无关!
  落款处双方署名,写下赠酒日期,按下手印,一式两份。
  却说褚有味自夫人暴病而亡后,整日哀思,形容消减,苦闷之下,唤幼女在旁:“莲儿,爹爹近来身子愈发不爽利,时常梦见你娘来寻我,想是与你娘相会之期不远。只是,你尚且年幼,爹爹心里放你不下。前几日已央人替你说媒,坊间有一小户人家的公子年纪与你相仿,序齿而论,长你两岁不到,对了生辰八字,愿结两姓之好……这酒窖便做了你的嫁奁,日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少争口舌,做好本分之事。”
  褚有味一心惦记着女儿日后的归处,几夜不曾合眼,等夫家下了聘,结了亲,才算睡了个安稳觉。女儿归宁后的第二日,褚有味于自家后院饮下一坛“淮阴不醉”,无痛无苦地合了眼,留下一纸遗书:
  老父在堂,以“淮阴不醉”闻名州县,但酒不伤人情伤人。老父生前未传授我儿酿酒秘方,实乃老父用心良苦,我儿须明白!老父亡后,我儿切记杜绝父业,莫与人争气!切记切记!
  老父绝笔。
  褚芳莲年龄虽幼,心思却乖巧,对于亲爹爹临终前的安排并无一言。
  安葬了老父,在家守孝三年。
  与坊间杜家结亲时,褚芳莲不到十四,守孝三年,正值二八好年华,正式入住夫家。因褚有味生前便将酒窖转卖做了女儿嫁妆,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宅院,好比女儿的娘家,即使没有亲人在此,也是女儿一处落脚处。
  褚有味这般用心,褚芳莲不十分明白。但,等渐渐晓得人情/事理后,她才懂得亲爹爹的良苦用心。
  杜家只是一小户人家,承袭祖业,以作画为生,如今的家主杜晟年轻时更是闻名宫城的御用画师。后因一幅画得罪了王上跟前的红人,日渐不被王上喜欢。杜晟也是识时务的人,自动请求离职,纵情山水,后在家人的催逼下,回到淮阴娶了妻。杜晟平日里散漫惯了,不为生计发愁,即使娶了妻,依旧如往常一般散漫使钱;又因结识了本城一些公子哥儿,楚馆歌楼是家园。
  杜晟为人若非狂傲,又怎会遭人嫉恨,不得王上喜爱?
  且杜晟正值年轻气盛,又是曾轰动一时的才子画师,自是风流不羁,又因被父母逼婚,心里有诸多不满,自然不愿面对家中妻子。因他冷落了新婚妻子,留恋烟花柳巷,更不听父母劝说,气得其父心疾突发,一命呜呼。
  其父病故后,杜晟虽有悔改之心,却经不住外头朋友的盛情,依旧挥金如土;他更是为了馆中一女子败得家徒四壁,日子维艰,连一向健在的母亲也被气得卧病在床,见他屡教不改,也便撒手人寰了。
  街坊之间无不指责他不仁不孝,杜晟也觉得无颜再见人,整日里闷在家里,也不作画。妻子屡次劝他重操旧业,他只是不听,整日以酒度日。妻子见他不知悔改,自讨一份休书,回了自家。
  而妻子终究是顾念多年的夫妻之情,时常托人带些银两周济杜晟,杜晟误以为是羞辱,一概不受。他本就爱极了面子,想起昔日种种,自觉行事荒唐,也是有心悔过,再次拿起画笔,心境不同以往,画境多沉重苍凉。
  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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