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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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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恙,他当无事。”
  听及,阿琴觉得好笑,似乎是找到了林月城的弱点,她笑得十分得意:“你不怕他惹我不高兴了杀了他?”
  林月城道:“你杀不了他。你只要动了弑主的心思,你体内的血契会让你生不如死。”
  被一语点破心机,阿琴气红了脸,却是不再理会林月城,几步走到暗烈身前,那人依旧冷眼看她,她心里凉飕飕一阵风过,泪水又不争气地落出了眼眶。
  这只鱼恁是无情,她费尽心思讨好示弱,也不见他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惜。摄魂术即便能控制他,却只能控制一时,而多次对他施加此术,她所耗费的心神愈多。而她只需一时就够了,争取一时,她就能将他困住,等他清醒过来,他也逃不脱。
  若能一辈子靠着摄魂术困住他,哪怕他再痛恨她,她也无怨无悔。而他终究是困不住的,他会对他的“族主”温和耐心,会为林月城冒死求生,却偏偏不愿为痴痴守望的她停留,甚至不愿记得她。
  她凄然一笑,用袖子擦了擦面上的泪,望着面前冷艳无双的精灵鱼说道:“我困不住你,而你,是否愿意将我记在心上?只要记得……足矣。”
  她痴痴地望着他,他也正低头看着她,那目光悠远深邃,她看不透。她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满是渴望希冀地瞅着他,却见他别开目光,淡淡地说了句:“没必要。”
  她想笑,笑声却变成哭声。
  她又听到他温柔地唤了声:“阿城。”
  她曾幻想过多次,幻想他也能这般温柔地唤她一声“阿琴”,幻想站在他身边的人可以是她。可是,直到两人走远,他都没能回头看看她,看看她痴痴而盼的目光,看看她这些年等待与守候的痴心。
  他终究还是走了,带着他心爱的女子走了,就像当年那般。
  这一刻,她仿佛再次尝到了至爱之人离去的痛苦心情。师傅走了,她还有师傅的遗愿可以继承,如今,尘埃落定,她突然找不到继续走下去的动力了。
  阿琴并不知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跌跌撞撞走下山的,醒来时,却是自己在王府的房间,身上衣衫鞋袜均已换过,手背上的伤口也重新上了药,被绷带缠住的手掌仍有些微微的胀痛。
  昏暗的房间内,几缕余晖透过窗棂洒落在地,整个庭院静谧而幽深。她独居惯了,无人打扰让她觉得身心欢畅。这府中人无人知晓她与小王爷的真实关系,又因是活菩萨的弟子,在此她处处受人尊敬,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小王爷的仆奴。
  思及此,阿琴不禁翘起了嘴角,梨涡浅浅,妩媚动人。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个主人才是心善的活菩萨呢。
  春梅吐芳,阿琴的眼中不觉有了色彩,几步穿过曲曲折折的青石小路,在林子一角的亭子里见到捧书而读的程怀凌时,她放慢了脚步,姿态端庄地拾阶而上。袅袅茶香里,那人眉心微皱,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无旁骛地读书。
  自签了血契与他真正相识以来,阿琴便发觉他酷爱读书,读得不是诗词歌赋,亦不是治国安邦的妙计,全是些旁门左类。她心里疑惑,曾当面问过,他只答:“心有所冀而已。”
  眼下,见他对自己的到来无动于衷,阿琴不由得有了几分气,清了清嗓子,恭恭敬敬地道:“小王爷。”
  程怀凌这才放下书卷,对她清淡一笑:“坐。”待她坐好,他盯着她的手看了片刻,又抬眼看着她,问道:“伤口有何异样?”
  阿琴垂首心不在焉地答道:“多谢小王爷关心……无碍。”
  程怀凌也不多问,为她斟上一杯茶,笑着问道:“阿琴,你能摄魂,可会固魂?”
  阿琴惊了一惊,而后又淡然道:“那便是另一门术法了。这些邪门歪道,多是阴损夺命的,修炼不易,修炼的法门又残缺不全,世间已少有人接触了。”
  说着,阿琴狐疑地看向程怀凌,见他眉间染愁,她心中已猜到缘由,便道:“小王爷要替那猫儿固魂?”
  程怀凌只是看她一眼,并不言语,执起手中的杯盏慢慢啜饮着热气腾腾的茶水。隔着热气看去,阿琴觉得这个平时温润平和的小王爷,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倔劲儿,透着哀伤。
  阿琴才经历过情伤,清醒过来,心中即便有恨,却又比当时通透淡然了许多。此刻,见了程怀凌为一只死去的猫儿伤情,她竟然心软了,于是开口劝道:“小王爷,你死了这条心吧。那猫儿的猫身已毁,命魂早已散了,即便世间真有固魂之法,命魂不在,又能怎样?”
  程怀凌抬头望去,扯出一抹舒心温暖的笑来:“你说这话,倒像是姐姐的语气。”
  阿琴一听他将自己与林月城联系起来,顿时变了脸色,猛地站直身子:“小王爷,不要将我与她比较!”
  程怀凌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投向那片梅林。
  曾几何时,有人在林间嬉戏欢笑,而他,却不知珍惜。
  ?

☆、殊途同归

?  下山的路,两人走来都是心绪起伏。
  林月城在处事上干脆利索,甚至有些狠辣,唯独面对儿女之情时总是羞于表达,她心里纠结困惑,却始终拉不下脸开口问问身边的人。而自从怨煞之气侵入林月城体内后,暗烈便处处留意着林月城的喜怒,一旦发现她脸色不对,他也会思索着该如何;只是,他一向不屑于在人前说些甜言蜜语,即使偶尔绞尽脑汁说了出来,心里本还期待着林月城能给些回应,偏偏都被她不咸不淡地转移了。
  两人始终沉默着,直到看到山脚处等候的人影时,林月城突然加快了步子,暗烈紧追几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到浓密的树枝处。林月城低呼一声,张了口道出一句:“做……”
  话语未吐出,对方的吻便压了下来,她哼哼唧唧几声,终是没有了声息。待抬头看他时,他正专注而认真地瞅着她,渐渐竟流露出一丝恳求的目光。林月城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伸手推了推他,他反而靠近几分,低声道:“别生气。我心里……我只敬她是族主,并无他想。”
  林月城起初还觉得莫名其妙,猛然想起阿琴的话,才知他是在向她解释。其实,在阿琴说出那个人时,她便猜到那个人就是他处处关怀迁就的族主,是他这一生也丢不开的牵挂。他守着族主一点点成长,其中的情感不是她能领悟得透的,却又似乎明白些许;而那位族主却不是简简单单地依赖信任他而已,那是深深的依恋。
  思及此,她又不敢再往深处想。她原以为自己看得淡,可以做到满不在乎,在身边的亲人朋友说出与精灵鱼相爱不会有好结果时,她总是一笑置之。如今想来,那些规劝她的善言善语,她见好不收,任凭一颗心为情沉沦,此时她恍然清醒:她与他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隔,有太多太多的不可能。
  她一向认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偏偏在感情上是个懦夫!
  “阿城,你哭了。”
  林月城慌得推开暗烈的手掌,胡乱地擦着泪,极力平复心情后,她迎头看向他,似笑非笑地说:“你久离江城,你那位族主该是十分想念你了,回去了,你便安安心心守着她吧。”
  暗烈冷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月城低头思索片刻,小声答道:“我爹爹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暗烈却笑了:“你爹原本是个多情重义的男儿,为了一只猫妖血洗江河,与我食人鱼一族结怨。这些年他仍耿耿于怀,倒也没辱没你们人类的狭隘胸襟。”
  林月城虽不知他与自家爹爹有何冤仇,因听了他诋毁人,心中怒极,忿恨不已地道:“分明是你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却恶意揣测他人的心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爹爹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结怨,而你一族行事本就残忍,他为民剿灭隐患,并无不可。”
  暗烈的目光一片漆黑,周身已聚起层层水汽,林月城不得不做出防备状态,又见他渐渐敛起了逼人的气势,一对眼寒光如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许久,才冷言冷语地说道:“既然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自然要好好回报你们人类,掌控他人生死,并不只是你们人类的专利。”
  暗烈的气势有些骇人,林月城却并不想与他为敌,也不再言语,思及方才的话多少有些不近人情,却是她真心实意的话。而他,本就喜怒无常,凭他的性子没有出手伤她,心存疑虑的同时,她又有些茫然。
  其实,他对她,何尝不是处处忍让、处处迁就?
  见他全身气势依旧冰冷得不近人情,她仍是走近握住了他的手掌,抬头,张口唤了一声:“暗烈。”
  霎时,两人四周水汽迷蒙。林月城感知暗烈的情绪有了些许动容,那对漆黑如墨的眼眸深处渐渐有了点点光芒,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埋头庆幸时,他又靠近她,语气依旧冰冷,声音幽潭一般地流进她的耳里:“听从你爹的话,还是听从自己的心?”
  林月城不疾不徐地答道:“都听。”
  话音才落,林月城就觉暗烈将她的手掌拽得更紧了,她不禁皱眉道:“你弄疼我了……你别急,我会与我爹爹好好谈谈。你们既然相识,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更好。”
  暗烈偏头道:“没法谈。”
  林月城心中愈发好奇,睁大眼问道:“你们到底有何冤仇?”
  暗烈沉默片刻,怔怔地望了林月城许久,在林月城微恼微怒的注视下,他才垂目一笑,眉目缱绻,笑靥清浅温柔,竟让林月城看得痴了,直到他清凉如水的声音响起,她才红着脸收回了目光。
  “明烈在时,因看上了一只猫妖,为了替他留住那猫儿,我便将她困在了水底。你爹身为她的主人,应该对她十分上心,误以为她葬身江河,多次派人下水搜查,后来便发现了蛰伏在江河中的食人鱼,以为那猫儿葬身鱼腹,不惜多次发兵攻打水中鱼族。在水底,人类如何敌得过我们?当时,你爹是一时感情用事损兵折将,许是后来清醒过来,单独下水找过多次,皆是无终而返。”
  林月城听着,发觉他的语气几经变化,却许久听不见声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他。他正举目眺望着远方,目光沉静而哀伤,她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江河边上落寞哀伤的少年。正是那份落寞哀伤的背影让她动了心,让她尝尽了一切的苦与甜、痛与乐。
  此刻,林月城猛然发现,她从未花心思安慰过他;而他,其实也需要安慰。
  “明烈……的死……与我爹爹有关?”
  暗烈猛地低头,眼中光芒明灭变幻不定,片刻之后,他定定地看着她,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明烈早就死了,早就被我亲手杀死了。”
  林月城骇然不已,皱眉问道:“暗烈,你既然那么在意他,又为何要杀他?”
  暗烈却笑得温柔:“你是人类,不懂我食人鱼一族的生存法则。我只有吃了他,才能将他的灵魂束缚在体内,让他顶着我的皮囊活下去,与我一同活下去。最后,我还是没能保住他。若不是你爹与那只鲤鱼来寻那猫儿,明烈就能与他心爱的猫儿长相厮守了。”
  听着他这番温柔伤感的话语,林月城愈发骇然,她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想了许久,她稍稍理清了一点头绪,又觉不可思议,甚至不敢去深想。稳定心绪,她小声骂了一句:“暗烈,你真是疯子!”
  暗烈低头看着她笑,笑意温柔,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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