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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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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看得出事情很急,守门的小厮不敢拦着,只按规矩禀给了齐伯。
    齐伯也免不了告诉席临川一声。
    席临川听得一凛:“绿袖急着出去找郎中?”
    “是。”齐伯欠身,“她也没说明白,就说是……红衣喘不上气?”
    席临川愕了一瞬,夺门而出。
    被绿袖惊动之后,乐坊都乱成一片了。各屋的灯都已点明,歌舞姬皆围在一个房门外,又谁都不敢进去。
    “红衣?红衣!”虞氏半蹲在地一叠声的急唤,眼前的红衣已几乎没了知觉,跌在地上侧卧着,气息也有一口没一口的,好像随时会彻底断气。
    席临川排开众人迈入房中的时候,红衣连嘴唇都已全紫了。
    那医馆离得不远,但若等绿袖走个来回……
    他喝了一声“让开”,虞氏闻声回头一看,连忙躲开。
    席临川俯身,一手托在红衣背后,一手托到腿下,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出门,一众歌舞姬连忙避让。
    眼看着是关乎人命,一时连齐伯都不敢出声多问了。又不知席临川打算怎么办,叫了几个人,在身后紧跟着。
    席临川将坊中各条道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挑了一条,直奔而去。
    他脚下走得飞快,引得过往居民纷纷闪避,待看清他是谁后又忍不住多看两眼、指点一番。
    红衣卧在他的怀里,已然气若游丝。
    已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是在移动着,耳边风声不断,却始终避不开压在胸口的巨石。
    而后身子蓦地一坠,后背一片凉意,硬邦邦的,似乎是被放到了地上。
    “公子?!”正领着郎中往回赶的绿袖一愕,席临川即道:“快,鱼际|穴。”
    那郎中都没来得及多做反应,只剩了照办的份儿——行医数载,见过来医馆看病的、见过请人去府上看病的,还没见过走到一半被病人截住的呢。
    银针刺下去,在那郎中指间稳稳地捻了一会儿,红衣的气息逐渐平静了。
    席临川骤然松了口气,就势坐到地上,擦了把汗问绿袖:“她喝酒了?”
    “……没有。”绿袖摇头,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原本好好的,说去沐浴,今晚要早些睡,突然就这样了。”
    沐浴?
    席临川眉头一皱,抬眼间,与红衣仍自恍惚的目光一触。
    红衣还没完全缓过来,正一阵接一阵的头晕,听到的声音也自带了回音效果。明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听懂。
    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看到的画面才都变得正常,声音也变得明晰。她定睛看清眼前坐姿随意的人,大显诧异:“公子?!”
    席临川睇了她一眼,扭头叫来齐伯:“回府去把乐坊上下看住,尤其她方才沐浴那屋,谁也不许动。”


☆、第28章 查明
    红衣浑身发木地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大街来的,但很清楚自己方才命悬一线,刚从鬼门关前走回来。
    视线停在席临川额上,她望着他额头上尚未褪去的汗珠生了点猜测,又觉得难以置信。
    少顷,席临川站起了身,她也随之站起来,而后一件大氅搭在了她的中衣裙外。
    一行人一并往回走着,都很安静,没有谁去理会路人的窃窃私语。
    红衣始终与席临川离了两丈的距离,目光在他的侧脸上划来划去,觉得愈发摸不明白他的心思。
    。
    待他们回到席府时,乐坊上下已一片安寂。
    歌舞姬们被家丁各自看在自己房中,唯虞氏尚在院子里和齐伯说着话,见红衣平安无事地回来,她也大松了口气。
    “可是吓死人了。”虞氏抚着胸口,露出一抹笑意,“若不是公子走得快,只怕……”
    一句话确定了她方才不敢相信猜测——真是席临川把她抱出去的。
    “多谢公子。”红衣垂首一福,抬手要将那件大氅从身上取了下来。
    席临川探了两个手指按在她手上,声色微冷地道:“不急,你去歇着。”
    红衣又抬一抬眼皮,见他眼底眉梢冷意分明。知他心烦,她便不再多说,再度一福,与绿袖一并往次进的院子去了。
    。
    回到房中,她将那件大氅搁在旁边,重重地躺到床上。
    呼吸平顺了,心里却还忐忑着。
    是有人害她,不仅她看到了,连席临川也觉出了不对头。不知能不能查出是谁——或者说,不知他有没有心思查个明白,亦或是直接息事宁人而已。
    一刻后,郎中进来为她搭了脉;
    两刻后,有婢子将煎好的汤药送进了房里;
    再过一刻,在红衣困意袭来的时候,席临川推开了房门。
    红衣顿时清醒了,明眸一挣看向席临川,席临川眼帘微垂:“我坐会儿。”
    ——坐会儿?!
    ——大晚上的他在她们舞姬的房里坐会儿?!
    红衣看到绿袖在旁边一个劲地递眼色,她就是脑子再发懵,也知道这会儿不能睡了。醒了醒神,她心中叫苦地打算撑身起床,却是腕上刚一用力,上身还没抬起来,就又松了劲。
    ——是席临川坐到了榻边。
    “……”红衣咬着牙轻一吸气,几乎能感觉到眼下自己脸上写着怎样的惊悚。
    “你睡你的。”席临川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解释道,“其他各屋都有人看着,我没地方去而已。一会儿齐伯把事情查清楚,我就回去了。”
    身后没动静,席临川回过头,看见红衣仍微苍白的面容上,一双明眸正炯炯有神地望着他。和他视线一触,又赶忙避开了。
    于是,他假作不知她紧张,岿然不动;红衣也就只好假作不紧张,拽紧被子假寐。
    绿袖胆战心惊地沏了茶来,席临川抿了一口,搁在一边。
    。
    “笃笃。”门被叩了两声。
    红衣没来得及应,席临川就先开了口:“进来。”
    房门打开,齐伯带着人进了房,两个小厮押着一个婢子,甫一松手,那婢子便跌跪下去:“公、公子……不是奴婢……”
    红衣不作声地安静看着,知道她是在乐坊打杂的婢子之一。
    “你自己说清楚。”席临川的声音里寻不出怒意,甚至随意得有点散漫,“险些闹出人命,可不是你说不是便不是的。”
    “是、 是杜若吩咐奴婢温些酒。”这婢子看着年纪不大,被这阵势吓得快要哭出来,忍了一忍,又道,“正好是红衣姑娘让奴婢备水的时候……杜若姑娘拿了酒和炉子进 来,见奴婢忙着,直接就将炉子支在了墙角。她说让奴婢记着这事,说待得红衣姑娘沐浴完,酒也差不多是正温好的时候,让奴婢记得给她送过去……”
    红衣直听得心底一片寒涔涔的冷意,好像薄冰似的覆盖了全身。
    席临川轻笑了一声:“叫杜若来。”
    杜若很快就被带来了房里,红衣冷眼看着她,她也回看过来,却是满脸的迷茫。而后一福身,向席临川见了礼,又犹犹豫豫地道:“这是……怎么了?”
    席临川没有说话,冷寂持续了一会儿,杜若又道:“听闻红衣犯了急病……”
    席临川蹙了蹙眉头。手上持着的茶盏瓷盖不经意地在杯沿上一磕,清脆响声在众人心里一触。
    红衣听得杜若又说:“现在可脱险了么?方才把大家都吓得够呛呢……”
    席临川还是不吭声,莫说杜若自说自话有些窘迫,连红衣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怎的不问话了?到底打不打算查了?
    “困。”席临川低语着埋怨了一句,眉心又蹙得深了两分,向齐伯道,“温壶酒来吧。”
    他说着睇了一眼红衣,续说:“拿去外面温。”
    齐伯应声便去了,房中重新安静下来,席临川从容自若地坐着,红衣、绿袖、杜若各怀心思地互相看个不停,谁也不敢妄自出声。
    不足半刻工夫,齐伯拿着温好的酒回来了。往瓷盏中倒了一杯,奉给席临川。
    席临川轻嗅酒香,而后浅啜一口,眉头稍弯出一弧笑,他问齐伯:“在哪儿温的?”
    “廊下。”齐伯回道。
    “哦, 那必定比沐浴时热气四散的房间要凉多了。”席临川仰首,缓缓将酒饮尽了,而后看向杜若,“在廊下温酒都这么快,你为什么会觉得在屋内温酒需要和她沐浴的工 夫一般长?再者,若她有心在里面多歇一歇呢?你是当真没想到这时间可长可短,还是有心等着那酒在她身边蒸个干净?”
    他的口气一直温和平淡,直至到了最后几个字时,才陡然沁出冷意。杜若面色一白,贝齿咬紧了嘴唇没有应声。席临川拿起方才搁在一旁的茶盏,又道:“乐坊上下的事是你协助虞司乐打点,这水怎么回事,你一并说了吧。”
    红衣一愕,适才奉茶的绿袖也一愕——水是她们房里的水,可她们全然听不懂席临川在说什么。
    席临川站起身,执着茶盏走到杜若面前:“你若仗着自己在这乐坊之内能管些事,就往别人的水里乱添东西,我也可以往你的水里添些东西。”
    杜若猛一抬头:“公子……”
    席临川眸中的冷色让她没了辩驳的余地。
    又强自撑了一撑,杜若跌跪下去,怔然地缓了缓神,忽地喊道:“是她先没规矩!”
    席临川回头扫了一眼红衣,杜若续道:“她坏规矩不是一次两次了!起先是教家人子的事……那时她是什么身份?也敢来争;后来是缕词……”
    杜若怒指着红衣,一声冷笑:“上上下下,哪个不是为席府的颜面着想?偏她一味地要出风头装得心善,硬要说不关缕词的事,不觉得太虚伪了么!”
    红衣听得僵在榻上,哭笑不得。只觉这人的三观扭成了一坨,解都解不开。
    明明自己也在贱籍,偏执拗地觉得当时在府中做杂役的她更低一等;明明自己所处的地位完全有可能和缕词遭遇同样的事,偏还要推缕词出去来显得自己有多高尚、有多为席府着想。
    。
    “好有规矩,知不知道杀人犯法?”
    席临川听得背后不远处的低言,眉头一挑。再一眼扫过去,便见平躺在榻的红衣当即避开了他的目光,分明心虚。
    方才那句质问也是低低的呢喃,好像……好像是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又实在忍不住想呛她一句。
    他略一哂,转回头也问杜若:“不错。觉得她没规矩你便想她死?知不知道杀人犯法?”
    杜若神情一震,好似没料到席临川会如此“偏帮”着红衣,哑了一会儿,低下头去。
    “公子。”绿袖在旁迟疑地唤了一声,指了指席临川手里的茶盏,大有些后怕,“那水里……有什么?”
    “这水煮过青豆。”席临川睇着杜若道,“味道本就淡,沏茶后更难尝出。别人喝了也无事,但红衣对这东西过敏。”
    所以,这当真是蓄意谋杀。要不是“抢救及时”,她现在已然踏上漫漫黄泉路了!
    红 衣牙关紧咬,只觉得跪在几丈开外的杜若可怕得令人发指——她二人才有过几次交集?虽然处得不好,但她也没想到已到了杜若想取她性命的地步!且这心思也是够 毒,揪准了她对青豆过敏,早就动了手脚,害得她疹子反复了数月还想不清是怎么回事,干等着她用酒一催,要她的命。
    眉头骤蹙,红衣忽地意识到些事,冷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对青豆和酒过敏的?”
    此前她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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