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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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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一章

  薛陵与费浩分手之后,薛陵感到万分高兴。因为他不但救了一个人,使他改邪归正,并
且为国家造就了一个人才。沿海诸军之中,多了费浩这等人物,实在比数千士卒还要有用得
多。因为横行海边的倭寇,不比西北鞑靼的对阵冲杀。那些倭寇们往往十数为群,侵入沿海
地面,转战千里,无人敢樱其锋。像这种情形之下,只有费浩这等出身武林的好手,训练一
批强悍军士,轻骑而出,加以截杀才行。
  他牵着一匹宝马,趁夜向东面的宁陵疾驰。那费浩则独自落荒向北走,先抵兰封,再入
黄河,顺河东去,到了近海之处,才转赴威海卫。
  天明之时,薛陵已抵宁陵。他晓得自己在这方圆数百里之内,除非不在城市出现。一旦
露面,便逃不过朱公明手下,以及他发动天下武林人的侦察网。因此,他并不闪缩躲避。当
他还未到达宁陵以前,便把两匹坐骑分别赠送给肯开门招待他的人。此举可以避免□漏他
中途有人接应之事,亦即是使朱公明不再在他这一路上细加查究,以致发现了费浩去向。
  他在宁陵城内吃喝饱了,便在客店倒头大睡,以便恢复精力。
  这一觉直睡到晌午过后才醒来,但觉精神体力尽皆恢复,当下冷静地寻思一下,晓得一
场生死之斗决不可免。但这一回多半是朱公明率了他门下的高手找来,决计无法利用言语或
别的法子规避得掉。同时朱公明为人之阴险毒辣,素所深知。只要被他算准碰上,势难有突
围逃生之望。
  这么一分析。连他也微感惊心,尽在寻思如何化被动为主动之法。退一步说,假如已陷
入重围之中,亦应预先安排定如何与敌偕亡之策。
  正因薛陵晓得这等危机,才会在投店之后,立即倒头大睡,养足精神,以便动手拚命。
  现在精神可养足了,□下来就是如何抢占一点机先,不要步步陷入敌人的阱中,全无
还击的机会。他暗自忖道:“朱公明对我必有两个想法,这是假设我已警觉危机而言,便不
外是惊动别的武林人物,好迫使他与我放对拚斗。虽说我不一定就拚得掉他,可是他如能避
免,当然还是少蹈此险为妙。另一法就是我突然离开,飞奔疾驰。好使他措手不及,无法调
动大批高手及时拦截。假如只□下他一个追上我,则又是一场面对面的生死搏斗。不错,
瞧来只有这两条路子可以抢回一点主动之势。也就是尚有一个机会与他决斗。然而以朱公明
如此老奸巨滑之人,焉能没有防范之法?”
  他仰天长长透一口气。这数年来他历经惨变,饱□忧患。也曾凭仗机智逃出虎口。这
些经验,使他的智慧更加洗炼,光芒更强。因此,他作这种深思之时,连自己也感到自己真
是今非昔比,已经是老谋深算,智计百出的人了。
  他起来在房中走了两圈,思想又开始活跃。想道:“假设他没有办法防范我采取这两种
反击手法,则他定必出其不意,率了大批人马,突然到此袭攻。但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可
知他成竹在胸,不愁我飞出掌心。”
  自然他也考虑过朱公明根本没有接到消息,或者到了别处,赶不及到此,甚且朱公明压
根儿不曾考虑这许多问题,只等到一个适当地点时机,便亲自出手一拚生死等等可能性。
  然而薛陵决不肯如此低估朱公明,他宁可相信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而他亦以全力突
破,纵然一切图谋事后证明都属多余,但亦不过白费了一些力气而已,对他并无任何损害。
  因此,他用心寻思一个可行之法,纵然不能避过敌人的罗网,但最低限度,亦须求得能
够与朱公明单独决斗的机会。到时死在他金刀之下的话,那只能怨艺业未精,并非死在对方
诡计之下,因而死而无怨。
  大约想了半个时辰之久,他计算一下日子,尚有二十余日,才满一个月之期。换言之,
他必须挨过这二十多日,方能化被动为主动,从事跟踪暗杀朱公明的活动。因为一个月后,
朱公明已偕白英潜隐金陵,恢复那副天下无人见过的面目。以他的老奸巨猾,可能早就替这
副本来面目在金陵城中做过一些必要的功夫,使他一旦恢复原貌之时,身世来历都有得稽
考,任何人也疑不到他的头上。
  他猜想朱公明最后的摇身一变,多数会变成金陵的宦绅,家资富有,甚至父母妻妾以及
子女都有,只不过主人翁为了某种缘故,以前多年来很少露面而已。这个想法很合道理,不
过目下不是臆测这件事的时候,他必须先解决眼前灾祸,方有以后可谈。
  突然间,他从没有办法之中找出一个办法,霎时凝眸苦思,过了许久,这才作了决定。
  迅即走到门边,侧耳一听,外面并无人声。他开门出去,闪入邻房,把桌上的茶壶收在
衣衫内,然后回返己房。
  他撕了一点碎布,塞住自己房间中的茶壶壶嘴,又弄紧壶盖,然后手放在包里内,把邻
房取来的茶壶放在桌上,代替原有的那个。
  之后,他抓起包里,大步出去,付过店账,一迳出城,向西而行。他一跃出店门,已感
到有人跟踪监视,而且为数真不少。
  他胸有成竹地悠悠前走,不久,已走过几条繁盛的街道,来到城西。此处俱是名门望
族,达官显宦的宅第。每一座都占地甚大,屋宇连绵。他转入一条胡同,突然跃过围墙,落
在这家宅第的露天院子中。
  薛陵迅速四顾,不见一人,心中甚喜,赶紧提气一跃,躲在一株树后。
  他在这迅快一瞥当中,已瞧出本宅不比寻常富豪之家,定必是阀阅门第,簪缨世家。除
了富有之外,尚出过高官厚爵,功名显赫之士。因此,虽是一个僻院,亦另具一种气派。
  这等俗世的功名利禄,还不放在他心上,他侧耳一听,便从左侧的门走出,到了一处,
但听隔壁人语声不断,加上烧火及锅杓之声,可知必是厨房。
  他傍身之处,乃是一个小小天井,四面俱是房间,门上有锁,一望而知乃是贮放食粮杂
物之用。
  他检视一下,其中一间虽有锁头而未锁上,连忙取下锁头,拉门一看,但见这个房间不
算小,四下都是橱架,屋顶有一层天花板。
  此房一望而知乃是放着时常取用之物的房间,纵然有些角落可以隐蔽身形,但仍不理
想。他抬头望去,但见右角的一块,似是活动可移。当下提气跃起,伸手轻按,那一方木板
果然应手而起。
  薛陵念一声阿弥陀佛,先飘身落地,把门掩好,锁头揣在怀中,为的是怕底下人随手锁
上。假如锁头不见了,在他们这等大宅人家,凡事都拖拉敷衍,起码要十天八天才弄一个新
的来锁上。
  然后,他一跃而上,推开木板,钻入其内。但见光线黯淡得多,只有两块琉璃瓦透入光
亮。四下尘土堆积,不知多少年没有打扫过。事实上,也没有人会打扫天花板上面的地方。
  他设法弄干净了一处,可供躺下。便把包里内的茶壶取出,放在一边。
  原来他已决心作长期斗争,除非敌人进来拖他出去,否则,他在这二十余日之内,决不
离开这处。
  薛陵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出这么一个笨方法。那就是出其不意躲入人家之中,觅地
一藏,多日不出。这一着定必大出朱公明意料之外,除非他有本事使官府出面,搜遍这附近
几座宅第,连瓦中也翻过来,才有可能找到他,否则的话,谁也休想查到丝毫线索。
  当然这个法子不是随便可以施展的,错非他晓得朱公明与白英有一个月之约,他无论如
何也不肯用上这个计策。
  这一日很快消逝,晚上,他在琉璃瓦窥见过两次有夜行人驰过,但他理都不理。
  第二日在安静无事中过了一个上午。在昨日以至今午这段时间之内,没有人进入过这个
房间,反而隔壁的房间通通有人开过锁,进去取过物事。
  这一点使他大感迷惑不解,心想,此房既然很少人出入,何以反而不曾加锁?
  这个疑问不久就得到答案,原来过了中午不久,房门响处,一阵轻微的步声走进来。
  薛陵留神地聆听着,那阵步声竟停止了,好久都不曾再起。他实在忍不住好奇之心移到
活动的木板旁边,伏低身子,从缝隙间向下窥看。
  但见一位姑娘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没有一点动静。这个姑娘穿着得十分□素,却
不是丫鬟装束。年纪大约只有十三四岁,尚未完全长成。
  薛陵正在纳闷,突然又有一人推门进来。他细细一瞧,来人竟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
金环束发,一身衣着适体而华丽,面貌俊秀。他面上挂着无邪快乐的笑容,道∶“啊,春姊
姊已经在这儿啦,我还惦念着你今天来不来呢!”
  说罢,发出清朗悦耳的笑声,心中的高兴,流露无遗。那女孩子也快活的和他一起笑
着,道:“我昨夜简直睡不着,爷爷太好了,竟肯带我来。”
  这一对稚气犹在,而又刚懂一点事的大孩子,发出的笑声十分坦纯无邪,因此,在天花
板上面窥视着这一切的薛陵,没有法子把他们这等秘密的会晤称为“幽会”,他甚至被这种
单纯的快乐的情绪所感动,觉得极其美丽迷人,比起外面鄙污黑暗机诈的人间,简直有天渊
之别。
  他自家也不知何故轻轻叹一口气,但听那金环束发的大男孩说道∶“春姊姊,你难道一
点也不知道?每一次你爷爷送菜果来,我都苦苦的央求他老人家……”
  他含蓄地笑了一笑,又道:“你猜爷爷怎样推托?”
  阿春的头一昂,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道:“他一定是说,廷高少爷,你和阿春都长大
啦,可不能像小的时候常在一块儿玩……”她装出苍老的声音,然而说到最后,忽然声调变
化,大大的眼睛中涌出泪珠。
  她皱起眉头,恨恨的道:“我们就算长大了又如何呢?但我还是恨长大,最好永远都不
长大。”
  那个名叫廷高的少爷呆呆地望着她,眼中闪耀出羡慕的光彩。他的像貌以至态度都予人
以柔弱之感,因此,阿春可比他显得坚强。她一定是敢哭敢笑,敢爱敢恨的女孩子。廷高大
概是被她坚强的性格所吸引,因为这正是他所缺乏的,而他这刻羡慕的也正是她这种令他倾
倒的气质。
  阿春道:“爷爷可是这样推托你?”
  廷高道∶
  “以前是的,但这两回却不是了,他说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喜欢在一块儿玩。但少爷
你的身份不同,而且若是被你二婶晓得了,我一个乡下人吃点苦头倒没有什么,但少爷你可
受不了。”
  阿春讶道:“爷爷可没告诉我呢!你二婶就是二老爷的李夫人是不是?我听说她很凶
恶,但你是大老爷的儿子,她凭什怎管你?”
  廷高道:“我们周家的规矩大着呢,二婶当然可以管我,但要命的是她向我爷爷造谣。
爷爷一怒之下,连我爹也得挨上责骂。唉!假如我娘还在的话,我就不怕他们了。”
  阿春睁大双眼,道:“我们没有乱跑乱窜,也没有打破东西,他们能造什么谣?而且你
二婶即使很利害,她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怎知我们在这儿玩?”
  廷高在这个小伴面前,一切都不隐瞒,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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