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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仙剑佛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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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齐茵,对方会先找到她头上。”当下立即改变话题,不再涉及齐茵的武功造诣。
他自然知道齐茵这年余以来,虽然又大有精进,但比起自己修习无敌佛刀的成就,却差
了一筹。
他道:“欧阳伯伯请宽坐须臾,家师已接到消息,马上赶来接待贵宾。”
欧阳元章霜眉一皱,一面沉吟,一面把手中的古剑,还给叶高。
他此来主要是查探爱徒下落,目下薛陵既未出现,可知他不在此地。亦可知江湖上传说
薛陵失踪之事,并无虚假。
他心中只惦念着薛陵,那里还有心思跟徐斯聒絮?
齐茵察觉这位老人眉宇之间,透露出孤独凄凉的味道,芳心中顿时充塞满了凄惶怅惘以
及怜惜之情,当即奔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臂,道:“欧阳伯伯,我们到那边坐一下,我有些
话告诉你。”
对欧阳元章而言,目下大概只有这个女孩子,会对他如此亲近了。他立时被她的柔情打
动了,豪迈地点点头,任得齐茵拉着,往厅后走去。
一个侍女不知在何处出现,带领着他们,走入一间清雅而舒适的房间内,并且迅即斟了
两茶,悄然而退。
齐茵耵住欧阳元章的手臂发怔,老人慈霭地道:“孩子,你在想什么呢?”
齐茵道:“伯伯可见到那侍女么?”
欧阳元章道:“当然见到了,怎么啦?可是有那儿不对了?以我看来,她的武功真不
错,但与你比的话,当然还差得太远了。”
齐茵道:“她就是近两年来最神的驭云仙子的白衣侍女无疑了,金明池今日与驭云仙子
成亲,这白衣侍女出现在此地,并不希奇,但我瞧了她的伶俐慧黠,竟禁不住记起了纪香琼
姊姊。”
欧阳元章道:“哦!就是那个以才智称誉于天下的女孩子么?”
齐茵道:“唉!我真不相信琼姊姊会逝世,她是阿陵一个姑母的徒弟,你老可知道
么?”
欧阳老人当然不知,齐茵于是把纪香琼如何屡屡帮助薛陵之事说出来。这使欧阳老人也
顿时十分关切纪香琼。
齐茵说完种种关系之后,欧阳老人道:“纪香琼既然已允诺嫁给夏侯空,金明池当然只
好另娶他人了,你不要为此事而生气啦,不过我告诉你,金明池修习无敌佛刀之后,气质全
变。以一个做长辈之人来说,倒是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纪香琼没有这个福气,实在太可惜
了!”
齐茵叹一口气,道:“但我仍然为琼姊感到不平,哼!哼!假如不是琼姊的帮忙,金明
池那里修炼得成无敌佛刀呢?但金明池却这么快就忘了她。”
欧阳元章道:“你自己的事又如何?听说你和阿陵本来很要好,但何以不早成亲?他真
的失踪了么?”
这些问题之中,齐茵只能回答最后的一个,因为连她也不晓得薛陵何以不肯娶她为妻。
欧阳老人这一提起,登时触动了她的隐痛旧创,面色都变了。
她勉强把薛陵忽然变得十分消沉,然后在前赴金浮图的路上,被一个叫做韦融之人劫走
之事,详细说出。
这件事早经在场的天水四雄等人传出江湖,当真是无人不知,欧阳元章也早已听过了。
齐茵之言,只不过证实这传言不假而已。
老人仰天沉思了许久,才道:“韦融是无敌仙剑的传人,则必与韦公子有关,他们韦家
与天痴翁渊源极深,是以用此法阻止你们觊觑金浮图,并非奇事。何况其后韦公于又以十方
大师之名,出现于金浮图下,可见得韦家实是有家训守护金浮图的。”
他停歇一下,又道:“据老夫所知,韦公子文武双全,有高士之风,如是他的后辈劫走
了阿陵,大概不致于加害于他。使我最耽心的反而是阿陵那消沉的态度,说不定会悒郁而
死,但阿陵乃是生命力极强之人,到了最后关头,一定会奋发起来,应该不致于悒悒而
死。”
齐茵道:“那么他被韦融一直囚禁至今么?”
欧阳老人道:“这是谜团的核心了,咱们除非找到了韦融或十方大师,或可探出薛陵的
下落。”
齐茵年余以来,笫一次流露出欢欣兴奋之色,叫道:“好啊!伯伯带我一道去吧!”
欧阳老人点点头,道:“当然不会漏了你,但他为何忽然这么消沉呢?会不会与你有
关?你敢是不肯嫁给他?”
齐茵登时又变得面色苍白,咬住嘴唇,过了片刻,终于抑制不住辛酸的泪水,沿着玉颊
直流下来。
她道:“不!伯伯你猜错了,是他不肯娶我。”
欧阳老人勃然大怒道:“混账!像你这种女孩子,他还不满意么?”
齐茵道:“伯伯别生气,他决不是不满意,而是有一个奇怪的原因,使他不肯娶我,
唉!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决意此生永不嫁入,就算是阿陵他回心转意,我也不嫁给
他。”
欧阳老人听出她口气之中,隐隐流露出极坚决的心意。当即晓得她这个决心,已经是无
法改变的了。
这位老人本身也曾为情所苦,至今未得解脱。
因此深知个中三昧,也知道第三者绝对无法可想,当下歉然道:“这真太糟糕了,你师
父一辈子不嫁,现在又轮到你了,唉!老夫一定设法向阿陵问个明白,总得有个交待才
行。”
他仰头想了一下,又道:“照你的看法,阿陵如若不死,会不会到这儿来呢?”
齐茵道:“那只有琼姊才答覆得了这个问题,可惜她已香消玉殒,与草木同腐了。”她
的泪珠又滚滚而下,使人无法弄得明自她究竟是为了自己的恋情而哭呢?抑是为了纪香琼之
死而垂涕?
欧阳老人道:“假如阿陵不来,老夫就走啦!”
齐茵道:“伯伯打算往那里去?”
欧阳老人一怔,道:“老夫还没有决定,但既然玉华已闭关于地心宫,逾越了一载之
期,尚末开关,只怕业已坐化了,而阿陵又音讯杳杳,老夫实是没有什么去处,反正离开此
地也就是了。”
齐茵登时睁大泪眼,怔怔地望着这个气度威猛的老人,他这一番话之中,透露出何等的
凄凉落寞啊?在这茫茫人海之中,他竟然连一个亲近点的人都没有,桑榆晚景竟是如此的凄
清,实是足以令人闻而酸鼻。
她伸手挽住老人的臂膀,柔声道:“伯伯,你别走行不行?要走的话,我们一块儿走,
我反正此生也是长斋礼佛,永不出嫁,因此假如让我服侍你老的话,又有何不可?”
欧阳老人感动地摸摸她的脸蛋,道:“多可爱的女孩子啊,只恨阿陵福薄,竟未能娶你
为妻。”
但他虎躯一挺,皓白的鬓发扬飘起来,透出凛凛的神威,豪迈地笑一声,又道:“你的
盛情老夫心感了,但老夫一生孤独惯了,倒也不在乎这有限的岁月将如何渡过,你好好的侍
奉你父亲吧,自然最好还是改变心意,勿作不嫁之想,这样老夫心中也可略感安慰些。”
他又摸摸她的头发,话声流露出一份惆怅,道:“孩于,你且在这儿呆一会,老夫先走
一步了。”
他随即转身出去,齐茵望住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那飘萧的白发,不禁体味到英雄的寂
寞,当下百感交集,果然呆在当地,动也不动。
谁知转眼之间,欧阳老人的身影又映入眼,齐茵芳心方自大喜,忽见还有一个人与他一
道走来。
她定睛望去,但见那人身穿长衫,相貌清瞿,虽是两鬓星霜,但仍然极为儒雅潇洒。看
上去大概是四五十岁之间,步态飘逸。
他和欧阳老人并肩而行,气度尊严,任人直觉地感到他与欧阳元章乃是同一阶级身份的
人物。
当世之内,能与欧阳老人并列的,自然只有孤云山民徐斯了,齐茵虽然未见过他,但已
经可以确定是他。
丙然欧阳老人介绍道:“孩子,过来见见你师父的好友徐斯兄,你当然听过他的名字
了。”
齐茵唤了一声“徐伯伯”,眼中闪出惊异之色,但觉这位徐伯伯果然俊雅动人,迥异凡
俗。
自然欧阳老人那种恢宏威猛的气概,亦是世间少有,使人大为倾折,因此齐茵已明白了
师父昔年为何芳心撩乱,竟然无法选择了。
徐斯嗟叹一声,道:“你师父既然至今尚不开关,无疑业已坐化,唉!一念及此,不禁
五内摧裂,肠断心碎,悲难自抑。”
他说到这里,双目中已隐隐泛现泪光。
齐茵万万料不到此老如此率情任性,这么大的一把年纪,要掉泪就真的掉,一点也不避
人,顿时体会到他的一段深情,直是可比高山大海,不由得也陪他垂泪。
徐斯仰首悲吟,声调凄越苍凉。
齐茵侧耳听去,只听他吟道:“陂塘春水碧于油,树树垂杨隐昼楼;楼上玉人春睡足,
一红白正梳头。”
齐茵顿时明白这一首七绝,定是他少年之作,其时春风碧水,垂杨画楼,风光正冷无
限。而楼上有玉人春眠晏起,在一红日之下梳头整妆。
此是何等温馨光景,绮妮情怀,追忆之余,宁不神伤悲切?
但听悲吟之声又起,道:“柳梢枝上晓风柔,梦醒雕拦语未休;莫向碧纱窗畔唤,美人
犹是未梳头。”
这一首仍然追忆昔年情事,幽怀深情,难以相忘。
欧阳老人也低眉而听,流露出无限的凄凉怅惘之情。
徐斯继续仰首悲吟道:“六宫花老泪胭脂,点点残红坠晚枝。自是东风无着处,本来西
于有归时。锦帆自落青帘舫,玉管阑珊白宁词,双桨绿波留不住,半塘烟柳雨如丝。”
此诗分明是昔年邵玉华曾经到太湖仙人浦访徐斯,别去之时,徐斯有感而作。暗喻如果
不是东风无着处,则西于本应有归来之时。终于双桨难留,空余满塘烟柳,细雨如丝。
齐茵听得分明,不觉泪下。
欧阳老人竟也摇头长叹,想必心中也有“自是东风无着处,本来西子有归时”的感触。
徐斯根本不管别人,一迳放歌悲吟,又道:“春心忽忽在花先,盼到花时倍惘然。一夜
梨云空有梦,二分明月已如烟。传来芳讯知何日?别后婵娟近一年。愁绝西溪三百树,冷香
飞不到窗前。”
这一首七律,虽然是咏梅之作,但伤心人别有怀抱,寄托极深。吟来如孤猿哀啸,暗蕴
断肠之声。
齐茵在心中回味“传来芳讯知何日,别后婵娟近一年”之句,不由得想起已分手了年余
的薛陵,顿时更泣不成声,连她自家也不知道这刻是为谁悲啼了。
徐斯的吟声至此停歇了片刻,但仍然凝眸向天,眉宇含悲。一望而知,他乃是在构思新
作,以遣悲怀。
只片刻间,他又延颈吟道:“十年不作白门游,忽把孤帆卸石头,闻说旧人都不在,春
风愁上十三楼。”
他紧接着还吟诵不辍,但齐茵这时已悲感过度,只隐隐约约的听到其中一些佳句,如
“劝君莫结同心结,一结同心解不开。”“每从梦里说相思,梦好翻嫌入梦迟。”“今生未
偿团圆乐,那有来生未了因?”“死别几时会想到,岁朝无路复归来。”等等。
人生之苦,自然无过于生离死别,而在这一间屋子里的三个人,生离死别之悲,竟是兼
而有之。
谁也不知徐斯的悲吟何时才停止的,三个人都痴痴的陷入前尘旧梦之中,满怀悲恨,直
是难以形容。
欧阳老人突然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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