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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问祸从何处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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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暮辞也不说话,径直拉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打开箱奁,从内取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
  “送你点东西。”
  “不年不节的送什么东西啊。”
  “是上次腰带的回礼。”他很自然一拍腰间,腰带上绣的“暮”字映入她的眼帘,“你送了本王一件随时能带在身上的礼物,本王也要送你一件时刻不能取下的礼物。” 
  沈玉照好奇盯着他打开盒子,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对琉璃碧玉的耳坠,被雕成兰花的模样,小巧又精致。
  “你怎么会想到买……”
  “因为你原来那对耳坠有些旧了。”他加重语气强调着,“鎏金雪玉的那对,别总戴着了,摘了吧。” 
  沈玉照恍然大悟。
  什么回礼啊,这家伙分明就是吃醋她一直戴着楚文卿送的耳坠吧?
  “我很少买首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俏生生横他一眼,这表情出现在她那惯常面瘫的脸上,莫名带着些娇嗔的气息,“我只是因为图省事才戴着它,而不是因为那是五爷送的。”
  楚暮辞理所当然一颔首:“我明白。”
  “啊?”
  “好吧我承认,看你戴五弟送的东西,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他把耳坠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神清亮,“但最重要的目的,是因为我想让你戴我送的东西,只是想让你戴着它而已。”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情,他从前时时都在体会着,可当一朝真的得到了,反而不晓得该怎么疼爱对方才好了。
  越是来之不易,就越想将其捧在手心。
  沈玉照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把耳坠抢了过来攥在掌心:“闭眼。”
  “……嗯?”
  “我让你闭眼。”
  楚暮辞一头雾水,却还是依言照做了,然后下一刻,他忽觉唇畔一凉,是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讶然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沈玉照轻快离去的背影。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初春,飞花点翠,正是出行的好时节。
  两辆马车,里面分别载着皇帝和俪妃、楚琇滢和柳如樱,沈玉照随楚暮辞他们一道骑马随行,但见长发如云,衣袂翩飞,真真是可入画了。
  楚文卿、楚之昂、苏沐三人在后面并肩而行,不知在说些什么,待会儿看到楚琇滢撩开帘子探出头来,抿唇嫣然一笑。
  “苏苏,我和如樱姐都想要一朵花别在腰带上,你和九哥比一比啊,看谁最快摘回来。”
  话音未落,苏沐和楚之昂已经一左一右飞驰出去,不消片刻即双双返回,苏沐修长指间夹着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娇艳绽放鲜红似火,和楚琇滢那身绯衣极其相配。
  每当这时候,就能看出楚之昂的抽风程度了,他手里抓着一大把足有十余朵,五颜六色,然后对着柳如樱喊道:“随便挑!”
  楚琇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九哥你好像土地主,好丢脸。”
  “喂喂喂有这么说哥哥的吗?”
  柳如樱没露脸,直接从马车车窗里伸出手来,取了其中一朵又收回去了。平心而论,柳太医真的是很给面子,但由此也可以判断,人家的确觉得很丢脸。
  自家男人蠢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沈玉照就在皇帝的马车旁边,放慢速度任由马儿自己向前走,她听到皇帝在车内和俪妃感慨:“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们啊!”而后俪妃笑盈盈道了声是。
  她不着痕迹弯起眉眼,这一极淡的笑容转瞬即逝,却依然被楚暮辞捕捉到了,后者从身侧朝她伸过手来:“喏,叫你坐马车你不坐,里面舒服安逸,可比骑马颠簸好多了。”
  “我不习惯坐马车。”沈玉照很自然把手搭在他掌心,随即被他手指回拢紧紧握住,“那里空间太狭小了,我喜欢骑马,感觉更自由。”
  楚暮辞长久注视着她,忽而展颜一笑:“也对,谁让你是将军的女儿。”
  他这一笑,笑得风华绝代,一时间连头顶阳光也为之失色,沈玉照不禁轻咳一声,尴尬移开了视线:“将军的女儿怎么了?”
  “我就喜欢将军的女儿。”他探过身来凑近她,一字一句重复着,“特别喜欢。”
  结果话音刚落,皇帝猛地掀开了帘子:“没错!朕也喜欢将军的女儿!”
  两人:“……”
  楚暮辞身形一晃,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
  有这么个不着调的老爹,他活得也是真累。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可算是渐入佳境了……

  ☆、忽闻笙歌起

  风回云断雨初晴,返照湖边暖复明。乱点碎红山杏发,平铺新绿水苹生。
  人人尽说江南好,然而江南究竟有多好,惟有亲身到临才感受得到。
  正值江南桃花盛开的时节,站在江边望去,但觉视线中繁花色如霞光,微风拂过沁人心脾,直教人瞬间消散了万千愁绪。
  皇帝包下了一艘画舫,沿着江面顺流而下,船上笑语阵阵,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
  酒过三巡,沈玉照独自走到船舷去吹风,但见雕花栏杆下波光粼粼,远方点点渔火与头顶月色交相辉映,应和着笙歌阵阵,那景致当真是极美的。
  半晌,忽听身后脚步轻响,她回头看去,见楚暮辞正朝这边走来。他换了身衣服,玄纹缎面长衫衬得人玉树临风,那双狭长眼眸缓缓眯起,朦胧中恍有光影闪烁,迷离而看不真切。
  “一个人干嘛呢?”
  “醒醒酒。”她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且这里凉快还清静,刚才公主多喝了几杯,一直在我耳边嚷来嚷去,我担心她待会儿兴奋起来会出馊主意。”
  楚暮辞笑了笑:“我也嫌他们吵,正要跟你说,谁知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沈玉照颇为无奈:“我得趁他们不注意才能脱身啊,否则他们没准会集体把我按倒在地。”
  他笑意更深,正饶有兴致想在调侃她两句,谁知还未开口却突然蹙眉,微微弯腰将手探向胃部。
  “……不会是又胃疼了吧?”她顿时紧张起来,连忙低下头去扶住他,“九爷他们也是,就冲刚才灌你酒那劲头,不胃疼才怪。”
  “你现在居然变啰嗦了,也是怪事。”楚暮辞就势向后靠在栏杆上,单手搂着她低声道,“没什么大事,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他的口吻莫名就多了几分孩子气,听得沈玉照心都软了,她垂下眼睫,放缓力道依言给他揉着,一面没好气地嘟囔:“就像谁乐意和你啰嗦一样。”
  “那你还说。”
  “我这人有个规矩,得管着自己的男人。”她面无表情说着最霸气的话,“所以你有意见尽管提,反正我也不改。”
  楚暮辞才不管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只在“自己的男人”五个字上,不禁满足叹息:“我可是修了十年的福气,才能成为你的男人啊……”
  “德性。”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借着月光看她清冷秀美的眉眼,心头一热,阖目便要吻下去。
  这本该是一幅温柔旖旎的场景,然而很可惜,不幸被人破坏了气氛。
  临近那艘船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短促凄厉,然后便听到“扑通”落水的动静。
  “救命啊有人跳江自尽啦——”
  楚暮辞和沈玉照惊讶地对视一眼,抬头间正看到远处江面有一双不断在扑腾的纤纤素手,那女子显然不识水性,不消片刻便逐渐向下沉去。
  人命攸关的大事,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沈玉照下意识就要攀着栏杆跳下去,结果被楚暮辞用力扯住,他抬手,略显责怪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记住了,这种事情应该男人去。”
  她尚未反应过来,见他已经飞身跃入了江中。
  皇帝一行人听到动静也纷纷从里面赶出来,见此情景均面面相觑,楚文卿见沈玉照站在原地,低头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边的船上有个姑娘跳江自尽。”
  “什么?那三哥呢?”
  “他刚也跳下去了。”
  楚琇滢闻言登时惊道:“也就是说,是三哥把人家姑娘推下去的?!”
  “诶诶死丫头你能不能别这么瞎猜?”楚之昂对于她诋毁自己人生偶像的行为感到气愤,“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三哥这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啊!”
  “……”
  皇帝略显心惊胆战,本能地凑近沈玉照,想通过她来加强一下心理建设:“玉照啊,暮辞下去多长时间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陛下您别乌鸦嘴。”沈玉照不着痕迹横他一眼,“那不是已经过来了么。”
  果然,楚暮辞正一手托着昏厥过去的姑娘朝船边游来,临近船舷时让众人把姑娘救上去,自己则在船壁上使力一撑,轻轻巧巧落在沈玉照身边。
  “聊得都挺高兴啊?还不赶紧救人。”
  于是以楚之昂和楚琇滢牵头,两人大呼小叫地比着嗓门,合力把姑娘抬进去,说要让柳如樱帮忙看看。
  初春的夜风依旧带着寒意,尤其是刚从江水中上来,楚暮辞浑身湿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唉,大晚上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太狼狈了。”
  沈玉照默不作声脱下外衣给他披好,推着他往回走:“快点回屋,烧水沐浴,我去找人给你熬点姜汤来。”
  “……太麻烦了,用不着的。”
  “胃疼还没好又受凉,半夜如果烧起来我可不带管你的。”她冷哼,“别废话,记住了,这也是女人该去做的事。”
  楚暮辞被她一顿抢白噎得没话说,沉默片刻,侧头望向她的目光柔情满现。
  这真是他家沈大人最可爱的时候了。
  半个时辰后,当沈玉照端着姜汤进屋时,见楚暮辞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了,后者正盯着烛火出神,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起头,眯起眼睛笑得愉悦无比。
  “夫人来了啊?”
  “……瞎叫什么。”她瞥了一眼他身上单薄的亵衣,秀眉微蹙,“躺好了去,盖被子!”
  很难想象,现在这个手捧姜汤呵斥他盖好被子的女人,就是在皇城中一媒值千金的执柯女官。楚暮辞严格遵从未来太子妃的教导,侧身乖乖躺下去了,但口头调侃仍是必不可少的。
  “你到底是我夫人还是我母后啊。”
  “别抬举我,我可不敢跟端慧皇后相比。”
  他却只是笑,笑着笑着眼神便有些恍惚了:“事实上,我也没见过母后。”
  端慧皇后在生他时难产而死,从此他关于母亲的记忆,都不过是从皇帝那里获得只言片语,并无明确概念。若说端慧皇后给他留下的最深刻的痕迹,那大概就是关于孤星命格的说法了吧。
  毕竟克死生母,那是伴随他出世的灰色烙印,终其一生都挥之不去。
  楚暮辞什么都没提起,可沈玉照却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些许不同意义的东西,她沉默,忽而想起,在他失去母亲孤单自处的这些年里,自己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她原本也歧视疏远了他十余年,直至如今,才终究是没有彼此错过。
  他会形成那种性格不是没有原因的,只看有没有人愿意靠近他,软化他。
  所幸到最后,她成为了那个人。
  “以后我陪着你啊。”
  “……啊?”
  沈玉照迎着他一瞬间变得茫然的目光,似笑非笑:“我说,以后我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
  楚暮辞怔忡着,一言不发注视着她靠上前来,隔着被子把自己结结实实抱住,半晌,如墨眼眸复又明亮起来,像是蕴着窗外的漫天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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