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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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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心急如焚。完了完了,事情竟闹得这般了吗?“夫子是如何得知的?”

    陈夫子收敛了笑容,一掌拍在他脑袋上,“你这臭小子!看来你也是门儿清的!怎么不帮着劝些!”

    “怎么劝?”梁山伯苦笑道,“一如桓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陈夫子被他一说说得舒坦了些,“看你还是明晓事理的。那马文才简直就是死脑筋!”他深呼吸了几个来回,“不过我与丁夫子聊了聊,这孩子并不坏……”

    “是了,文才只想精忠报国,振兴中华。然而几十年来,夫子也看到了,那些良将是什么下场……文才并非一心向反,只是在寻一条华夏生路罢了……”

    陈夫子又一掌扣在他脑袋上,“闭嘴!净帮那混小子说话!”

    梁山伯红了脸,不敢吱声。

    陈夫子暗暗思忖梁山伯的话,如若无人北伐,当下世族平民又这么窝里斗的,就真的只有等着被苻坚一锅端了。如若华夏大地俱被那蛮夷占去……又思及自己竟一度受了小人蛊惑,鬼迷心窍生了杀念……只得摇头。

    “夫子……”梁山伯见他松了脸色,赶紧趁热打铁,“阵营并不是文才选的,再怎么说也是家族渊源。然而归根结底,俱是身不由己罢了。望夫子不要过度苛责文才……”

    “身不由己……如若来日桓温不行,他能一刀杀了他重振司马江山吗?”

    梁山伯笑了,“那现下文才回头,难道桓温便爬不上天子之位了?亦或是,是有了一个马家桓温才至此?”

    陈夫子叹道,“天道无为。只是现在竟找不到天道何处,王道何处了。”

    “历史之流,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梁山伯摇头道,“我们俱是银河之中一粒卒子罢了。”

    “桓温诛我全家……文才跟了他只会加重一身戾气,夫子不愿看他如此啊。我不愿看这江山……”

    梁山伯倒笑得轻松,“说到底,东晋早灭晚灭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

    夫子给他一个爆栗,“不学好!把那狷狂却学了!”

    梁山伯捂着脑袋闭嘴。

    “罢了,以后他若是误入歧途……你定将拉他一把。明白吗?我看他有大将之才,只怕为奸人所用。”陈夫子拍拍梁山伯的肩头,“可惜你出身不好,横竖成不了什么气候,当他个入幕之宾,也算造福天下了。”

    梁山伯:谁要当他的入、幕之宾啊(╬ ̄皿 ̄)凸(脑洞开太大)!

    祝英台很郁闷。一直被催婚也就算了,元宵的时候还差点被认出来是女的。梁山伯丢了玉之后天天人都没影,只有她孤身一人寂寞地在寒风里……跑步。

    啊,还跟着个黑脸。

    “英台,你看!迎春花开了!”

    祝英台不耐,“昨天就开啦——”

    “英台,你小心脚下。”

    “知道啦——啊。”祝英台忽地踩到一块滑溜溜的石子,崴了脚,身子一歪倒在荀巨伯怀里。

    荀巨伯一把扯下她的靴袜,伸手去揉,“怎么样?这里痛吗?……还是这里?”

    祝英台脸红起来,推开他,“放开!登徒子!”金鸡独跳了两步又是一滑。

    荀巨伯吓得魂飞魄散跑过去去接,两个人险险地滚到一旁。祝英台的嘴唇一不小心碰到了荀巨伯的脸颊。荀巨伯一转头,两人狗血地接了个吻。

    祝英台“哇”地怒了,从他怀里跳起来,却见他撑着湿滑的地面喘气。

    她静了,抬手去扶,“怎么了……”

    荀巨伯摆摆手,却没有立刻站起来。

    她赶忙上去扶起他,看见他背后的衣服被刮破了,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惊呼一声,“对不起……巨伯,痛不痛?”

    本来为了锻炼就只着一身单衣,确实容易受伤。

    荀巨伯却没有平日那温和的表情,凶神恶煞地瞪她,“叫你这么任性!山中露水重,地面本来湿滑,万一掉下山去怎么办?”

    祝英台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忽地凑过去吸吮他的伤口。

    荀巨伯装凶不像反红了脸,赶紧去推她,“你干什么……没事,不很深。”

    “闭嘴!”祝英台羞恼地提高了声音掩饰。又扯了手帕给他按住止血。绑了一圈算是绷带之后,就看见荀巨伯面色黑红,十分不自在。

    她“?”地看过去,突然发现胯间的一个小帐篷。

    “你……”祝英台气血上涌,见他尴尬的模样,知道他不是故意,摇摇头作罢。自己颤颤巍巍站起来,伸手拉他。

    荀巨伯没说谎,他那伤口是真不怎么深。倒是右脚扭得厉害。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来。

    祝英台摇摇头,笑了,“我们一个扭左脚,一个扭右脚,也真是难兄难弟了。”

    说着互相搀扶着朝书院走去。

    如是这般又过了大半月。

    祝英台与银心吐槽了一晚上,总结道,“让我嫁给那个SB?!做梦!我他妈就只配这种男人?!”语毕咣地摔上门,出去晨跑。

    “英台,桃花开了!”

    祝英台心绪烦乱,“哦!”

    荀巨伯继续道,“英台,小心脚下。”

    “哦!你烦不烦啊——”

    荀巨伯不吭声了。

    祝英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最近心情不大好,经期也快来了……当然主要还是她起床气很严重,偏偏这荀巨伯什么都撞上了。她不满道,“你老来招我做什么?惹得自己不高兴。”

    荀巨伯笑了,“我没有不高兴啊。你心里有气,骂骂我总比憋着好。”

    祝英台悄悄打量他,诶,虽然脸有点黑……还是挺帅的。“好啦,对不起。”想了想又振振有词道,“我就是被你惯坏了!”

    荀巨伯脸上一红。

    祝英台如临大敌地去看他下身,“你可别再有什么龌龊念头!”

    荀巨伯窘迫得不行,忽地转过头,艰难地说,“英台,若你是女子……”

    祝英台心里一惊,“啊”地一声,崴了脚。

    荀巨伯哭笑不得。帮她查看一番之后蹲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回书院。”见她没反应,催道,“上来。总比我们俩都伤残了再回去好。”

    祝英台躺在春天软软的草地里,不肯走了。口鼻间俱是酝酿了一个冬天的香气,发丝微微沾湿,地上的野花野草都被东风掐出一把水来。

    荀巨伯贴着她坐下,脉脉无语。

    祝英台感慨他们竟有如此默契,堪称难得。忽地张口咏道:“雪影重重砌,红萼瑟瑟开。”

    荀巨伯望着他的侧脸,朗声回道,“檀口桃花妆,笑应春风来。”

    祝英台心跳漏了一拍,情不自禁地道,“我家有一九妹……”说出口自己却脸红了,又不得不接下去,“今年二八,你若有意……”

    “我不要九妹。”荀巨伯的眉心揪起一个疙瘩。

    祝英台抓狂了,好嘛!她竟成了一个没人要的!顿时悲从中来。

    “我只要你。”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沁出来,被荀巨伯带着青草气息的手掌揩去。她呆呆地望着他,他的表情严肃,黝黑的脸庞上双目明澈,牙齿雪白。

    他苦涩地笑了,“对不起。很恶心是罢。”

    祝英台摇摇头,站起来。荀巨伯会意,蹲下把她背起,忽地一惊。“英……英台?”

    祝英台柔顺地趴在他背上,胸脯贴着他的背脊。她红着脸去扯他的耳朵,“笨蛋。”

    “你是……”

    “对,我就是九妹。”祝英台笑起来,看他的耳朵一点点红了。又拍他一下,“不准告诉别人啊!呆子!”

    “嗯……嗯。”

    “那你现在要不要九妹了?”

    荀巨伯耳根滚烫,脚下差点一个趔趄,支支吾吾道,“如、如果你不嫌弃……”

    祝英台笑起来,满意地扯着他的头发,“嗯……真是个呆子。”

    40、

    梁山伯隐隐有些放弃治疗了。

    尼玛啊要是有GPS定位就好了嘤嘤嘤!看来贵重的东西还是得放保险箱或者藏在内裤里好吗!

    这日他正例行检查,忽地在小树林外撞见了秦谷望。他现在看见秦谷望就下意识跑。秦谷望在他后面无奈地叫了两声:“梁山伯,你跑什么?”

    梁山伯捂脸,“我什么都没看见……”

    秦谷望暴走了,“甘林那厮不在这儿!”

    “哦。”梁山伯放下手,“什么事?”

    秦谷望淡淡地望他一眼,“想找回那玉吗?”

    “当然……”梁山伯一惊,“你知道下落?”

    秦谷望一扭脖子,自顾自往树林里走去。梁山伯激动不已,简直要五体投地了,“哇!你好厉害,哪里得来的消息?”

    他冷冷的,也不看他,“废话那么多,跟着便是。”

    梁山伯噤了声,紧紧地跟着他。

    “你那么记挂那玉做什么?又当不成马家的媳妇儿。”

    梁山伯一愣,反应过来。秦谷望和甘林那帮人好似素来有些误解。他脸红了,辩解道,“不是……我们……”

    秦谷望嗤了一声。

    梁山伯泄气地说,“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秦谷望瞳孔一紧,咬住下唇。

    梁山伯的意思是他和马文才不是秦谷望与甘林那种关系,他们只是好基友。然而在秦谷望耳朵里,梁山伯就是纯粹的挑衅了。甘林那厮对你不是真心,我们和你们可不一样。

    他越想越气,脚步也愈发快起来。

    梁山伯不知道哪里触了他的逆鳞,只得沉默地跟着。

    忽地秦谷望一拐弯,梁山伯跟上去时已经没影了。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叫道,“秦谷望?”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设防地转身,“你走太……”

    冷不丁一个黑影蹿出来当头一棒!

    梁山伯一滞,险险地躲开,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秦谷望!快走!”

    那人不料一招未成,大力扭开他,又挥舞着棍子冲他劈来。

    “秦谷望!你先跑!……去找文才……”

    梁山伯担心秦谷望已经遭遇不测,频频回头,分了心,肩膀被狠击,登时吃痛。忽地一阵破空之声自背后传来!梁山伯来不及回头,已经在剧痛中跪倒在地。

    先前的壮汉丢了木棍抽出皮绳把他绑起来,又塞住他的嘴巴。

    梁山伯眼前明明暗暗,耳朵里嗡嗡的。温热粘稠的液体糊住他的眼睛,他被扛到背上,终于昏死过去。

    秦谷望盯着木棍上触目惊心的血,双手颤抖。

    “……蠢货。”

    马文才一身狼狈地回到房里,路秉章轻车熟路地跟进来。两人俱是灰头土脸的,原是被山长拉去当苦力,挖了十亩的新渠。马文才看见桌面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纸笺,有些惊异。

    路秉章绝望地咆哮,“山伯忘记给我们打饭了!”

    “真是,马兴竟也疏忽了……”马文才只当那信只是族中接连不断的密函中的一封,立即拆开看了。

    白纸上只有一句话。

    马文才当下愣在哪里:

    城南骆家钱庄,拿命来换。

    路秉章沉下脸色,“来换什么?”

    马文才却是步履凌乱地冲了出去。开门便撞见愁容满面的四九和祝英台,见到他一齐问道,“见着山伯了吗?”

    马文才胸口一滞,眼前发黑。当下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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