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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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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强忍住怒气,“把东西还给我。”

    “怕不是定情信物吧……”马攸冷笑道,实际上怕得腿肚子打战。只是看那剑眉倒竖的模样,像极了马誉生气的模样,心下厌恶,乍着胆子“啪”地一下打开扇子,“我瞧瞧写了什么话……”

    马文才伸手来夺,马攸手一抖,扇子“咕咚”一声掉进了桌上的白玉碗里,浸了一层黄花花的油。

    “少爷……”丫鬟们吓得魂儿都飞了,生怕马文才在数百人面前就动起粗来。

    马文才神色淡淡,“你出来。”

    马攸吓也吓死了,“不。”

    马文才握了拳又松开,梗着脖子抿了一盏茶,强忍下心头想掷的冲动,缓慢起身,“我走了。别来寻我。”

    凑了一回热闹,回到府里时已是亥时。天气燥热,集市上摩肩接踵,出了一身汗。只是卖出了不少物什,邂逅了一群良家姑娘,见了他甚是喜欢,又看他的香皂、胭脂、络子不似别家,便照顾了一番。

    梁山伯安抚槿儿服侍娘亲睡下,便自己到院中打了井水冲澡。

    偏房的小厮来报有人来访的时候梁山伯刚擦干身子,暗自惊异这个时间竟有访客,什么,还是找他的?不不不,如果是找庄婉宁的就不得了了。于是手忙脚乱地披了件白袍,推开门正好遇见风尘仆仆的马文才。

    梁山伯一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马文才不说话,一头扎进了他房里,毫不客气地坐下。他一脸疲惫,回了神之后不满道,“什么味,这不是你的屋?”

    “是我的屋。我方才刚洗了澡,咳,沐浴。”梁山伯见他自来熟的模样,先不管他,自己端了木桶出去泼了,又回来擦地。

    “一股女人味道……”马文才环顾四周,转过头来见他半跪着,一把把他拽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下人呢?”

    “少见多怪。”梁山伯挣开他,见他身上有些汗渍,鞋面也不复光鲜,讶异道,“你骑马来的?”

    “哼,”马文才挑了挑眉,“走来的。”

    “……”

    马文才看他跪在地上,乌发微湿,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上的袍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从雪白的脖颈子可以直看见锁骨。面容安宁,神色乖巧。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不免又想起马攸的话,心中又有些抑郁不平。

    “受了气了?”梁山伯拧了帕子,丢在一旁的木盆里,在他对面坐下。

    马文才点头,“你那时说我年纪轻轻,尚有回旋之地。可是你看见了我的未来?”

    梁山伯蹙眉,一时不答。

    昏暗的油灯下,马文才的神色竟变得柔和起来,只是他眼眶深邃,乌黑的眼眸似是有烛光流动。“你告诉我罢,你是不是看到以后的我,一事无成?”

    “那倒不是。”梁山伯有些心烦意乱,有些不忍。

    “不打紧,你说便是。”马文才神色有些木然,凑近了握住他的手,“你们当我出身富贵,家里人捧着宠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同人不同的苦。那说的均是我大哥,我没他那么见风使舵,道貌岸然……我爹只当我是个废物,逆子……”

    梁山伯反握住他的手,“这些都不相干。”

    马文才见他低着头,想是有些伤人的话说不出口,叹了一口气道,“你便直说罢,别怕我受不住。若是命中没有的福祉,也让我早些死了心,或许比现在还好些。”

    “怎么,倘若我说了你以后一事无成,你便随波逐流了?你真能放得开?”梁山伯不悦。不能放弃治疗啊骚年!!!

    马文才怔怔地念了一句“倘若我以后一事无成”,沉默良久之后笑了,“怕是放不开。挣扎一日是一日。罢!就如此罢。”语毕起身欲去。

    “况且……我记得你是当了将军的。”

    马文才怔住,“当真?”

    “……嗯。”可是电视剧里你公报私仇扬言屠城还连一帮土匪也打不过我会说吗呵呵o( ̄▽ ̄///)

    马文才又坐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纠结了好一会儿口不择言道,“以前庙里的老僧说我暴戾忤逆,后半生将双手沾腥……诚心向佛方能消灾,还一直说要度了我去。”又自己不住地喃喃,失心疯了似的。

    梁山伯叹了口气, “我错了。看见了什么都不相干。原本的你不应该遇见这样的我……”

    他看着马文才稚嫩的脸,轻声道,“既然遇见了,我便是你的‘回旋之地’。”

    马文才怔怔地望着他。他面容白净,白袍染上了一层烛光。看得眼眶里竟掉下一滴泪来。

    “喂!”梁山伯吓尿了,“玩话而已,你何苦当真。你不笑我我都要笑了,哭他作甚。”

    马文才自己也是一惊,尴尬地捶了他一肩,“不准说出去,否则仔细你的嘴。”

    “行行行,”梁山伯哭笑不得,“那您现下苦水也吐了泪水也流了……”马文才怒得上来搔他痒,梁山伯登时大叫起来求饶。

    挣扎间白袍散了,露出里面的心衣来。

    马文才“噗”地一声笑场了,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背,“你怎么还穿这个!女人的肚兜?”

    梁山伯臊得不行,“凉快!你懂什么!好了!你可以走了罢!”

    “不走,明天再走。”马文才自顾自解起衣来,“去,给我打桶水来。”

    “喂!”你他妈在逗我?!

    梁山伯的木板床又硬又逼仄,两人挤在一起当真是骨头撞骨头。马文才咬牙切齿地喝道“别动你硌着我了”。梁山伯真是有苦也道不出,只嚷嚷“你挪开点热死了”。

    屋内点着不知什么香,蚊蝇倒是没有。碧绿的纱窗内两人微湿的头发纠缠在一处。口鼻间俱是梁山伯身上的藕花香,马文才没有想太多便失了神。

    梁山伯翻来覆去睡不着,闷闷地说,“马文才,想来你也认了我这个朋友。”

    “……嗯。”

    “那以后我好言相劝你可要听的。”

    “……唔。”

    “断不可像使唤小厮那样对我!”

    “……”

    “喂,马文才。”

    “……”

    “= =+马文才!!!!”

    6、

    那日回去马文才自是被马誉修理一顿不提。只是那之后马誉对他还算客气,少了些许之前的求全责备。柳逸舟倒是碰了他一回,说他“似有所悟”,又指点他不可浮躁求成,不可一概鄙薄玄学,倒需学些清静之道中和年少的血气才好。

    马文才应了。柳逸舟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马文才= =+揣摩着是梁山伯那小子跟这怪大叔唧唧歪歪了什么。

    想来柳逸舟也去做了他爹的功夫,马誉转性了竟还给他找了个师傅,继续教他习武。自年前他上一任师傅回乡戴孝后,他已大半年没碰过功夫,再捡起来未免吃些苦头。

    转眼间到了七月下旬,马文才十三周岁诞辰,府里自是好好热闹一番。马文才邀了一群狐朋狗友,也有梁山伯一份,马誉见了这孩子愈长愈有灵气,看他与自家小子来往也甚是欢喜。

    八月十五那日原也邀了他来,谁知却说他不知吃了些什么糟蹋了身子,在屋里躺了好些天。再见他时又是活蹦乱跳地挑月饼吃了。结识四个月后,马文才终于发现了此人吃货的本质。

    “五仁的我也吃,豆沙的我也吃,蛋黄的我也吃——我什么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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