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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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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城,军帐绵延。

    “参军,京师来的信。”

    梁山伯微讶,“我的?”接过,却看见那熟悉的印。略一怔后翻开,微微一笑。

    仁儿:

    你与羯儿之事我略有耳闻。此事也不可全然怪罪于他。你的脾性我向来是了解的,跟了马将军,也是一样的精忠报国。只是我老头子日夜忧思,也活不长了,有空还是回来看看我。谢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确是老了,瞻前顾后,夜里梦也繁杂。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提点提点我,面得我耳目昏聩,晚节不保。

    义父

    谢安

    ……

    谢安收到了来信,微微一讶。

    泰然处之。巧用唇舌。人言可畏。功成身退。

    出战前夕,已经不惑之年的谢玄来询问他的意见,却见谢安神态自若地与门客下着棋,并且一下就是一夜。

    晋军出乎意料地在洛涧获得了大胜。两军在在淝水两岸,秦军紧靠岸边布阵,晋军不得渡。谢玄遣使劝苻融后退些许让晋军渡水,速战速决。苻融表面答应,却打算趁晋军渡到一半时出其不意将之一网打尽,谁知秦军一退便乱了方阵,朱序趁机大喊道“秦军败了秦军败了”,顿时己方士气大涨,秦军竟是反被一举歼灭。

    淝水之战展开了东晋反攻、北伐的序幕,也为日暮西山的司马江山续了几年的命。

    谢安此后对梁山伯更是又爱又怕,只是他以为梁山伯所指“人言可畏”乃是朱序那一声高喊,却不知他指的是一直被自己冷落的女婿王国宝,此人与与司马道子交好,司马道子又是孝武帝的红人,一来二去谢家愈发四处遭忌。

    385年,谢安去世。

    388年,谢玄病逝会稽。弥留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白衣的身影,端着新沏的茶冲他笑。对方还是那般清秀出尘的模样,自己却已双鬓染霜,虚弱不堪了。他嘶哑地说道,“你走罢。不要看见我……咳。听话。”

    那是一生戎马,绝代风华的左将军谢玄最后一句话。

    亭中枯瘦的老燕,见证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家族的陨落。

    淝水之战也拉开了前秦帝国四分五裂的序幕。

    384年,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众两万,后投奔其兄慕容泓。慕容泓建立西燕政权后因执法严苛,且威望平平,被害,慕容冲被拥为皇太弟,执领朝政。

    九月,慕容冲进军长安,苻坚派人送了一方锦袍于他,望其念及旧情。慕容冲却倍感屈辱,勃然大怒,当众将那锦袍一刀撕裂。随后于阿房宫称帝。

    385年五月,慕容冲进据长安,苻坚亲自督战,身中数箭,洒血力抵,最终因听信谶言出逃。慕容冲纵兵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冲儿!冲儿!!!”路秉章一把抱住浑身浴血的慕容冲,“够了!”

    “哈,哈哈……路秉章,你懂什么?”慕容冲大力挣扎,怒道,“当时他们便是如此屠了我鲜卑千千万万子民!当时有没有人对苻坚说够了?!”

    路秉章夺过他的剑,“够了!你被仇恨冲昏了头!你这么做与那些杀你族人的暴君又有何异?!”路秉章转过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你恨苻坚!但是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带苻坚的项上人头来见你……”

    慕容冲推开他,面容阴狠,“不。苻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八月,苻坚逃到五将山,早已是强弩之末,又被羌族士兵俘获。姚苌威逼利诱苻坚禅让于他,苻坚不从。姚苌只有囚禁苻坚于新平寺内,谁料到辛丑日那天,牢中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

    长安。

    慕容冲一身龙袍回到房中,扑鼻而来的一股血腥味。

    路秉章坐在椅子上,披着外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绷带。他笑道,“冲儿,我回来了。”

    慕容冲蹙眉道,“苻坚人呢?”

    路秉章将地上一个包袱提到桌上。

    慕容冲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露出笑颜,反而是握紧了拳,青筋暴起,继而竟是一把掀翻了桌子,怒道,“我不是说我要手刃苻坚的吗?!”

    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微微张口,那带血的包袱却劈面砸来。

    慕容冲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我说要狠狠地折磨他,叫他生不如死!我要亲自让他求我杀了他!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你听不懂吗?!路秉章!你这些年是愈发恣意妄为了啊!”

    “冲儿。”路秉章低下头,隐忍道,“这些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做决定了?”慕容冲眼眶通红,声音微微颤抖。

    路秉章怔愣地望着他,感到从来没有如此陌生过。

    “滚……”慕容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冲儿,你还爱着她罢。”路秉章忽地开口。

    慕容冲一滞。

    “你姐姐。你一直……”路秉章苦笑道,“所以你才恨苻坚至此。”

    慕容冲暴怒道,“滚——!!!”

    ……

    次日黄昏。

    “陛下,”太医给慕容冲送来解火药,斟酌道,“不知道路将军可在城中?”

    慕容冲虽有不悦,也不如之前那般气了,“如何?”

    “他……他身中了十六箭,中毒已深……昨日去回了陛下之后,我在他房中等到天明,又寻他寻了一日都不见人影……”太医擦了擦汗,“陛下可知他人在何处?”

    慕容冲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碎片飞溅,“十……六箭?”

    他几乎是飞奔到路秉章房中,看见屋内一豆油光,他竟是下意识地一笑,推开门,却只有满屋清冷的风。

    “路秉章?”

    他害怕地走进屋内,却发现桌上一个破碎的护心镜。护心镜早已碎成六七瓣,却被人小心地拼在了一起。

    “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慕容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吃了我的镇心丸,要是没有解药……他身受重伤,他不可能离开我……”

    疾驰的马背上慕容冲的泪甫一涌出眼眶,便被充满血气与灰烬的风吹散。

    “路秉章——路秉章——”

    你不是说,我不让你走,你不会离开的吗?……

    慕容冲搜遍了整个长安,路秉章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那面清河公主送给他,他又送给了他的护心镜。

    386年,慕容冲自觉暴虐太过,在路秉章走后逐渐静下心来。又不愿与慕容垂正面争锋,因此在长安城中休养生息,促进耕织。然而此举却触怒了满怀复仇夙愿的鲜卑族人……

    “陛下,韩将军送来的酒。”

    慕容冲一袭白衣,接过那杯鸩酒,惨淡一笑,“这倒是个好死法,帮我谢谢他。”

    一杯见底,青铜美人觚滚落在脚边。

    侍卫退到门口。慕容冲忍着剧痛爬到床边,不知腹中烧灼了多久,口鼻内渐渐涌出鲜血,不省人事。

    再睁眼却是一片草原。身体一晃一晃……马背上?

    慕容冲微微侧过头,贪婪地凝视着那人疲倦的侧脸。

    好美的梦。

    “醒了?”路秉章嘴唇苍白,递过水囊,“放心。那毒……没事了。”

    “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冲怔了一阵,拉过他的手,腕口处有一道新伤,“你?……”

    “我小时候在苗疆中过蛇毒,此后便百毒不侵。我的血也可以解毒。”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先带你躲一阵。之后,你再想去哪里……”

    “别走。”慕容冲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却还是大颗大颗地涌出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路秉章紧握马策的手指一紧。

    “我爱你……我只爱你……别走……别走!……”

    慕容冲靠在天底下最温暖的背脊上,失声痛哭。

    117、同学会

    386年冬,豫州,马府来了两个意外的访客。

    “秉章?!”阔别十三年,再相见,马文才大力抱住路秉章,狠捶了他一拳,“都跑哪去了你!”

    路秉章狠狠地反抱住他,笑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马文才稍稍放开,“你也一样!”

    “秉章!”梁山伯提着一个灯笼,见人把灯笼也丢了跑过来,“谢天谢地!你这些年怎么样?”

    路秉章笑笑,微微有些腼腆,拉过一边的纤细美少年道,“这、这是皇儿。”继而补充道,“我媳妇。”

    马文才&梁山伯:。▽⊙!!!

    夜。

    “啊……啊……你轻点……秉章、秉章他们在隔壁……”梁山伯双腿大张被架在肩头,被顶得浑身颤抖,“唔……你别射在里面……嗯啊……”

    马文才喘息着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随意地披了件外套出门叫人准备沐浴。回到梁山伯身边,笑道,“永远别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记得你以前还觊觎过秉章的大屌?嗯?我没有满足你吗?”

    “你……”梁山伯拉过被子卷卷卷,“看什么看?”

    “嗯?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没变呢?”马文才伸手在他脸上轻掐,“都三十了还这么嫩,我压力很大啊。后面也都那么紧,我太忙了操得不够勤?到现在还要做润滑……”

    “你轻点!”梁山伯指了指隔壁。

    “没事,秉章又不是外人。”浴桶来了,马文才遣散下人,将梁山伯抱到温热的水中。早些年梁山伯是绝对不肯的,可是自己走下来真的会流一地……而且他真的很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何况他与他媳妇肯定也有这事的,你若大方了他也放开些。”

    “秉章……会吗?”梁山伯狐疑道,“在书院那会儿,有次我……”

    马文才笑道,“他还以为是什么柔拳,是不是?”

    梁山伯失笑,“你怎么也不……告诉他?”

    “我怎么告诉他?他媳妇自然会教他。”

    隔壁。

    慕容冲用了内力在听隔壁的对话,原本是对这许久不见的兄弟仍怀有戒心,听了一晚春宫总算有了回报,听得一些路秉章的傻逼往事忍不住笑出声。

    路秉章揽住他的腰,“笑什么?都是你带坏我。”

    “哦,那你喜欢吗?”慕容冲舔了舔嘴唇,眼睛都黑暗里亮亮的。

    “你可别招我啊……”

    “你以后打算一直住下去吗?”

    “还是带兵吧。过阵子,我先联系一下我家里。不过以后我想和文才他们住得近点,他们真是好人。”路秉章揉了揉慕容冲的头发,“睡罢。”

    “那我……”慕容冲有些忐忑,“你家里人不会逼你成家吗?”

    “我不是已经有家了吗?”路秉章加重了力道。

    “傻逼,我是男人啊。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延续香火啊什么的。”

    “我是傻逼,男人不能生孩子吗?我不知道诶,我们试试吧?”

    “喂你……”

    隔壁。

    马文才和梁山伯沐浴完毕,刚倒上床,便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摇床声和勾人的呻吟。

    马文才一个健步轻巧地翻出窗外,在门上戳了一个洞。

    梁山伯懒得理他,蒙上被子准备睡觉,不一会儿之后却连人带被子被运出了窗外……

    “嘘……”马文才指了指里面,做口型道“你看”。

    梁山伯狐疑地望进去,里面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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