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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医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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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去啊,你朝着那个勾搭了你男人的女人去啊。”
  “你当我不敢吗?”在心头妒火的烧灼下,福安郡主狞曲了脸。
  董清妩怔愣了一下,她从没见过母亲如此失态,不、不,不是失态,而是像变了一个人。
  董清妩垂眸沉思,抿唇而笑,不,也许不是变了一个人,而是这也是母亲,犯了妒忌之病的母亲。
  “你敢吗?没看出来。”郎华娘睨着福安郡主,打了个哈欠,往宁静远肩上一靠,淡淡道:“我只看到你的贱,我只看到一个被男人迷的装睡不醒的蠢女人,我只看到一个自知很贱,却依旧再犯贱的傻女人。”
  “郎华娘,你闭嘴。”董清妩变了脸色,让人当着自己的面辱骂自己的母亲,这是大不孝,她也万万不能接受。
  “你闭嘴。”郎华娘冷睨董清妩一眼。
  这一眼,仿佛带着某种威能,董清妩蓦地咬住下唇,静默不语。
  郎华娘缓缓起身,和气的浑身发抖的福安郡主对视,“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吗?”
  话语很轻很轻,也不带脏字,却骂的福安郡主面红耳赤,连连后退。
  “对,没有他,我活不下去!”福安郡主大哭,“失去了他,我也不想活了。”
  郎华娘知道以福安郡主这副柔弱的体质,心底恶的药效已经发挥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却逼出了这么一句没出息的话。
  郎华娘朝董清妩一摊手,撇唇,“你母亲真的没救了,你看着办吧。”
  外间,木桌上放着几只土陶碗,大约是吵的口干舌燥了,郎华娘为他们准备的清水都被喝干净了。
  董昌硕面南而坐,对面就是邬老头,在邬老头的身后站着双目泪滢的邬倩娘,虽发如鸡窝,一张脸却还能看,再见旧情人,她又是激动又是怨恨,激动的是,当年她付出了清白的男子真的出身不俗,怨恨的是,他是个负心人,从头至尾都没想过对她负责。
  但老天有眼,这个负心人在阴差阳错之下又撞了回来,这回她一定要抓住他,她要让自己的一双儿女认祖归宗,她要跟着他上燕京做豪门巨族家的姨奶奶,穿金戴银,呼奴使婢。
  邬兰娘更激动,若非邬承嗣紧紧拉着她的手,她早已扑上去认爹了。
  邬婆子嘴里嚼着饼子,因咧嘴笑的缘故,饼子渣渣不断的往外喷。
  董昌硕把这一家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对那邬婆子很是厌恶,对邬兰娘也有几分瞧不上,只有邬承嗣得到了他的认可,便皱着眉道:“承嗣我会带走,另外我还会给你们一笔银子,从此各不相干。”
  邪火蓦地涌上来,邬老头一拍桌子就冷笑起来,“我不同意,你必须娶我的女儿,不娶也可以,你以贵妾之礼纳她过门,必须给倩娘一个名分。”
  “对,必须给我一个名分。”邬倩娘、邬婆子附和。
  董昌硕也冷笑,打从心眼里往外冒火气,“我看她梳着的是妇人发髻,十多年过去了,她怕是早就嫁人了,一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我可不要。”
  邬倩娘连忙解释,“没有、没有,除了和你,我从没跟过任何男人。我的确是嫁人了,所嫁的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只是为了给我打掩护,毕竟是未婚先孕,我不能让咱们的孩子被人骂野种不是。你放心,我从没让那个奴才秧子碰过我。新婚夜,我用迷|药迷晕了他,假装和他……然后将腹中孩子栽到他头上,那个蠢货就信了。”
  邬倩娘得意的笑道。
  董昌硕一听,更不高兴,训斥道:“你们这是小人作为,我不可能纳你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女人。”
  端正肃然,义正言辞。
  这可唬不了邬老头,邬老头拍案而起,指着董昌硕道:“你还有脸训斥我们,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更坏良心,你要不打算纳倩娘,当年你做什么毁了她的清白,占完便宜,却不打算负责,你他娘的还算男人吗?”
  被一个乡下地主指着鼻子骂,董昌硕紫涨了面皮,故意恶心邬老头,“不是你白送给我玩的吗,当年你那么热情,我却之不恭啊。”
  “啊——”对于在董昌硕手里吃的这次血亏,邬老头怄了十多年的气,此番听他如此倒打一耙,大叫一声,顿时喷出一口血,当场昏厥。
  “爹啊。”
  “姥爷。”
  “老头子。”
  邬倩娘等人一拥而上,哭号叫喊声此起彼伏,仿佛邬老头已经死了一般。
  邬承嗣幽幽的看了董昌硕一眼,漠然的垂下了头,攥紧了拳头。
  “郎意,郎意你死到哪里去了,快来看看我爹啊。”邬倩娘哭喊道。
  郎意正在院子里劈柴,把心里的愤怒都发泄在木头上,听见屋里的哭声也当没听见,这回邬老头一家子是真的伤透了他的心。
  邬老头的命是真的很硬,被气的吐血,晕了一会儿就清醒了,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板凳去砸董昌硕。
  这老头的一口气怄了十多年,此番爆发,又有郎华娘的心底恶加持,战斗力可顶两个壮年士卒。
  邬老头如同诈尸一般发起反击,护卫在侧的王胡子都没反应过来,董昌硕登时被砸个头破血流。
  心底恶是一把钥匙,这把钥匙能打开每一个人关在心底的魔鬼。
  原本就觉得心头积聚邪火的王胡子,一看主子被砸破了头,他顿时发恶,也抄起一个板凳砸向邬老头。
  “你们都欺负我爹,我和你们拼了。”被旧情人当成玩意羞辱,邬倩娘活吃了董昌硕的心都有了。
  一霎间,男人女人,孩子老头都打红了眼,逮着对方就往死里揍。
  嗷嗷惨叫声,哭号叫骂声,救命声,几乎掀翻屋顶。
  外头的动静,卧房里头听的清清楚楚,当听到董昌硕被打,福安郡主就想冲出去的,可是被董清妩死死拽住。
  “母亲,我不相信,你和父亲同床共枕十多年,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儿的人,母亲,算我求求你,醒来吧。”
  “清妩,你父亲腿还没养好,受不得冲撞,我要去救他,你放开我。”
  “母亲!他是个骗子,你们的婚姻从头至尾都是他和潘姨娘的算计!”董清妩一狠心戳穿当年真相,“母亲,你听我说……”
  后头的话被福安郡主的一个巴掌打没了。
  脸颊生疼火辣,董清妩的心却凉了。
  “若我和他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算计,那你的存在又算什么?清妩,你还小,你不懂爱。也许一开始他们真的算计了我,可我和你父亲同床共枕十多年,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就算是一块铁石,也会被我焐热的。”福安郡主半是心痛半是坚定的道。
  “若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宁愿一生一世不知爱,不要爱!”董清妩抬起下巴,冷傲如雪。
  “好好好,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等你遇到能让你怦然心动的男人,你就明白今日母亲的感受了。”
  “兰娘——”邬倩娘一声尖叫,不似人声。
  “老头子——”猛然一下子,邬婆子哭劈了嗓子。
  正在此时,院门被蓦地踹开了,郎意直起腰,抬眼就看见那破烂的柴门飞到了半空。
  郎意惊的张大了嘴。
  “把院子围起来。”这是一道浑厚的男声。
  “小侯爷,凤仙来迟了。”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两颊带泪,翘着兰花指,蝴蝶一般边飞边哭喊。
  卧房里宁静远心头一喜,下意识的要应声,可一想到郎华娘那霸道的性子,深不可测的武功,诡谲的丹术,放肆无忌的作为,宁静远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淡定样子,仿佛外头的人不是来寻他的一般。

  ☆、第35章 护主绝杀

  邬兰娘倒在满是碎碗片的地上,右手捂着肚子,左边袖子不知被谁撕掉了一截,露出细而白的小手臂,她穿的是一条杏黄|色的襦裙,襦裙上面出现了一团鲜红的血。
  她大睁着眼睛,瞳孔涣散,显然已经没气了。
  邬老头的脑袋开了花,鲜艳的红里头点缀着浓稠的白,他也是大睁着眼的,却已经没了呼吸。
  都是死不瞑目。
  才认了一个“名门公子”的爹,她名门闺秀的梦即将实现,却死了,的确不能瞑目。
  当年让他吃了血亏的负心汉还没有娶他的闺女,他还没有从负心汉的身上得到利益,就这么死了,自然也不能瞑目。
  但总归是死了,不想死也死了。
  死亡,就是这么任性,从不屈服于任何人,无论是帝王还是贱民,该来的时候从不延迟。
  邬倩娘抱起邬兰娘的尸体,哭的绝望悲凄。
  邬婆子终于停止了吃东西,趴在邬老头怀里哭的惨绝人寰。
  邬承嗣跪在地上,仿佛是被刺激过了头,整个人是呆傻呆傻的样子,连哭都不知道。
  “我的腿、我的腿……”董昌硕躺在地上,一手盖住自己的大腿,气若游丝,哀哀叫唤。
  血,从他的指缝流出,一截白骨隐约可见。
  “硕哥——”一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幕,福安郡主惨叫一声,面色“唰”的变白,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不曾晕厥。
  她扑跪到董昌硕身畔,身子抖若筛糠,张着两条手臂,不知从何处下手扶他,无助的慌了神。
  邬兰娘是突然倒下的,她的死王胡子不清楚是哪个做的,但是邬老头怎么死的,他心知肚明。
  捂着汩汩冒血的头,王胡子也慌了,却不至于慌到逃跑,在他看来,死一个邬老头,还不能绝了自己的命。邬倩娘、邬婆子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老妇弱女,只有一个邬承嗣难办,谁让他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可他也不怎么怕邬承嗣报复,邬承嗣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弱鸡仔儿似的,他一只手就能捏死,等邬承嗣被领回董府,还要仰他鼻息呢,邬承嗣巴结他还来不及。
  更何况,他是为了保护老爷才和邬老头一家子动手的,他是忠心的,老爷绝对不会怪罪。
  遂,王胡子渐渐平静,忙去查看董昌硕的情况。第一眼就看见了戳出肉皮来的大腿骨,王胡子倒抽一口冷气。
  这屋里发生的事情也算是一场人间悲剧了,董清妩骇的捂住了嘴,也湿了眼眶。
  “父亲……”血脉之故,董清妩心中也是一伤。
  郎华娘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田不起波澜。
  既种了因,就该知道,那果迟早会来的。
  董昌硕是活该,邬老头也是咎由自取。
  至于邬兰娘……
  郎华娘看一眼她捂住肚子的手势,她的死因却是因了邬老头之故,大抵是因为某个脏腑被邬老头踹碎所致。
  听邬倩娘和邬婆子的哭腔,是真的伤了心,也哭的令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然而,郎华娘是没什么感觉的。
  能引起她心湖波澜的,除了一个郎意,便只剩下一个宁静远。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遗失了一段记忆,而这段记忆应该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重要到每当她去碰触,脑海深处就会剧烈的疼痛。
  同样奇怪的还有她所获得的武功和那些药方,她去药堂问过,药方上所记载的药材名,药堂里一个也没有,但当她去深山里采的时候,却总能找到,没有什么根据,只要见了,她就能确定,哪株药材对应哪个药材名。即便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但也总能找到可以替代的。
  而宁静远,直觉告诉她,宁静远能帮她找回记忆。
  因为每当和他交|合之时,她仿佛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流转。当这股力量流泻而出的时候,便可撞击那段疼痛的记忆,她可从中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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