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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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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上啊!但这些他不敢对别人说,要是让有关部门知道他的这些推测,说不定会把他和那两个和尚道人全抓起来,当做纵火的重点怀疑对象,现在和尚道人恐怕是找不到了,他就是唯一的怀疑对象,所以,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但他暗下决心,以后若有机缘,一定要学习这些方面的东西,不让普通人再受这种无妄之灾。正是因为这个愿景,成为他修行路上的灵引,让他以始终以一分平常心去面对修行路上的得失。



第四章 鱼之乐



 紧张的高中生活即将划上句号,三年的时间,似乎在弹指一挥间就从生命的年轮中轻轻滑过。仔细回想,除了下巴上偷偷长出的几根胡须,我们从中还能收获些什么呢?轻轻的挥一挥手,黑色的七月,便如同一片落寞的云彩,永远定格在独木桥的那头。



孔祥麟是挤上了独木桥的幸运者,但他也是不幸者,因为在高考的前一个星期,他突然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高烧到四十一度,不能下床走路,不能吃东西,什么都不能做,在他的记忆中,自从五岁开始打坐以后,就从来没有生过病,哪怕是小小的感冒,也不曾光顾过他。



但他现在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高考前夕,大家都忙着备考,没人有时间长期照顾他,而老师似乎比学生更忙,所以现在躺在床上,他觉得很安宁,因为诺大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但在安宁中又有些孤独,是的,三年了,在三年中都留下了些什么呢?



仔细回想,除了每天填鸭式的学习,每天教室、寝室、食堂三点一线的简单生活,还有什么呢?似乎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都没处下吧。孔祥麟静静地躺在床上,临街的电视里正在播着《新白娘子传奇》,单调而又执着的歌声不断地从窗口飘进来,千年等一回,千年等一回,能够三生相约,千年守候,也实在是一种缘份啊。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但孔祥麟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高考的前一天,他已经能够自己下床走动,也能吃东西了,就是精神还很是疲惫,他很庆幸自己能够参加高考,不管考得怎样,总是对家里有个交代了。



高考的结果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姗姗而降,孔祥麟超过一本投档线十一分,却以三分之差,没被填报的学校录取,最后被录取到一个北方的二本院校,老师和同学在祝贺他的同时,又为他感到惋惜,班上几个平时成绩远远不如他的也都上了一本,而他这个班上的姣姣者,却落入了不入流的二本院校,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妙啊!



但孔祥麟并没有太难过,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根据他当时的状态,如果不是长期打坐的那点根基,他是根本无法参加高考的,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对于家中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交代,wωw奇書网他毕竟是八里庄第一个正儿八经考上大学的高才生。



漫长的暑假因为欢庆而变得短暂,却又因为期待而就得更漫长。所有人对于象牙塔的感觉似乎都是如此惊人的相似,期待——兴奋——失望——无奈。走入象牙塔的期盼,就象新娘子步入洞房的那一刻,充满无尽的好奇和喜悦。



而真正迈入象牙塔后的前三个月,也确实让人觉得兴奋和鼓舞,迎新会,老乡会,流动的教室,相对自由的学习时间,相对宽松学生管理,宁静的图书馆,这一切,都和高中是那样的不同,它让你觉得,日子原来还可以这么过地!



但接下来你也许会失望,因为这里毕竟是学校,而不是天堂,一个学期要拿下八门课的学分,一个课的学分不够,你就可能拿不到毕业时想要的那个红本本,所以你也许需要回顾了一下高中的生活:教室——寝室——食堂,还有,图书馆!最后,剩下来的就是无奈,因为整整四年,你都要重复同样的节奏,再好听的歌,听久了也会觉得烦,而我们的大学生活仅仅只能算作一首不太难听的歌而已。



但孔祥麟的感觉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因为他一进学校就听老乡说了一些他从来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某男生甲和某女生乙在宿舍的楼梯间干那事儿被抓,出来时还提着裤子,最后羞愤之下双双自尽啊。



比如某男生丙与某女生丁恋爱,毕业时不能分配到一起,男生丙从六号宿舍楼的楼顶做了自由落体运动啊;还比如某男嗜酒如命,在楼顶的护栏上把酒邀月时,翻了个筋斗云,最后躺在地上脑浆迸裂啊,等等,这些事都有一个共同地特点,那就是闹鬼了。



闹得最凶的据说是那个殉情而死的某男丙,据说每年六月份的时候,都有一个人会从六号宿舍楼的楼顶跳楼自杀,持续了五年,没一年例外,其中有一年,跳楼的还是一名毕业留校的助教。



虽然学校每年到六月份的时候都会派人到宿舍楼的楼顶巡查,防止发生意外,但事故还是一年接一年的发生。别人都把这些当作笑话来听,但孔祥麟不一样,因为他从第一天进入学校开始,就觉得学校的环境有哪里不对头,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而且在傍晚时他总能看见一些莫明其妙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不管他怎么努力去看也看不清楚,总是朦朦胧胧的。



一年一度的迎新会结束后,就是为期两周的军训。其实军训这项程序以前并没有走进大学校园,但自从某年全国的大学生发挥愤青的优势,又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搞了一场运动后,上面就觉得大学生的脑袋真是锈逗了,应该让他们在革命的大镕炉再回回炉,于是军训便走入了所有大学的课堂,以至于后来连高中生也要军训了。



能够挺着胸脯一动不动晒两个小时的日光浴,以及把一床薄得象草簟的军用被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这是所有新兵蛋子的无上光荣,所以当他们面对象牙塔里的骚男媚女,最首要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无上光荣打压这些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们觉得,在阳光普照之下,“挺”着真好!



短暂的军训在大家迈着正步,喊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声中,草草收场,原来一直瞪着两只牛眼互掐的兵和秀才,这时却又演了一出现场彩排的《别赋》,那个依依惜别的眼神,搞地和生离死别一样的,让人不得不感叹,贱字原来是这么写成的!



军训之后,孔祥麟才算真正认识了自己的三位室友,象所有在梁山落草的好汉一样,住进宿舍,也是要排下座次的,但大家初次相识,谁也不知谁肚子里装的是黄金还是稻草,所以基本上各宿舍都是按年龄排座次的,孔祥麟的宿舍也不例外。



最后来自宁夏的党立权占了老大,来自江西的张永兵占了老二,孔祥麟位居老三,来自湘西的阎明辉敬陪末座。初一看起来,老大党立权就是一个土匪加酒鬼,从军训结束之后,他就无一日断酒,而且他还有一特长,就是就是每天睡觉之前,都要在枕头左边放一瓶高粱白,在枕头右边放一瓶迎泽啤酒,这样当他稍有睡醒的时候,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抓到一瓶酒来喝。



但他喝酒素来节俭,如果倒酒时有一滴洒在桌子上,他都会趴到桌子上用舌头舔一舔,别人喝完了啤酒都把瓶子从窗口扔下去听响声,他却把所有喝过酒的瓶子在宿舍里码好,到星期天时用麻袋背出去换酒,说他是土匪呢,其实有些过份,但在学生中,他的行为也就算是出格的了。



因为他每天六堂课倒有三堂课缺席,授课老师把情况反映给了辅导老师,辅导老师找他谈了一次话,当天晚上,他买了三斤鸡蛋,腰里别着他天天枕着睡觉的砍刀,去辅导老师家拜访了一次,具体情况不知道,但后来大学四年,他始终每天只听两三堂课。



其实大学上课,查到的时候并不多,只有一部分年轻的讲师,因为威望不够,怕学生不来听课,才会在上课前查到,老师最能拿捏学生的,是每期结束时的学分考试。



党立权每次在学分考试前,会按着老套路逐一拜访所有的授课老师,然后考试时基本上能拿到需要的学分,偶尔有个别性格比较刚直的老师,挂他一次后,补考时也会放他过,这些事,班上有好多人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学得来,算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老二张永兵说自己来自于江西鹞潭市,于是有人问他,那个龙虎山离他家多远,张永兵说大约十里地,于是有人开玩笑说,听说龙虎山有个世代相代的张天师,不知张永兵看到过没有,张永兵也开玩笑说,张天师是他家亲戚,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世上的人仿佛都这样,你说真话,别人往往是不相信的。但孔祥麟认为这张永兵身上有些古怪,因为他能感觉到张永兵身上隐隐的气流波动,其次是孔祥麟发现张永兵也打坐练功,当年正是全国掀起气功热的时候,好多人都恨不得在脸上贴个招牌说:我是气功大师,所以有人打坐那是家常便饭,谁也不会在意。



但孔祥麟不认为张永兵是在给自己贴招牌,因为他每次打坐的时间都有两个多小时,如果不是经常打坐的人,把双脚盘上一刻钟,便会觉得两腿酸胀,如坐针毡,张永兵能安安静静打坐两个多小时,那是真正的坐功。



老四阎明辉说自己是个没有故事的人,但孔祥麟认为宿舍内最神秘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因为老大最大的爱好是喝酒打架,老二和老三晚上都会打坐练功,这是摆在明面上的,只有他做的事看起来神神秘秘的,比如他吃饭之前先要将竹筷搁在饭碗上,然后一脸严肃的正襟危坐,似乎嘴里还念念有辞,有人问他在干什么,他说这是他们那里的习俗。



而且孔祥麟还发现了他的一个小秘密,那天是星期天,大家就说一起去柳巷买衣服,但阎明辉说自己头有些不舒服,不想去,孔祥麟走到车站时发现自己公交卡没带,于是让老大和老二等下,他回宿舍去取。



当他走到宿舍门口时,发现宿舍门是关着的,但内面却不时有轻微的响声传出来,孔祥麟一时好奇,忍不住想看看老四躲在宿舍里干什么,恰好宿舍的一块窗玻璃的右下角打碎了,宿舍管理员还没来换,他们就用一张纸糊着。



于是孔祥麟轻轻的用手指在窗纸上捅了一个小洞,眯着眼睛往内看,只见桌子上摆着一个酷似瓦片的东西,瓦片上立着一个小木人,阎明辉站在离桌子大约一米远的地方,然后轻轻地拍着手掌,他拍一下,那个瓦片和小木人就往前蹦一下,孔祥麟张着嘴,心道:这个老四在搞什么妖蛾子呢?



他在门上敲了两下,阎明辉在内面一边收东西问是谁,然后给他开了门,装作一幅没睡醒的样子问他怎么又回来了,孔祥麟说回来拿公交卡,说完拿着公交卡急匆匆地走了。孔祥麟知道,每个人都有私密,不该问的就不要乱问。但从那以后,孔祥麟就知道,他们这个宿舍,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他也期待着在新的环境里会发生一些有意思的故事。



第五章 法不传六耳



 《坛经》上记载,六祖慧能原是寺庙里的火头僧,专门给厨房里舂米的,也不认得什么字,有一天五祖正在讲《金刚经》,他站在旁边当了一回旁听生,当他听到“无所住而生其心”时,突然悟道,念出了“菩提本非树,明镜亦无台,本来无一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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