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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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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太傅没想到皇太后这般强硬地支持慕容桀,这点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认为,慕容桀不是皇太后所生,她对慕容桀应该有所忌惮才是,之前支持他的政纲,可以解释为不想落人话柄,说她这个太后刁难庶子。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如果这一次她站出来,朝中许多人都会支持她的决定,因为,僵尸病真的让许多人恐慌了。

    梁太傅没办法,只得与夏丞相离开。

    这朝中的两大巨头,从联盟到现在,总算出现裂缝了。

    在殿外,夏丞相问道:“太傅,明人不说暗话,夏子安是你抓走的吧?”

    梁太傅摇头,语重心长地道:“相爷,老夫之前确实想用这件事情来制住你,所以才会叫太子押了你的相位进去,但是,老夫可以对天发誓,没有抓走夏子安,也不知道夏子安去了哪里。”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话为什么逼着慕容桀下旨烧村?”

    “因为,老夫人怀疑,夏子安是有找到药方了,去某个地方找药材,她不会潜逃的,她的背后有摄政王,她为什么要走?既然不会潜逃,又不是被你我的人抓走,必定就是自己离开,她离开唯一的原因,就是找到了医治僵尸病的药方。”

    他见夏丞相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道:“相爷,她若找到药方回来,治愈了疫症,你可知道你面临什么样的威胁?那就是你家的小老虎,长牙齿了,而且牙齿比任何人都锋利,她第一个要咬的人,就是你。但是如果慕容桀下旨杀了僵尸病人,就算她找到药方回来,可因为她不交代便离去,害了一千多条人命,就算有功,也得追究其责任。”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恨意升起

    第二百八十章 恨意升起

    夏丞相听得胆战心惊,也顾不得去思疑梁太傅,急急便出宫回府了。

    老夫人就是他的幕后军师,听了儿子回来禀报,她也觉得事态严重。

    “太傅分析得很对,夏子安一定是去找药方了,太后给了你两天的时间,这两天,就算上天入地,也要把她搜刮出来。”

    “但是去哪里找?”夏丞相可真是愁白了头。

    老夫人道:“去问问袁氏吧,她或许会知道夏子安在哪里,必要的时候,用点手段。”

    “但是,她屋中有皇后派来的人。”

    “就是一个侍卫,叫潘丹的,给点银子打发去,反正他要盯着的人是夏子安,不是袁氏,不管袁氏,他不算失职。”

    “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夏丞相点头道。

    老夫人叮嘱道:“过两日,你与林家大小姐的婚事便要过大定了,不要再见西门晓月,免得那边起疑心。”

    “知道了,儿子这几天都没去见她了。”夏丞相自然不想再见西门晓月,他已经厌恶了这个人。

    而且,晋国公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还有,陈玲珑那边,你想个法子怎么打发吧,要不还是留她在雅室,夏子安一死,袁氏那边也不必管她,我们的风水阵被破坏,是大忌,老身今日已经命工匠去看情况,准备再度筑建起来,你一会儿去找袁氏,顺便告知此事,若她不妥协,故意阻挠,给她的颜色瞧瞧吧。”

    夏丞相感触地道:“若没有母亲,儿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这样说着,心里也是十分惶恐的,这些年,为相,位高权重,所有人都觉得他担得起这份大任,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事无大小,总要回来禀报母亲,让母亲做主他才敢行事。

    一旦让外人知道当朝丞相,竟然是一个裙边子,于他的名声大损。

    “所以,母亲这些年也一直为你筹谋,希望多拉关系,稳固你的地位,袁氏若能帮你半点,母亲也不至于这么厌弃她,所以,一会儿你去,也不必顾念什么情分,没有什么比我们相府的荣耀更重要,没什么比你的前途更重要。”

    “儿子知道,儿子对袁氏,没有任何的情分。”他神色冰冷地道。

    他躬身离开,去了夏至苑。

    自打子安离开之后,夏至苑一直都很平静。

    虽然看似与世隔绝,但是袁翠语一直留意外面的动向,聪明如袁翠语自然知道子安去了哪里。

    今日一早,嬷嬷便回来说外间的人都说子安潜逃,前几天,都在说她是女菩萨,但是现在已经变了,每个人都在骂她,连她悔婚一事都被挖出来说。

    袁翠语听了嬷嬷的话,微微笑了,“不必在意,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爱说什么便说什么。”

    杨嬷嬷修行到底不如她,且她亲耳听到了那些难听的话,心中有气难平,“话是这样说,始终叫人心里不舒服。”

    “不打紧,别放在心上。”袁翠语宽慰道。

    杨嬷嬷走出去,见潘丹没在院子里,便以为他回了皇宫跟皇后娘娘复命,也没有太在意。

    她知道袁翠语下午都会睡一下,便想着去厨房里准备点糕点,让她起来的时候吃。

    杨嬷嬷刚下去,夏丞相便来了。

    屋中无人伺候,桂圆的腿伤还没完全好,杨嬷嬷不需要他进来伺候,一直在下人的房间里养伤。

    杨嬷嬷是有危机意识的,但是她想着如今相府也不得空来找夫人的麻烦,便疏忽了。

    袁翠语正在看书,见到有人进来,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来人,也神色不惊,更没说话。

    夏丞相坐下来,盯着她,缓缓地开口,“夏子安去了哪里?”

    袁翠语放下书,扬眸看他,“子安在疫区,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不在疫区,她走了,你是她的母亲,一定知道她在哪里。”

    袁翠语笑了,“相爷这话说得,我只是她的母亲,我不是她,腿长在她的身上,她去哪里,你做父亲的干涉不了,我做母亲的又如何能干涉?更不可能知道。”

    “袁翠语,我与你的恩怨,先抛在一边,她现在可能有危险,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一场父女,我也不希望她出事。”夏丞相暗沉地道。

    袁翠语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要说她有危险,我倒是觉得,她若回到这相府还会更危险一些。”

    夏丞相本想好好地跟她谈,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当下便愠怒了,“袁翠语,本相好声好气地与你说话,是希望我们和离之后也不要变成仇人,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相爷这边敬酒,我还真喝不下,我不知道子安在哪里,你也不要来问我。”袁翠语拿起书,“失陪了!”

    夏丞相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狠狠地甩到一边,厉声质问:“说,夏子安在哪里?”

    袁翠语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抬头看着那张阴狠的脸,那张脸上若隐若现纵横交错地布满青色的血筋,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像一头穷凶极恶的狼。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我不知道!”袁翠语一字一句地道,连寒心的感觉都没有了,才知道自己真的不会再被这个人影响情绪。

    夏丞相呲牙冷笑,忽地出手拉住她的头发使劲地往墙上撞,嘴里咬牙切齿地逼问:“说不说?”

    “不知道!”袁翠语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艰难地道。

    他冷笑,“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

    他这一口气,已经忍得太久了,他恨毒了袁翠语的嘴硬,在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好听的,都是拒绝,狠冷。

    他使劲拽她的头发,竟生生地拽下来一缕,又是一推,袁翠语整个人扑在桌子就尖角上,她的身子软软地滑落,嘴里溢出鲜血。

    但是她眼底有倔强的光芒,扶着椅子,她站了起来,努力站直,“我说不知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是不知道。”

    他瞧着那张倔强的脸,怒火窜起,已经不仅仅是因为质问夏子安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老夫人那句话,在他的脑子里回荡,但凡她能帮你半点,也不至于这样。

    是的,她的父亲是袁大学士,在朝中有巨大的人脉,而她袁翠语也是享誉大周的才女,多少人为卖她的面子,但是,这些年,她除了吃醋嫉妒,还做过什么?

    恨意升起,毒心便生。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毒打

    第二百八十一章 毒打

    他摸到桌子上一壶水,那壶水是杨嬷嬷回来的时候打进来的,十分滚烫。

    他狞笑一声,揪住她的领子,一脚踢向她的小腿逼得她狼狈地跪下来,再一脚踩住她的手背,然后提着水壶,举高在她的头顶上方,口气冰冷得像冬日结霜的早晨,“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袁翠语额头流出血,这是刚才第一次拖她去撞圆柱的时候磕伤的,温热粘稠的血液沿着眼角流下来,流入口中,带着血腥的气味。

    “不知道!”她心冷如铁,面容依旧倔强。

    “好!”夏丞相面容扭曲,狞笑着,微微把手倾斜,壶里的开水慢慢地流下来,从袁翠语的头上漫下来,滚烫的开水浇着伤口,这种痛楚,无法想象。

    袁翠语痛得全身发抖,却咬紧牙关,连一声痛都不喊,生生忍受下来。

    杨嬷嬷在外面听到动静,急忙走进来,见到这情形,吓得魂飞魄散,扑过来,“相爷,您这是做什么?您是要杀了县主啊?”

    夏丞相一脚踢过去,踢在杨嬷嬷的腹部,杨嬷嬷忍痛站起来,被门口的人拖了出去。

    杨嬷嬷使劲挣扎,惊叫道:“相爷三思,打死了县主,对您也没好处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

    袁翠语忍住巨大的疼痛,咬牙道:“她是皇后身边的人,你伤害了她,皇后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不会要一个叛徒,她如果知道杨嬷嬷已经归顺夏子安,也留不得她。”夏丞相冷笑,看着她赤红的头皮和额头,身子一直颤抖还忍住不叫,怒气也越发炙盛,“一直以来,我便想知道你的嘴巴到底有多硬,看来,果真是够硬的。”

    他把水壶丢在地上,拖起已经几乎晕倒的袁翠语便出到院子里,夏至苑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他拿起绳子把桶解开,把她系上,他眼底有疯狂的恨意,他已经忘记了今天来的目的,只想把这十几年的恶气都发泄出来。

    袁翠语被他折磨得几乎晕过去,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处置。

    吊起来之后,他摇动水井的摇杆,慢慢地把她放下去,他发出狂笑,笑声听起来像哭声,但是,他心底有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冰冷的井水浸上袁翠语的身体,他不断地转动摇杆,井水没过脖子,下巴,嘴唇,鼻子,到眼睛。

    胸腔受到强大的压迫力,冰冷的井水像是要把她的心肺撕裂一般,她全身被捆绑却也使劲地挣扎。

    水井旁边的夏丞相,看到绳子发出剧烈的晃动,他阴毒地笑着,笑得十分痛快,“你会知道死亡的滋味,你会知道害怕的滋味,我想看看你那张脸,是不是还能维持平静的神情,袁翠语,你有什么高尚的?你凭什么看不起本相?你终究是要死在本相的手中。”

    他的执狂由来已久,一直隐忍,如今终于爆发出来。

    这种痛快,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是一种近乎高朝的快感,贯穿全身。

    他也终于知道,他原来也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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