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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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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侍女和嬷嬷面面相觑,正要说话,忽听那小姐道:“你们怎么了?还想计较?狗咬人一口,难道你们还要回去咬狗一口么?天色不早了,快走吧。”众人见小姐催促,只好不再理会昭元,将那些倒地躯体一个个捆至那毡帐中。过了一会,她们竟然当真拔帐而去,地面上只留下许多倒地马匹,以及一些或动或不动的躯体。

    昭元听得她们真的已渐渐远去,那一股可怕重压才慢慢消逝,这才敢偷偷抬起头来。他根本不敢望她们走的方向,因为只要一望,他就会又想起那小姐和众人轻蔑的目光,以及自己那丧尽天良、见不得人的行业。

    昭元心头如被烈火烧炙,更如被魔鬼撕咬。一切都暗示着他,应该尽早逃离这个吞噬一切的地方,为自己找到能够生存的空间。他的下唇已是咬出了血,终于勉强迈开了一步,但却忽然象是完全支持不住某种重压一样,一下扑倒在地上,眼泪哗哗而下。

    他甚至都看到了爹,看到了娘,看到了太师父和望帝,看到了琴儿和天昭、魏颉和姬黑臀、甚至儿时的小伙伴,看到了一切一切曾经对自己好的人。所有的人都在默默地望着他,所有的人都在环绕着他的身体和心灵,所有的人都在用无声的轻蔑,痛斥着他的无耻和下贱。痛苦和耻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永远都将追随着他,将他与所有曾对他好的人彻底隔离。他无脸辩解,无处藏身,更无处藏心,甚至连哭泣,都已没有完全资格出声。

    过了很久很久,昭元终于又慢慢站了起来,心头打定了主意:“我跟他们到最远最远的地方去,他们往回走的时候,我就离开。我往更西走,望更北走,永远永远离开这个我已不配呆的地方。乞讨也好,饿死也好,我绝不带走他们分毫之银。”

    昭元的心情真的平静了下来,甚至还练习般地笑了几笑,这才慢慢走将过去,找到了那依然不能动弹、一直苦苦期盼自己来解救的陈自远,以及那个生意伙伴。昭元救起他们,说自己也是因为被怀疑和这神像、这洛阳铲有关联,才被他们抓了起来。那二人亲身经历,自然是深信不疑。三人死里逃生,一面匆忙烤马肉充饥,一面后悔带了那张神像。一时间,陈自远和那人甚至都感慨起来,这祸是不是在警告自己等人应趁早收手?

    等他们狼吞虎咽地添饱肚子,精力恢复了些,便开始朝前走。这天色其实已近亮,过不多时,便已找到了放牧的人。三人身上都带了银钱,买了三匹马,回了玉门。那些昨天尚自醉卧的人见他们回来,居然也只随口问了几问,显然都不知他们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陈自远见他们全是大醉方醒的样子,想起自己昨夜危险,不免大是光火。但此事若说出来,毕竟也会对此次西行的士气有影响,便也只好忍住。当下他只是强令所有人立刻起来,人人都要从昭元那里取些易容药丸,狠狠朝自己脸上涂上几涂。同时,每个人还得改变本来已习惯了的衣服和发式,并分散成几拨行进。到了最后,陈自远还特地摆好香烛,将那神像小心翼翼地焚化。众人虽大多是摸不着头脑,但见陈老大如此坚持,知他肯定是吃了什么亏才这样,便也都不情不愿地照办。

    众人稀里糊涂忙忙乱乱易容期间,昭元便问起此行之最远处是什么。陈自远说通常也没什么具体目的地,只是有两个限制;一个是时间不能太长,一个是东西不能带太多。只要任何一个限制要满了,那么就是走到哪里就只到哪里。

    昭元一想也是,也就不再多问。他又想起那白痴之事,便道:“昨天我在大街上走,似乎听见有人叫另外一个医者白痴,但又有人叫他白知病。这是怎么回事?”

    陈自远眼前一亮,道:“那个白知病,竟然到这里来了?”昭元小心翼翼地道:“好象还易了容呢,听说是避一个叫失心婆婆的人。对了,好象他师父还叫什么莫桑子。”陈自远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说起来,这白知病不但是穆公时三帅之一白乙丙的族侄,还是一代神医扁鹊的徒孙,名震秦川的神医莫桑子之徒。”

    原来白知病本来性情直爽,似和讲究精细的医道不甚相和。可天道奇特,他偏偏就是在这上面有惊人天才,遂被莫桑子看中,收为弟子。莫桑子本已有知望、知闻、知问、知切四大弟子,遂给这个新徒弟赐名知病。白知病看人之病,虽然写明一文一例,但从来不问对方有钱无钱,无论对方给不给、给多少,他都一样看。后来人们发现即使屡次不给,再来看病他还是会给看,是以一些无良子弟便偷偷笑他为“白治病”。

    可后来白知病知道后,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很是高兴,说:“师父给我起名为知病,其实就是暗指‘痴’字,盼我能深深痴迷深入。如今有人如此来叫我白治病,岂不正应了师傅之望?”从那以后,他干脆自号白痴。其名传开,人人好笑之余,却也不得不暗竖拇指。只是有一点,就是若非这次之事,众人都还不太知道莫桑子一门原来也是武林中人。

    昭元初闻这些,对莫桑子取名的深远,以及这名字中闪耀的智慧,自是钦佩无已。然扁鹊、莫桑子一门三代神医,活人无数,实可说是广结善缘,可这次莫桑子竟遭如此惨祸,实在是让人稀噓。他想到这里,忽又想起杜宇等人,心头更是难过:“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难道还真是这样?嘿嘿,我到现在居然还没死,莫不成也是托了这句话之福?”

    这一路上,陈自远一行高的变矮,小的变老,胖的变瘦,直的变驼,简直是只差没把男的变成女的了。总之,就是巴不得不会再有人能够认出自己等来,更不能被发觉是盗墓贼。他们分成了好几拨行进,很多都混杂在其他人的队伍里,只是每到一处目的地,就或是一两个人串一串,或是留些表示彼此平安的标记。一路上昭元也跟平时一样笑嚷,那天的几度生死,似早已被他忘记了。

    远离玉门之后,戈壁渐渐让位于浩瀚无边的沙漠。这戈壁和沙漠虽是两样情致,却是一样荒凉和可怕。虽然还是在向偏北方向走,但众人已明显感觉到周围在迅速变得更干更热。但与此同时,晚上却又冷得吓人,便说滴水成冰也不为过。

    沙漠中的风,更象是一年四季都不停似的,而且经常会变得大得可怕;要拿其劲力和持久时间跟中原比的话,中原简直都可以说从来没有风。

    先前在戈壁的时候,狂风袭来,往往会卷起黑天黑地、漫天飞舞的砾石,甚至会砸伤行人畜。现在沙漠中刮起狂风来,虽然少有砾石砸人之患,但却会卷起无数极细极细的沙尘,逢隙便钻,哪怕是你包围得再紧,也无法完全幸免。往往风停之后,人简直就象是被埋过一遍似的,每动一下就会从里到外往外掉沙尘,即使眼缝、耳孔、鼻孔等处,也不例外。

    昭元才经历了一两天,便已大为感慨。但据陈自远说,沙漠中现在的这风,根本算不得大风。真正的大风,往往能将牛羊整个卷上半天云再落下,而且有的时候,风能够一连持续几天几夜。等风停后你一睁开眼睛,周围所有的一切,不管是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全都是面目全非。风特别大时,甚至连沙山都能吹得移开几十几百丈,原来的平地陡起沙丘,原来的沙山忽成平地。因此,沙漠中根本就无路可言,只能说是有一些大致的方向,比如某个方向基本上是通往某片绿洲,某方向基本上是通往某处泉眼。至于该如何把握、如何寻找具体的目的地,那还是要靠自己一次次来。正因为这样,要想穿行沙漠之中时能安全些,天生的方向感、体魄、毅力和悉心准备,都是万万缺少不得的。

    等快要进到大漠腹心之处时,前面再也无人同行,这几拨人也就终于再度合成一股了。他们既然目的是盗墓,现在没有外人同行,自是大大方便,因此,也就专门找那些曾经有过繁盛文明,但后来又被废弃的绿洲。至于如何知道的这些,那便只能去问陈自远了。陈自远对这一带沙漠极为熟悉,每走一会就四面遥望,看日影月影星辰位置什么的,然后就能指点前后左右有什么,离哪里哪里有多少多少里的路程,危险程度如何,百不失一。

    昭元自是一点一点都记录下来,心想:“我若走时,这个本子便是我唯一带走的了。嗯,再带点食水之类吧。……嗯,还要带匹马或者骆驼?我这些天练的口音,已跟他们说的胡人口音很象了。只不知这几日苦练的骑术怎么样了?”

    这一日,陈自远指着前面道:“再过一日,前面便有一个废弃的绿洲。那绿洲虽然荒废在沙漠中了,但当年可是很繁盛的。那个地方以前一直没去过,这次反正时间充足,我们便去碰碰运气。”昭元心想:“八成你们以前是觉得,那处地方的东西不好分辨。”

    一日之后,果然来到了陈自远所说的那片绿洲。远远望去,只见稀稀拉拉几棵胡杨树和几大片灌木,再就是似有几个牧羊人临时搭建的歇脚之处,连一户人家也没有。陈自远笑道:“这个地方现在看来极是荒凉狭小,可当年却是人烟稠密,据说曾唤作‘昌吉’。那时候靠东边还有一条小小的河道,绿洲只怕比现在大了几十倍,要不然也不能能养那么些人。我们猜测这里应是遗留有无数墓葬,而且其中葬品甚多。”他看了昭元一眼,笑了笑道:“当然,那些待解之谜也是更多,却是有待十七弟去发掘发掘了。”

    昭元在众人哄笑声中面红耳赤,幸好众人掘宝心切,只笑了他几声,就都奔东面而去。走了二里左右,一大片骆驼刺和胡扬林中,果然看见似有一条弯弯浅浅的干枯河道的痕迹。再走近些细看,那河道两旁密密麻麻都是些残墙断壁,虽然已大半为黄沙掩埋,极不明显,但众人都是专门从废墟推想的高手,自然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繁华景象。

    据陈自远说,这一类地方草地无几,一般都没有人烟。胡扬林中虽然面积不小,但半稀半疏,野兽虽有,但也不是很多。因此,此地只是极偶尔地可能会有个把几个牧人放牧经过,或是游猎之人经过,对“起宝”来说甚是安全。当然,只要条件允许,还是应该尽量按照在中原作案时的隐蔽规矩来。当然,他所说的“安全”倒不一定是完全不会被人发现,而是指这类地方来人不会很多很强,即使来了,也不是对手。

    至于从万千废墟中辨认出哪里才是墓葬,哪个是有利可图的墓葬,以及如何进入才最方便,那自是陈自远一行人的根本绝活。昭元虽不愿亲自动手开探开挖,但对这些还是很感兴趣,便也都很仔细地看。众人拿了些工具,东敲敲西探探,直弄了大半夜,方才找出几个似乎有些油水的墓葬来。但陈自远却偏偏选定了另外一个,指挥一行人开始掘土。

    陈自远见昭元面露疑惑之色,笑道:“我们先挖此简单些的墓看看,算是了解一下本地墓葬的构造,明天再去挖那几个大墓。这座似乎不大深,也未必有多少东西。但现在已是后半夜的了,若是天明出了太阳那便太热,无法再挖。赵兄弟,你既然喜欢看那些民宅,那也由得你,只是莫要忘了顺便给我们汲点清水备用。”

    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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