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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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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想请公子澄清一下,这是两件事还是同一件事?”
昭元转身看了看那些人,见他们紫黑色皮肤居多,对自己均极不友善。昭元越看,就越觉得象是那天自己初从神陵出来,所看见的那群杀之人的同伙,心中甚奇:“他们一个月才杀了月氏人,这么快就成了好朋友了?这也太快了吧?”但又想:“管他们怎么样,只要不相信我,我又能干什么?况且敌国间通好也是常事。”当下他冷冷道:“我说的都是假的,三王子有兴趣,何不自己去查?我告辞了。”举步又行。
依维干道:“我等不是不相信公子,只是我们推算,这些世交们所言似与公子所言是同一事,但又似乎不是,是以觉得有所蹊跷。昨夜我们想了一整夜,深觉公子所言未必没有道理。公子神功无敌,真的要走,我们确实也是拦不住。只是我们很想弄清事实,这事实实可说是关系到万千性命。公子即使是对我们三人有隙,也还请念在两国万千生灵份上暂留几天,助我们查清此事。”说着又是深深一揖。
昭元听莫西干等人一再说到“万千生灵”,又见他似乎并非讽刺,心中微有所动。他回头望向那些来访者,见他们都是对自己极是疑忌,而且隐隐竟有惊慌之意,心下犯疑:“难道他们是来撒谎的?”
那领头之人被他看得有些坐不住,忽然喝道:“你是什么人?盯着我们看什么看?”话未说完便听月氏王怒道:“这是本族摄位大祭师,你虽然为贵客,却也不可如此无礼!”那人一惊,连忙低下头来不再说话,神态甚是惶恐。
昭元一听这人说话音调,便更觉其是与当日那些围杀月氏人一路。他心下已越来越奇,便对莫西干道:“不妨。我本是一行人,尊位只是暂摄,况且今天便已又复行人之身。他这些话,倒也不算是侮辱贵部。不过他说的那事究竟如何?”
莫西干将那人所说简略复述了一遍,最后道:“这些贵客乃是本部世交,自然不会有错;但问题是,我们觉公子亦非信口开河之人。或者我等皆有误解?又或是本来便有两件事,只不过时空相近而已?我等大漠立国,国小民寡,全靠小心谨慎,才得生存至今。因此,我们必须得先行辨明才好行动,决不是不相信二位中的任何一位。这其中若有得罪之处,我等在此先行陪罪。日后我等还会再公示百姓,绝不使贵客尊名蒙尘。”说着又是深深一揖。他弯身之际,身上绷带处渗出血水,但却依然全躬上身,成此一礼。
昭元听完他说的这些情形,便知那事九成九就是自己所见的那件事,当下便道:“既是如此,反正我也无事,便可一起前去察探一下。”
那来人道:“我也对此等巧合甚是怀疑。只是如此之事,已然荒凉数月,沙漠狼兽横行,此时只怕早已无法辨认了。再去探查,只怕没什么大用。”昭元微微一笑,道:“虽然常理是如此,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去看看也未必便不好。再说我本来便受三位王子所疑心,此去或许也可为我少些烦恼,于尊驾也是有益无害。尊架何不随我等一行?”说着便朝那人望去。月氏王父子见那人有不去之意,也是心中有疑,也都朝那人看过去。
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六回 天涯疑踪天涯路(1)
第二十六回天涯疑踪天涯路
那人笑道:“如此说来,我若不去,反而显得我象是说谎之人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便与诸位同行一场,也好免了蒙这污名。诸位是否还要将我等看管起来,以防逃脱?”月氏王脸上挂之不住,忙道歉道:“我这几个儿子年少不懂事,说话不知礼数,冒犯了尊客,乃是孤王的不是。寡人先向贵客陪不是。”那人一笑,道:“无妨。”
那处离王城有好几百里之遥,这些客人却是今早方来,该当休息,不宜立即长途跋涉。因此,众人便约定明早带足食水出发。
早朝散后,昭元见那三兄弟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似乎还有些话要对自己说。他心中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觉得私怨不可盖上公事,便也托口要料理石经,来到后花园。过得一会,莫西干等三人果然来到。屏退众人后,依维干道:“我已分派人手监视了他们,防备他们暗自派人前去探查,先行去做手脚。”昭元并不回答。
支奴干看了看昭元脸色,似乎自言自语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们都是本族贵客,如此监视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发现。日后若是他们确实清白,那我们可就更加理亏了,只怕世交难再。”
莫西干叹道:“若是他们确实是清白,那么看守其实乃是多此一举。若然不是,以他们闯荡多年的身手经验,便自己不能亲去,亦可飞箭传书,让其党羽协助。别的不说,上次阿曼也是在此潜伏多年,我们不还是将他视为心腹?依此说来,此事实在防不胜防,说不定他们还有其他党羽也说不定。我们正是为此而烦恼,想问问公子之意。”
昭元微笑道:“在下来此已有一会,三位王子现在才来,想来也先去跟那些客人说了些类似之话罢?”三兄弟脸上顿时都现尴尬之色。莫西干道:“此举确实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实在也是无奈之举。还望公子大人大量,为万千人命体谅我等的为难之处。”
昭元随意以手捻花,慢慢道:“既然来了此地,那便索性弄个清楚。你放心,我不会就此一走了之的。他们人多,要看住他们其实甚是为难。不过你们既然先提到了那阿曼,那么便可试他们一试。”
依维干奇道:“阿曼已死了,如何能试?”支奴干却喜道:“好极了!阿曼虽亲,平日却少见外客,更加没见过他们。若是我们找人以阿曼身份去见他们,却又丝毫不加假扮……”依维干也一拍脑袋,笑道:“不错,若是能被他们认出不是阿曼,那便有了九成把握。”昭元道:“只是这事不能现在去做。需等我们与那头人出发之后,他们互相不通消息时,才有最好效果。”
莫西干醒悟道:“正是。若是那头人在场,他气度沉稳,处变不惊,也是有的。需待他与下人分开后,我等专去试那下人,才好试出本色。”昭元道:“还需考虑一下阿曼身份。他若身份太过隐秘,那么那些下人也未必知道。”莫西干道:“纵然大半下人不知,那承带消息之人总该知道的。如此我便去分派人手,找人注意他们承带消息的人,好好准备一下。三弟,你马上先带些精壮人马悄悄去那里……”
依维干道:“我?不是明天才出发么?”昭元大笑道:“果然还是姜是老的辣。你们都在担心他们先去,又怕看守不住,那么何不自己先去看看?至于你大哥和二哥,那便是要留下来,一个负责看着那些来人,一个负责看着我了。因此你要多选人手,行踪要快,也要秘密。便是你父王,也不必禀报。”
依维干尴尬道:“公子说笑了。公子真是要走的话,我等三人联合起来也未必拦得住,自然还是唯公子自择。只是我等对这石经颇有疑问,不如今晚便请公子为父王与我略一讲述,指点门径。我部甚感大德。”昭元笑道:“盛情难却,也不可却。在下自然是客随主便。”他话才说完,便有下人进来请他入花园静室。那三兄弟也是各自而散。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莫西干和支奴干已来邀请昭元和那头人上路,昭元却是行在后路。行至半程,一人自后飞马近前跟莫西干耳语了几句,便又往来路奔会。莫西干小着凑耳过来对昭元道:“果然不出公子所料。方才那假阿曼一去,才一说自己是阿曼,里面便有人面露惊异之色,还有一人脱口就问‘你是阿曼?’之类的话。待到掩饰时,已是晚了。”支奴干笑道:“他们昨夜也是一夜全无动静,倒是沉得住气。”昭元笑而不言。
大队人马行进,其中又有贵客,自然无法太速。因此,虽然众人所骑均是好马,也还是在三日后的晚上,才到了昌吉绿洲之外。远远望去,已见一队人马在那一片警戒,正是依维干所率。依维干看到众人来到,纵马迎将而来,就要彼此寒喧。
昭元见那头人脸上毫无变化,心中暗赞,抢先道:“我说二王子何以不在我等队伍之中,原来却是一路先行,为我等开路来了。”依维干道:“正是。两位都是贵客,一路行程艰苦,我等先行扫除些妖魔鬼怪,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一片甚是广大,我也不知那个地方究是哪里,只好令手下将这一整片绿洲周围全都看管下来了。”
昭元策马而行,极目望去,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由于他想起了自己早已将那些人掩埋,无狼兽吞噬之危,所以才提议来看的。可他却没想到沙漠之中风沙变幻,这个把月间,沙丘的形状和彼此之间的方位都变了不少,眼前景物大有所变,竟然无可确定当日之所在。昭元闭目细细回想当日所见,以那绿洲为定位,一下下朝此处引申,但终是过于模糊,始终是难以确定。这里沙丘个个广大,若是一阵乱挖,却要挖到何时才能碰到?
莫西干见他眉宇中深有忧色,跟上问道:“怎么?”昭元叹了口气,未及答话,那头人已接道:“想来必是当日所见之景与现在大是不同,导致公子现在无所适从。唉,看来我当初说的野兽之危,也只是考虑了一部分。如今情景难辨,我等之疑只怕一时还难得洗清了。”昭元不答,跳下马背,伏地听沙,不时用手拍一拍。但沙地疏松,难以象实地那样凭震荡而知何处有大的不同,导致他耳中全是一片细沙之声,四面都全无二致。
依维干忽道:“公子先前所见是什么样的?若是能说出大概,或者我等可将其找出来。”昭元皱眉道:“当日我本来便记不大清,现在又是大变,你却怎么能得知?”依维干道:“公子自小并非生长大漠,不知我大漠中人看风辨向也是一项本事。在下不才,别的不行,于此项却还可称精通,或者可以辨认出这些沙丘先在何处,所朝何向。”
昭元将信将疑,但见莫西干和支奴干皆点头赞同,不觉信了三分:“难道还真有此种本事?不过反正最多就是找不出来,让他看看也好。”
当下他选了一块平整空地,就沙为盘,以手为笔,大致将那日自己所记之周围情形都画了出来。他本来便记之不大清,画出来后自己更是觉得一团糟,再对照周围一看,更是全然不对。如此之下,他不免也是大有心虚之感,连道此图不准。
依维干看了看沙图,又看看周围景物,便要周围从人都报上这个把月以来各自的游历经历。接下来他便将这些人所说的各次刮风时,其所处的地点和当时的大致风向、风力和持续时间汇集起来,列成了一个很大的表。然后,他又骑马到那些沙丘迎风面背风面和侧风面都看了又看,这才回来。接下来他便在昭元所画地图旁边又取一地,也是一般的堆沙划线。待忙了好一会,依维干才侧过身来,道:“公子可记得当日是这般情景?”
昭元站到他的方位一看,果然觉得似与当时有些象,但似乎又不是特别象,便又说了几点似象非象的地方。依维干又去看了看那些沙丘,回来时又便又休整沙盘上的那些大小沙丘。如此好几趟,昭元终于觉得这新图先前所记忆大致相符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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