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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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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界线森严。”
昭元吃了一惊,忽然想起先前的那巫师和族长彼此的争斗,心想:“莫非他们也是彼此几等?不过他们好象很多人还是在一起做事,不可能全都只是婆罗门或全都只是刹帝利吧?看来那个地方只是受了点影响。”支奴干见他沉思,道:“你在想什么?”
昭元一怔,摇了头摇头,道:“我在想,本来皆是人,却怎么分了这么许多等级?依我看,这些朝他们扔脏物侮辱他们的人当然都是吠舍了。说起来他们也是被压迫的人,可是侮辱起贱民来,却是如此热烈。难道他们便忘了,自己不也同样被前两个等级的人看不起么?”
支奴干道:“那是你我的想法。虽然我等之处也有贵族和平民奴隶,但毕竟也还未到什么‘不可接触’、乃至‘必须去侮辱’这个地步。可是种姓思想在天竺,却已起码有千年以上的历史,早已深入人心,跟我们完全不同。再说了,你也知道,人本来也大都是有自私、自虐和虐人劣根的。往往一个人自身受了上面的欺压,便往往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去气压自己更下面的人,似乎如此便能有一种心理平衡。”
昭元叹了口气,透过人缝看过去,更是连连摇头。原来那些贱民全都低头排成一串字路中经过,周围之人有的甚至将自己夜壶里的脏物朝他们身上泼。可是这些贱民都不闪不避,也不敢去拨掉泼撒在自己身上的脏东西,
依维干道:“听说他们之所以有这些等级,乃是源于一位创世大神大梵天。相传此神创世之后便以头化为婆罗门,以手化为刹帝利,以腿化为吠舍,以脚化为首陀罗。而那些贱民,则根本不是大神身上的部位,乃是邪恶和鄙俗的象征。此外,各个种族之间也是极为严格地不许通婚,否则他们和他们生下的子女也会被认为是贱民。”
昭元皱眉道:“难道两个贵族阶层之间也是如此?数千年来,血缘复杂,我就不信他们的血统都是完全本级纯正的。”
莫西干道:“要说什么完全纯正,只怕是自欺欺人。但是他们自己非要这么认为,那别人自然也无法可想。不过他们等级之间确实是壁垒森严,各自都有不同的世袭职业以及世袭主要居住地。除了平常朝政议事和做生意外,他们绝对不可轻易共处的,更别说什么通婚了。别的先不说,单就近的来讲,我就听有商人说过一个例子。据说多年前有一位天竺国王,就因为和一位有贱民血统、但祖上几世冒充婆罗门刹帝利的人通婚,最后被人揭发了出来,导致国王被废被逐,后来据说还羞愤自杀。国王尚且如此,更别说其它的了。”
昭元见那些贱民任人侮辱的时候,脸上并无羞耻之表情,似乎千百年来都早已习惯甚至都已在内心里加以了认同。他想起自己这多年的身份高下变化、多次抗争,心中更是难受,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
莫西干拉他往回走,道:“你年纪甚轻,又曾历经极卑和极贵,自然是对这些看得通彻,对他们之苦也是感同身受、无法认同。不过这是他们的传统,别人世世代代都并未上下浮动,上层从来得意洋洋,下层也从来都逆来顺受。千百年来,人人都觉确是应该如此,即使你一时气愤,想要去改变,只怕上层阶级的人反对不说,下层的也未必赞同理解。其实世界本多痛苦,许多是无法改变的。你年纪尚轻,以后多经历一些就习惯了。”
昭元无奈,却也无法可想,只得回头。待到快到客栈门口,忽然见一个官儿带着几个仆人骑马从街中驰来,昭元等都是眼明手快,急忙闪开,才没被那人冲着。那人带马回头,骂了一声:“不长眼睛么?”昭元本来就心情不好,正要发火,莫西赶却暗暗拉住他,道:“跟这等小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昭元低声道:“我给他一小小惩罚,让他当众出出丑便算了。”说着双手拱握,大声道:“是我等没长眼睛,冒犯了阁下,现下谢罪了。”说话间将旁边一香蕉贩子的旁边的香蕉皮朝马下踢了过去。他故意在说话时用上了内劲,那话听起来疏为响亮,是以这个动作无人注意。他踢时已算好方位,那几道皮到那官的马蹄旁边便呈一层铺开。
那人倒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响亮回答,被他唬得一怔,但回过神来后也觉大有面子,喝道:“算你识相!”说着拨转马头便要前行。不料那马一下踩中块香蕉皮,立时便失了前蹄,将他摔了下来。旁边之人顿时都哈哈大笑,昭元等自也混在众人中大笑。地上蕉皮甚多,那人一时竟然还爬不起来。待到下人们赶快下马相助,他气急败坏爬起来时,手上脚上已都是蕉皮,众人也越发大笑起来。那人恼羞成怒,忽然大喝道:“你们竟敢嘲笑刹帝利?”
周围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那些围观者都立刻低头走开,只有昭元等四人尤自冷笑不止。那人察言观色,知道定是这四人捣鬼,心下大怒,叫道:“你们好大胆!”策马便要冲过来。昭元一声冷笑,忽然身形一侧,一把跃至那人身旁;众人还没看清楚他身影,他便已跃回。那人怒道:“你……”忽然身体一侧,头上掉下一样东西,却是他头上的束发金冠。
众人再看那人之头,只见那人头上金冠处头发齐齐而断,便如被利刃割断一般。那人一摸之下,身体忍不住一哆唆,不觉又踩上一块蕉皮,啪的一声又仰天倒在地上。莫西干等向来弓不离身,见昭元动手,已自先行戒备。这时三人心意相通,刷地一下三箭射去。那人颈部两侧和下体各被都一支箭夹住,都是险险只差半分便中在他身体之上。
那人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间不敢再动,身体只能维持着那挣扎之姿势。远处众人终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再不敢如先前那样大声。那人手下也还乖觉,急忙一面威胁周围众人,一面伸手去拔箭,却不料竟然还一时拔之不出,只好将主人抬起扶住。那人心头大怒,但见昭元等四人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知道自己实在与他们相差太远,不免又心生怯意。再说了,这些人都是外邦人装束,于自己可全无恭敬之意,瞧神色也都是亡命之徒,一个不好自己便还要吃亏。因此,他只得恨狠地望了三人一眼,扭头就走,心想日后再来算账。
昭元笑道:“他倒也识相,知道不吃这眼前之亏。”莫西干道:“这等纨绔子弟真是哪里都有。虽然他们都是各有各样,却还有一样是一样的,那便是欺软怕硬。”四人齐声大笑。待那人去得远了,周围那些围观者才慢慢聚拢过来问候。
原来这人不过是一小官,但平日在市上作威作福却甚于大官十倍,至于强买强卖,自是更不在话下。因此,街上众人对他都是恨之入骨,只是从来没人真敢对他不利罢了。今天既有不怕死的外邦人让他吃苦头,有祸的话也不由自己等人来承担,自然人人都快意。
昭元对莫西干道:“你不是曾说各阶层等级森严,怎么这些人似乎也敢笑上几声?”莫西干搔了搔头,道:“我听到的确是如此,但这一次确实象是有点另类。但你也看到了,那人不过是一小官,可一发火之下仍是能令周围之人全都噤若寒蝉,这权威可不是装的。想来也许是他们四个阶层毕竟还都是大神身上的,虽然不能通婚,但平日也不见得就太过死板?也许只有贱民,才是他们真正不屑的吧。”
昭元等聊了几句,忽听到远处一声惨叫,而且是生死之号,似是有什么人被砍杀、身受绝命重伤之时的叫声。四人大吃一惊,奔过一看,却见方才那小官竟然正在挥动腰刀,正朝一小群贱民乱砍。原来他吃亏之后心头气闷,打马疾弛,要早早找人来难为昭元等。由于他马行过疾,结果前面一群贱民一时间躲避不及,将他的马阻了一阻。他大怒之下,立时便把满腔怨气都发泄在了这些人身上,跳下马来拔刀乱砍。
昭元大怒,道:“即使是要侮辱,却也不能如此草笕人命啊!”双手一紧便要上前。依维干一把拉住,低声道:“这次只怕不比先前。你看旁边之人神情。”昭元转眼一望,果见周围之人都望了望自己,脸上全都是无法理解之色。待他们见自己已被拉住,便又都回去看那些贱民,还有人大声为那官叫好。昭元不解道:“难道依他们教规,杀贱民也是应该的?”
莫西干道:“虽然并未言及,但却也并未禁止,更加没有惩罚。要知贱民既然被称为‘恶魔的子孙’,只怕本来就藏有可以杀死他们之意。只是教规一再提及他们是不可接触者,普通人才不愿意去靠近他们,自然也就懒得杀他们。再加上平日里,许多人也想通过侮辱他们来求得自己心中平衡,所以杀贱民之事据说也不多见。但现在这人盛怒之下把气发在了他们身上,愿意来大砍特砍给周围之人当热闹看,周围之人自然会大声叫好。”
昭元无奈,转身就想跑,想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正在这时,那边忽然又是一声惨叫传来,顿时将他全身都震了起来,再也难以忍住。他忽然道:“可是我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砍杀?”支奴干一怔,道:“那当然也不行……”
昭元大声道:“既然不能只看,那还等什么?”说着已将身一纵,跃入了圈中。那小官忽见到这先前令自己吃了大亏之人又来,一时心中有些害怕,手下不由得停了。昭元瞪眼望着他,沉声道:“他们虽是贱民,终是生命一条,你不能如此待他们。”
那人见他神情坚决,有些害怕,一时竟不知怎样回答。这时周围之人忽然嘘声四起,都喊:“他杀贱民,乃是为民除害,你来管什么事?”昭元一看,却是人人都在朝自己挥舞拳头,“滚!”“滚!”之声不绝。那小官见周围之人都帮自己,胆气又壮了起来,冷笑道:“大爷今天就是不高兴,就是想杀他们,却又怎么着?你为什么要救他们?莫非你也是贱民?”
昭元冷冷地道:“要论起来,象你这等之人,却只怕连贱民都算不上,只能算是禽兽。”莫西干三人见事已闹僵,也只得挤进人群站在他身边戒备。
那小官见群势汹涌都帮自己,但还是对昭元的那句禽兽装作没听见,只是冷笑道:“我却不跟你见识。今天大爷我要杀他们乃是天经地义,杀了乃是公德,你懂什么?”说着哗的又是一刀砍向一个小丐。昭元正待阻止,忽然一大捆烂香蕉朝自己砸了过来。昭元急忙挥手拨开,那小丐却已是躲闪不开那一刀。正在这时,旁边一个大人身体突然侧过来挡住。只听刷的一声,那大人之手已被砍断,小丐衣服也被划破,身上也被带出了一道血痕。那大人手臂已断,血如泉涌,却仍是挺身而前,显是要死死挡住小丐。
这边众人一见有人扔香蕉砸昭元,呼啦一声尽皆仿效。顿时,昭元眼前无数果皮狂舞,竟然已是难以迈步。那小官哈哈大笑中,挥刀又砍向那群贱民。昭元听一声声大笑声中,夹杂着声声惨厉叫声和哭声,自己却被这围观之人困住而无法施救,想起自己先前在中原几经追杀时的惨痛情景,更是满腔郁闷无处发泄。他心头狂怒越积越多,再也无可抑制,猛然间气透丹田,用尽全身力气狂吼一声,一头撞开那些阻拦自己的人便朝那小官处跃去。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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