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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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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想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找到一名卫士问道:“大梵天是否已经远行?”那卫士道:“是的,才走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昭元心中半信半疑,见不远处那一座巨大的宫殿,知道必是大梵天之寝宫,脚下慢慢便行了过去。
等快到门口时,却见帝释天和大龙天坐在门口。这二人看见昭元到来,神色间都还颇有悲愤之色。昭元心下一动:“莫非那二人内伤还没起色?”
昭元忽然想起,大梵天和左右胁侍既然走了,那么这离宫中能管事的人中,地位最高的便可能是这天龙八部了。他们定然知道莫西干等囚在何处,情形如何。自己若是要打听那小姑娘和莫西干等人的消息,那便不可与他们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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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九回 扑朔迷离现明灯(九)
昭元想到这里,便上前答话道:“二位好啊。紧那罗和乾达婆的伤势怎么样了?”那大龙天冷笑道:“不用操心,一时半会还还死不了。”帝释天则颜色稍和,迟疑了一下才道:“他们两个内伤甚重,生命虽无危险,但伤势却一时间也好不了。”大龙天接口冷笑道:“他来问此,不过是猫哭耗子,大哥何必跟他们浪费唇舌?喂,小子,恭喜你成了燃灯弟子了。不过这里可是宫中禁地,你们两位难道连燃灯长老的告诫也不听么?”
昭元看他们神色,知紧那罗和乾达婆的伤势不但没有起色,可能还曾有反复,是以他们才对自己如此痛恨。他心下微感过意不去,便道:“既然是在下伤他们的,在下也粗通医药,不如就让在下去替他们看看如何?”那大龙天转头过去不理。帝释天似乎稍有所动,但终于还是道:“不劳你费心了。他们虽然没怎么好,但想来我们还可对付过来。”
悉达多看了看几人情景,忽然上前道:“我这师弟对于失手打伤贵友,心中很有些过意不去。他这次过来是想看看有无帮助解救之法,以求稍减愧疚之心,实在是别无他意。”
悉达多来此时间已久,宫中人对他品性早知。他平日事无巨细,只要是有所不对,往往就据直而说,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能管得到的。争执不下时,有时连大梵天也惊动起来,他却依然坚持。而大梵天心烦之余,居然也常常答应他的要求。
众人知悉达多品性,虽然暗笑他迂腐,却也知他乃是直性之人,但凡所说,绝无虚妄。现在他既然这么说,二人虽对昭元仍是耿耿于怀,但已是相信昭元确实是别无他意。
大龙天脸上神色稍和,恨恨道:“刚刚发现内伤又重了。连大梵天也说武功很难全复,你还要怎么解救?”昭元一惊。要知以他们这等自负高手来说,武功若是失去,那简直是比直接被杀死还要痛苦十倍。若是他二人真的武功失去,那么自己和天龙八部之间这一场普通的争斗,势必要变成极深之仇怨。自己虽然不怕他们,但彼此本来并无大恨,又想仰仗他们,何必结此大仇?当下昭元忙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更要去看看了。或许还有万一之望呢?”
帝释天沉吟一下,忽道:“那你们跟我来。”大龙天道:“大哥!……”帝释天道:“最多是个不行,死马也可当活马医。”昭元紧随其后拐入大殿之侧一座偏殿中,只见其内二人静卧,夜叉、阿修罗等都环坐床前。众人见昭元进来,各各都有悲愤之色。
昭元装作没看见,直前望去,紧那罗和乾达婆二人都是面色苍白,静卧不动。紧那罗尚能睁开眼睛看看自己,乾达婆却是双目紧闭,脸色白得便如死人一般,全无血色。
昭元左右手握住他二人腕脉,但觉二人之脉象皆甚是微弱。显然,他们虽然性命无碍,但内息之象已如常人,功力已似是不见。但再多把一会,偶尔之下,却又能有几下强音,似乎也说明其内功并未全失。
昭元想了想,更是不解。自己当日用狮子吼压制天龙八部魔音魔舞,虽然取胜,但自己实在也已快油尽灯枯了。后己乃是全力以赴,先顾一时,这才一把先行震住了拉玛和哈奴曼二人。若非那一把使得他二人以为自己功力未有大损,只怕不到大梵天出手,他二人任何一人便可轻易擒了自己。再到后来大梵天亲自出手时,自己更是全无抵抗之力,数招之内便已被擒,功力实已所剩无几。
要真正论内力的损耗程度,自己只怕比紧那罗和乾达婆还要重些。可是何以自己并未这样?而且他们本来伤势已定了些的,现在怎么又如此反复?难道是大梵天爱才心切,在给自己禁制时,也及时帮了自己一把,这才抑制了其后的伤势发作?
昭元想来想去,实在觉得此事乃是匪夷所思,无可确信。但眼前这二人却也的确是伤势甚重,那可不是假的。昭元想了想,道:“他二人脉息虽弱,但也偶有强音,显然武功并未全废。可惜的是,我现在身受禁制,无可聚功助力。否则的话,我可助他强音一试,或许能冲开伤堵脉息也说不定。”
他说完之后,却觉周围气氛非常,再一转头,却见大龙天等都是面露鄙视之色。大拢天冷笑道:“原来你救人是假,拐着弯要我们帮你解除禁制是真!嘿嘿,可惜大爷我们不会解禁,而且便是会,也绝不帮你们这种人!”他神情激动,便连悉达多也一起给恨上了,说话已是全无客气。
昭元大是后悔,知道自己感慨之语引他们怀疑,反而导致误会更深。他眼见对方成见已深,知道此时再怎么说也无法让他们相信,只得道:“在下所说,确是实言。各位不信,在下只有日后另觅机缘了。告辞。”连忙拉住悉达多退出,后面已是一片骂声不绝。
二人快步离开,昭元垂头丧气道:“本来好心,却反而被我一句话弄糟了。这下只怕一点消息也探之不到了。”悉达多道:“好心引起误会,乃是常有的事,倒也不必太过自责。只是我们这样一来,他们正在气头上,若在宫中想遇,定然更增他们气愤。看来还真是我们走的时候了。那误会么,日后且等大梵天回来再做处理。”
昭元点了点头,道:“那看来我们也不必等明天了。我们今天晚间便拜别师尊出发罢。”悉达多点了点头:“早一刻离开,便少一分尴尬。”二人商议停当,拜了燃灯,说明提前要走。燃灯却也不问,只提醒几句叫几人跟去服侍驼马,关照他们早去早回,便又入定。二人带好行李物品,当天傍晚便离开了离宫。二人现在身份已高,行走又非秘密,卫士们都是恭敬相送。天龙八部虽也知道,却无一人前来相送,倒也免了二人尴尬。
二人并马缓缓而行,身后离宫渐渐远逝。月亮升起,但见一派月白风清,四面林木恬静宜人,白天的不快也就渐渐消去。过了许久,昭元忽道:“师兄自小身居太子之位,肯定不似小弟从小孤苦,可说是享尽荣华富贵。师兄怎么还会离家思考这些常人看来烦恼之事?”
悉达多一笑,道:“师弟,你观此地之月,与你中土家乡之月如何?”昭元感慨道:“月白风清,中人欲醉,虽然相隔万里,却没半分不同。当初我在我之家乡,总觉得这月亮便是围着我家乡转,天上之物便都是为了照耀我家乡而生。后来一路大漠草原直至天竺,才知月亮星星不是独厚我家乡。”
悉达多笑道:“师弟还好没有想成‘这月亮星星都是围着我个人转,我走到哪里,他们便照到哪里。’”昭元道:“若是真有人如此之想,那倒未免也太狂妄了。不过看师兄说来言之凿凿,似乎便如亲眼见了一般,莫非还真有人如此之想?”
悉达多忽然停马不前,两眼望天,许久才慢慢道:“不但有人,而且还有很多很多。整个天竺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又有几个不是如此之想?”昭元听他忽发感慨,心中也涌起类似之感,当下也停了下来。后面从人见他们有话要说,都知趣地远远在后面候着。
昭元下马道:“师兄忽然如此感慨,必是有多年之积郁。现在下难得清静,又只你我二人,何不好好理论一番?”悉达多也翻身下马,缓缓走到路边一株棕椰树旁,道:“我自出生,便是享受荣华富贵,但有所欲,无一不如心意。当时的我,但觉世间只有美好。至于痛苦什么的,我根本便不知其为何物。”
昭元叹了口气,在那树旁的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心想:“我却与你完全相反。我生下来便失去母亲,跟着父亲四处受人追杀,简直都不知欢乐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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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九回 扑朔迷离现明灯(十)
悉达多续道:“后来,有一次我偷偷跟着我国出使的使臣跑出去玩,到了几个国家。渐渐的,我发现微服私访之时,旁人大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和使臣。”昭元道:“想来是如你先前所说,外地之人多以淡紫金色皮肤为下贱,而你却偏偏有此肤色。”
悉达多道:“不错。受人不喜总是件不快乐的事,而且这还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不快乐。我于是便故意穿上很差的便服,结果街上直接便有人骂我是贱民,还怪我不发出那种奇怪的咕噜声让他们回避,甚至有人打我骂我。而且当他们打我、骂我、侮辱我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抑制不住的欢乐之相。直到我那臣子过来,才解了围。我从那以后,才知道在不是我的国度里,有很多很多跟我相象的人,他们只怕是从来都不知道欢乐为何物。”
昭元慢慢道:“世上能够尽情欢乐的,从来都是少数。而且这些人的尽情欢乐,大都是以别人的不欢乐为基础的。无论中土天竺,还是大漠冰原,从来没有什么例外。”
悉达多道:“不错。回到我国中,我便开始仔细想这些事。先前,想来是因为我国中本来等级不是很明显,几乎没有什么贱民,我也从小少去外面,是以我从没注意这些差别。象我这般的人,在别国常被疑成贱民,而在我国中,却是刹帝利之列;位于别的阶层的也有。当然,我国也因此被天竺许多国家视为蛮夷之邦……”
昭元一拍大腿,道:“简直跟我一样!我那国家在中土也被一些国家认为是蛮夷之邦!”但一回头,却见悉达多正看着自己微微而笑,顿感失态,笑道:“不好意思,打断了师兄的思绪。”心想:“我都早已不是楚国之君了,连中土之人都不是了,还想这么做什么?”
悉达多笑道:“不妨。当时我回宫中后,仔细想了很多很多事,怎么也不明白。于是我就去问爹爹妈妈和国中的婆罗门祭司,为什么这么多人热衷欺辱别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在对别人好的时候感到快乐,而要在对别人坏的时候才能感觉快乐?”昭元道:“这只怕是只有你我之辈这样想。若是别人,多半便会觉得,既然他们打我为乐,我便自然也要去找些平衡,将怨气发在另外人之身上。我一路无论中土天竺见闻,莫不如此。……对了,你父母怎么说?”
悉达多道:“他们说,我一生下来,便是大贵之身,生来便是福泽无尽。而那些贱民生来便被是罪恶的化身,自然会被人们那样对待。那样对待他们,乃是惩恶,自然应该快乐。他们对我说,对不同的人要作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礼仪。我们是大神之‘手’,自然不能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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