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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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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二回 尸魔忽现婆罗门(五)
度母见昭元并无异议,便赶忙回去收拾好东西,生怕他又生出什么事端反复。昭元果然想要给众人描上些妆,以换形迹。虽然事出仓促,但她们终是女性,略备有化妆之物。昭元多识天然草药,只需一点辅助之物,善加使用,便能使人形貌大改。冰灵虽然生Xing爱美,但也知现在情况不同,甚是配合,只是还悄悄撒娇,要他将自己画得漂亮一些。昭元虽然好笑,却也如她所愿意。妆成之后,冰灵虽然依然还甚靓丽,但却已与先前大显不同了。若再蒙上一层面纱,更俨然是一幅普通富贵人家的小姐模样。众人都是交口称赞。
待得准备妥当,已近凌晨。众人小心翼翼潜出那冰泉离宫,走出几十里地,却是一切都出奇的顺利。度母道:“我等还有几匹脚力,且待妾身去从寄存处取回。”昭元心中一动,怀疑是自己与莫西干等所丢之坐骑,但却也忍住未说出来。
过了一气,果见度母牵来的马中,当先几匹居然正是自己和莫西干四人的汗血宝马。昭元微一呼哨,月亮认得旧主,立刻奔来。昭元摸了摸马头,见月亮虽然精神颇有萎顿,但毕竟也还没掉多少膘,心下放心了大半。月亮身后被刀插的地方也已长好。众人上马而行,虽然马匹其实有多余,冰灵却非要昭元和她一起乘马,好时时撒娇。昭元无奈,也只得由她。
一路上众人专捡小路和偏僻处而行,到得天明时分,已是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座小镇上。众人手头甚紧,只能在小茶铺略事休息。昭元安顿下众人,去赌场中赢了些银子,又贱价卖掉了多余的马匹,众人手头立刻大是充裕。
好好休息了一阵之后,又行出发。他们心中也并无固定之目的地,只知往西北而行。凡遇到大镇,昭元便去赌场赢钱,同时也顺便打听一下前面路途情形。他知赌场历来是赢了小钱自然无事,赢了大钱那便麻烦立至,是以每次都视这赌场的规模本钱,适可而止。而且他在大面赢了之后,总会在要走之前先连输几局,甚至还常常帮些银钱,让那些赌徒们翻本。这自然便博得大家好感,不但有利于他打探消息,赌场也就更不好动他。众人本来见他总是带个小姑娘进赌场,都甚是奇怪;但见他出手豪阔,为人豪爽,也就都不以为怪,只管想法借机发财了。
可好几天下来,已经过了好几座大市镇,少说也往西北走了近千里,却还是什么也没打听到。按说这行程早已过了好几个国家,也已离大漠不远,可众赌徒却依然还是一侃起周围之事便眉飞色舞,一说到西北大漠情形个个含糊莫明,一片糊涂。
昭元无奈,不免又有些后悔:这些赌徒多是混混,乃是市井中的好吃懒做之辈,一辈子也就只想在市上混吃喝,又怎么能知道多少外面大漠的荒凉情形?他此念已定,便也不再对赌徒们抱多大希望。这时看看离陀宝利国已远,谅他们已不大可能追上,众人便略略放慢行程。昭元除赌钱外,每日都尽量在赌场茶馆一带寻访,看看有没有什么通达四方之智者,或是商人之流,籍机打听。
这日落脚处乃是一座小的可怜的市镇,也是进大漠前,最后一个称得上集镇的地方。当然,说起来这小镇其实已经是在沙漠里了,不过是沙漠边缘而已。昭元照例又去赌场,自然是又赢钱,又赢得众赌客赞扬。但问起有无行走四方的商人之流,但都说几乎没听说去过大漠一带的。昭元无可奈何:“要说起商人,自然是哪里有人才能赚到钱。大漠之中难见人影,却怎么让他们去?除非是跟我先前那群同伴一样,是干盗墓这一行的。”
昭元心下不乐,便想随便先呆上一段时间,待估计孔雀明王已不再关注这事后,再回天竺腹地。他寻思间,又已是赢了几局,照例又连赊带欠给别人要了些去。众人大感昭元乐善好施,都说足可与市中一位善人相比,当然了,要比那善人大方得多。
昭元随口问道:“这么小气,怎么能称得上善人二字?”一名赌徒道:“跟我们赌中之友的气概相比,他自然是要差一大截了。不过他乃是打铁为生,无多余财,咱们也就不跟他多计较什么。他平时所赚些银钱,都做成粥饭等物,施舍于市上中人。是以一到饥荒时节,人人都到他家中乞讨。他甚至都还施舍钱财给监狱中的犯人,居然还给他们讲什么导人行善之理,说是给他们改过的机会——当然了,人人都笑他迂腐愚蠢。不过说也奇怪,他这么弄了许多年,一个犯人都没感化,他却也始终不介意,依然年年月月如此。”
昭元心想:“此人虽迂,但慈悲之心自然无疑,简直可跟我弥勒师兄比肩。”当下便道:“此人虽然迂了点,但确实也无愧于善人二字。想来各位也是大大受过他的好处了,是以也都替他扬名。”
只听另外一名赌徒接口道:“说是受了他好处,其实却也没受多少。他似是知我们好赌,从来不给我们钱物,只是我们经常冻饿之际给点衣食而已。俺们兄弟虽然不满,时不时笑他小气,但实在也没法真生他的气。再说了,他名声虽然在外面不显,在这里却是无人不晓。我等虽然心有不满,但说起心肠来,大小世人我等见了这么多,象他这样的可还真是连听都没听说过。说起来,这些年也多亏了他,我们镇上少饿死许多人。就连道上朋友也都说,偷也不能偷他家的东西,否则在道上就没面子混了。”
昭元心中一动,忽然想到自己这一路十几座大镇赢将下来,少说也有几千两多余金银。那些衣衫马匹都已换过,自己又有赢钱之能,现在既然并没敢多望能找到夫人,那么带再多钱也无用处。如此说来,何不就把这些银钱中大半交于这位善人?一来可救济一下世人,二来也可免得又发生自己当初将钱直接给那些贱民,却反而导致他们相互抢夺,以致死命的事。昭元想到这里便略略敷衍了几句,问明那人之住所,便推掉赌局,带着冰灵前去拜访。
二人来到那善人的打铁之铺,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人正赤着上身在那里打铁,眉目间甚是孤苦,身后之屋更极是破败。见到二人来此,那人稍停手下活计,唤了手下一个帮工帮忙看住炉火,问道:“二位此来,是想打什么东西么?我这里铜铁锡铅之器都可打得。”
昭元道:“我非是来打器具的。我是听说您乃是一位大善人,历来助人为本。在下一时身上缺钱,便想来向善人讨点急用。”那人仔细看了看昭元和冰灵,道:“公子和小姐衣衫华贵,乃是有钱之人,不象我们这些穷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怎么会来向我们要钱?公子说笑了。”说着又开始打铁,不再理昭元。
昭元道:“本来我也不缺钱用的。只是在下一时贪玩,拿了家里的钱来赌钱,结果不小心输光了,不好回家。现在我来,不过是想来请善人施舍则个,好回去翻翻本。”那人埋头打铁道:“我自己便是穷人,从来也只施舍穷人。公子虽然一时间手上无钱,但终属富人。再说赌非好事,此番也正好便是个教训。”
昭元道:“话不是这么说,帮人有有帮人能力大小之分。现在善人如此劳苦,每日也赚不到几分银钱,自然也就不能救助多少人。可我家中却是富有得很,善人若愿意帮我全了此次面子,我日后定能从家中拿出大把银子给善人,自然便可救助更多之人。善人不是想救助牢狱中人么?想那牢狱中人,大半都是因为衣食不全才去偷抢。善人先前只是给他们宣讲道理,自然无法令他们认同。可善人若能在给他们宣讲道理前,先给他们一生一世不愁吃穿的银子,然后再教训他们不要再去偷去抢,那么能被善人说服的人,应该会多很多。”
那打铁之人忽然停住了打铁,抬起头来深深看了昭元一眼,慢慢道:“公子所说,自然也是有理。只是在下却知,一个四体健全之人若是要偷要抢,虽然有财物衣食为因,但却也有主观之念。无数人也是无衣无食,却还知道去做工养活自己,再不行的还可乞讨,甚至还有许多宁愿饿死也不愿去偷去抢之人。我劝那些贼人,乃是劝他们在偷抢之时想一想,自己虽暂时能摆脱冻饿,无形中却是将被偷抢之人逼到了自己先前之处境。”
昭元笑道:“的确,并非不得温饱之人便一定会偷会抢,善人所说有理。但偷抢所为何事?不过财物而已。若是你便先给了他财物,他却又何必去偷去抢?是以缺了财物不一定会偷抢,但只要满足了财物,却绝不会有一人去偷抢。因此,依在下来看,这财物缺少现实之蹙,还是应比主观上的念头来得重要。”
那人头也不抬,缓缓道:“当今天下诸国,那一国偷窃国库的贪官污吏,不是本来便衣食饱足?那一国抢夺国家权位的人,不是本来便已位高权重?可他们依然要去偷去抢国库和百姓衣食,而且还偷抢得更大更多。若不从心中化去这一欲念,又怎么能杜绝偷抢?”
昭元微微一怔,一时间无可回答。那人忽然又抬头看了昭元一眼,道:“我看公子也不是真来找我要钱的,不过是想来看看我是否称得上真善人而已。其实我便算得上是个善人,世上比我行善更大更多之人也有的是。便是公子,只要发一慈悲心,便能救千万百姓,实是胜我这小善千倍万倍。在下实是目光短浅,见识无多,做事只求尽力心安而已,看不到更深远之处。在下先前所说亦不过是强词夺理,公子无需见怪。在下还要打铁,公子还是请回吧。”
昭元心头感慨,那本来要把钱给他的话,也已不知如何提起;但一时间却又不愿意就此离去。冰灵看他微微发怔,道:“哥哥,你怎么啦?我们回去吧。”昭元才微微回转了神,笑道:“哥哥想得出了些神,这便回去罢。”当下朝那打铁之人一揖,道:“多承指教,在下受益非浅,就此告辞。”那打铁之人停了手中活计,两眼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他和冰灵。昭元心头一动,望向冰灵,却见她化妆也并无破绽,便道:“善人何以如此对在下兄妹打量?”
那人忽道:“公子和小姐是亲兄妹,不是夫妻?”冰灵立刻满脸飞红,虽然在外妆之下,仍然是隐隐透了出来。昭元却面色自若,道:“不是。不知善人何以对此有疑问?”那人又看了几眼,道:“不敢。在下只是听到这位小姐忽然喊出哥哥的话来,很是奇怪。在下本来以为,二位面貌既不甚相象,却又如此亲密,年纪又如此相配,或许当是夫妻才是。”
冰灵羞急更甚,啐了一口,窘道:“哥哥和妹妹就不能这样好么?”说完一下躲到了昭元身后。昭元却不以为意,正色道:“在下之小妹自幼受宠过多,现在虽大了点,也还是一时间改不过来,实是让善人笑话了。在下等告辞。”
二人离开那铁匠铺往回而去,冰灵一路急急地要走在前面,不住地催昭元快走。昭元笑道:“小妹怎么如此怕羞?其实他也不过是一时看错了而已。我们自己知道不是,别人说错几句话,那又有什么打紧?”冰灵脸上红意更甚,不依道:“哥哥你还说……你还说……”昭元哈哈一笑,轻轻扳转了她身体,正色道:“出外行走,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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