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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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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口上含糊以对,心中却大是惭愧:“唉,费了大半日时间,自己依然只是勉强读顺这几十句而已,连细想都还不敢多想。若要说理解,只怕还差得远。看来宝相夫人之望,只怕是要落空了。”到了晚间,哄得冰灵睡下之后,昭元自己心中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一时间,他满脑中都是那些文字在盘旋不去,可却又舍不得将其驱除。如此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依然是个不醒不眠、昏昏沉沉之态。

    昭元一遍遍琢磨着那些已知文句,只觉这些都是极艰深之武功至理,几乎不下于那未被注解的昊阳神功之晦涩。那么若要真懂其意,光靠强记以及破解神文的办法只怕行不大通,肯定还需仔细结合经脉之理,一边习练一边思考。但习武之人,脑中一思运气法门,身上自然便会真气随之而动,若是思考有误,那便危险之极。真到那个时候,只怕未必能轻易保持清醒。

    昭元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抵不住心中之念:“我只用五分心神来思考,另外留五分以备。况且自己受了禁制,不能深层运用内力,便是真气有岔,也无大碍。”

    当下他便端坐身体,平心静气依那法门而行。这才一实行,立刻便觉那法门所说大是有背常理。但问题是若真的试着依其而运,真气却也真的能随其所说动上几动,而且居然并没触动那须弥禁制。昭元大是惊奇:“莫非不依平常法门,那禁制便即失效?如此说来,那还真能解除禁制了。”他好奇之念既起,不一会第一段完成,便又依第二段运气。

    这第二段却更是奇怪。先前之一段虽然也是与常理相背,但毕竟也还是教人真气行走经脉。可这第二段,却根本就是教人将真气逼得行走于经脉之外。

    昭元才运了几句,突然觉得头脑热血一冲,真气架驽不住,心头极是烦恶难忍,说不清那种感受是热是寒。片刻之间,他五脏六腹都似要被翻过来,经脉内外真气都是乱涌乱突。昭元大惊失色,连忙运起清凉功法,许久之后,方才平静下来。他回想方才情形,知那边正是走火入魔之兆,不免大是后怕;伸手一摸额脸,手上脸上都已是冷汗涔涔。

    昭元默然半晌,暗道:“这明明就是要将人经脉扭转之法,怎么还被他们称为武功秘录?虽说天下各门内功修习不慎都易走火入魔,可毕竟通篇都是顺应人体经脉,以发其潜能。可这一篇却是从一开始便教人歪曲经脉,那可是夺天地之本来造化,焉有不走火入魔之理?这功法可真岂有此理!”

    但他转念一想,却又觉有些不对。创这些功法之人都是有大智慧之人,岂会无为而发?况且这又是他们为本族呕心沥血所作,岂会存心害自己和族人?再说了,那些人大都是练了十几年几十年才走火入魔的,自己怎么才练了个把时辰,便有如此之象?

    昭元想来想去,知自己练法必然有误,便想先行放下,待明日见了宝相夫人后再请教。但躺下许久,却依然无可入眠。

    他生怕翻来覆去惊醒冰灵,索性睁开双眼直望纱帐之顶,脑中浮想联翩:“师祖原来曾略略说及过武功正邪之别。他老人家曾说,武功既可说有正邪之别,亦可说无正邪之别。说无分别,乃是因为武功修炼多是严于待己,才能激发潜能,其本质乃是一路。说有别,则是因为有的武功虽然威力极强,修行迅速,但却往往过分倚重摧残个人心性,以至于到了虐己虐人的地步。久而久之,功成之后便易成嗜血狂魔。而且这类武功往往因为过于虐己,对自己身体暗有莫大之害,往往会导致英年即逝,跟练武的一大宗旨‘驱病强身延年益寿’完全背道而驰。三百多年前的周穆王时,曾有一位魔头不到三十五岁便无敌于天下,数年之间连杀天下闻名剑客三十余人,不可谓不厉害。更可怕的是,他经常发功后杀心大发,无可抑制,连对手的妻子儿女、旁边的无辜过客也一并杀戮。由于他全无武林中的高手风范,终于导致了武林中几次大围攻。但每次围攻都被他力战而逃,反而围攻之人每次都死伤大半,根本无人能制。可后来他却忽然间曝尸荒野,死状极其可怖,后来才知是真气异动之缘故。因此,此类武功因为多是害人害己,是以才被归入邪功一类。如此说来,他们创这个有逆常理的武功时,不正是一个个满腔悲愤,一味追求盖世无敌的时刻么?莫非他们根本就是落入了过分执着,过分虐己虐人的死胡同?”

    昭元想到这里,越来越觉有理,暗暗叹道:“难道他们数百年心血,根本就是一场空?这对他们来说,是否太残酷了些?”忽然又想:“要说其虐己过甚,这‘过’字似乎要到第二段才显现出来。那第一段垂垂数百言,看起来本身便似是一篇完整的运气法门。虽然其与平常不同,但我依样运来,不但并无异状,真气似乎也有加强,而且那须弥禁制似乎也未见发作。我何不就先多运几次,看看效果再说?后面那些过于自虐,应该并非善篇,我不练便是。”他想到这里,便又依样搬运周天,驾轻就熟之下,不下一个时辰已是两个周天。功圆之后,但觉全身真气流转,较之前个把月自己半死不活的状态要好上许多。昭元心下大喜:“莫非这还真是一个破解禁制的好法子?”

    当下他便果然导引真气,向那梵天所制之处冲去。不料真气才到一禁制之处,忽然全身所有被禁制部位都阵阵剧痛,每一处都如被死死钉了一根无形的钢针,处处深透骨髓。那股真气更被被钉得无可流转,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昭元大惊,连忙极力回转内息,却忽然心头一阵烦恶,喉头微甜,似是内腑已渗出鲜血。

    昭元头脑一阵晕眩,喉下鲜血虽阵阵上涌,幸好心头却还保留了一分清明。当下他急忙放松内息,强忍那刺痛之感,将全身余力都用于运清凉功法。终于,他身体慢慢放松中,那停滞的内息也慢慢开始消隐,刺通之感也慢慢消减。许久许久之后,才消失得感觉不到。

    昭元吁了口长气,暗道:“好险!每到危险关头,总是这清凉功法救我性命。唉,杜先生虽然过世,其恩泽却依然时时惠我。”这时他已说什么都不敢再练了,只能老老实实和衣而眠,连睡梦之中依然后怕不已。

    这一觉他自是早早便起,草草洗浴之后,便去见宝相夫人。宝相夫人一眼便看出他气色有异,问起原因。昭元如实以告,宝相夫人也不胜惊骇。冰灵似懂非懂,但见二人脸上都有忧色,当下也劝昭元不要再去试。

    昭元想了想,道:“我猜是我全然不通天竺之功力传统,一时贪功冒进,才有此患。那些前辈们都是十余年后才出的岔错,我一开始便有危险,肯定是理解有误。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言过简,导致我不太明了。也许那些前辈们认为,有些省略的地方在天竺乃是常识,根本不用细说,但于我却是大有疑难。夫人不如给在下先讲一讲天竺武功的基本道理,或许能有些帮助。”

    宝相夫人也觉有理,当下便道:“我虽受的主要是本部和刹帝利、婆罗门的教养,但想来其他诸阶层也是大同小异。说起天竺武功,其源泉乃是瑜珈之术。”昭元道:“莫非便是那些街头艺人之术,比如说通臂之术?”

    宝相夫人笑道:“街头艺人之术不过是皮毛,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通臂之术倒确实是瑜珈术中到很高阶层后的功夫。练到了这一阶段,人全身上下许多部位都可较普通人灵活多变,普通人看会惊叹不已,但行家看来却也并不为奇。”昭元点了点头,道:“我那日与大梵天争斗时,他全然不回招相护,腰却突然间猛然一缩。我那一掌落了空,随即便为他所擒。看来他也是用此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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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四回 欲创神功难几度(五)

    宝相夫人道:“正是。这是缩身术,修行比通臂之术更难。大梵天是天竺百余年来的练武奇才,自然对此不在话下。公子能败他左右胁侍,虽然未必能及上他,但若能知晓些瑜珈道理,有了防备,那便怎么也不至于在一招之内便为他所擒。”昭元心道:“其实当时我未必能打败他任何一个胁侍,不过是先惊了他们一下而已。”但这话倒也没有专门提出直说,只是问起瑜珈术的种种基本道理。宝相夫人自是一一解答。

    昭元并不理会那些修炼后的功效,却是对那些修习法门甚是关注,每样都是细细推敲,问了又问。等知道的渐渐多了之后,他便觉此功虽在中土之人看来甚是怪异,似乎与人之本体大有违背,但若仔细一想,却也并非全不可能。

    昭元想到这里,脑中便起了一个念头:“看来天竺武学虽然最后当与中土殊途同归,但修习路径确实还是大异。我昨晚修的那一路功法与中土大有违背,或许在天竺人看来,却并无那般奇怪。如此说来,我若要研习这一武功,还是先从天竺一脉入手才好。不然的话,连其基本内涵都不能领悟,那所谓‘不受影响眼界宽广’之语,便充其量不过是全无所知的代名词,彻底要成笑话了。”

    昭元初闻瑜珈秘奥,新奇之下,自然颇觉此功大是奇妙,钦佩之情溢于言表。宝相夫人却忽然叹道:“只是我所说这些法门,虽然是由内而外,但终其所之,却还是偏于外功。故老相传,一位集先世瑜珈功夫之大成的远古高人临去世之际,忽然有所感悟。他说或许世间还当有一种内瑜珈,乃是由内而内。若是能贯通内外瑜珈,当能换人筋骨经脉,明心见性。当然,此是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当初我部中长老们所精研的这套武功,起意便是想将这一传说赋予现实。只可惜,他们后来终于无可实现,反而浪费了数百年的心力。”

    昭元心中一动,觉得宝相夫人此话甚是有理。那石壁上语句的第一段便有些违反常理,第二段更是莫名其妙,其教人内息运转更是稀里糊涂,有些地方根本便不循基本经脉。难道其本来之意,还真是想要“改换经脉”?可经脉乃是人生来固有,强行改变,乃是逆天而行,自然易入邪道。那些仁人智士个个练得发疯,肯定多半跟此有关。

    昭元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犹豫,但终于并未明言。只听宝相夫人续道:“这些道理说来也容易,也并非什么秘密,可说但凡天竺武人,简直人人知晓。公子本已是当世高手,自然是一点即透。不过这些是否有益于公子的研续,那却要看公子自己的了。”

    昭元点了点头,道:“是否有用,现下还难说得很,但怎么也不会有害。今天我们既然攀谈已久,不如就用过晚饭之后,再去随意看看罢。”冰灵听说要晚上去,想起那里骷髅遍地,心中有些害怕。但她见昭元确实是有要事,便也只好壮起胆子前去。

    宝相夫人想的甚是周到,多多准备了几个大灯笼,冰灵害怕之意才稍减。但真正行走之际,她却依然是紧紧拉住二人之手,走在中间,连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看。三人到了密室,昭元自然再去细细观看那四面有形无形之语。这一次他不管其意如何,只先行死死记住,直到觉得自己回去后已可默出,才回转而来。

    哄冰灵睡了之后,昭元便开始默写那些语句,而且只按自己记忆的顺序来默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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