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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7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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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好幻想,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但他心头却实是确切无比,那就是绝不能将她置于不可预测的危险之中。
夏瑶琴忽然轻轻道:“灵妹妹,你去是可以,可你怎样找到冰宫呢?”冰灵一怔,脸上一红,轻轻道:“我……没想过。我们等那只送信的鹰飞来,再骑上去,好不好?”夏瑶琴笑道:“傻孩子。你师父怕你自己偷偷跑掉,才特地不教你骑鹰的。你要是自己想骑,那该多危险?以她心思之慎秘,肯定会特命那鹰绝不可带重物回来的,否则她的冰宫位置早就会被暴露了。况且你们从来就没有看见过那只送信之鹰,显然是故意躲开你们。你师父明知你在这里,还不来抢你,明显是答应你留在这里,希望你置身事外。否则她早就来接你了。”
冰灵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呆了一呆,轻轻道:“我写信,说我自己想去见师父,她是不是就会派人来接我呢?”夏瑶琴一笑,道:“这个最好了。”昭元急道:“什么?不能这样的,这样太危险了。”夏瑶琴一笑,微微使了个眼色,道:“你放心,我疼她不在你之下,绝不会让她涉险的。”仪姜也笑道:“你自己是个受苦受险的命,人家跟你可是大大不同的。”
昭元虽然见她使了个眼色,但还是心头不大放心,正待再言,范姜已嗔道:“你居然敢不相信少主?你自己现在都是性命难保,若是天极圣母真想来接走灵妹妹的话,你是怎么也防不住的。你要是去卧眉山,她起码可趁你离开时动手;你要是不去,她也可等你死后动手。她就算完全硬要硬闯,你又以为你能做什么?”昭元一想也是,只得叹道:“那就全拜托阿瑶了。阿瑶心地善良,与冰宫关系又是非比寻常,想来应该不会伤害灵妹妹……和我罢。”
仪姜微微笑道:“这死泥鳅一到想求人时,就肉麻得不得了。不过我要问你啊,你说我们与冰宫关系非比寻常,究竟是什么意思?”昭元忙道:“天下气运都是阿瑶执掌,这冰宫之事自然也是归其所管,不过是现在不能说而已。这不就是非比寻常么?”
范姜嘻嘻一笑,道:“算你乖觉。”夏瑶琴忽然微笑道:“你说我们不会伤害灵妹妹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以为我们不会伤害你?”昭元甚是尴尬,随口道:“我若是死了,灵儿会很伤心的。”夏瑶琴笑道:“那可不一定。”昭元心头一凛,仔细看了看她那似笑非笑的神气,却始终无法确定她究竟是只是在吓自己,还是另有深意。
昭元想了想,只好道:“说的也是。不过人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又何况是死在你的玉笔之下?我这一条泥鳅命,能得你亲自出手捏死,那才是天大的福气。”
众少女听他越说越肉麻,都已忍不住偷偷而笑。昭元却老起脸皮,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顺当之极:“不过说起来,我真是命苦啊。我这么听话,时时不敢忘报恩之下,就算是没有功劳,也该有些苦劳的。可我怎么还得被阿瑶提着尾巴耍,老是活得这么糊涂呢?”琴儿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夏瑶琴玉颊微红,轻轻道:“什么都知道了的话,再经历还有什么意思?不过看你说的可怜巴巴的,就透露一点给你罢。”
昭元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但才一瞥眼,却见她神情依然是半真半假,心下立刻大是失望,道:“是什么?”夏瑶琴勉强忍住笑,正色道:“你此番去卧眉山,应该能再骗个老婆回来。”众少女都是笑得直不起腰来。昭元大失所望,面上却依然作欢喜万分的样子道:“多谢泥鳅夫人指点,我茅塞顿开,感激之至。”心头却想:“哼,今天晚上……”
不料他才这么一想,那似已隐去的痛竟然似乎又要迅速起来。昭元吓个半死,连忙压抑下邪念,痛责自己该死,那痛才慢慢又消了下去。要知先前想挣脱少女们欺负时的心痛发作,其实所对应的心情爱恨,未必能比得了前两次大发作的心灵煎熬,更比不了被抓上巫山仙宫前的心痛。其之所以被引发的真正原因,更可能是多方其他因素所导致。
先前他失血过多,本来就身体太过虚弱,被抓上天前已经昏迷欲死,导致连明确感受那种异痛的意识都太过薄弱。后来则有诸仙子无与伦比、珍贵万分的天仙玉露之助,自然也还勉强无恙。可是再后来下山后,虽然心情大好,但天仙玉露之神效毕竟渐过,同时他下来后,还冷不防就跟魏颉大战了一场。再后来他和众少女打闹时,居然还既大动色心,又大发凌空之力,这才导致灵肉之痛终于被大大引发。至于现在的心痛预兆,也许只是大发作的余韵再起,但也许确是如琴儿所说,一旦发作之后便可能越来越容易被再次引发。不过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哪种原因,但那痛实在太过可怕,昭元自是说什么也不敢去有意识地试。
夏瑶琴见昭元陡然老实了许多,本来甚是奇怪,忽然似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粉脸羞得通红,恨恨道:“你这家伙太……你就该不去卧眉山的!”
昭元知她也已猜出自己所想,也是尴尬之极。冰灵奇道:“怎么了?哥哥不能去了么?”范姜忍住笑道:“你这位大姐姐说,你哥哥真不该去卧眉山的。这是说,他如果不去的话,就不会中这个什么心蛊之毒,就可以好好在这里服侍大姐姐……和你了。”夏瑶琴听范姜如此说,又羞又急,道:“范姜,你……”仪姜凑过来道:“莫非范姜姐姐说错了?那么到底少主怎么想的啊?”夏瑶琴急道:“我明明是说他这么坏,就该疼死才好,你们……”可是话未说完,那美玉般的小脸已是红得无处可藏,只能急忙住口,心头又羞又悔。
不料那些少女却都互相问道:“为什么少主觉得他坏呀?他不是已经被驯得挺老实了么?”夏瑶琴听她们故意羞自己,简直恨不能钻入地缝。她头一低,竟然想要钻入冰灵怀中,但却钻不进,尴尬之下,已一头钻入了锦被之中。冰灵虽然还是小孩心性,但见她们如此,却也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也情不自禁地脸红了起来,忽然也钻入被中藏了起来。
范姜抿嘴笑道:“这当面造谣来冤枉人的滋味真好,怪不得华姜妹妹上次非要冤枉这条死泥鳅。”众少女都是哄然而笑。忽然外面低低传来一个声音:“大王,是否现在起身?”
这声音一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室中顿时鸦雀无声。众少女想起自己等人刚才的放肆笑谈极有可能被人听走了一些,人人都是面红耳热,羞窘万分。一时之间,所有的少女都拼命要朝琴儿身后躲去,仿佛她那跟自己等同样纤细轻柔的身体,就能挡住无穷多人的视线。忽然,不知是谁起了头,人人又都朝那并不甚大的锦被中挤着钻去。
昭元定了定神,心头恨恨:“你们也知道这羞窘的滋味不好受啊?”他拉了拉琴儿,对门外道:“寡人知道了,你先出去罢。”那人轻轻道:“是。臣是否要让宋文昌现在就去正堂等候谢恩?”昭元一听宋文昌三字,不知怎的头立刻又大了一圈,道:“也好。但不用催。”那人道:“是。”昭元忽然大声道:“还有,养由基他们也都出来参见。”
那近侍来时并不象平常那样敲门,这时的应声而去也是干净利索,显是已经知道,其中有些大王可能不愿意自己看到的欹旎情形。昭元心下更是尴尬:这内侍要是传开此事,那可怎么办?这可得好好吓唬吓唬他,命他管紧点嘴巴。但再一想,却又觉明明是自己在做坏事,这内侍替自己避免难堪,乃是该赏的,自己怎么好还去吓唬于他?
他心怀鬼胎,转过身来,却见那许多少女在床上挤成一团,都只是将头埋入便算,一动不敢动。昭元极是好笑,心下忽然又起了欹旎的念头。但他立刻惊觉起来,生怕又勾起剧痛,急忙压下邪念,轻轻道:“你们都起来吧,那人走了。”
众少女听说外人走了,开始还不敢相信,待有一两个偷偷揭开一缝看了几看,这才都又钻将出来。众人想起刚才情景,都是脸红心跳。不料她们才稍喘了口气,忽见昭元在一旁,脸上还带有没来得及藏好的取笑之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简直连那个突兀出现的内侍也成了这死泥鳅的罪过。
昭元见人人都已是面色不善,暗暗心惊,忙道:“早朝将至,我得去看看那个宫云兮。”说着便要转身逃走。但众少女哪里容他如此?他话未说完,眼前已是掌影乱翻,人人都要过来揪他。昭元心有所备,急忙后退,眼看就要退到门边,却听范姜忽然气道:“你敢不让我们现在出气,以后折腾死你!”昭元吓了一大跳,果然不敢再逃。
就这眨眼之间,昭元已乖乖被她们揪按在床上,头上被锦被蒙住,身上便有许多人没头没脑地狠狠打踢掐扭。众少女知这时的他除了能肯定冰灵不会参加外,其余根本不知谁是谁,用起力然都是比平时还要狠上百倍,直待昭元痛得半死才住手。
昭元忍痛偷偷揭开被子,见众少女都已是在得意地望着自己,这才稍稍放心。范姜轻轻拦住眼中已心疼得隐有泪光的冰灵,不让她过来,轻轻笑道:“现在知道不老实的代价了吧?”昭元愁眉苦脸道:“是,以后再也不敢了。”夏瑶琴轻轻道:“好了,你……快去吧。”仪姜抿嘴笑道:“还是瑶姑娘疼你,不但打得最少,还叫你走得最早。”
昭元冷不防地问道:“谁打的最多啊?”仪姜一怔,险些张口而出,连忙回过神来嗔道:“你是不是还想讨打啊?嘻嘻,就是不告诉你。”昭元见她并未上当,只好道:“我去了。”范姜忽然笑道:“好好睁开你那泥鳅眼睛弄清楚,不要又混淆了人。”
昭元一笑,开门出去。外面雾气已散了许多,但天色依然甚是昏暗。昭元见十几步远处,已是立了好几名内侍,显是已等自己等了一气了。他心下微觉惭愧:“以前听人说,纣王自得妲己之后从此便无早朝之事,我可不要变成那样才好。”当下他重新抖擞起精神,来到侧室梳洗换服。当然,他没敢忘了吩咐内侍们,叮嘱任何人不要进自己和琴儿的房间。
等来到成为临时朝堂的神宫正厅,群臣已是毕集于斯,专等他来。昭元心头有鬼,升座后一时竟还不大敢直视众臣。群臣拜毕,值殿官传宋文昌上殿。昭元本来已全不为宫云兮和夏瑶琴究竟谁是谁而担心的,但现在宋文昌真的就要上殿谢恩时,他却不知怎地,心头忽然剧烈又跳动起来。他那一直以为不会有错的猜测,不知为什么又岌岌可危起来,竟然已能再次令他害怕。
昭元偷偷晃了几眼,见群臣虽然面上大都还算正常,并无那种自己最为恐惧的对昏君的深恶痛绝之色。但与此同时,却也颇有几人脸上有诡异之象,不时还有人偷眼望自己,而后还互相使眼色,实是令他心头惶惶。待议了一会朝事,殿外白雾中现出衣冠楚楚、春风满面的宋文昌来。他入殿还没几步,便拜道:“臣宋文昌,蒙大王亲自赐婚主婚,得配佳偶,感佩莫名。臣谢大王圣恩。”
昭元听他语声,确实是极象志得意满的样子,但心下依然不敢放心,只是道:“平身。抬起头来答话。”宋文昌谢恩后,抬起头来,果然是从内到外都洋溢着新郎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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