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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王之王楚庄王-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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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听他语声,确实是极象志得意满的样子,但心下依然不敢放心,只是道:“平身。抬起头来答话。”宋文昌谢恩后,抬起头来,果然是从内到外都洋溢着新郎倌的欢喜之气,全无半点不满、或是存有怀疑的模样。昭元看了几眼,实在看不出来装作,便作出微笑道:“你是我楚国才子,令夫人亦是名动河洛的美人,此一婚姻,可为天下佳话。只不知你昨夜一见,其人之美,是否堪与你之才华相称?你又可有词赋为感?”

    宋文昌道:“禀大王:臣知不应自夸,然而臣实在不敢过谦,以免有欺大王。夫人之貌,实在是仙姿凤仪。说实在话,臣所见美女亦有不少,然昨夜一见,依然是如获天人,几乎呆住。只是……”昭元本来听他盛赞其美,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忽然听他说到“只是……”,心中顿时咯蹬一下,沉声道:“只是什么?”宋文昌尴尬道:“只是臣实在太过沉迷,竟然没能想到要挥毫泼墨。今日一早,也是未能有时间挥笔,实在有负大王所期。”

    这话一出,群臣中已是有几人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巫山之行本来便是轻松之行,连平常三拜九叩都被减为一次,是以群臣也就大胆了许多。昭元也是不禁莞尔,虽然心头依然似有疑问无法确定,但恐惧终于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想了想,道:“这也难怪。文章之事么,本来就是需率兴而为,方能成就名篇。若是有所任务,应付而作,反多鄙陋。寡人也没先说此事,不过就是今天忽然想起,才提了一下。你不必自责。”宋文昌道:“谢大王。大王深通文墨,推心待臣,实是为臣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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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巫山云雨 第九十七回 回首青梅无遗噎(六)

    昭元微微一笑,道:“你少年新婚,得此天人,春宵苦短,亦不足怪。若是故意装作,反而是虚伪了。”宋文昌甚是尴尬,但还是道:“是。”昭元想了一想,实在再想不出什么要说的,便道:“寡人让你为郎官,官职虽不甚大,却能令你能多些时间,也少些责任。你得此佳人,便当善待,以传佳话,可莫要在她面前和别人面前给楚人丢脸。你下去吧。”

    宋文昌道:“谢大王苦心。臣告退。”昭元见他一步步退了出去,微微闭目细想他的表现,越发觉得从一开始他进来,到最后他出去,他都简直可说无一处不洋溢着喜庆满足、少年得志的欢喜。应该说,宋文昌的情形,的确就是自己所最希望的那一种情形,自己根本就应该说是最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到他极力称赞宫云兮之美时,竟然心中还是隐隐约约似有那么一丝不舒服和遗憾。可是这丝不舒服却又似极其不确定,更还象是完全虚无缥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愿意去多想这究竟是为什么。

    昭元心神缥缈难制,几乎忍不住就想要微微叹一口气。但幸亏他急忙惊觉,立刻便又正色起来,扫了群臣一眼。群臣见大王面色忽然一端,似还有事情要宣布,虽微觉意外,但还是都收敛了一些。昭元见他们有些人脸上还是挂着些不易觉察的诡笑,心下越来越奇怪,心虚之下,竟然也渐渐变得越来越担心起来。他定了定神,朗声道:“寡人今天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就是要于五代王族内,正式择几位公子,排好顺序,以备大宝。”

    这话一出,群臣都吃了一惊,不由得面面相觑。公子侧迟疑道:“大王春秋方盛,近来也喜庆连连,昨夜更多瑞兽呈祥。这一切都是欢喜长久之象,大王何必出此备后之言?”昭元道:“寡人曾说过,有备方能无患,无忌无讳方能无患。寡人婚娶已四年有余,却至今无子。况且寡人身体欠佳,不日恐将有远行,前途难测,不可不先为防。寡人可以驾崩,国家却不能乱。”养由基道:“大王……既身体欠佳,自当遵诸太医之瞩疗养,何必又要远行?”

    昭元摇摇头道:“此伤非普通之伤,寡人自己亦通悬壶之道,你们不必多问。寡人也并非有弃世之想,所言及此,亦非就真是自觉命将不久,不过是一时之备而已。说起来,你们中有好几人,都是曾贴身随寡人于晋楚大战中历险的。你们可还记得,当时松林被围,寡人写血书的那种仓促场面?”潘党等想起当时情景,都是感慨不已。

    昭元叹息道:“设若当时已有大宝之备,又何需那样恐慌、那样安排?今日先定其备,亦是源自于那时之危。此事寡人已深思熟虑,并非一时之兴。今日一定,若是寡人忽然死去,又无亲子,则应将大宝奉于今日所定之诸公子中最优先者,不得有误。”

    众臣见他已如此说,颇现诚心实意,便也不再劝谏。要知他若是说真的要掘弃自己亲生子孙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因为那样的话,不但群臣中难有人相信,而且众人疑他虚伪之下,更加会怀疑,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阴狠试探后着。这样一来,那些有头脑的备选公子,肯定一个都不敢应承。

    昭元先命三闾大夫报上年二十五以上、四十以下的王族公子,大约有数十人,绝大部分都未随行。本来其时各国大都是父为国君者才称公子,公子之子便不能称公子,而只称公孙。楚因为近几代国君即位之势都甚诡异,公族大为调零,未免被别国笑话其王枝单薄。因此,历代楚王除广收义子外,有的还偷偷改了几人的辈份,乃至有三四代的公孙也来充公子之数的。诸公子中管带兵权的并不多,其中公子侧、公子婴齐其实都是楚武王两个幼子之幼子,乃是武王之孙,论起来还是昭元的叔祖辈。公子殻臣乃是昭元叔辈。

    待诸名已备,昭元便命凡在场之公子和低阶官员都暂离朝堂,只留了二十几位重臣,然后命群臣放开议论进谏。群臣议论许久,终于勉强折衷出了三位公子。由于三位执掌兵权的公子早已经被昭元明确排除,自然不在其列。

    这等旁支备储之事,自然不能只选一位,否则便可能令其觉得自己即位希望过大,心欲过分膨胀。万一其人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太子,刻意经营起来,将来便可能难以废弃。昭元本来还想多选几位的,但后来想想,又觉这等之事但多看一两步也就够了。若是看得太远,那么偏得也可能更远,万一弄巧成拙,反而可能更糟。

    此事既毕,昭元便召群臣重新上殿。他命群臣当众发下誓言,按此例辅佐新君,不得有二心或是质疑。那三位公子中有一人正在朝堂,但昭元依然命他拜于群臣之列,不准他站于群臣之前,以免其挟此先见之优势,心欲膨胀。

    群臣拜舞既毕,昭元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无奈之下,只得还是命本来已许退归、此次不过列席的虞丘单独出列,道:“满朝文武中年轻之辈过多,恐多冲动不测。虞爱卿,寡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为老成可靠,最让寡人放心,可以托付大事。就请虞爱卿再辛劳一回,再监此事三年如何?寡人知劳动爱卿过多,实是难以启齿。”

    他说的也确实是实情。满朝之中,只有这一个老人还位高权重,无论地位、资历和辈份都是超然,又和王室诸公子都无太深之交。因此,如虞丘不监此事的话,别人确实难以服众。虞丘见大王明明口说难以启齿,却又特地在群臣面前大启特启,显是不给自己推托的机会,也就只好道:“大王有命,臣自不敢惜身。惟望大王保重身体,便是万民之福。”

    昭元笑道:“实是有劳虞爱卿了。寡人……”说到这里,忽然间想到他这话似乎有几种意义,难道是暗指自己后宫之事?难道他已知道自己房里现在藏了一大群绝色美人?

    昭元本来就心中有鬼,这下顿时大大心虚起来。要知虞丘确曾在此事上对自己捣过鬼,现在即使他确实是说者无心,自己也不能不听者有意。虞丘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大王又有何吩咐?”

    昭元连忙回过神来,却见群臣面色又诡异起来。昭元顿时越发怀疑有人已猜到了自己心头之想,心下更是发虚,脸上却是丝毫不变,道:“寡人是说,你年尊望重,也当善保身体。这三年间,你只监此一事便可,别的就不必费神了。”虞丘道:“是。”昭元点了点头,闭目想了一想,觉似暂时也并无它事,便命散朝各自休息,明日启程回都。

    群臣欠身而散,彼此间的议论却是更甚。昭元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对自己忽然要立储君之事有突兀之感。但等他暗中运起功力,竖起耳朵听了几听,却隐隐约约听到了好几个“美人”、“好色”、“虚伪”之语。昭元心下疑虑更甚,几乎都要惊恐起来。但他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施施然先慢慢退至后殿,然后便急忙换上了便服易容。接着他便如花工一般,暗暗跟随三三两两要游神宫花苑的将校都尉们。

    那最近的三人乃是养由基、唐狡和乐伯。三人到了花苑后,见人群稀少,议论也似乎大了起来。昭元隔墙竖耳细听。只听乐伯笑道:“大王一心想不动声色便释疑辟谣,却偏偏引发了大家更大之疑。这机关算尽的,却实在没什么效果。嘿嘿,大王处理国政清清楚楚,怎么对付此事却如此拙劣?”

    养由基道:“是啊。昨夜观礼之后,小疑虽淡,但这真正天大的大疑,却更是大彰特彰了。我们虽已人人心知肚明,只怕大王还自以为得计,以为天下间无几人能怀疑到呢。现下人人都道大王虚伪,只差没喊将出来,似乎与大王所期待的大相径庭哪。”

    唐狡道:“真没想到,大王名为赐婚主礼,冠冕堂皇,其实却是在暗中做那监守自盗之事。他就这么便将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收为己用,确实有些太过。我看哪,大王虽想遮掩,但这样不顾名份的事肯定遮不住,反而会让人更加觉其好色虚伪。”

    乐伯忽然笑道:“大王之所以如此,或许便是因为有些担心你。”唐狡似甚尴尬,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我眼光高了许多,倒是你这家伙,依然还只知大流口水。我看这就是你做不得近卫统领的原因。是不是啊,养兄?”养由基笑道:“那是自然。”乐伯大是不忿,嚷道:“他捧你,你自然也帮他吹捧。”三人顿时骂作一团,大有要出去找别的大臣评理之势。

    昭元被他们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自苦思,忽听他们吵嚷要找人评理,怕他们发现自己,只好顾不得头昏脑涨,先自退走再说。回后殿换服之时,他脑中依然盘旋不断:这几人说的到底是指什么?前一疑是什么?后一疑又是什么?说自己监守自盗,究竟是说宫云兮,还是说冰灵,或是琴儿?

    昭元似乎觉得自己应该相信自己上朝前的判断,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怎么也不敢完全下定论。他叹了口气,慢慢步出殿角,却又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笑侃:“今日无事,不如去看望宋文昌。”另一人道:“是啊,宋夫人亲自说过,婚后可能还会赐见大家的。大家怎么能不去多看几眼这等美人?”

    又一人道:“那当然。大王自己都不顾名份,看了无数眼美女了,不过就是遮掩得好而已。我们做臣子的,虽然不会遮掩,但只看上两三眼,总也还不算太过分吧。”先一人道:“我看大伙还是别高兴得太早。听说刚才宋文昌已发出话来,说是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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