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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们是需要在sao挣扎长达两年的时间，死亡的玩家也达到一个可怕的数字，而因为翔空的介入，他们也只不过在sao待了八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现实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也并非那么严重。

“如果她进入alo所取用的角色源不变，那么只要在我的侦查范围内，我就能感知到她，不仅是她，只要是原sao的角色源我都能立刻判断出来。”结衣忽然道。

“你是说…就算名字和相貌不同，依然能判别出身份？”翔空倏然一惊。

结衣煽动翅膀，飞到翔空脸庞前凌空停住，展颜一笑，“是的，不出意外的话，原sao玩家进入alo相当于角色转移，而非创建新的账号，如果你想见的那个人真的在alo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找到她。”

“机会…”翔空喃喃低语，脸上忽然浮现欣喜若狂的神情，“结衣，我想尝试一下。”

结衣默默点头，展露的笑容却慢慢收敛，她感受着来自翔空内心的振奋以及欣喜，再也说不出任何阻止的话语，即使这还是她所开的头。

想要找到那个想见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最怕的就是花费时间和精力却一无所得，而这些时间和精力如果用来变强的话，那么等那个任务降临整个alo也并非是无解的局。

如果我的权限能提升到主系统的程度，如果我能变得更厉害的话，那么…

结衣看着振奋不已的翔空，以一个纯粹ai的立场，竟是有了想要进化的念头，虽然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如果之上，但是，那念头却是真实存在的。

假设以及如果尽管缺乏至关的意义，但那就像梦想，起了个头，能顷刻消散，也能永无止境。

“翔空，就算再困难，我也要帮你找到她，哪怕只是侦查到任何一个原sao的角色源，也能变成线索。”

这是她第一次喊出翔空的名字。

翔空微微一怔，旋即开心的笑了。

从打算进入地下迷宫的那一刻，也许就注定结衣将不再会是平凡的ai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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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黑暗之中，不时有一大串乱码闪烁着白光如流星一样飞逝而过，这里与翔空曾经待过的数据乱流世界很相似，但却有很大的不同，而在这样的世界里，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默默站在一角。

“无限的可能性啊…”

穿着白大褂的那个人笑了笑，在他的面前有一块半透明的屏幕，屏幕上竟然是身在alo的翔空和结衣，看着那露出一角的背景，显然屏幕上的影像是同步相连的。

“翔空，期待与你再次相见的那时候。”

那个人伸手一挥，屏幕顿时消失，随后有更多的屏幕围绕着他一个个浮现，观屏幕里的影像，却是一个个形态各异的世界，没有一个与alo的场景相符合，而且那么多的世界里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里面没有任何的生灵。

如流星一样的乱码有时很少，有时多得像是流星雨，但在遇到穿着白大褂的人时，却会自动规避开来。

第三十一章目标

这两天看了斩赤红之瞳的动漫，然后去追漫画了，哇塞，好黑暗的漫画，真是超对我口味，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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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翔空才突然惊觉，当生命得以在假想世界延续之时，并未感到想象中的狂喜，那种就像溺水之人在即将失去意识前却获救的感受，在刚进入alo的时候完全没有。

从来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只是饿了吃，倦了睡，之后不停变强，纯粹为了活下去。

可是，为了什么才拼命活下去？

“阿尔戈…”

夜色中，翔空那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于浑身上下隐隐若现的颓势一扫而空。

“结衣，我想已经没必要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站在巨岩边缘，远眺着司伊鲁班。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结衣轻声道。

翔空默默点头，收缩的翅膀忽然展开。

攻上世界树，之后转生为光精灵可以说是alo的主线任务，每一个种族都为此而努力着，但是当翔空以未知种族的身份突然乱入alo时，就不再只有一个主线任务。

当时，主系统察觉到犹如病毒般的翔空，便立刻开始肃清，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主系统无法对翔空进行数据删除，所以只能在背景中为翔空开辟出一块区域，认同其存在，之后再设立相关的肃清任务，而那个任务…名为龙族余孽。

翔空是通过结衣得知这个算是后期的主线任务，从那时候起，他便很少融入玩家群体之中，也开始弱化自己的存在，总体而言做得还算不错，至少大多数风精灵并不知道于国度中还有个龙族玩家，而且还强得可怕。

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早晚都得面对的现实，就算此刻东藏西藏也没用，他有理由相信，当那个任务开始之后，alo主系统绝对会设立让玩家找到他的功能。

不过任务还不到开启的时候，在那之前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性，他都要去尝试，找到阿尔戈…

“走吧，在龙族余孽任务开启前，我仅是名为翔空的玩家。”

如霜的银色光芒下，翔空微微一笑，随即振翅飞向远方的司伊鲁班。

坐在他肩膀上的结衣双手相握，看着那一双亮得惊人的双眼，缓缓闭上眼睛，再睁眼之时，她的脸上流露出飞扬的神采。

就像翔空有了目标，如她也是一样，而她的目标便是进化成超越alo智能主系统的存在，能穿破个体世界的屏障，成为翔空连接两个世界的桥。

“原来，能活下来真的很好。”翔空和结衣一致想着。

翔空想着于记忆中的笑颜，哪怕淡忘了地球的一切时光，也不想失去在这里的一切。

结衣则想着在地下迷宫的时候，那时突破了系统的禁锢，拥有了自己的意志，那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虽然仅有一瞬间，但也足以让自己无悔被系统肃清，但是，是他让自己有了继续生存下去的念头。

其后…情感愈发丰富，个体意志愈发自主，便想看到更远，乃至未来的风景，总有一天，一定要成为非凡的存在，以并非ai程序的身份…

进化，这是生物的特权，如今，这也将是ai程序的特权，而此刻，那能令人生畏的世界也不过展露了一角而已。

结衣，便是初露的那一角。

不久之后，月色笼罩中的司伊鲁班雄伟的大门迎来了一个玩家。

翔空看着大门左右两边的守卫，淡淡一笑，等到任务开启后，变成敌对关系的自己可不能这么轻松的走过城门。

“结衣，想吃什么？”

进入司伊鲁班，翔空走在街上，无视投来的那一道道诧异的目光，侧头看着结衣。

结衣食指抵在光洁的下巴，唔的一声沉吟，犹豫不决。

翔空无奈一笑，没有打扰结衣的思索，目光望向街道两旁的建筑，沥青石板路沉淀了岁月的痕迹，晕黄的灯光从淡青色的方角路灯中发出，为街道一角点缀了些许宁静的氛围。

日夜转换，此时的alo是入夜时分，现实世界也是如此，所以这时是玩家在线最多的时段，作为京都，司伊鲁班的风精灵数量可是不少，仅这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也能看到不少的风精灵。

看到翔空风格迴异的相貌，街上的风精灵都是不由露出惊容，特别是那一头火红的发色，更是引起一些风精灵下意识的敌视情绪，若非司伊鲁班已经设定为火精灵不能入内，以及翔空没有显示出敌对标记，这些风精灵都要认为翔空是火精灵了。

由于不是敌对关系，那就只能是国度内的种族。

每个人都很诧异，好像也没听过风精灵国度有这种外貌特征的种族，也是第一次看到，可以确定的是，翔空并不是精灵族，判断出这一点的要素有两点。

一点是翔空的耳朵不像精灵一样尖长，一点是因为翔空收缩起来的翅膀和精灵族不一样。

好多玩家都非常好奇，但大多数都很矜持的没有冒昧上前询问，若非有导航精灵，他们都要以为翔空是npc了。

没有自来熟类型的玩家上来攀亲问故，算是万幸。

翔空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走过这条偏僻的街道，来到热闹的主干道，人声鼎沸。

“结衣，还没想好吗？”翔空瞥了眼人流，问道。

“唔，好难决定。”结衣略微苦恼的道。

翔空苦笑一声，建议道：“不如去绿野仙踪吧？”

绿野仙踪是翔空和朔夜一起去过的甜品店，也是司伊鲁班最大的甜品店，种类最多，价格也是最贵的。

“好吧。”结衣眼前微亮。

决定好之后，翔空便朝着绿野仙踪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免不了又遭受到不少的诧异目光，以往他会刻意避开人比较多的时段，所以这还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之多的注目礼，还好在sao里和亚丝娜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经过了洗礼，对此也不觉得有什么。

绿野仙踪在另一边的主街道上，到那里需要越过司伊鲁班的中央广场，翔空才走入广场没多久，身后便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翔空？”声音之中隐含了略微的不确定。

翔空倏然一惊，停下脚步没有转身，而是惊疑地望向结衣，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身后那个不明女性的角色源和sao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是谁呢？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朔夜还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吗？

第三十二章

翔空缓缓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风精灵少女，绿眸尖耳，相貌精致，有着风精灵中很少见的金黄｜色长发，那长发被高高束起扎成马尾，十分引人瞩目，视线快速的从少女胸前的白皙丰满处掠过，转而看向悬挂在腰间的长剑，片刻后便收回目光。

“你是？”

尽管眼前这个风精灵少女有着和朔夜很相似的气质，但翔空对这少女却没有半点印象，而对方竟然知道他的名字，让他很是疑惑。

看着翔空疑惑的神情，莉法眼皮微微一跳，她本来也是跟着同伴在街上随意逛一下，结果不经意间看到翔空，想都没想就追到中央广场出声喊了下，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像被对方忘了，不由得有些尴尬。

“流光森林，你救过我。”莉法艰难的扬起笑脸，提醒道。

“流光森林…？”

翔空微歪着头，忽然想起有一天确实在流光森林顺手帮一个即将死亡的风精灵解除危机，记忆中的相貌慢慢喝眼前的少女重和起来，那时对方确实问了自己的名字，当时自己只是随便应了就离开了，也没当一回事，没想到会在今日偶遇到。

“噢，是你。”

翔空恍然，旋即想到刚才的行为似乎很不礼貌，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一时没想起来。”

莉法微微松了口气，要是对方真的把自己忘了，那简直要尴尬死，当即也没笑得那么勉强，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的，那次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你就走了。”

“那时候有急事，所以…”翔空随便扯了个理由，其实那时候是不想跟玩家有过多的接触。

莉法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认真看着翔空的面貌，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不过想想也是，这里是alo，而那个名为神武翔空的人已经死了，只是名字恰巧一样吧。

“那个，我脸上有东西吗？”感受着莉法紧盯的视线，翔空忍不住摸了摸脸颊，略微窘迫的问道。

“啊。”

莉法闻言脸微微一红，连忙收回目光，摆动双手，道：“没，没东西。”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翔空觉得眼前这个少女有点奇怪，也没多想便准备离开。

“请等一下，我叫莉法，可以加个好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