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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老娘容嬷嬷-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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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砖:嬷嬷党
梅花烙?胎记?
当云娃躲躲闪闪的跟着皓祯等人回到了王府时,香绮带着不满三岁的女儿早早的站在门口等候了。
只见王府张灯结彩,皓祥的小院子更是热闹非凡。仪仗队、宫灯队、旌旗队、华盖队、宫扇队、喜字灯笼队等早已散去,宫里来的嬷嬷们正大声的和翩翩说着些吉祥话。雪如看着人来人往的小院,气不打一处来。好嘛,自己这个掌权福晋和王爷在宫里立规矩跪了大半宿,这二房可就兴风作浪起来了!要不是这该死的翩翩,在自己怀孕的时候抢先一步进了府,独宠专房,自己也不至于孤注一掷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抱走。
越想越气的雪如瞪了香绮一眼骂道:“大晚上的,小孩子眼睛干净,要是冲撞了什么该怎么办?晦气不晦气?你是做额娘的人,进门这么久才生了这个宝贝,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着呢!”接着,又是羡慕又是骄傲的朝着二房的方向低低的冷哼了一句:“得意什么!走着瞧,我才是这个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
香绮立刻眼泪汪汪的看向富察皓祯,对方却没有看她,只是向身后的人影低声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这是我的夫人,香绮!”
云娃怯生生的冲香绮行礼道:“奴才云娃,见过香绮夫人…”
香绮看着面容姣好,双目含愁的云娃,心中一阵发慌。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容颜已经老去了,身边只有一个丫头傍身。虽然大家都叫她夫人,可是谁都知道,她这个夫人,名不正言不顺,没有拜过天地,没有八抬大轿!
心慌意乱的香绮还没来得及答话呢,雪如就和颜悦色的对云娃道:“她算哪门子的夫人!不过是一个姨太太而已,只是家里没个女主人,所以底下的人也就这么混着叫了!云娃姑娘,请不要这么气,你是格格身边的人,皓祯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等格格下嫁的时候,若是格格对香绮有任何的不满,尽管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格格和皇上,老佛爷为难的。”
香绮一震,扯着小女儿的手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福晋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格格下嫁?什么叫皓祯不会亏待云娃?难道说,皓祯这次,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定了定神,香绮勉强的笑道:“既然是皓祯的人,那也就是我的姐妹了!云娃,你说是不是?”云娃小心的看了香绮一眼,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虽然对香绮的那句“皓祯”仍然十分不满,但是由于香绮并没有像雪如想象中的哭闹陈情,反而是落落大方的表示了欢迎,这让雪如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她微微笑着扭过头,对秦嬷嬷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云娃就暂时安排在静思山房那里吧。秦嬷嬷,劳烦你了,按照府里的规矩,开脸之前应该先验明正身——云娃姑娘不要多想,这是我们王府的规矩,当年香绮也是这么过来的。”
香绮眼睛一眯,看来,这个云娃来路也不是很正吗,不然福晋干嘛要编了谎话,骗她验身?
雪如有雪如的顾虑,毕竟这云娃是跟着新月格格住在延禧宫的,在宫里,皇上宠幸个把宫女根本不算个什么事情。如果这个云娃还是个处子,自己就好好拉拢,给她一个姨太太的身份——反正贴身丫鬟不都和自己主子一条心的吗?将来可以通过云娃,和新月格格攀攀交情,在“儿媳妇”面前为皓祯谋个前程;如果不是处子,那也好办,好吃好喝的供着,到时候可以在新月格格面前卖个好儿,说皓祯怎么怎么样情深意重。
“先进来再说吧!大家站在门口说话,像什么样子呢?福晋可不是欢喜的冲昏了脑子?”硕王爷哈哈大笑,打断了雪如的沉思。一面说着,一面就带着一行人往里走去。
云娃察言观色,知道自己的身份,坚持不肯走大门,而是走了侧门。这让雪如对她倒生出了几分好感,同时,对穿着大红旗袍,端端正正的从大门走进去的香绮报以冷冷一瞥。
安顿好了一切,硕王爷便向皓祥的小院走去了。再怎么不喜欢皓祥,可是今天他大婚,娶得又是太后身边的格格,自己这个做阿玛的,说什么也要去喝一杯。
雪如便亲自带了云娃来到了静思山房,并且拨了两个丫鬟供云娃使唤。云娃局促极了,雪如安抚的笑道:“不要紧张,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云娃姑娘,你们家的格格性子如何?会不会很难相处?”
云娃心里恨死了新月,但是也不敢胡言乱语。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新月喜欢努达海,今夜私会努达海反被误会的事情说出来。笑话,自己好不容易才离开那个见不得人的去处,并且还可以以试婚格格的身份做王府贝勒的侧室,多么好的机会!万一自己把格格令人不齿的事情说了出去,硕亲王府悔婚是头一件,泄露了皇家阴私,更是死路一条!
“这…回福晋的话,格格是个柔弱纤细的女子,她心地善良,爱打抱不平,以前我们在荆州的时候,格格经常偷偷溜出府,帮助那些可怜的卖艺的姑娘。以前老夫人总是因此罚格格不许吃饭,抄列女传和孝经。自从进京以后,格格变得有些多愁善感,常常对着月亮发呆。奴才从小儿伺候格格,虽然格格总说着要和奴才做朋友,说大家都是平等的,自己不要讲究主子的架子。可是格格毕竟是主子,所以她的事情,奴才也并不敢太多过问。”云娃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把新月的一些“小”缺点说了出来。这些缺点不至于让王府悔婚,却足以让福晋彻底厌恶新月。她很清楚,这些贵妇人都把规矩看的比天重,只要说出格格不按常规出牌,想必这个看起来很精明福晋也不会喜欢格格的,到时候,格格可就要有苦头吃了!
果不其然,听到云娃这么一说,雪如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仔细盘算了一下,虽然新月的性格似乎有点不好,好像很软弱。不过,她雪如宁愿要一个身份高贵,没有主见的儿媳妇,这样才方便自己把持府内大权呀。
“时候不早了,云娃姑娘今晚受到惊吓,想必也累了。格格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说,想让秦嬷嬷给你验身吧,验完身之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云姨太了。”说着,雪如捧起茶碗轻轻押了一口,对秦嬷嬷使了个眼色。
秦嬷嬷会意,亲热而又恭敬地带着云娃退了出去。
雪如坐在烛火下,感慨万千。二十九年前,自己亲手换走了自己的第四个女儿。那时,硕王爷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儿子,自己接二连三生了三个女儿,而侧室翩翩却怀孕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在姐姐雪晴的怂恿下,她咬着牙把小女儿送了出去,换回了皓祯。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真的好傻。自己是上了玉牒的王府嫡福晋,哪能说废就废?更何况,翩翩是回回,能做侧福晋已经是顶天儿了,怎么可能会越过自己?她的孩子生下来,不还得叫自己一声额娘?
退一步,就算王爷有可能废了自己改立翩翩,可是当时候,自己只要把女婴留下,再把皓祯抱过来,说自己生的,是一对龙凤胎不久好了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骨肉换走?
当年,苏嬷嬷秦嬷嬷催促着要将四格格抱走,自己万不得已拿出发簪,在初生的女婴身上烙了一枚梅花烙,以后,那就是母女相认的凭据!后来,雪晴说她为四格格找个一户好人家,刚开始的几年,自己总是迫切的打听四格格的下落,秦嬷嬷去了又回,回来又去,来来回回跑着,总说孩子不错,长得像娘,小美人胎子…本以为那番只是生离,而非死别,终有一天,女儿还会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慢慢的皓祥和皓祯长大了,也要念了,自己忙着打压皓祥母子,久了久了,也就把孩子给忘了。
等到自己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女儿时,秦嬷嬷却告诉自己,那户人家早就搬走了!天涯海角,恐怕这辈子她们母子都没有再见之日了!
“再续母女情,但凭梅花烙!”雪如喃喃的念叨着,那枚梅花簪,早在得知女儿不知所踪的时候,就被雪如丢掉,生怕自己睹物思人。
这个时候,秦嬷嬷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神色十分紧张。雪如回过神来,连忙低声喝问道:“发生了什么,嬷嬷怎么这副见了鬼的样子?”
秦嬷嬷咽了咽口水,颤声回道:“福晋!那个…那个云娃身上也有个梅花烙印!”
“什么?”雪如猛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不可能啊,年龄不对。嬷嬷,咱们可不能草木皆兵,自乱了阵脚!”
秦嬷嬷一下就跪了下来,拼命磕头道:“福晋恕罪!其实当年,那个孩子被都统夫人送给了一对夫妻,福晋您不是经常让奴才去打听吗?那孩子五岁之后,您就没再打听过她的消息,奴才也就没去问!后来皓祯少爷十四五岁的时候,您又让奴才去打听了一次,谁知道那户人家的邻告诉奴才,早在几年前,那户人家着了火,一家人都不见了踪影!奴才怕您伤心,就告诉您说她们家搬回山东老家去了!”
雪如闻言,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只听秦嬷嬷接着说道:“刚才,奴才仔细打量了云娃姑娘身上的梅花烙印,位置形状都是没错的!算算年龄,正好是那户人家失火那天出生的,云娃姑娘自己也说那个胎记是从小就有的!”
“这么说,云娃是四格格的转世?”雪如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这…这可信吗?秦嬷嬷!”
秦嬷嬷生怕雪如责怪自己失职,便极力鼓吹道:“老奴看的真真的!那胎记跟当年的烙印一模一样,日子也对的上,云娃姑娘有可能就是四格格的转世,回来寻找她的额娘来了啊!”
雪如怔怔的看着秦嬷嬷,忽然扑进秦嬷嬷的怀里撕心裂肺的痛苦起来:“我苦命的孩子…我是多么狠心的娘呀!她来找我了!她不怪我,不怪我吗?”
其实,是云娃说了谎。她身上的烙印分明是李葵指使秋琳在她身上烙,用来混淆视听的。可是云娃有云娃的小心思:一则,被太后和皇后责罚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说不定会让雪如看清自己;再则,秦嬷嬷原本对自己只是恭敬有加亲热不足,可是看到那个烙印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个梅花烙的秘密,可是她明白,要想在府里生活的好,就必须巴结好福晋和她的心腹秦嬷嬷。所以,在秦嬷嬷询问她身上梅花印记的时候,她随口就说,是从小儿来的胎记。
云娃这一注,算是押对了。
在新月没嫁入府里之前,她俨然是王府里的“二主子”。有什么漂亮的珠宝,衣裳,福晋总会第一个拿给自己,还允许她叫自己额娘。比之前的香绮姨太来,她云娃可要风光的多!
云娃带着得意入住了王府,于是新月“这一国”的人,只有她自己了。那天晚上之后,太后就下令,严禁新月踏出延禧宫一步,否则的话,伺候的人统统处死!
宁嬷嬷和伺候的人因为失察被打的只剩了半条命,而罪魁祸首新月却安然无恙。于是大家心里都存了一丝怨气,在新月的衣食住行上并不敢做什么手脚,只是新月不管对她们说什么,得到的都是“回格格的话,奴才不知道”、“格格恕罪,奴才不清楚”之类的。
在这样的孤立和软禁下,新月感到了深深地孤独和痛苦。她常常对着窗外的弯月默默流泪,拿起努达海之前送给她的笛子来回抚摸。甚至,有的时候她突发奇想,要拿着笛子吹一曲荆州小调——当然,那笛音不堪入耳的很,平白的扰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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