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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池上佳人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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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之后又过了两天,张嘉每天按时给柳尘鸢送食物,除了限制着柳尘鸢不敢让她跑了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虽然柳尘鸢也有想过要央求让张嘉放了自己,可且不说张嘉会不会同意,她自己离开监牢,依然是不知道能去哪里的状态,现在她可是连基本的一点盘缠都没有了……大概连这赵国都城都走不出去吧。倒不如老老实实地先在这里等着。
  张嘉对柳尘鸢很好,柳尘鸢暗想,等回了皇宫,自己得好好感谢他一番。
  可到了第三天,张嘉没有来,柳尘鸢是被冷水给泼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起来,等她双手被牢牢地吊起来之后,她惊愕道:“怎么是你?!张嘉呢?!”
  来人却是郑察,他面色阴沉,一言不发,随手拿起鞭子就往柳尘鸢的背上狠狠一抽!
  柳尘鸢这几日压根儿没受过苦,现在也根本没做好准备,这一鞭子抽的毫不留情,她只觉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痛彻骨心扉。
  柳尘鸢发出一声惊叫,无助之中只能一直说:“张嘉呢……?你……”
  话没说完,郑察又是一鞭下来。
  柳尘鸢眼泪瞬间便翻涌而出,她痛的只能大哭,郑察却丝毫没有反应,想了想又先拿起夹板,牢牢地套入她的十指之间。
  “不要……不要……”柳尘鸢瞪着眼睛看着郑察毫不留情地狠狠拉紧了那夹板!
  十指连心。
  那个瞬间柳尘鸢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她无助地张了张嘴,眼泪成倍地流下,她自己却毫不知情,脑中空空一片,只剩下指间的疼痛。
  郑察沉默地狠狠夹了数次,直到柳尘鸢的手指彻底肿起来,郑察看了一眼,觉得应该可以交差才点点头,丢了夹板,继续拿起鞭子玩命似的抽柳尘鸢。
  柳尘鸢没一会儿便昏了过去,郑察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柳尘鸢,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花太大力气,她也太弱不禁风了……不过安贵妃那边必须交差……
  郑察让人拿了桶盐水,狠狠往柳尘鸢身上一浇,把她给弄醒了,又换了个带密密麻麻倒刺的板子在她手臂上滚,每一下都刺入肉中又带出一点血,柳尘鸢身上尚有盐水,很快顺着鞭痕和伤口渗入,痛的她浑身发抖,却什么都做不了。
  迷迷茫芒中,柳尘鸢想到一件事——说是审问她,实际上郑察什么都没问,她也没办法说话。
  这不是审问……这根本就是虐待。
  他们想要她死……
  柳尘鸢痛昏了两次,郑察见她嘴角都渗血了,怕这样下去她要送命,便将她双手给松开了,然后用竹席把她给卷起来,让人扛回了她自己的牢房。
  柳尘鸢消失了三日,再出现就遍体鳞伤地被丢回来,有人嘲弄道:“郑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之前张狱吏可是把人给藏了三天啊!”
  众人爆发出一阵会心的笑,又有人说:“张狱吏去哪儿了?该不是这三天太用功,要回去修养生息了吧?!”
  大家又一阵笑,柳尘鸢迷糊中稍微清醒了一点,却听见郑察说:“张狱吏死了。”
  柳尘鸢愣住。
  他这一声并不大,却足以让那十几个犯人都愣了,有人嗤笑了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柳尘鸢十分勉强地动了动。
  郑察站在她的牢房外,透过栏栅看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蹲下身点点头:“恩,就是因为你。”
  柳尘鸢嘴唇颤了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察冷冷地摇了摇头,带着另外两个狱吏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所以,还有个狱吏为了偏袒她而死了?”安琢言听完安勤华说的,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
  安勤华点点头。
  “那个柳尘鸢,就真的那么讨男人喜欢吗?皇上为了她不顾两人的母子之名,那张嘉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为她送了一条命。”
  安勤华想了想,道:“要说实话……她确实长的好看。”
  安琢言皱眉:“二哥——”
  “哈哈,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你放心,该完成的事儿还是会完成。”安勤华道,“柳尘鸢照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在牢中,等皇上回来,也是柳尘鸢自己逃走,自己进了军队,又惨死在牢中——仅此而已,与你我毫无干系。”安勤华摇摇头,“对了,说回来,椒芳宫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上上下下急疯了,小青子还来了我这儿一趟,我比他还惊讶,他也就不敢多问了。”安琢言道,“如今这光景,他们也绝不敢去特意通报皇上,只敢瞒着,能多活一日便是一日了……哎,这也实在有些造孽,柳尘鸢惹出来的事情,却要一个宫的人来承担。”
  安勤华笑了笑,没有说话。
  安琢言看了眼窗外,神色怅然:“三天了,不知道皇上怎么样了……”
  ***
  柳尘鸢趴在草席上,浑身上下都是钻心的痛,四周安静而黑暗,只有偶尔响起的呼噜声和雷声。夜半风凉,不知何时落起了大雨,冬日的雨最恼人,像绵密的冰刺,穿过墙壁的缝隙,一点不含糊地刺满了全身。
  刑牢的墙壁虽然厚,封的却实在不够严密,靠外的那面墙上方开了个带栏栅的窗口,碰上大雨大风,雨就全斜着飘进来了。柳尘鸢便是在冰凉的水汪中惊醒的,她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豆大的雨打在自己脸上,身上。
  倒也并不是坏事,自己身上的伤口的血和被泼的盐水也一并被冲刷了……她眨了眨眼,忽然想起郑察告诉她张嘉死了的事情。
  还有,张嘉是因为她而死的。
  在这个瞬间,柳尘鸢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正如她之前一直在想,她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一样,张嘉同样什么也没做。
  可正是因为张嘉什么也没做,所以才丢了命。
  如果他像郑察一样,狠狠的对她用刑,他必然不会死去,可他什么没有做。
  柳尘鸢眨了眨眼睛,雨水混杂着泪水慢慢流淌,她忽然觉得很累,很累。
  这个世上,大概不会有第二个比她更蠢的人了吧?愚蠢的认为会待在蕴哥身边一辈子,愚蠢的嫁给了赵文帝,愚蠢的被赵书贤随意拿捏……最后又愚蠢的轻信了安琢言,落得如此下场。她还害死了问兰,害死了张嘉,不止如此,连问兰的绣花鞋都被她给弄丢了。
  照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死吧?明天大概郑察会抓着她再鞭打一顿,她一定撑不过去的。
  而且她最怕疼了,这一天所受的疼痛,大概比这一生之前每一天加起来都要来的多。
  就这样,在这个肮脏,乌黑的牢房中,结束这一生吗?
  即便不想就这样死去,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啊……自己除了哭,好像什么也不会。
  她死在这样的地方,蕴哥会心疼吗?不,应该说,蕴哥会知道吗?还有赵书贤,他会让人来把她鞭尸吗?他们到底有多大的仇怨啊……
  柳尘鸢又痛又冷,根本睡不着,心里想着今夜可能是自己最后活着的一个晚上了,倒也并不多想睡了,只想趁着还活着,多想一点事情。
  此时她听见墙壁外传来一点奇怪的声音。
  柳尘鸢微微抬眼,发现墙壁窗户上的栏栅忽然被一个拳头打飞了!
  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
  然而下一刻,一个的脑袋就从那个窗口里探了出来,那是一个带着一张十分诡异的面具的脸。
  那面具大小恰好遮住了他的眉毛直至上嘴唇的部分,面具以白色为底,两颊处高高凸起,鼻下有两道滑稽而诡异的胡须,面具两侧则分别有一只尖尖的红色的耳朵。没有被面具挡住的嘴唇和下巴隐约可以看出这是个男人。
  雷雨夜,一张这样的脸忽然出现在高高的窗户之上,这场面实在诡异而恐怖,柳尘鸢无法动弹地盯着那张脸,却发现透过面具,那人的眼睛极亮,在这黑暗中居然显出了一股热切……那人也在看柳尘鸢。
  看清了柳尘鸢的脸之后,那张脸一闪又不见了。
  柳尘鸢惊魂未定,只能安慰自己是在做梦——下一刻,刑牢的墙壁传来猛烈的撞击声,一下,两下……有人陆续被惊醒,也有狱吏小跑着赶来……
  电闪雷鸣中,墙壁轰然倒塌了一片,恰露出个可以让人随意通过的大小。
  外边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脸上带着那个诡异的面具,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毫不在意满地污泥和脏水,跪在地上,又伸手挑起惊疑不定的柳尘鸢的脸,露在外面的略薄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咧开了,像是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大大的笑容:“新娘子……新娘子!”
  柳尘鸢几乎要再次昏迷,被吓的连尖叫都叫不出来。
  她对面与隔壁的牢房中的人倒是被惊醒了,都坐了起来,纷纷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白衣男子,然而白衣男子却像是听见了赶来的狱吏的声音,他说了句“麻烦”,就把柳尘鸢直接给抱了起来,柳尘鸢痛呼一声,他有些疑惑地侧了侧头看着柳尘鸢,发现她背上手上全是血,顿时不满起来:“谁弄的?!”
  柳尘鸢当然无法回答,她只是惊恐地看着他,若不是透过面具看到的那双眼睛和面具下的嘴巴下巴确实是人的,她几乎要怀疑这个家伙是妖怪了。
  此时守夜的两个狱吏已经赶到,他们看见牢内场景都是一惊,一人大吼道:“什么人?!快放下囚犯!”另一人则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白衣男子看了眼他们,又低头问柳尘鸢:“是他们把你弄成这样的?”
  柳尘鸢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两个狱吏已经冲了进来,白衣男子将柳尘鸢往肩上一扛,两手朝前一伸,正正好掐住了那两个狱吏的脖子,而后只那么轻轻一折——那两人还维持着错愕的表情,脑袋一歪,竟是就这样被取了性命。
  柳尘鸢被他扛在右肩上,与其中一个狱吏离的极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人舌头外伸翻着白眼一头栽倒了,她终是忍不住又惊叫了一声,那白衣男子却收回手,小心地在自己脏兮兮的白衣服上擦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柳尘鸢的脑袋:“新娘子不要怕,我帮你报仇了。”
  报仇……报什么仇?!
  柳尘鸢觉得自己多说一句话也可能要被这人扭了脑袋,只能颤着嘴唇一言不发,白衣男子就这样扛着她,从刚刚自己打出的洞里悠哉悠哉地走了。
  外边雷雨依然不休,柳尘鸢全然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刑牢之外守卫森严,然而他扛着她,一手抓着她的脚防止她掉下去后,便一个跃步轻轻松松地飞檐走壁,完全避开了那些人的视线,柳尘鸢大气都不敢出,等他带着自己抄小路进了一条无人小巷,她才颤抖地道:“你……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是……”那人张了张嘴,又有些沮丧地说,“我的名字不可以告诉别人的!”
  接着那人又兴致勃勃地说:“新娘子,要不然你给我取一个名字啊,我可以叫你取的名字!”
  柳尘鸢才不要帮他取名字,只说:“你……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白衣人不理她,扛着柳尘鸢一路前行,最后竟到了个她觉得有些眼熟的地方——北营!
  大约是因为都离开了,北营显得比之前空荡许多,只有一些留守的士兵,柳尘鸢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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