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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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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忍不住问:“好吃吗?”

    “盐撒的不匀,有的地方咸,有的地方就没有盐味儿。不过饿的时候什么都觉得好吃,共摊了两个饼,臣妾吃了大半个,剩下的两个丫鬟分了。”

    皇上说:“那就吩咐膳房给你做。”

    可是在心底里,皇上却琢磨着,她这不是想吃那听着就味道奇怪的鸡蛋饼,应该是想家,想家里人了。

    今天已经来不及,皇上想着等下吩咐白洪齐,明天早就将林夫人接进宫来。

    说起夜里偷偷吃东西,皇上也记起件以前的小事,拿出来说与谢宁听。

    “朕以前还在书房念书的时候,有阵子因为迷恋弓马骑射,先生布置下来的功课全抛诸脑后了,每天睁开眼想的就是弓箭,晚上躺下来闭上眼了,手指还曲曲伸伸的在比划。等到月中要旬考了,朕可慌神了。”

    谢宁笑了,这种事儿并不新鲜,她记得大表兄他们也都是如此,倘若平时松懈了,马虎应付了功课,等到旬考之前必定要慌神的,急着临时抱佛脚,捧着书不撒手。

    有这时候着急后悔的,早干嘛去了啊?

    “那皇上当时旬考怎么过关的?”

    “也是连着几天晚上偷偷用功来着,指望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好歹面旬考时能糊弄过去,不至于被太傅揪住就好。”皇上往前回想:“那时候白洪齐也陪着朕宿宿的熬,怕朕熬坏了身子,也从膳房找些吃的来。朕记得有天晚上他端了盅牛|乳来,朕在读书没顾得上喝,直放在案头。那会儿也是个三伏天,热的很,坐在屋里动不动都汗流浃背。”

    谢宁原先精神不振,可是听皇上讲述过去的事,越听越是认真起来。

    “后来呢?”

    “后来?”皇上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说:“那牛|乳朕就全忘了,白洪齐想着牛|乳是好东西,白糟践了可惜,于是他就给喝了。结果第二天他就闹肚子,又不敢声张,半天功夫整个人都要拉虚脱了。”

    谢宁吃了惊。

    皇上说的这真是白洪齐?

    威风面行事周密的白公公还曾有这样犯傻出糗的时候?

    “难不成是牛|乳搁坏了?”

    皇上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朕又没尝,不知道那牛|乳是不是搁坏了。不过太医倒是说过,牛|乳这种东西虽然滋养,却有人天生就受用不了,喝必定腹泄,他说不定就是那种体质。”

    这个谢宁倒是也听说过。

    白公公到底是体质不好,还是因为时贪嘴喝了变质的牛|乳才导致腹泄的,这疑惑在皇上心里也存了许多年了。可是白公公现在也是有体面的人了,皇上也不能再拿过去这样的事情去问他。

    皇上说起这件过去的小事,来确实是偶然想起来,二来也是想让谢宁分分心。想点别的事情,心绪应该会渐渐平定。

    说话功夫膳房的人已经将鸡蛋饼送来了。

    难得这鸡蛋饼做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御膳房的人可没卖弄技艺,也没有象平时那样精雕细琢的恨不能用十几种佐料工序来折腾这鸡蛋饼。

    就是很简单的把鸡蛋打匀了,洒了点细盐,少少的在锅里抹了油煎出来的,两面煎的金黄,圆圆的盛在玉白的盘子里端了来。

    除了鸡蛋饼,还有两样凉拌的小菜,道粥。皇上亲手端着鸡蛋饼喂到谢宁嘴边。

    谢宁咬了口。

    还好,这回没有那种反胃的感觉。

    “皇上也吃吧。”

    两人分着吃了这么张鸡蛋饼,谢宁还喝了半碗粥。方尚宫探头看了眼,颗心终于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能吃下东西就好。

 二百九十五 横财

    刚才皇上点儿没觉得饿,但是喝了两口粥,尝了口鸡蛋饼,皇上这才感觉到腹内空空。   .1.

    谢宁吃的不多,大半的饼和粥,连带着两样清爽的小菜都叫皇上扫而净了。

    膳桌被搬出去,窗子开了半扇,外头雨还下得正紧。

    谢宁微微侧转头往外看。

    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似乎在赵苓触柱身亡之后,雨就淅淅沥沥的下起来,象是团乱线,怎么都撕扯不开。

    虽然她和赵苓算是相识,可是并没有深交。她甚至不知道赵苓的出身来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教坊。

    皇上拿起放在榻边的香囊,香囊里头也放了张纸。

    原来打算就挂在院子里的树梢上,结果……看这天气,也不用挂了。

    皇上轻声问:“你在里头写了什么?”

    谢宁想把香囊拿回来,皇上站起身来:“这个系在帐子边也可以吧?”

    “皇上还懂这个?”

    “以前看明微曾经把这个系在帐角。”

    那时候明微处境很不好,她不想张扬,所以就把香囊挂在帐子的角。别人问起的时候,她只说是怕下雨将香囊打落了。

    “要挂在哪边?朕帮你系上。”

    谢宁想了想:“挂东吧。”

    皇上身量高,要是宫人想把这个挂上去,少不得脚下得垫个圆凳,没准儿个不够,还得多叠个才行。

    可皇上甚至不用惦起脚,就将香囊系在朝东的帐子角。

    “这样成吗?”

    “挺好的。”谢宁轻声说,看那个刚系上去还在微微晃去的香囊,时有些出神。

    “其实……臣妾小时候点儿都不信祈福。因为写进去的,没有样真的能应验。”谢宁露出了笑容:“那时候偷偷跟表兄学了写字,在香囊里写,希望父亲能回来,写的时候特别虔诚,可是……后来我知道,他不是去了远处,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后来又有回,我在上头写希望母亲病体早愈,无病无恙长命百岁。那天好象也下着大雨,没错,是下着大雨,裁纸的时候,纸页有些泛潮,墨也有点洇。我把那个系在门梁上……”

    皇上记得,谢宁的母亲也早早就病逝了。

    “有人说许的愿不灵,那是神仙没有看到。要么,就是心不诚。所以后来我都不写了,反正写了,也没有用,反而更失望。”

    皇上坐到她身旁,握着谢宁的手,和她起看着那个挂好的香囊。

    “那为什么现在又写了?”

    “大概是因为……”

    因为她现在觉得可以希冀幸福。

    谢宁转头看了他眼。

    那么巧,皇上也转过头来看她。

    谢宁觉得她没有说的话,皇上其实已经听到了。

    她失去了许多,曾经她抱怨过苍天不公。可是随着年岁渐长,阅历递增,她渐渐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活得顺心遂意,十全十美。尽管如此,人们还是要活下去的。

    “皇上不用去忙?”

    “这么急着赶朕走?让朕再偷会儿闲。”

    这会儿皇上最缺的就是空闲,谢宁不会不明白。

    “你先歇着吧,朕等你睡了就走。”

    谢宁躺了下来,她还是侧卧着的。皇上和衣躺在外头,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将手掌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今天动过吗?”

    “动过的……刚才晚膳时还动过。”谢宁想,多半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也觉得饿了吧?平时她用膳时辰是很固定的。所以晚膳端上来时,虽然她没食欲,可是肚子里小家伙却狠狠踢腾几下,仿佛已经饿急了,催着她赶紧进食。

    果然她吃了些鸡蛋饼,喝了半碗粥之后,肚子就消停下来了。

    这么想,谢宁觉得很是对不起他。

    虽然还不知道小家伙是男是女,可是今天,他可能也受了惊吓,还被饿了两顿没正经吃上饭。

    谢宁的手也轻轻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圆鼓鼓的,很沉重。

    在清风台,赵苓忽然挥起琵琶将身边的太监击倒时,琴板砸破出尖锐高亢的声音,然后她朝着正位这边扑过来。谢宁在那刻做了什么?

    她当时……

    就象现在样,护住了肚子。

    来不及思索,完全是本能的动作。

    谢宁睁开眼,转过头看了眼皇上。

    烛影昏黄,皇上眼睛闭阖,眉心有道深深的竖纹。

    眉毛很黑,也很浓,鼻梁挺拔,嘴唇不薄不厚……

    大皇子生的和皇上不是很相象,他的面相更清秀文瘦些。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小,也许可能是他长相更肖似生母。

    皇上也眼开了眼,正好将她逮个正着。

    “还不睡?”

    “在想泓儿,不知他睡了没有。”

    “刚才还听着他的声音,现在成是睡了。”皇上象哄娃娃样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你睡你的,别操心他们。”

    谢宁本来以为会不着,可是她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皇上拍抚她的动作慢慢变得更轻,更缓,最后停下来。

    谢宁的面容显得那样安详温柔。

    都说皇上身边最不缺美人,再美的容颜,年半载下来也该看腻了。可是在谢宁身上,皇上就怎么都不会腻。

    白洪齐匆匆迈着大步走到门廊前头,将手里的的伞递给小太监,掸了掸身上淋着的雨。

    胡荣迎了上来,递了块松软的长手巾给他:“白公公,您擦把。”

    白洪齐也不同他客气,接过来把头脸通狠擦,把手巾再递还给胡荣。

    “皇上呢?”

    “才用过晚膳,歇了会儿,现在在小书房。”

    白洪齐片刻不敢耽误,急匆匆的沿着回廊往小书房去。雨没有那么大,可风还紧,回廊上铺的水磨石方砖都被扫进来的雨水打湿了。

    白洪齐进去的时候,皇上面前站着个穿着半旧葛袍的太监。他腰深深的躬着,整个人看来颤巍巍的风吹就能倒的样子。

    白洪齐低头站在旁,眼也不多看。

    皇上吩咐了句话之后就命那人退下,白洪齐注意到那人出去的时候点动静也没有,没有脚步声响,没有衣裳悉簌的动静。似乎眼前只是花,人就没有了,象是飘过去了抹影子。

    白洪齐知道自己能查到的东西人家成也都能查到。自己查不到的东西,人家也能查到。

    白洪齐查到的东西,从表面上真是十分简单。

    赵苓早年也是官家女儿,因为父亲任上亏空,胡乱收人银钱枉顾律法,家都被牵累。赵苓没入教坊的时候不到十岁。她在教坊待了这么些年,也红过,就是点私房都没攒下来,得的银钱都贴补了寡母和不成气的哥嫂家。赵家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搬离原来赁居的地方,四邻都不知道他们家人的去向。

    但就在搬走之前,赵家人突然阔绰起来,赵苓嫂子的头上插上了金簪,孩子身上穿了绸布衣,还从馆子里叫菜,大鱼大肉的让人往家里送,看起来象是突然了笔横财的样子。

 二百九十六 夜雨

    都在条街上住着,谁家不知道谁家?赵家家子好吃懒做又好面子,家连老带小都死死捆在赵苓身上,指着她吃指着她穿,在人前还耻于提起她教坊司女伶的身份。  .1.

    所以赵家有钱,街坊四邻都猜那猜不是正路来的。要么又从赵苓身上刮了笔,要么就是干了什么不能让旁人知道的事儿。

    还没风光两天,赵家家人忽然莫名的没了踪影。据说头天还看见他们,第二天早起来就人去屋空。邻居们说他们那钱肯定来路不正,现在应该是躲出去了,因为家里重要的细软全收拾走了。要是遭了什么祸,哪来得及收拾得这么齐全?

    白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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