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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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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从背后看他修长的十指灵活熟稔地抓住丝瓜瓤沿着碗边一转,那碗就干干净净的了。
“好,我去洗了。”这种氛围二娘不想打破,看了一会儿才道,她是该洗澡了,浑身臭臭的。
出了厨房,二娘看见上房里几个人聚在一起抹牌,大家现在这么一起生活挺好的。
她自个儿拎了热水到净房,泡在水里觉得跟神仙也差不多了。方才小睡了一会儿,没多久身子直往下坠,感觉嘴快接触到水面的时候,正想往上提提,一双手抢先提住了她。
“别洗头发,天晚了干不了,明天会头疼。”
是褚直,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一无察觉。
“你都快睡着了。”褚直随意地说道,从旁边的小凳子上拿起专门洗澡用的丝瓜瓤给她擦起背来。
二娘习武之人,非常警觉,他跟她同床许久才能近身抱着她睡。她能疏于防备说明她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
丝瓜瓤擦在背上,并不刮人,但比刀子还让人不自在。褚直这厮,披着一张美人皮,却越来越不要脸,装的跟不是第一次帮她擦背似的。
“你今天没少跑路吧,看,有些泥。”猛然伸到面前的手指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脸有些发烫。
这不对啊,不该这样啊!
“腰酸吗?褚德过来时都给我讲了,他那么大个子,亏得是你才能扛得动他,一会儿我给你捏捏……”
这厮怎么回事,别对她这么好啊,感觉到那手滑落在腰际,她不自在地扭了扭。
褚直感觉到她的动静,不动声色的把手重新放在了背上:“你看你最近都瘦了,明个儿想吃什么,给我说,我给你做,你不是想尝尝插食吗?其实那个没什么意思,就是把吃的都挂在上面,我最近琢磨了一道红烧肉……”
能不能不要说吃的,她又感觉饿了。
“栗子,肥厚相间的五花肉,至少要五层……”
二娘口水流到嘴边才猛然发现胸前多了一只手,那手跟检查五花肉是否符合要求似的把高地的每一处都捏在掌心,甚至还想看看能不能从掌缝里挤出来。
混蛋!二娘看到他眼里那种饥渴的光芒不比自己嘴边的口水少。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且抓的她也很舒服,竟没管住嘴把话变成了:“你刚说选什么样的五花肉?”
褚直眼盯着那两团,他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是他错了,他大大的错了。这么长时间他都觉得这是馒头。馒头有这样细腻,这样柔滑,让他产生一种会从指间滑出去的感觉吗?不管他怎么揉搓抓都能恢复成原形,顶上的花蕾还能渐渐在他手心挺立。
“要选……大、白、嫩的……”应该也很甜,他忽然想尝一尝。
二娘脑子跟进了热腾腾的水汽一样慢了半拍,等被噙住了了已经来不及想赏他一个“弹雀神功”了。
浴桶里的水一下泼了出去,把地面弄湿了好大一片。
临近五月,算上冷,可也算不上热,沉浸在选什么样五花肉的褚直总算记起这不是卧房,松开那块上好的,用酒腌过的五花肉,拿了他的外袍胡乱把五花肉擦了一通,裹着就往卧房扛。
好在那几个人个个都是机灵鬼,院子里空荡荡的把地方都给让出来了,否则谁要看见五花肉的脚丫子,他明天就得给谁上眼药。
“不行,我累了。”五花肉发出颤抖的声音,她本该生龙活虎,奈何这厨子火力太猛,竟变成了案上鱼肉,不过为了保持尊严,勉强出声抗议。
不过厨子这次极其狡猾,冷笑道:“不用你动,我伺候你。”
嫩生生的脚丫子还在往下滴水,褚直解下自己湿了一半的衣袍擦了擦。五花肉躺在床上,等了许久不见厨子拆开她最后一层包装,不免觉得寒冷或者羞耻,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掩盖起来。
这时,足尖上一阵温热柔软,她一下魂飞魄散,原来贪嘴的厨子已经等不及将她做熟,从脚指尖开始了大口生啖。这一发现使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旋即记起肉也要有肉的尊严,而那狡猾的厨子似乎发现了这块五花肉不一样的味道,吞咽的更加卖力,痒的她十根脚趾都伸的直直的。五花肉全身跟撒了太多的盐一样,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全然腌透了。此时,厨子才拿出了他真正的武器……
具体过程太过痛苦或者欢愉?为了尊严,五花肉不能描述,不过虽然记不清几次被顶在床头正着反着严刑拷打,她却记住了厨子的狡诈,因为在她每次奋起反抗之前,厨子总会狡诈地阴笑“乖,你累了,我伺候你”。
卑鄙的厨子!
天亮时分,顾二娘牌五花肉又被厨子插在架子上重新烤了一遍,这导致次日五花肉一直睡到午后才醒。
这对于二娘来说当然是不正常的,不过对于昨晚上听到些动静的敛秋而言,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一听到里面有声音,敛秋就端着热水进来了。
二娘刚说了一句“怎么感觉还是困”,敛秋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是不是有了?”
孕妇才会嗜睡!
二娘吓了一跳,不知道敛秋是吃了什么药。
“不是啊,啊哈哈,我忘了你月事刚过。”
二娘看敛秋一脸贼兮兮的,怀疑她娘是不是给敛秋洗过脑了,上次她娘来的时候还拿了一大包据说能怀孕的草药,被她不知道扔哪去了。不过说来奇怪,她跟褚直同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直没动静?
“少奶奶,您别着急,会有的,说不定已经有了。”
敛秋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猜到她想什么立即好言安慰,其实大家都着急的不行了,尤其是顾家那边,二娘不知道许氏私底下都找敛秋好几回了。
“一边儿凉快去。”二娘斜了敛秋一眼,她还不想这么快要孩子呢,说到生孩子,她又没什么经验。这么久怀不上,不是褚直有什么毛病吧?要不……她刚一动,就感觉下边一阵热流,什么东西哗啦流出来,腿间一片粘稠。
这不都是么?这么多也没见一个中标,可见肯定是种子有毛病。
这只是二娘发泄的想法,其实怀孕这件事,就算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不是有很多夫妻结婚几年都没动静吗?要不就是前头抱养一个,后头就来了。
所以它就是那么不巧是可能的,所以二娘并没有放在心上。再说眼下这种情况还真不适合怀孕。
她叫敛秋出去,自己略微收拾了一番,起来见早饭里面就有栗子红烧肉,眼里就有了笑意。
敛秋暗中咋舌,虽然这是早饭、午饭并在一起,二娘这好胃口也是让人惊叹呀!莫非是真有了?
二娘吃过饭先去看老太君,然后去后边冯翁的院子,进去一看,冯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褚直跟褚德都坐在下首听冯翁传授做菜的秘诀。
见二娘进来,冯翁并没有停止。
二娘感觉冯翁今天对自己态度不错,至少没有对她吹胡子瞪眼了。
其实是昨天冯翁得了姜撞奶的食谱,稍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且这讨人厌的姑娘都能那么大方,他冯翁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褚德见二娘过来,今日二娘换了女装,与昨日风格大不相同,她容貌比不上褚直那般叫人惊艳,却胜在眉宇间的清朗,带着一股清爽之气,令四周明媚阳光。
褚德原想拜见二娘的,但冯翁不停,他只好端坐位置上,听冯翁传艺。
二娘听了一会儿,感觉冯翁还要很长时间,就回去做准备去了。今晚她要夜探镇国公府。昨日那人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用褚渊障眼,让她以为误以为褚渊就是她所追之人。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忽略了西跨院边上有一条小径,那小径并不是转移修建的,乃是平时丫鬟偷懒走近路踩出来的。现在五月天,草木繁茂,不是对西跨院极其熟悉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那条小径,连她也是挟持了褚渊之后才想起来的。
国公府后院女眷众多,男仆白天都侯在二门外面,如有需要,也得是可靠的管事妈妈带着进去,干完活就领送出去。到了晚间,根本不可能有男人留在后院。不过这不包括褚陶、褚渊的护卫队,但那人明显不属于褚渊的护卫。
一个一直隐藏在后院的男人,二娘把他和当初挟持褚七娘的黑衣人联系在了一起,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当时她虽然没和他交上手,但那人脚下功夫十分厉害。那功夫没个一二十年练不出来,所以二娘排除了国公府和褚直一辈的人,剩下的只有褚陶的那些妾室了。
二娘也想认为褚诚是无辜的,但西跨院里住的里面有褚诚的生母六姨娘,她就不得不去看看了。若是没有以前挟持褚七娘这件事,二娘还会以为是简单的内斗,现在她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二娘准备完毕后天还没黑,早早吃过晚饭,她就窝在床上养精蓄锐。随着天气暖和,燕京夜市更加繁华,但这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真正的权门后宅,反倒还不如普通人自在,没什么娱乐活动就得早早上床歇着。
约莫到了九点来钟,二娘重新检查了一下今日要带的工具,快检查完了,褚直从外面回来了。
看见褚直,二娘眉毛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昨晚上红烧肉节节败退,竟然答应了要带这厮去。本来看他今天跟冯翁学的专注,晚饭都没回来吃,想着他可能忘了,这倒好,专意赶回来了。
“你这不行,赶快换上衣裳,鞋子也要换,还有头发。”
红烧肉语气不好,褚直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反正昨夜吃了个饱。他立即换上夜行衣,把头发散了重新紧紧挽成一个道士髻,用布条缠紧了。二娘从厨房敲下一些锅底灰,把他给匀得跟非洲黑人似的,还嫌不够又给他粘了两撇胡子,如此才觉勉强过关。一切装扮妥当,戴上帷帽,会同王甲王乙黑暗中赶往镇国公府。
翻墙入内时,留王乙在外接应,只带王甲进去。
那王乙是万般不愿,可又没辙,只好外面守着。
三人翻墙进去,国公府后宅果然一片黑暗,只有几处地方零星透着灯火,其中一处看着方位好似会春堂。想到在他们被赶出国公府之后,褚渊就搬进了会春堂,褚直心里难免冷笑。
三人摸到畅春堂附近,只见中间的畅春堂一片黑暗,两侧跨院倒是有些亮光。知道那罗氏现在挪到稻香村养伤去了,这畅春堂现在无人居住。
除了九姨娘和十姨娘居住在稻香村外,褚陶剩下的妾室都在这东西跨院里住着。
三人见那灯光之下还有人行走,就在花丛之下又藏了些时间。期间竟有两列护卫队从藏身的花丛前面不远处经过。
褚直奇怪,国公府里什么时候戒备如此森严了?
“听说是文王给褚渊提的醒儿。”二娘贴着褚直的耳朵说。
热气吹在耳朵上,褚直从耳朵一直麻到裤腰带上,幸好这会儿不是二娘背着他,褚直低声咳了两声。
“谁在哪儿!”一道冷喝朝这边传过来,二娘一惊,一手堵住褚直的嘴,低声喵喵叫了一声,一手从地上捡了枚石子儿朝另外一边的树枝打去。
那路过此处的侍卫看见树枝一晃,仔细一瞅又什么都没了,以为是野猫路过,继续往前走了。
二娘没说话,手揪住褚直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
等了小半个时辰,二娘见东西跨院的灯火又灭了几处,路上很久没听到有人走动了,对王甲道:“你去吧,小心些。”
黑暗里,王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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