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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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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娘内心不由升起一缕胆怯,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成婚。
    但隔着盖头,一阵阵催促声传来,二娘被一群步履紧急的人簇拥着,被红绸牵引着,连她自己也记不清都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跟着喜娘的喊声鞠躬磕头,直到最后被送进一扇门里,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中药很容易让人有苦涩之感,却也有一种让人镇定的作用,二娘不由深深吸了一口,但觉那药味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香气,虽是香气,却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不过她并没有时间去仔细分辨。
    随着被推坐在床上,她听到了一声“好了”。
    这声音是鲁老太君的,老太太竟然也来了。
    大熙民风开放,向来有闹洞房的习俗,就算闹不成褚直,新娘子总是可以压一压的。
    二娘看不到房里有多少人,不过褚七娘很快麻溜地叫了一圈。
    人不少!但刚才她们就像不存在似的鸦雀无声。
    “咳、咳咳咳……”
    二娘听到身边的咳嗽声,那儿也是药味最浓的地方。
    “三爷醒了?”不知谁发出的低声惊呼。
    但随着这个声音,方才被二娘忽略的那股异香忽然浓郁起来。
    二娘还未找出来源,便听旁边旁边有人竭力道:“秤……”
    褚直的声音!
    缀满流珠的盖头猛然被挑落,身穿大红喜袍的褚直和一屋子人同时映入二娘眼帘。哪怕活了两世,二娘此时也忍不住面颊烧烫,急忙垂下头,只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好好好!”
    随着老太君的赞声,屋子里陡然注入了活气儿一般,妇人们纷纷交口称赞起新娘子和新郎来。
    实际凤冠下面的二娘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根本不太能看清模样。不过红妆之下,再木讷的新娘也是一脸娇羞,活色生香的模样。
    那股异香忽然消失了,好像因为二娘进入这房间太久,所以分辨不出来了。
    喜娘是老太君找的,年近四十,燕京大大小小的婚礼经手的不下百余次,最是有眼色的人,本来是想着这洞房怕是闹不成了,这时立即上前轻手轻脚地从褚直和二娘发中挑出一缕,一面说着祝福的话,一面把这两缕头发编在了一起。
    屋子里更热闹了些。
    不过喜娘是知道这位褚爷的身子了,这么闹闹也就可以了,正待唱一声离去,褚直忽然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合卺酒……”
    鲁老太君一惊,方才穿喜服、梳头都把褚直累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可褚直手已经伸向小丫鬟。
    喜娘的眼神不由看向老太君,却见老太君轻轻点了点头。准备的酒是带有一点甜味的果酒,褚直以前能喝这个。孙子能有这个精神儿,说不定病就好了。
    连番出乎二娘的意料,她却没时间多想,褚直都站起来了,他们的头发还缠在一起,二娘立即起身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酒杯。
    手中的酒有淡淡的果香,二娘稍微放了点心。抬臂准备跟褚直交叉手臂,他忽然一个不稳朝她扑来。
    在妇人们的惊呼声刚溢出唇边之时,二娘手疾眼快地扶住了褚直,却不期然地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宛若山泉扑面而来,并没有她想的恼怒和不甘。只是眼眶发青严重,显示主人经受了怎样的病痛折磨。
    猝然的对视,褚直眼神追上二娘,水漾明眸,带着阳光、热情,又带着点狡黠,却好像有洒不完的热气儿……褚直猛地仰首把杯中果酒一饮而尽。
    二娘扶住了褚直,也被猝然揽住她腰肢的手吓了一跳,然而褚直已经在饮酒了。她急忙将自己的酒也喝了。
    两人紧贴的身子让妇人们笑了起来。
    “哈哈,好一对璧人……”
    “三爷这就疼上了!”
    “好了,闹也闹过了,咱们还是把地方让给小夫妻吧。”
    “走,咱们也走吧。”
    ……
    二娘听见这些人要走,不由松了口气,褚直还有力气挑她盖头、跟她喝合卺酒,说明身子已经好转了。余光扫到坐在身边的红袍身影,二娘胸口热气上翻,真是个美人……
    她只想到这儿,头皮猝然一痛,就被拉着向床上倒去。
    而褚直手掐着喉咙,倒在床上拼命地吸气,一串串白沫从他口中溢出,转眼那大红喜袍上污了一片。
    还没离开的妇人们被这一幕拉了回来,一个个骇的不知所措。
    “合卺酒——”
    不知是谁惊恐地大叫。
    二娘没留意这一声,随着褚直痛苦地翻滚,她的头也跟着被拽了过去——两人的头发还缠在一起。
    当然是要先解开头发。
    咣当一声,鲁老太君的拐杖倒在了地上,老太太整个向后倒去。
    妇人们惊叫起来。
    二娘顾不上回头,拐杖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她,褚直的脸近在咫尺,却痛苦无比,白沫翻腾着从他口鼻涌出,堵塞了他的气管,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窒息而亡。
    来不及细想,二娘扔了凤冠,抱住褚直的头,用力将他下颚掰开,用手掏了两把后,索性用嘴向外吸了起来。
    不知何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望着顾二娘“惊世骇俗”的举动。
    那样的污秽,竟然是用嘴去吸……还没有一点停顿和犹豫!
    想想也算不得惊世骇俗,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儿还是婚房。不合时宜的好像是她们这群来闹洞房的半老徐娘。
    “都先出去。”鲁老太君坐在椅子上发话,刚刚被掐醒,声音里还带点底气不足。
    “老太太……”有人担心道。
    “我没事。”鲁老太君示意陈妈妈留下。
    听到声音,二娘没有回头,她还在做最后的清理,褚直已经呼吸平稳了。幸好老太太让这些人出去了,老太太不说,她也得开口赶这些人出去。
    擦干净了褚直的下巴,二娘想把沾满了污渍的大红汗巾丢到桌子上,头皮又被拽住,陈妈妈连忙上前帮忙。
    “妈妈你先别管我,先把窗子打开。”
    听二娘这么说,本来靠在椅背上的老太君立即意识到了什么,眼里寒光一闪。
    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褚直咳了两声,却没有再度出现方才那种情况,呼吸反而顺畅多了。
    “老太太,方才屋里头似乎有点什么味儿。”陈妈妈后知后觉道,却被鲁老太君一个眼神止住了。
    虽然是冲喜,今天也来了不少贵客,方才在这屋里的除了身份贵重的,就是至亲,荷包、香囊之物几乎每个人都有,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擦的用的,根本没办法去查。
    那做了手脚的人很明显知道这一点,褚直还当众饮了酒。
    也许是那杯酒的问题。
    不管怎样,幸亏二娘反应快,直儿那般,她都不嫌污浊,这世界上几个人能做到呢……鲁老太君不由看向坐在床边的二娘。
    却听咔嚓一声,二娘长长出了口气。幸亏褚直这屋里东西齐全,终于给她在床前柜子里摸到剪子,一剪子把两人连着的头发剪断了。
    “哎呀,这可使不得……”陈妈妈心疼的跺脚,捡起那几缕分不出来是谁的头发时脸上忽然一喜:“不过可以打一个同心结。”
    二娘可不管什么同心结不同心结的,因为这编在一起的头发,把她脖子快拽弯了。
    “快给她端茶漱口。”鲁老太君也没在意这些。
    陈妈妈还想问二娘会不会打同心结,听老太太吩咐才忙去倒茶,又叫了一个叫春燕的大丫鬟端水进来给二娘净手。
    二娘漱了口,洗净手,胡太医就背着药箱赶来了。
    胡太医检查过褚直吐出了口气:“幸亏少奶奶施救及时,否则一旦堵住气管,三爷就难救回来了。三爷这病本来就在肺部,今天这么一发作,病情又严重了,今后几天要时时注意,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喂回药,也要尽量让他多吃点软烂汤粥,好有力气恢复。要是三爷在后天之前能醒过来,这次就算躲过去了,要是醒不过来……”
    胡太医的话没说完,不过谁都能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刚觉得孙子好的了老太君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陈妈妈擦了泪道:“老太太,您留在这儿也没用。孙媳妇不是娶进来了吗?我看她是个有福气的,有她在,三爷的病肯定能好。”
    二娘心道“这可不一定”,孰料老太君听了这话竟在陈妈妈的搀扶下走了。
    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二娘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褚直了。
    二娘不由有些茫然,这时落地花罩那儿忽然传出些声音。二娘回头一看,见方才送水进来让她洗手的那个丫鬟站在花罩那儿,有些胆怯地问:“少奶奶,到时间给三爷喂药了。”
    这个丫鬟好像叫、春燕,也不知道敛秋现在在哪。不过从陈妈妈方才叫这丫头进来送水来看,应该是老太君所信任的。
    二娘略微一想:“那你进来给三爷喂药吧。”
    她见装着自己衣物的箱笼已经搁在外头的东次间里了,自己开了箱子,找出两件当季衣物打算换上,想到褚直还穿着弄脏的喜服,正打算叫丫鬟也给褚直换了,忽然听到里头传来啜泣声。
    进去一看,药汁吐了一被子。
    褚直有气无力地靠着大迎枕躺着。
    “三爷又吐了……明明今天早上能喂进去了……”春燕低声哭道。
    外头有几个丫鬟紧张地探头探脑。
    二娘知道褚直这几日有反复吐药的情况,问道:“还有药吗?我记得他吃的凝香丹,药在哪?”
    春燕不知道二娘怎么知道褚直的药名,却立即答道:“药还有,这是胡太医新开的方子,凝香丹还没吃。”
    二娘瞧见她手里还握着个玉瓶,点了点头:“你再去盛一碗药汁来,我来喂。”
    春燕重新盛了一碗过来,二娘已经换好了衣裳,粉色绫衣,月白色挑线裙子,藕荷色褙子,干干净净地坐在椅子上。见她进来道:“放这儿吧,你们都出去。”
    新来的少奶奶发话了,春燕等虽担心褚直,却不敢不听,瞧着二娘站在西梢间的落地花罩那儿看着,一个一个出了正房大门,站在回廊下面。
    二娘等人走完了,才端着药碗坐在床边,用小银勺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褚直嘴边。
    褚直嘴是张开了,但灌进去的药汁都流了出来,还呛得到处都是。
    二娘噙了一口喂他,从鼻子里面喷出来了。
    二娘听到他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凑近仔细听了一会儿,辨出他说的是“水、水……救命……”
    她不由擦了一把汗,把碗搁下,抱起褚直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就像那一天从水里出来一样,一手托着他,一手拿起药碗喝了一大口,一捏他鼻子褚直就打了个颤,她还没做好准备,他就拱到她嘴上吸了起来。
    二娘大喜,顾不得这个姿势费力,重复了几次,将那一碗药都渡给他了。
    一点没往外吐。
    喂完药她索性把褚直的喜袍也给脱了,省得再被丫鬟折腾一遍。
    二娘刚给褚直盖好被子,就听外头陈妈妈来了,她正想出去,忽然察觉到袖子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低头一看,是褚直的手。
    苍白的手有气无力,拇指、食指和中指却拢着,是一个很清晰的“抓”的动作。
    二娘见他嘴唇蠕动,忙凑近了听。
    只听他声若蚊蚋:“……顾二娘?”
    二娘怔了怔,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想了想,俯身贴近他的耳朵:“是我,你好好养着,等好了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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