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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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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娘一看,忙道:“我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我爹娘生气……”这辈子倒是没有,都是上辈子的,她想了想把小时候的事儿加工了一遍。
    “有一次,我不想让我爹出门,你猜我怎么着?我把他的鞋给丢到了茅坑里。我爹急着下地干活,怎么也找不到鞋了,最后从茅坑里把鞋给捞出来,硬是把我揍了一顿;还有,我们家隔壁有个特别烦人的小孩,我们一吃饭他就跑我们家,偏我娘还特别热情,总是夹肉给他吃,我气不过堵着他揍了一顿,后来我又被我爹揍了一顿……”
    褚直面无表情地听着,顾二娘说这些事他一样没干过,也没想过会有女孩儿这样干,忽然道:“我小时候都是躺在床上,我特别想出去玩,但我一出去就会吸不上气,我爹一看见我这个样子,就气的要死。”
    然后就命人把他关在屋子里。
    二娘没想到他童年是这样的,不由沉默了。
    褚直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些话,他一直都像一只封闭的茧,现在这只茧的茧壳悄悄裂开了一条缝儿,他感觉也没那么糟糕,想到只会揍人的二娘被她爹揍一顿的样子,嘴角不由轻轻上扬。
    二娘正想着如何安慰他,抬眼见他微笑的样子,眼珠子就粘上去了。
    褚直忽然察觉到她手摸在他手背上,他往后放,她也跟着往后贴,眼皮不由跳了几跳:“你干什么!”
    刚对她有一点好感,立即又没有了。
    二娘收回手,心里自然是尴尬的,面上却嘿嘿笑了一声:“带你飞。”
    “什么?”褚直没听懂。
    “带…你…飞!”二娘重复了一遍。
    ………………………………
    “跳啊!”
    二娘站在墙下面冲褚直小声喊道。
    漆黑之中,褚直蹲在墙头上,手紧紧抠着瓦片,就是不敢往下跳。
    急了他嘟囔:“这是哪门子飞?”
    二娘叹了口气,本来打算抱着他上去再下来的,结果这位爷非说自己可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拉上墙头,他竟然不敢下来了。
    “你还想不想见李桂了?快往下跳,我接着你。”
    下午春燕离去后,二娘就把被子卷成筒,让敛秋外面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国公府了。
    褚直想到李桂,一狠心闭眼跳了下来。
    二娘忙展开双臂,正好接在怀里。
    褚直落地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了,问二娘:“你没骗我?李桂真被你送走了?”
    二娘道:“骗你干嘛?我还等着你还我银子呢,光买通那两个打板子的就花了两百两,你们国公府可以啊。”
    李桂和白锦被拉下去的时候,二娘就给敛秋使了眼色,敛秋不愧是姜氏那儿呆过的,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后来褚陶和罗氏走后,二娘连饭都没吃先叫了人牙子进来,赶在罗氏过问之前就把李桂给送了出去,现在人在城隍庙呢。
    二娘本来没打算带褚直出来,临时改了主意,现在就在心里骂自己没事找事儿:褚爷跑了不到一条街就扶着墙气喘吁吁了。
    他现在也学精了,二娘一看他,他就“要不你背着我?”
    好在燕京夜市繁华,这时候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二娘拦住一顶轿子,轿夫立即请二娘上轿,二娘却手一指:“那边那位!”
    轿夫一看,好哇,二八小娘子不坐,大老爷们要坐轿子!
    到了城隍庙,二娘小心给褚直戴上帷帽,手上只有敛秋一人可用,是有点不够。她还没和忠义堂联系上,总觉得罗氏能摸到城隍庙,李桂和白锦都不太安全的样子。
    好在一进去找了庙祝,庙祝立即叫人带着去找白锦了。
    褚直早见她穿着一身男式玄色袍衫,头戴帷帽,这会儿说话声音不知道怎么哑了,她身量本就高,不知情的人看她跟真正的男子一样。
    两个人一块进去,那庙祝只跟二娘说话,好像褚直只是个跟班。
    小道士前面引路,二娘和褚直跟在后面,到了后院见小小一间房,外面搁着没收回去的箩筐,里面晒着些草药,就知道这就是白锦的住处了。
    二娘取出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塞给小道士,小道士笑着走了。她推门进去,见木板床上趴着一个人,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眼珠子登时圆了,嚎道:“鬼仙姑饶命——”
    二娘用手上帷帽打李桂脑袋,褚直在后面喝道:“看清楚了,这是你奶奶!”
    李桂听见褚直声音大喜,又看看二娘,悲喜交加、不能言语。
    好一会儿,二娘解释完了,李桂还跟做梦一样。
    褚直不管他了,问道:“怎么就你一个,白锦呢?”要是白锦死了,他也完了。
    不提白锦,一提李桂就吸了吸鼻子:“他去曲院街找老相好去了。”
    二娘吃了一惊。
    虽然二娘花银子买通了打板子的,可打板子的也知道真真假假才能蒙混过去,五十板子里至少有二十板子都是实实在在的,看李桂趴着就知道了。
    曲院街,一条街都是妓馆,刚挨了五十板子白锦还有力气去逛妓院?
    什么样的粉头,竟让白锦命都不要了?
    “说是他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今天晚上有个客人要梳笼她,白锦原来指望着给三爷看了病好拿银子替她赎身的,没有银子也去了。”
    “梳笼她要多少银子?”
    “曲院街三等馆子,我也不知道得多少银子。”
    二娘琢磨了一会儿,记起小冬瓜在青牛县的时候每三个月下山一回,比对物价,估摸着至少也得两百两。
    她现在可真没银子了,遂问褚直要银子。
    褚直一直都没插话的机会,他正在琢磨女魔头怎么什么都知道,冷不防二娘看过来,忙道:“问我干嘛?我不知道梳笼一个粉头要多少银子!什么是梳弄?”
    李桂:……
    褚直身上也没有银子。
    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白锦被人抬回来了。
    几个道士在外面对白锦骂咧咧的,说白锦在这儿没几日尽惹事端,叫白锦赶快交了房租走人。
    小道士在院子里看见二娘探头,记起收了二娘五两银子,笑笑带着人扔下白锦走了。
    白锦一个人扶着墙壁走进来,他两腿骨头没事,屁股到大腿都被打烂,刚换的袍子上都染上了血,走一步疼的钻心。
    进屋见多了两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认出是褚直,大叫着让褚直滚蛋。
    褚直颜面尽失。
    二娘少不得调停,说了半天,那白锦也不理她,恨毒了镇国公府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李桂也万般央求,白锦原来是见他被逐出镇国公府,一时可怜他收容在此,哪知他还帮着褚直,连声叫李桂一同滚蛋。
    褚直出去解手,二娘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出去一看,他站在院墙下边儿一动不动。
    二娘从靴子里拔出短剑,进屋插在白锦床头,说:“反正我不杀你罗氏也要取你性命,我先杀了你罢。”
    白锦大哭:“没了爱月妹妹我也生不如死,你只管取我性命去罢。”
    二娘头疼:“你那爱月妹妹不过是被人梳笼,等人厌了自然放她回来,我送你些银子替她赎身不就成了吗?”
    白锦昂身要吐二娘,李桂心惊之际见二娘抓起枕头砸在白锦脸上。
    白锦疼恼了:“你懂个屁!她今日赶了我出来,就是要绝了我的念头。从此以后,她绝不会再与我相见。她就是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刚烈女子呀!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不过我求你在我死之前,把我头顶脑旋上的这缕头发割下来送给她……”
    二娘:……
    她就是不懂这个屁啊。
    问了半天,总算搞明白,林爱月梳笼的日子还有好几天,不过今天林爱月邀请白锦见面,这场约会是早就定下的,所以白锦就算挨了几十板子,也叫人把他抬去了,却没想到林爱月拒绝了白锦为她赎身的请求,并且告诉白锦以后不要再来找她了。
    白锦一时承受不了打击就变成这样了。
    二娘琢磨着这林爱月十有八九是钓上更好的金主了,可怜这白锦对这表子还一片痴心,不过她是不会这么说的,拍着胸脯对白锦保证能把林爱月从状元楼里弄出来,当然条件是白锦给褚直治病。
    林爱月要的是银子,褚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白锦犹豫了一下同意了,反正他现在也爬不起来了,姑且一试。
    白锦脑子一冷静,事情就好办多了。二娘建议白锦和李桂换个地方居住,暂时也不要为人看病了。
    白锦就算想看也看不了,还欠着城隍庙的房钱,见有人买单,立即点头同意。
    二娘这时出去找褚直商量,跟白锦谈定了她反倒升起一个疑问,这白锦不过二十有余,看着毛手毛脚的,真能治褚直的病吗?
    白日老太君不相信白锦其实非常好理解,放换血治疗在这个时代基本等同谋杀。就算二娘自己,若不是褚直有言在先,单凭白锦对褚直所中之毒语焉不详的描述,也很难不起疑。
    褚直还在外面站着,大约是听到她和白锦的谈话了,面色看起来好了些。
    “就是他,只有他能治。”生命攸关,褚直分外郑重,其实他特别需要一个人相信他,哪怕有些丢脸他也认了。
    二娘看了他一眼,什么没说就回屋了。
    她绝对不是信任褚直,而是一次放一点血的话,也死不了人,看情形不对拦住白锦就是了。
    二娘完全不知道她这个简单的行为大大提升了褚直对她的好感。
    二娘连夜雇车把白锦和李桂送到一家安全的客栈,等明日再给两人寻一处安静宅子,此外看白锦和李桂的伤势,最好还要买一个婢女照顾他们。她心里盘算的多,没察觉手边几次滑过的东西。
    在她身边,褚直与她并肩而行,双目直视,手却悄悄追向她的手。
    可每当要抓住的时候,二娘的手就往前错开了。
    褚直几次不得,干脆用斜眼盯着她的手,正准备一把抓住。
    二娘忽然抬手打了个哈欠。
    褚直:……
    二娘暗笑,打哈欠前她就发现褚直的小动作了。
    她装作没看到褚直的脸色,催促他走快点。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褚直这身子着实令人担心。
    不料褚直上前,两手一块拉住她手:“我…走…不…动…了。”
    二娘:……
    褚直踏实许多,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感觉到那儿有一块不平,翻开借着月光看到一小块疤痕,气道:“我给你的雪肌膏为什么给程喻了?”
    二娘感觉到有点不对:“什么时候?”
    褚直瞪她一眼:“就是花月楼你刚烫着的时候,那时候用就不会留疤。”
    二娘:……
    谁知道这孙子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嗜好啊!
    敛秋、春燕等到子时过了,还没有见人回来,两个人黑灯瞎火地守在南窗下面。
    忽然听到咯吱一声,褚直两条腿伸了进来,两人连忙接住。
    二娘随后进来。
    春燕两眼闪闪发亮,白天里二娘那一巴掌打的她心里叫爽,这会儿看二娘完全换了一种心情。
    二娘低声问道:“晚上有人来找三爷吗?”
    春燕道:“没有,就是老太君那边送来两盏血燕,还在灶上温着。”
    二娘放了心,叫春燕把燕窝端来,褚直这身子太弱了,到后面他是真走不动,迫不得已背了他一段,褚大爷洋洋得意,她现在完全不想搭理褚直。
    褚直精神倒好,用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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